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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北漂di川哥

    謝謝你的邀請,我來先給你說說最難受的故事,那是1993年的春天,我們幾個小夥伴一起準備去北京找工作,我們幾個從小到大還沒去過北京,我也沒多想就收拾好東西和大夥一起到廣元買火車票準備去北京,那幾年出去打工的特別多,火車站的持序也不是那麼好,只要火車一進站,進站檢票口人就一擁而上,人上人個頭不高的打工者就會被壓在下面,有的還被壓哭了,我們幾個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進了站,不像現在都會排成一排上車,那也是誰的勁大就能上去,車門上進不去的就從車窗翻進去,我們進了車廂人實在太多了,一個落腳地方都沒有,我們都還揹著行李呢?最後我終於找到了個兩個座位之間的小過道我把行李塞到座位下面,我起身一看我的乖乖連座位兩之間給當上也坐的是人。這也是出門打工有多難,到晚上睡覺就頭痛,連立的地方就還勉強,可想而知睡覺只有立著睡了,一直捱到鄭州後才勉強下了一些人,稍微有點空間我拿了一塊報紙放在地上坐下,就好受一點有過幾個站,車上的人越來越少,還好在我前面坐位上一個女孩看我難受給我讓了一個空隙叫我坐在凳子上面,我趕緊給她說謝謝!我們就這樣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最後終於到了終點站北京。從那次坐火車的經歷自己特別的難受我從小長到大沒有受那樣的罪,那時出門打工真難。

    下面再說說我打工最感動的事,那也是到了北京後,我們到處逛逛跑這個廠那個廠問要不要工人,剛到北京時人身地不熟摸不著頭腦就瞎跑,找了整個一天也沒有找到合適自己的工作,晚上只好找個旅館住下,我們幾個找了一家小飯店吃了一點,就回倒旅館洗洗涮涮倒頭就睡,周身太難受了,到了第二天我們起床吃了早餐又去找工作,那時北京公交坐車車票分遠近最多一毛錢,但我們身上出了花去買車票的錢,也剩沒幾個錢,我和小夥伴們商量一下分開找工作,這樣好一點因人太多有的廠更本要不了那麼多人,我這裡找哪裡找,這廠那廠的跑還是沒有找到,我灰頭灰臉往回走,走到了一個叫什麼化工原料的廠,正好一個剛上班的叔叔看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就走到我跟前問我小夥子你是不是找工作的,我抬頭看了一眼,我有氣無力的說是的找了兩天了也沒找到,他問我廠裡有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你幹不幹,我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幹,他說你跟我來,他把我帶到廠裡的辦公室給裡面領導嘀嘀咕咕說了半天,領導點頭了,就這樣給我安排了一個打掃衛生的工作,那時在北京找一個打掃衛生的活也很不容易,最後叔叔給我說要好好的幹,將來一定會出人頭地的,我連忙跑過去對叔叔說謝謝,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就這樣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也出人頭地了,不管北京怎麼變遷,每次過什麼節日我都會去看叔叔,要是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

  • 2 # 飛揚的鄉土氣息

    這是我的一段身邊人的故事,從我2010年寫的紀實自述文章裡節選的,大家如果有興趣,有耐心,可以看看,寫的不好但貴在真實。

    第一次感受生命是那麼的脆弱。

    2003年二月份時候,同村的的歡子過來找海濤。問海濤去不去做室內裝修,他老闆接的活多,人手不夠。海濤正在家待的沒頭緒呢,想出去,家裡人暫時還不讓,嫌年紀還小,剛好他過來邀海濤,海濤就答應了,說好第二天和他一塊去,也是在市裡的一個工地上。反正那種初期的裝修也沒什麼技術性的活,就是粉粉牆,拉拉電,裝下室內的房間門,然後在包包門邊什麼的。海濤去就是去當個小工,打雜的,有專人去做那些有難度的事。歡子也是和海濤一樣,是個打雜的。海濤很感謝他,有活時找到了海濤。其實海濤和歡子關係很好,不光是鄰居,而且年紀差不多,他比海濤大三歲,也比海濤早下學兩年,不過他下學就結婚了,都有小孩了,那時快一歲了,一家人過的很開心,歡子的的爹媽年輕輕的就做了爺爺奶奶。高興的天天樂呵呵的。海濤想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他們一家一定會很幸福的過下去。可世事難料,也許命運早就有了安排,這事也給海濤造成了一生無法磨滅的記憶。也是讓海濤真正的明白了人在這個世界的渺小與不堪一擊。生命脆弱到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碰都碰不得,哪怕輕輕的動一下。渺小的人類是無法與這自然界相抗衡的。

    室內裝修雖然說是在室內,但比在外面做也不會好哪去,外面至少不會那麼的髒,而在室內做裝修卻不行了,哪個髒啊,怎麼說呢,就和海濤在電廠拉煤灰的哪個環境有的一拼。搞室內裝修,就免不了粉牆,如果是新房粉刷還好點,最多也是就是粉刷時塗料掉下滴到身上一些。但如果是重新翻新的那種,可就不好受了,因為你要用泥鏟子把那牆上原先的塗料一點點的刮下來,很難刮。如果之前牆上的塗料用的是鋼化材料的話,那就更難刮,要一點一點的刮。想象一下,一天不停的舉著個手使勁往牆上來回的刮,不光是胳膊舉的痠疼,就是那刮的滿屋子飛的白色粉末嗆的就夠你受的了,又沒有口罩。常常一天下來全身搞得雪白,除了兩眼是黑的,都成白色的了。每天累的下班胳膊都不想抬,但好在工資給開的高點了,一天25塊錢,還管中午一頓飯。這次包的活是一次不小的活,是一個擴建的小區,不遠處還有正在施工的樓房。一個五層的住戶,把隔壁的那套房子也買了下來,剛好和他現在住的一牆之隔,計劃打通,再把家裡全部再重新裝修翻新。同做的有6個人,工頭是歡子的表哥,也一塊幹。每天歡子負責收工後幫他表哥收拾工具。就這樣我們每天不緊不慢的幹著,天天一塊去一塊回家,雖然很累但過得還算開心。這個活也許還得好幾天才能結工。可不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福。死神的惡手正悄悄的向歡子伸來。

    就在快要結工的前一天。那天收工後,幾個人照常先下了樓,他表哥那天也一塊下了樓,說是今天請他們好好吃一頓。明天就結束了,到時房東會請吃飯,今天這飯他請,“今天你們晚上就晚點回去,吃了再回去.”在下樓的時候歡子的表哥說著。有吃得哪個不願意啊,幾個人都樂滋滋的下了樓,樓上只留了歡子一個人收拾工具。臨下樓時他表哥還對歡子喊:“歡,你快點。”下了樓,在樓下的門口站著閒聊,歡子的表哥一個人發了一支菸,有兩個同伴還開了兩句黃笑話。等了有二十分鐘吧!大概是6點半的樣子,要是往常二十分鐘時間歡子早就收拾好了。這次這麼慢,有個同伴還笑怪了一句”這個死歡,雜嫩慢,不想吃是雜地,還給他表哥省啊,“一同的都哈哈的笑了起來,他表哥這時也等不及了,對著五樓的窗戶喊了起來。

    “歡,完了沒?快點!都等急了”

    ……………………

    “歡,下來沒?”

    ……………………

    “快點!”

    ……………………

    連叫了三聲,沒人迴應。

    “奇怪了”他表哥嘟囔這

    “上去看看去吧,看他弄啥來?”王莊的鐵建對他表哥說道。

    “你們等會,我上去看看去。”歡子的表哥開始往樓上爬去。

    “歡!”三分鐘後,一聲驚慌中待著哭音的嚎聲從那個剛剛裝的五樓窗戶裡傳來。

    “出事了?”鐵建疑惑的反問著。

    誰也沒理會他那句“出事了”便一蜂擁的往五樓衝去。海濤是倒數第三個衝到五樓的,到了五樓施工的那個房間,海濤看到的是最先衝上去的兩個驚慌中正和歡的表哥一同抬著全身發黑衣服燒焦的歡子正要往外走。

    “快,快,快,打120。”

    “怎麼了?怎麼了?”

    “讓開點,讓開點”

    “啊,叫救護車,快!”

    一陣燥亂中,下了樓,很快救護車趕來了,把歡子抬上了救護車。他表哥隨著車子跟著去了。

    海濤幾個人各自抓起腳踏車,狠命的蹬著,死跟著救護車的後塵。

    當海濤他們氣喘虛虛的趕到醫院,找到急救室時,歡子的表哥已經抱著頭蹲在搶救室的門外痛哭了。

    根本就不需要作任何的搶救動作,歡子在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已經斷氣了。過了一個小時後,歡子的爸媽也趕了過來,還沒見到人,就已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從走道的那頭拐角處傳來。看著那急急蹣跚的腳步,海濤愣了,懵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海濤都不明白,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哭,面對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父母痛失愛子的場景,為什麼沒有哭?海濤那時的心是痛的,是難過的,是恐慌,恐懼的,是,,,,,,看著歡子的父母趴在那個發黑的兒子身上痛哭,海濤沒有去安慰,在那種情況下,海濤根本就想不到要去安慰誰,只知道自己處在一個巨大的恐懼中。彷彿這個世界在一瞬間沒了聲音,海濤只能看到那所謂的痛苦的動作,以及歡子的父母因太過傷心捶打他表哥的揮動的雙手。

    歡了是被無情的電流奪去生命的。當時海濤他們裝修用的電是從旁邊一個工地上私接過來的,根本沒有作什麼防護,用的又是已經用了很長時間了的電線和插座。風吹日曬的,那電線外的一層絕緣皮已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歡子就是在收電線時,由於沒有拔掉插座,手剛巧碰到了一小處絕緣皮破損的地方,被那電流給狠狠的抓住了。由於是工地用電,電流量很大,歡子根本就沒有反抗和呼救的機會,一下子被擊暈了,而旁邊又沒有人,下面的人不知道,就這樣,電流迅速的吞噬了他的生命。等到他表哥趕上去的時候他已氣斷人亡。活生生的生命,年輕的生命,就在那前後不足半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了他從人間到天堂的過渡。殘忍的拋下一個未滿週歲的兒子,年輕的妻子,已過花甲的父母。他就這樣的走了,連走的最後一刻都沒有給這個世界留下什麼,哪怕是一丁點的呼救聲。走的是那麼的無聲無息,走得是那麼的突然,就在一瞬間的事。這太讓人恐懼了,太讓人害怕了,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人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無力,海濤沒有哭,只有那無邊的恐懼,這是海濤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生命在眼前,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走向永遠的沉睡,永遠的覺睡。沒有任何提前的徵兆,哪怕他在離去的時候能夠少少的發出一點呼救聲音,對我們這些還活在世間的他是一種面對死亡時精神承受的歷練。可是沒有,沒有機會來體會這個歷練,生命的終結總是那麼的讓人猝不及防,讓人意想不到。

    聽過一句話:“我們要好好的活著,因為以後我們要死好久好久,,,,,”。這話說的很對,人生苦短,我們唯有選擇好好去活著,可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那麼的不公平,歡子,歡子就是那不公平的例子。這一切,讓海濤開始感嘆命運的不公平。命運的安排,沒有給歡子好好的活著的機會,而是殘忍的只讓他在這個世間匆匆走了一回,如那煙花,也許還不及煙花,也許是的,就像煙花一樣,剛剛讓你瞻望到它的燦爛,轉瞬間就消失了。歡子在他剛剛步入青春年華的時候,剛剛要體味這人生的美好的時候離去了。上天沒有再多給他一些時間,哪怕是一天,讓他去多享受這世間的美好。一天都沒有,十七歲的海濤就這樣第一次看到一個生命的結束,而且是如此殘忍的結束,讓人心靈上精神上恐懼的結束。而且面對的是和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夥伴的離去。

    歡子的離去讓那個工程在悲哀的氣氛中結束了。工錢最終都沒有領到,不過誰也沒說什麼,人都走了,誰也不會再刻意的去要求那什麼錢了,再說,歡子的表哥負起了喪葬的所有費用。花了好幾萬把喪事搞得很隆重。工程的那些錢算算差不多都用上了,海濤他們幾個也沒再好意思提什麼工錢,全當是為地下的歡子送上朋友的一點心意。

    歡子下葬後不久,他妻子孃家的人就把他妻子接走了,實際上就是和歡子家脫離了關係。她家人是不會讓自己年輕的女兒在這裡守一輩子活寡的。歡子的兒子由歡子的父母帶著,這個孩子在短短的時間裡失去了爸爸,又被媽媽拋棄。歡子的父母每每看到別家的孩子由自己的爸爸媽媽帶著時,再看著自己的孫子,那個心情,唉!只有以淚洗面。痛失兒子讓這兩位老人變得一下子芲老了許多,也更加的思念自己的兒子。他的父親常常因想兒想的心切,深更半夜的一個人跑到兒子的墳前痛哭,很久很久不願離去,哭上天的殘忍,哭命運的不公,哭兒子的不幸,哭孫子的命苦,哭自己的無能。這種思子的痛常常讓村裡的人跟著紅眼睛。海濤也變得沉默寡言,晚上躺在床上會想:“我會不會哪天也像歡子一樣無聲無息的離去,會不會上天也已把自己的命給安排好,會不會自己也會在某個黎明或夜幕降臨的時候離去?也許就在明天,也許就在不遠的日子裡。海濤陷入那種恐懼死亡的思想裡。晚上常常做惡夢,夢見自己也在哪個不知的時間裡離去。有時會夢見歡子,夢見他給海濤抱怨老天的不公,給海濤訴說他對幼子的思念,對妻子狠心離去的痛恨。夢見他給海濤說一個世界過得多麼的不好,這種夢在歡子離去不久後的日子裡夜裡常常發生。每次海濤都從夢中驚醒,渾身是汗。

    歡子的突然離去刺激了海濤的思想。很長時間沒再出去做工,就在家閒著,剛好地裡的莊稼也該鋤草施肥什麼的了,海濤就在家幫著母親做之類的活,母親也常常和海濤談起歡子的可憐,每次海濤聽到心裡都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海濤臉色有一段時間很是不好,嚇得父母以為是被死去的歡子纏著了一樣,到處找先生,神婆。其實海濤是知道的,不是什麼歡子纏他,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受不了這種刺激之後心靈上的一種負擔造成的,是海濤對生命存改變看法的一種蛻變過程表現的現像。海濤陷入那種懼怕生命突然離去的恐懼中,幾乎不能自拔。相當一段時間是這樣的。他沒法給父母說,說了他們不怎麼懂。海濤也不會給他們說這些,不然他們擔心的就不止是那種是否被歡子纏著的事了,也許該忙著找醫院讓他休養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海濤的精神才恢復如前,那種懼怕生命離去的恐懼感沒有了,有的只是開始更加珍惜還活著的每一天。最後明白,誰也不會知道,也不會預料到自己會在哪一天離開這個世界,一味的擔心是愚蠢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著,好好的過好,珍惜好還活著的每一天。因為我們要是死了會死很久很久,當初十七歲的海濤在那個年紀下把這些事給想通了,沒有別人的開導,就這樣一個人慢慢的想通了。也許有些道理或是有些觀點認知只有在自己親身經歷後才能明白吧,總之,十七歲時海濤明白了,要好好活著,珍惜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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