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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亮月半

    文中說他是榮國公出家的替身,宮裡封神仙。榮國公未出家,何以弄一出家替身。針對賈家道士和尚尼姑不斷,又有家廟鐵檻寺,與多處寺廟有連繫。榮國公本未死,出家了。但出家哪裡沒人知道,所以由宮中假立一個替身,稱為神仙。作為替身,形如真人,回賈府自然不用避人。

    所以張道士一提榮國公賈母還落淚,心情難抑,而且榮國公不辭而別。所以賈家設家廟,希望有朝一日他回來居於此。賈雨村在揚州郊區見一老僧耳聾齒鈍。破廟上有眼前有餘忘縮手,身後無路想回頭,基本是榮國公不差。功高震主而退,犧牲自己保全家族。而且在揚州,也為偷偷看看女兒。女兒身死,雲遊四方。

    賈家好與和尚道士往來,也在探聽訊息。賈母帶寶玉去齊天廟還願,黛玉初來寶玉還願去了。賈政也信佛,王夫人,賈母都信。曾經功勞如日中天,權力如日中天。朝廷有風吹草動,害怕了。清朝康熙退三藩,削三藩權,被滅。再一個賈家也捲入康熙立太子之爭,有傾向的一方失敗,是榮國公激流勇退隱逸之心生。賈家人明白,動則還願。不產生妄念。

    曹雪芹在文中插入崑曲,昆,日與比,比著爭如日的權力,錯綜複雜的利弊顯露,造成後果已將顯而易見。這出朝廷爭鬥之曲是榮國公歸隱了。稱神仙,也走出了名利財權關,自然看事看得高遠,不與常人。

  • 2 # 青山紅豆心

    那個張道士,可不是個簡單人物。

    一、榮國公的替身。

    老祖宗賈母史太君的丈夫賈代善是給先皇馬前鞍後打天下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孽債甚多。但因為要管理國家大事,就找了個專門替自己的“身”修為的人。張道士從很小時便替榮國公兒子賈代善出家,即賈家的替身。替他出家、消災。所以張道士在賈家少爺小姐面前是有些地位的,他可以直接跟賈母、王夫人等女眷見面、交談而不避,而按照禮數一般外姓男人是不允許進入“內闈”的。賈寶玉等人也要稱他“張爺爺”。後來這道士頗受兩代皇帝寵信,先皇親封他為“大幻仙人”,如今現掌“道錄司”印,又是當今封為“終了真人”,現今王公藩鎮都稱他為“神仙”,這個老道與賈家關係非同一般,已經不再是賈家能頤指氣使的人了。

    二、道教虛妄的代言人。

    《紅樓夢》中的佛教、道教中人,大都是陰險惡毒、為非作歹之徒。這些傢伙其實都是封建統治者剝削勞動人民的工具和幫兇。他們堂皇地自由出入深如海的賈府豪門,水月庵的淨虛,代人包打官司,一張口就答應王熙鳳3000兩銀子賄賂,活活逼死張金哥和未婚夫兩人的性命;馬道婆,向人推銷大光明菩薩,目的就是騙錢。試想一個出家人聚斂那麼多銀子幹什麼?菩薩要這些銀子嗎?為貪趙姨娘的一點體己,幾件衣服之類,馬道婆竟然直接參與賈府內部的嫡庶之爭,用“魘魔法”差一點就害死了王熙鳳和賈寶玉兩個人性命。

    張道士,其實就是一個市儈。這個被“當今皇帝”封為“終了真人”的榮國公替身,對紅塵之事未“終”也未“了”。他逼眾道士湊集金銀財玉器寶給賈寶玉作“見面賀禮”,目的是為討好巴結賈母。出家之人又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拉媒作纖幹九國販駱駝的事情,直接為賈寶玉提親,加劇賈府賈母與王夫人之間的矛盾。

    賈府那個城外修煉的賈敬,同樣是一個愚妄之徒。身為乙卯科進士,對家族興盛事業漠不關心,一味修道,每日裡在玄真觀裡靜養修煉,最後吞服金砂,枉送了性命。

    《紅樓夢》塑造張道士的形象,是明明白白告訴世人,這些道貌岸然的修道之人,其實都是虛妄、詐騙之徒,還披頭士“當今聖上”親口加封披著榮國公替身的外衣,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 3 # 屏山品紅樓

    清虛觀打醮是賈府端午節間的一場盛大的宗教活動,而且是受了貴妃娘娘之諭命。在這個活動裡,表面上是富貴榮耀、鮮花著錦,暗底裡則是榮國府趨於激烈的利益爭鬥,以至這場爭鬥還讓金釧喪失了性命。在這場活動中。一個人物僅有的一次粉墨登場,不容易引起我們讀者的重視,卻是反射賈家興衰的一個縮影。

    這個人物就是張道士。小說第二十九回裡,賈府閤家出動到張道士的清虛觀舉行宗教活動,張道士是觀裡的住持,所以,就寫了他與賈母、賈珍等多人之間的互動,只是這張道士身份很特殊,他原本是第二代榮國公賈代善的替身,是賈府裡走出來的。作者給了張道士相當篇幅的描寫,從這些描寫裡看,張道士相當的不簡單。

    第一、張道士出身賈府,他是賈代善的替身。

    《紅樓夢》裡的人物,有替身的人物一共有兩個,一個是榮國公賈代善,有替身張道士替他出身修行;另一個就是妙玉,因小時多病,家裡為她買了許多替身出家,只是都沒用,不得己,妙玉為了保命,只好自已出家。問題來了,替身會是什麼人家的孩子呢?只能是窮苦吃不上飯人家的孩子,否則怎麼可能替別人入空門呢?在妙玉,替身是買來的,在賈代善,家生子奴才有可能成為主子的替身,但從賈家對待奴才們的態度看,至少是要徵得個人同意,賈府奴才們日子過得很滋潤,估計心甘情願當替身的不多,所以我傾向張道士是買來的苦孩子。這樣的可憐孩子在打醮中就寫了一個,王熙鳳一下轎,一個小道士慌張的要躲出去卻一頭撞到她身上,王熙鳳揚手就給小道士一個耳光,這個可憐的小道士或許就有張道士幼時的影子吧!

    賈家其它人都沒替身,賈代善為什麼有替身呢?估計也是身體多病多災,後文張道士說了:

    “當日國公爺(指賈代善)的模樣,爺們一輩的不用說,自然沒趕上,大約連大老爺、二老爺也記不清楚了。”說畢呵呵又一大笑。

    爺們一輩指賈珍寶玉這一輩,賈珍已經三十多差不多四十歲了,沒趕上就是沒見過,大老爺賈赦都五十多了,也記不清,就是說賈代善死了差不多得有四十年左右了,也就是非常年輕可能三十歲左右就死了,老少爺們記不住,可這位張道士記得卻牢的很,還說寶玉和國公爺一個稿子,一句話就把賈母眼淚說出來了。張道士說話還真是水平不一般。令我疑惑的是張道士講完國公爺大傢伙都記不清的話,按道理說當著人家孀婦的面,又是自己的舊主人,應該表現嚴肅莊重或者沉吟一會兒才對,奇怪的是原文寫他“說畢呵呵又一大笑。”張道士這大笑非常有意味,真笑得我直發毛。

    第二,張道士嚴格說算榮國府的舊奴才,可是張道士的智商情商特別高,與賈家交往的遊刃有餘。

    高到什麼程度?張道士與寧榮兩府常來常往這不稀奇,稀奇的是原文說他往兩府裡去,凡夫人小姐都是見的。這可一是一般的牛掰,你看他怎麼和賈珍說話的:

    “論理我不比別人,應該裡頭伺候。只因天氣炎熱,眾位千金都出來了,法官不敢擅入,請爺的示下。恐老太太問,或要隨喜那裡,我只在這裡伺候罷了。”

    這個謹慎謙虛與到位,果然賈珍說:

    “咱們自己,你又說起這話來……”

    意思是一家人你還這麼見外。於是張道士呵呵大笑跟著賈珍進來了。

    第三、張道士是個有大本事的人。

    張道士從一個小小的替身成長為清虛觀的住持,這是張道士人生的第一次華麗轉身,這或許依託了賈家,也可能是別的勢力。更重要的是張道士攀附上了皇家,先皇御口親封其為“大幻仙人”,當下張道士掌“道錄司”印,相當於現在國家道教協會會長,主管全國道教事務。當今皇上封他為“終了真人”。其他王公藩鎮都不敢怠慢,稱呼他“神仙”。既然是全國道教事務的老大,清虛觀自然享受的是皇家供奉。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可人家張道士硬是獲得兩代皇帝的認可,你說張道士牛不牛?曾經張道士靠榮國府得以活命,又依託賈家完成初期身份的轉變,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張道士如果說可以做賈家的依靠也不過分。

    第四、賈府眾人對張道士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傲慢。

    貴妃娘娘元春交待得很清楚: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唱戲獻供,叫珍大爺領著眾位爺們跪香拜佛。因為張道士為寶玉提親,回來寶玉黛玉就來了一場大鬧,寶玉生氣,黛玉也中了暑,賈母便執意不去觀裡了,寶玉黛玉自然也不去了。第二天去觀裡的人馬自然冷清不少。

    賈府眾人在與這位國家道教掌門人張道士的互動裡,給予的尊重是有限的,更多是以舊主子的身份自居。看王熙鳳的態度,在家裡鳳姐對眾姐妹說:

    “他們那兒涼快,兩邊又有樓。咱們要去,我頭幾天打發人去,把那些道士都趕出去,把樓打掃乾淨,掛起簾子來,一個閒人不許放進廟去,才是好呢……”

    鳳姐這是把享皇家供奉的清虛觀當成了自家的後花園了,把皇帝尊敬的張道士仍然當成了自家的有體面的奴才。見了張道士怎麼說的:

    “張爺爺,我們丫頭的寄名符兒你也不換去。前兒虧你還有那麼大臉,打發人和我要鵝黃緞子去!要不給你,又恐怕你那老臉上過不去。”

    張道士於是恭恭敬敬的拿盤子託了來,鳳姐嘴癮還沒過夠,奚落張道士:

    “你只顧拿出盤子來,倒唬我一跳,我不說你是為送符,倒像是和我們化佈施來了。”

    眾人是鬨堂大笑,賈母嗔著鳳姐說:

    “猴兒猴兒,你不怕下割舌頭的地獄!”

    動不動大笑的張道士這下不笑了,張道士的道行的確夠深,說:

    “我拿出盤子來一舉兩用,卻不為化佈施,倒要將哥兒的這玉請下來,托出去給那些遠來的道友並徒子徒孫們見識見識。”

    這臺階下的不卑不亢,輕鬆自然。後來,張道士將玉還回來時,盤子裡多出三五十件金璜、玉玦等,都是珠穿玉貫,玉琢金鏤,賈母一看都蠻貴重,堅持決不能收,張道士怎麼說的:

    “這是他們的一點敬心,小道也不能阻擋,老太太若不留下,豈不叫他們看著小道微薄,不像是門下出身了。”

    佩服、厲害!你信不信眾道士看一眼通靈寶玉就把自己的寶貝獻出來,反正我不信,這是張道士在宣示主場,也是一種最高層次的炫耀,關鍵是,你必須得收下,最後不說了嗎,要是不收,眾道士會看不起我,這樣,我哪像是堂堂榮國府裡出來的呀!張道士這一番話那是絕了,而且他每一舉動都透出對舊主人的恭敬,做人這叫一個到位,還透出了另一層意思,你不說我是化佈施的嗎,咱到底是誰化誰的佈施呢?

    還有賈珍,張道士說天熱,小姐們在,我不方便進去,就在這伺候吧!賈珍說:

    “……再多說我把你這鬍子還撏了呢!還不跟我進來。”

    這個口氣態度簡直和鳳姐一模一樣。

    而張道士呢,他果真是就算今天飛黃騰達了,對舊主人榮國府恭敬如故嗎?當然不是,幾個細節就很說明問題,張道士一共有三次呵呵(哈哈)大笑,細讀,這三次大笑都是張道士一人在笑,鳳姐的調侃就像單口相聲,眾人鬨然大笑時,張道士卻沒笑。再有大姐的寄名符張道士是真給忘了,他自己也承認,卻輕描淡寫的支應了過去,一點沒有抱愧請罪之意,但張道士對賈府中人,上至賈母,下至寶玉及眾小姐,都恭恭敬敬、謹言慎行、低調而有節。與賈府眾子孫相比,這個貧苦出身、靠自己的智慧打拼出一番天地的張道士不知高明多少倍!

  • 4 # 君箋雅侃紅樓

    《紅樓夢》二十九回打醮清虛觀是賈家接二連三的大場面後的一波餘韻,屬於地震後的餘震一般,是非常重要的場景。而張道士這個人也非常不簡單。

    張道士很有意思,作為榮國公的替身,他原本應該是賈家的人。後來作為榮國公的替身,出家在清虛觀。經過多年的鑽營和包裝炒作,張道士一躍成為凌駕於賈家的超然存在,被先後兩個皇帝認可,不斷擢升封誥。

    這張道士雖然是當日榮國府國公的替身,曾經先皇御口親呼為“大幻仙人”,如今現掌“道錄司”印,又是當今封為“終了真人”,現今王公藩鎮都稱他為“神仙”。

    張道士到底是榮國公賈源,還是賈代善的替身有爭議。他的年紀起碼和賈母相同甚至大一點。他和賈母說:“當日國公爺的模樣兒,爺們一輩的不用說,自然沒趕上,大約連大老爺、二老爺也記不清楚了。”這顯然不符合賈代善。賈代善死的時候賈政已經可以入部學習了,賈赦只會更大,絕不會記不得父親的樣子。如果真小到記不住父親樣子,他們的年紀也不可能襲爵,早讓爵位旁落了。所以,我認為張道士應該是榮國公賈源的替身。他說賈赦賈政記不得國公爺的樣子,應該指榮國公賈源。賈母說的卻是自己的丈夫賈代善,說只有賈寶玉像賈代善。二人這段對話是很有意思的一個誤會。

    張道士經常來往賈家而不避嫌,表明第一年紀很大,第二深受信任。作為賈母的同齡人,張道士算是親眼目睹了賈家的起起落落,又與賈家有替身出身之情誼。按理與賈母應該步調一致。可張道士見到賈母竟然貿然給賈寶玉提親,賈母又不客氣的拒絕,甚至直接當著道士說和尚不留情面,兩人的關係並不如表面看到的那麼融洽。二人這次交鋒也有意思

    【一】,張道士提親有越俎代庖嫌疑。他一個道士,本是賈家人,漸漸勢大後,有了一種優越感。對賈家也不如當年恭敬。賈母作為當年之人,對張道士早有不滿。見他竟然大喇喇的要插手賈家兒孫姻緣之事,賈母自然無法容忍,直接拒絕。

    【二】,賈母拒絕顯然洞察了張道士背後之人。張道士無緣無故關心賈寶玉的婚事,受人拜託的原因大。他常日來往賈家,要真有合適的,早就說了。偏偏等到貴妃賜了金玉相同節禮,打平安醮,王夫人又不在的場合說這事,張道士只說看上一個小姐,姓甚名誰沒說,一旦賈母同意,以他尊崇的身份,他說誰是誰,無法再反悔。這不符合提親之道。當時只是單方面在場,張道士沒必要隱瞞女方出身。如此說就有設套嫌疑,賈母洞察他的意思,不上當,當場回懟。

    張道士此人只出場一次,與賈母有了一次交鋒。最關鍵他後面拿出了一隻金麒麟,竟讓賈母引出了史湘雲和賈寶玉的絲絲縷縷。賈母引出金麒麟也暴露了一點,賈母曾經屬意賈寶玉和史湘雲。畢竟一個長得像爺爺賈代善,一個長得像賈母,二人也算賈母的心中佳配,只可惜,林黛玉和薛寶釵的到來,打破了這段姻緣。也讓人忽略了賈母曾經為賈寶玉看好的一段姻緣!

    賈家清虛觀打的是平安醮卻並不平安。清虛觀後,賈家就進入了多事之秋,首先遭受荼毒的就是賈寶玉,然後,一切進入高潮,也滑向深淵!直到最後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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