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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遊客

    甲午戰爭時淮軍雖擁有現代化的戰備(雖然現代化[有的武器比日軍還先進]但繁多複雜,出現槍與子彈不對號的情況),但仍因襲湘軍舊制,體制存在不少矛盾與弊端。遇有徵伐,軍隊臨時成軍,號令不一,只能各自為戰。你想想,軍備不統一,能打好仗嗎?加之軍官各懷私心,互相攻諳,所以說會失敗[但也不能說不堪一擊,甲午戰爭時的主力軍就是他們,完全按照西式練兵之法訓練的,在當時可是戰鬥力最強的部隊]

  • 2 # 歷史軍魂

    李鴻章的淮軍對付太平軍是一把好手,但在日軍面前不堪一擊。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首先排除武器裝備不如日軍的說法。自甲午戰爭的時候,清朝已經實行了三十多年的洋務運動,淮軍已經全部使用洋槍洋炮,有些武器裝備甚至比日軍還厲害,如格林快炮(加特林機槍)。

    我認為淮軍之所以不堪一擊,在於淮軍相對於日軍是一支完全舊事的軍隊。淮軍的軍官都是出身行伍,沒有系統學習過軍事理論。即使淮軍擁有先進的武器裝備,但在戰爭中淮軍在基本的戰略、戰術和武器使用方面顯示出無知,士兵在這些老而無用的指揮官手下作戰無疑是一種送死行為,這個同樣也可用於八國聯軍侵華戰爭,為什麼十幾萬清軍打不過二萬多八國聯軍。

    胡燏芬在上奏朝廷編練新軍的奏摺中提到舊軍有四弊:

    一、統兵大將,驕奢淫逸,軍需日增,勇額日缺……百弊叢生。兵之口糧,尚未能養贍一身,誰肯效命疆場,以致萬眾離心,遇戰紛紛潰敗。

    二、先事一無培植,一聞招募,各營員皆以鑽謀為能事……兵官先不知戰,安望教兵以戰。

    三、本地無著名之廠,件件購自外洋。……所由一旦臨陣,號令不能畫一,施放不能取準。

    四、一切攻守之法,又沿舊習……

    相反,甲午戰爭中,日軍的軍官全部畢業於新式的軍事學堂,且接受過系統的軍事理論。士兵全部改習洋操(開始學習法國,後來學習德國),士兵具有較高的知識文化水平(猶如二戰時期的日本,中國士兵普遍文盲,但日本士兵普遍是小學文化)。

    就像毛主席說的,戰爭的決定因素是人,而不是武器。舊式的軍隊使用新式的武器裝備,同樣會吃敗仗。

  • 3 # 海鏡清

    在本質上,淮軍是一支裝備了近代武器的古代軍隊,日軍是一支近代化軍隊。

    這個區別體現在哪些方面呢?

    第一、淮軍的體制可以上溯到唐代,一隊十人,一哨一百人,一營五百人。也就是說只有班(隊)、連(哨)、營三級,營以上為軍,編制不一,一軍可以為數營,也可以有數十營。大家可以看出,這種編制非常不適合大規模戰鬥的指揮,所以淮軍各部的編制都較小。編制最大的盛軍六千人,比日軍一個旅團要少。編制最小的蘆榆防軍只有一千人,和日軍一個大隊差不多。這樣大小不一的混亂體系,有利於大小相制,防止軍頭做大,對外戰爭就暴露出很多缺陷。各軍各人自掃門前雪,不願意互相支援配合,無法形成合力。給人感覺就像晚明時期的明軍一樣。

    第二、淮軍的軍官都是行伍出身,士兵都是募兵。這些經過太平天國戰爭提拔起來的軍官,完全不懂近代軍事知識,日常訓練都是交給武備學堂畢業生,但這些真正學習過近代軍事知識的學生又當不上指揮官。士兵只是為了一個月幾兩銀子的高薪來的,打仗時全靠一股血勇,沒有韌性,敗則如山倒。而且淮軍沒有士官這一級編制,對士兵掌控度較差,一旦軍官陣亡即容易全部潰散。

    第三、淮軍是一支僱傭兵部隊,兵力太少,沒有後備役,缺乏後勁,一旦遭到大敗就容易一蹶不振,因為老兵損失了,新兵全是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部隊戰鬥力一落千丈。甲午戰爭爆發的時候,北洋淮軍不到二萬人,其中大多數都承擔守衛海防炮臺的任務。當這些部隊被日軍打垮後,淮軍就再也沒有可戰之兵了。

  • 4 # 陳悅漫步海邊

    有關甲午戰爭的問題問海研會就對了,陳悅為你解答。

    曾經在太平天國戰爭、捻軍戰爭中威名赫赫的淮軍,到了甲午戰爭時變得兵敗如山倒,確實容易讓人看不懂。如果深究其原因,可以歸結到軍制落後;兵力不足這兩點上,下面分頭敘述。

    (李鴻章麾下的北洋地區陸軍將領,攝於1886年。這些將領大多出身於淮軍系統,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其所統轄的軍隊,很多並不是淮軍。例如直隸提督葉志超,其所統帥的實際是直隸的綠營練軍)

    先說兵力不足

    淮軍是太平天國戰爭期間,為了馳援被太平軍威脅的上海一帶,而由李鴻章在以安徽廬州一帶的鄉勇團練為基礎組建赴援的勇營軍隊,也可以稱是李鴻章的子弟兵。

    淮軍在清王朝鎮壓太平天國、捻軍的戰爭中屢立戰功,因士卒質樸耐勞,作戰勇猛無畏,加上又裝備了西式的武備,被譽為是國防干城。其最初組建時為13營,到了捻軍戰爭時期則擴充至百餘營規模。不過,淮軍雖然能戰,但本質上屬於是臨時招募的鄉勇團練,即勇營軍隊,並不具備國家武裝的身份。因而捻軍被平息之後,淮軍即開始了大規模的裁軍,從全盛時代的百餘營規模,裁減到只有70餘營。

    再因為勇營軍隊無法獲得像八旗、綠營等正規軍那樣的國家供應,需要由地方財力進行負擔。到了和平時代,這些軍隊就變成了地方沉重的包袱,北洋大臣李鴻章就曾苦嘆“多一營多一累也”,因而李鴻章並不希望淮軍部隊全都集結在自己手下,而是希望大量被外省呼叫。1874年日本侵略臺灣事發,李鴻章就曾主動將淮軍精銳10餘營調撥給船政大臣沈葆楨指揮。

    (甲午戰爭時代的西方新聞畫,乘坐火車準備開拔往大沽海口的清軍與親友話別)

    到了甲午戰爭前夕,因為裁軍,以及調撥外地,事實上仍在李鴻章直接指揮下的淮軍部隊數量已十分有限,具體僅剩下衛汝貴部盛軍步隊(約8000人);呂本元部盛軍飛騎馬隊(約1500人);劉盛休部北方銘軍(約6000人);張光前、黃仕林部慶軍(約4000人);張文宣部護軍(約1000人)等四支,總兵力約2萬人左右,大致上只相當於甲午時代日本陸軍一個師團的兵力。

    而且就是這樣的兵力,還不是集中投入戰爭的,而是分散在多個時間點和多個地區。諸如,衛汝貴的盛軍步隊主力是1894年8月投入北韓戰場;駐守平壤,劉盛休的北方銘軍原駐紮大連灣炮臺,9月被抽調海運鴨綠江口,後參加遼東作戰;呂本元部盛軍馬隊參加遼東作戰;張光前、黃仕林部慶軍參加旅順保衛戰;張文宣部護軍參加劉公島保衛戰。

    由此淮軍在甲午戰爭中的運用更為分散。縱然這支軍隊有天大的本領,以這樣的數量和這樣的使用方法,也不會起到什麼積極的效果。

    其次是軍制落後

    淮軍組建伊始,在軍事制度方面就大量模仿湘軍,而湘軍事實上又是很大程度模仿了明代戚繼光的練軍制度。淮軍學習湘軍建軍後,至甲午戰爭爆發,其軍制可以說是幾乎一成不變,非常古舊。

    營制

    其最具代表性的是營制方面。淮軍最大的編成單位和湘軍一樣,都是營,通常步隊一營500人,馬隊一營250人,在營這一級之上,就再沒有建制的單位。因而大兵團佈置作戰時,統帥通常要直接指揮排程十幾個乃至幾十個營官,在通訊方式本就不靈的那個時代,部隊內部編成過於鬆散,直接導致了作戰指揮時的排程不靈,乃至發生指揮混亂。

    人員

    (甲午戰前北洋地區設立的多所武備學堂,為淮軍系統輸送了為數不多的有西式陸軍知識教育的軍官,但是這些軍官大多位階較低,對於軍隊的改革並起不到太大的影響。)

    軍制方面的落後還表現在人員的育成方面。和當時日本陸軍從官到兵都有系統的訓練不同,淮軍的軍官、士兵主要是“自學成才”,軍官士兵多是依靠鄉情、親情為紐帶而被招募入營。

    老帥等高階將領對近代戰爭一竅不通,大多憑著國內剿匪等戰場經驗來指揮作戰,有些甚至還將《孫子兵法》等作為戰場參考書。對於這些人,受親情、友情的制約,李鴻章根本無法加以汰換;一些年輕的下級軍官雖然接受了程度有限的專門培訓,但是人微言輕,對指揮和部隊改革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

    戰術

    在軍事學術和戰法方面,淮軍的軍事學術古老陳舊,以步、騎、炮三個重要兵種為例。

    淮軍的步兵儘管已經換裝新式連發步槍(以淮軍的主要野戰部隊盛軍為代表,主要換裝哈乞開司式連發步槍),但是戰術上還停留於前膛槍作戰時代的線式陣列,呆板僵死。另外作戰時,淮軍依然延續著太平天國、捻軍戰爭時期的基本戰術風格,即依靠大規模的修築土木工事,例如挖掘戰壕、構築胸牆等來防守作戰或步步為營進逼,而不擅長在開闊地域的主動進攻作戰。

    騎兵方面,淮軍的騎兵更多隻是乘馬步兵的性質,即騎馬到作戰地域後,採取下馬作戰,馬匹只是機動工具而已。無論是馬匹的種類,還是馬術技藝,都遠遠落後於日軍。

    炮兵方面,儘管淮軍的炮隊已經裝備克虜伯的野炮、山炮,但在火炮運用方面不懂得集中火力,而大多將火炮分散佈置,至於步炮協同式作戰,更是基本不掌握。

    後勤

    後勤是近代軍事制度中重要的一環,但是甲午戰爭前的淮軍和其他清軍一樣,在這方面都可以說是一塌糊塗,仍然沿襲著傳統的轉運模式。即各部隊自辦後勤,例如駐地在天津的淮軍,其糧食、彈藥即在天津籌措,而後運往前線,駐地在大連灣的淮軍,則是在大連灣籌措這些物資。運輸的運力由各軍自行組織。

    採用這樣的後勤供應辦法,不僅消耗了本來就不多的兵力(需要從作戰兵力中抽調人員參與運輸),而且由於各軍的供應運輸路線長短不一,獲取到供應物資的情況不一,以至於縱然前線同在一條戰壕裡,也會出現各支軍隊的供應情況迥異的局面,所以在戰爭中曾在平壤、旅順等地出現過清軍之間為了搶奪後勤物資而打架內訌的嚴重事件。

    綜上,兵力單薄,軍制落後,是淮軍在甲午戰爭中不堪一擊的重要因素。除了這兩點客觀方面的因素外,再有就是軍隊缺乏士氣,在尚沒有現代國家觀念的社會環境中,驅使淮軍上陣好好作戰的,與其說是依靠忠君的熱情,倒不如說是依靠著金錢的激勵和鄉情、親情的籠絡,然而依靠後兩者能培植、維持多高計程車氣,是很讓人懷疑的。

  • 5 # 鏡鑑青年

    首先要先替淮軍將士“正名”一下,並非甲午戰爭裡,所有的淮軍參戰部隊都是“不堪一擊”。相反更有不少淮軍將士浴血奮戰。殉國平壤的左寶貴將軍,血戰大同江的馬玉昆將軍,奇襲連山關的聶士成將軍,都是曾令日軍膽寒的淮軍好男兒。他們的熱血忠勇,不應因為甲午戰爭的戰敗而被遺忘。

    但無情的事實是,除了這幾支英雄部隊外,至少在陸戰戰場上,絕大多數的淮軍參戰部隊,卻都表現得慫包無極限。何止是“在日軍面前不堪一擊”?有些部隊簡直到了聽見日軍訊息就嚇尿褲子。還有的部隊到了北韓後就胡吃海塞,上了戰場就立刻趴窩。甲午戰爭陸戰戰場上的常見景象,確實是淮軍習慣性的兵敗如山倒。簡直是丟臉丟出國門。

    為什麼會這樣?首先一個原因,卻得說說淮軍看似武裝到牙齒的裝備問題。以學者王爾敏的一針見血說法:“兵工業,可謂無一器一物出自新創,永遠在仿行外洋程式,以至成為長久的落伍者”。也就是說,看似裝備精良的淮軍部隊,武器彈藥裝備卻完全依賴於進口,幾乎沒有想到發展中國產的本土軍工業。清軍的裝備也被戲稱為“萬國牌”,各種雜牌武器薈萃。打起仗來當然亂七八糟。

    而且以《異辭錄》裡的形容,就是這支裝備薈萃的 淮軍,打仗時連近代的陣法都不會,就是湊成一堆往前衝鋒。而且原地紮營的時候,步兵更連基本工事都不會構築。拉到北韓戰場上,就是捱打的命。

    為什麼會差到這地步?因為此時的淮軍,就連基本的訓練都無法保證。以《中日戰爭》裡的記載,由於此時淮軍已經腐敗嚴重,除了左寶貴馬玉昆等良心將領外,絕大多數的參戰部隊,都是高層將官文恬武嬉。比如衛汝貴部就是“平日剋扣軍餉,不得軍心”。部隊開到北韓後,更是“兵勇不服,驚鬧數次”。還有很多部隊士兵“每日僅老米斤餘,錢三十文,但能養命,不能果腹。”這樣一盤散沙的部隊,當然不堪一擊。

    毫不誇張的說,就是晚清年間越來越烈的腐敗,好似無情的病毒一般,將太平天國戰勝時期還生龍活虎的淮軍,迅速侵蝕成不堪一擊的模樣。

    所以說,甲午戰爭前,看上去像模像樣,甚至被李鴻章看做強大本錢的淮軍,其實也因為上述的原因,腐敗到了不可救藥的模樣。但即使如此,淮軍也並非完全不能打,馬玉昆左寶貴們更證明,即使腐朽透頂的淮軍,也同樣不乏熱血敢戰的忠勇將士。如果清王朝面對這場戰爭,能夠冷靜做出正確判斷部署,戰勝日軍也不是不可能。至少平壤不會丟得這麼幹脆!

    但是,看看淮軍的真正掌舵人,大名鼎鼎的李鴻章,就知道這一條,更是做不到。

    作為中國近代洋務運動的先驅人物,李鴻章的歷史貢獻有目共睹。但是不容迴避的,卻是他作為一位決策者,在戰略眼光層面的偏差。對於甲午戰爭前的態勢,他的判斷卻是嚴重消級,哪怕日軍已經露出了獠牙,北韓半島局勢危在旦夕時,他的增兵調兵也依然緩慢。甚至還要求前線清軍“靜守勿動”。正是他的錯誤判斷,叫本就實力有限的清軍,錯失了戰略的主動權,最終落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這樣一支戰略判斷失誤,且文恬武嬉嚴重的淮軍,放在殘酷的甲午戰場上,戰敗當然沒跑了。曾經在太平天國戰爭和中法戰爭裡建功立業的淮軍,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如此歷史景象,值得後人深思。錯誤的戰略判斷與潛移默化的腐敗,足以毀滅任何一支強大的隊伍。

  • 6 # 周洪劍的底層讀史

    這話可是不講良心,那五萬淮軍打的還是不錯的,左寶貴和聶士成打的都很英勇,跟日軍也能抗一抗,等到淮軍被打的七零八落後,把湘軍調上去就更不行了!你能說淮軍的北洋水師不夠英勇作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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