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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害羞鬼鬼

    十九世紀五六十年代,西方列強竟然將堅船利炮開到日本國門口,尤其是美國黑船耀武揚威,海軍准將佩裡甚至氣勢洶洶地要求幕府開啟國門,開放通商口岸,如果不同意,就將動用武力。

    在列強虎視眈眈下何去何從?一些先進的日本人在推翻幕府統治後,毫不猶豫地提出維新的口號,以期透過“富國強兵、殖產興業、文明開化”壯大國力,揚日本國威。

    對於“殖產興業”,就當時日本而言也就紡織業。只有搞好紡織業,並將其做大做強,才能逐步增加其他產業,從而讓日本煥發出勃勃生機。

    顯然,紡織業屬於細活,是勞動密集型產業,需要大量的女工。那麼,廣大女工從何而來,她們的生活境遇又是怎樣?

    紡織女工多從農村而來,她們的境況很慘

    當時,日本的農業人口80%生活在農村,紡織業的用工資源只能著眼於廣大農村。

    於是工廠經理及招聘者便不遠百里、千里來到農村,他們鼓勵農村女孩,聲稱為國家做貢獻是無比光榮的事。年輕女孩大多未見世面,她們比較單純,熱衷於想象,能到城市上班感到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據記載,截至1911年,紡織業女工佔到了該行業的86%,佔所有行業工人的51%,40萬8千名女工的數量,足可見女工人數之多,規模之大。

    然而,女工們是非常辛苦的,她們不僅辛勞,往往還遭遇著其他的困擾。首先,工作時間長,每天13個小時的勞作夠她們“柔弱的花朵”受的;其次,待遇低,不僅無法與同工種的男性相比,也比不過其他行業的男性工人;再次,不安全,主要體現在夜晚宿舍容易失火、個別男上司性騷擾以及工作場所通風透氣差,一旦感染流行病肺結核,最終必死無疑。

    女工們少不更事,又都離家遙遠,她們每天睡得遲,起得早,身心健康受到嚴重的威脅。

    經常有人辭職,而年轉換率通常是百分百

    對於這樣的工作環境,很多女工都現出不滿之意。據20世紀初“鍾淵紡織”提供的資料,這個廠年頭招來女工4500人,到年底僅剩下千餘人,不過同期竟然有4700人乘興而來,繼續演繹著前任的故事。

    但最終她們也還是要經歷辭職或被辭職的命運。有資料顯示,從1897年到1907年,紡織女工為了提高工作待遇及環境改善,十年間共舉行了數十次罷工,然而遺憾的是,結果都沒有得到有效解決,不少人甚而因此失去了工作。

    女工們如同“籠中鳥”,每天吃住在工廠,她們雖然辛苦,各方面待遇卻很差,安全也不到位,要是出了什麼茬子,那可就倒了黴,她們用年輕的生命和熱血譜寫了國家的強大,她們的精神值得載入歷史,而正是她們的付出,才鑄就了近代日本的輝煌,她們是不朽的玫瑰。

  • 2 # 經常用了

    一八六八年一月,島國日本繼十年前備受關注後,再次成為世人矚目的焦點,如果說此前是因國門被"踹開",被迫簽訂不平等條約而震驚寰宇的話,這次恰好相反,明治政府高調宣佈維新變革,決定透過改革手段,讓日本日新月異,逐步實現強國之夢,使那些曾經踐踏日本主權的西方"蠻夷",再也不敢睥睨斜視,對日本無禮,而是以禮相待,尊重有加。

    果然,在明治政府亮出"富國強兵、殖產興業、文明開化"三大政策後,日本全體上下一時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建設熱情,各條戰線在政策總基調引領下,快馬加鞭,只爭朝夕,以古老的紡織業為突破口,轟轟烈烈開展工業化改造,日本各行各業從無到有,社會發生了根本性改變,由此鑄就了日本千百年來未有之大變局。

    其實,日本的這種變化,背後凝聚著無數女工的血淚,正是她們的辛勤付出,日本的紡織工業才會做大做強,並帶動其他工業產業整體向前邁進,之所以如此說,按照明治政府的相關統計,截至1911年,工作在大大小小廠礦企業的近80萬工人中,紡織工人高達47.5萬,而其中的女工人數竟有38萬之多,佔比達80%,她們都是年輕女性,一方面用青春和熱血編織著自己的夢想,與此同時又承受著太多的辛酸和痛苦,對日本的強大盡可能地貢獻著自己的綿薄之力。

    廣大少女踏著千山萬水而來,充滿了期待

    於是,工廠的招聘人員往往在經理的帶領下前往各地農村,不斷重複著他們事先編好的"善意謊言":要想追求高水平的生活,那就去城市工廠,那裡是年輕人實現夢想的舞臺,此外她們的勞動無上光榮,因為這也是在為帝國的財政收入和國家實力的提高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受到鼓動的農村少女,她們當然興致勃勃,隨著招聘者翻山越嶺,踏著歡快的腳步而去,一路上不時隨聲和唱那動聽的令人備受鼓舞的歌謠,"翻轉又翻轉的生絲/紡動中連串成線/它是帝國的財源/出口價值超過億元/有什麼更好於絲線……婦人貢獻效果高/帝國自身兩皆好/艱難辛苦不在乎"。

    女孩們大多是感性的理想主義者,她們不再像幕府時期受到身份控制,而是敢於設想未來,對明天的美好生活充滿期待。比起農村的無報酬勞動或者按件取酬的可憐薪水,沒見過世面的單純少女,更容易受到渲染,她們的熱情一旦被點燃,無論怎樣"道阻且長",都難以動搖其信心。

    理想與現實讓女工大跌眼鏡,這讓她們很失望

    等到農村少女們走進紡織廠,她們才知道一切與先前的想象"謬以千里",每當夜幕降臨,大門緊鎖,這一刻她們的生命安全往往要受到火災的嚴峻考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是火災時的真實寫照。

    不僅是生命安全,她們還面臨著其他的煩惱,首先是工作時間長問題。每天不工作到13小時乃至更長時間,工廠是不會歇工的,而同期的男工也不過工作12小時而已;

    其次是待遇低問題。工作時間長,並不意味著薪酬就高,恰恰相反,同工不同酬,幹同樣的活,女工只能領到男工酬勞的6成,要是與在重工業企業上班的男工比起來,那就更低,只有後者的4成左右;

    再次是性騷擾問題。由於紡織廠為清一色年輕女性,這就給了男上司性騷擾的機會,每每此時,女工的擔心就像《詩經·豳風·七月》所云:"女心傷悲,殆及公子同歸",一旦被男上司盯上,她們將很難逃脫其魔掌;

    最後是工作環境問題。由於工廠簡陋,眾多女工濟濟一堂,在密閉的車間勞作,很難不發生疾病。幕府時期,日本就存在肺結核病,因醫學條件不允許,該病一直得不到解決。如今在通風透氣不暢的工作場所,女工很容易患上這種頑疾,而一旦染上,她們很少有選擇餘地,不是被病魔吞噬,香消玉殞,就是被強行送回老家,在絕望中讓年輕的心漸漸停止跳動。

    女孩們跋山涉水,乘興而來,帶著"光榮與夢想",然而現實很殘酷,在遠離家鄉的城市,舉目無親,只有老老實實吃住在廠裡,成為"包身工",她們除了短暫的休息和用餐外,其餘時間全部用在了勞作上,雖然很辛苦,但酬勞不高,還時常受到生命和人身安全的威脅,她們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讓青春消逝在工作中,而不少年輕女工甚至被病魔奪去了玉體,早早結束了人生。

    辭職、罷工並不能奏效,企業主有的是辦法

    對於廣大年輕女工來說,面對糟糕的工作環境,她們所能想到並做到的,除了辭職,就是罷工,而這些手段看似很有針對性,然而對於企業老闆來說根本不頂事。

    就女工辭職而言,由於"僧多粥少",供大於求,即便有不少女工辭職走人,依然有層出不窮的其他年輕女性前來應聘,年轉換率往往大於或等於100%。據二十世紀初出版的《職工事情》透露,1900年,"鍾淵紡織"廠招來年輕女工4500人,等到年底的時候,女工僅剩千餘人,不過該廠並不著急,很快又招來新女工4762人,比辭職不幹的3500人還多出1262人,年轉換率遠遠大於百分之一百。

    就女工罷工而言,有資料表明,在1907年以前的十年間,紡織女工為提高待遇、改善工作環境而舉行的罷工不下32次,年均3次左右。然而由於女工們統一住在工廠宿舍,加上公司管理森嚴,她們根本沒辦法走出廠外,以致於罷工往往進行幾小時便草草收場,最長也不過2天,這樣,她們的訴求並不能達到預期目的。

    往往這個時候,她們中一些"文藝憤青"會奮筆疾書,將心中的不快化為詩歌,以抒發強烈的憤怒之情:"宿舍淹沒,工廠燒燬/看門公霍亂病死/那真的大快人心……真想插翅飛出去,直到遠方的陸地"。顯然,與來時廠方甜言蜜語的宣傳相比,糟糕的工作環境不能不令女工們"紅顏一怒",而她們的正當訴求卻又被視為兒戲,棄之如草芥,由是激憤之情越加溢於言表。

    女性在當時社會上層眼裡的形象通常是較為柔和的,既然如此,企業對待廣大女工應該是人性化的,努力著眼於她們的現實訴求,而不是置之不理,甚或百般刁難。而事實上資本家唯利是圖的本性早已決定了不可能從工人的利益視角出發,儘管招聘女工時的話語很能鼓舞人心,但紙是包不住火的,當女工們感覺受到欺騙時,她們自然要本能地進行反抗,而辭職和罷工也就成了別無選擇的最好形式。

    顯然,辭職和罷工對於老道的資本家而言是蒼白無力的,一來工作機會一票難求,女工可以選擇辭職不幹,但其他不明真相的人照樣可以來彌補空缺;二來農村女工一踏進工廠,就等於成了"籠中之鳥",她們每天兩點一線,往返於宿舍和車間,鑑於此,她們的罷工很難得到外面響應,結果只能以失敗告終,於是怨憤、失望情緒便在她們即興創作的歌謠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反映。

    結語

    十九世紀中後期,日本進行了前無古人的維新變革,由此吸引了整個世界的目光。為了成功,明治政府可謂想盡了一切辦法,動用了所有資源,"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就,日本從此在亞洲獨樹一幟,在全球也遙遙領先。

    然而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日本能夠取得工業化的成功,除了政治精英的功勞,諸如廣大女工在內的普通民眾的付出也不容忽視,正是一批又一批青年女工的汗水和熱血,甚而至於生命和尊嚴的犧牲,才換來了紡織業發展如火如荼,並在出口貿易中賺取大量外匯,為其他工業的發展做了有力鋪墊。

    這些涉世不深的農家少女,她們有自己的夢想,雖然因工作待遇和環境不盡人意而做出辭職和罷工的舉動,但對於能為國家做點貢獻,依然格外開心和自豪,她們以柔弱之軀幹的比男性時間還要長,而報酬卻遠低於男工,即此而言,她們應該得到禮讚,受到尊重,與那段光輝歲月一樣不朽,永遠綻放出別樣異彩。

  • 3 # 薩沙

    有一部老電視劇,叫做《打工妹》,女主角陳小藝,男主角湯鎮宗。

    這個片子拍的非常好,真實反應了一批湖南打工妹,在廣東鄉下的一家香港血汗工廠的悲觀離合。

    其中有一個鏡頭是,女工們在流水線上工作,流水線上午或者下午只是各停2次,每次停10分鐘。

    所以,女工必須在一天4個時間段內內上廁所。不然流水線只要一開,人人爭分奪秒,你根本就不可能離開崗位。你離開了崗位,整條流水線就得停下,不但工頭會罵,工友也會罵。

    所以,有的女工甚至將小便灑在褲子上。

    女人的特殊時期,一些女工根本沒有時間去更換衛生巾,血都把褲子染紅了。

    然而,她們的薪水其實非常低,一旦受傷或者生病沒有任何保障,更有男工頭調戲、引誘女工導致懷孕後不認賬的事情。

    在我們看來,這些女工簡直就不像人了。

    然而,其實最初日本女工也是如此。

    日本明治維新以後,就大量搞廉價工廠,以低廉的勞動力爭搶歐洲的商業市場。

    比如生絲加工,日本逐步壟斷了世界的市場。當時生絲主要產地就是中日,但中國沒有工業改革,所以日本就崛起了。

    在明治維新前期,日本工業有百分之三四十都是生絲加工,後逐步變為以生絲、絲織品、棉線、棉織品為主。

    而這種行業男人是幹不了的,也不需要力氣,只需要重複和細心,所以全部都是鄉下來城裡的日本女工。

    到了1911年的時候,在總計近80萬人的工人隊伍中,紡織行業就佔47.5萬人,其中紡織女工為40.8萬人,足見女性在紡織業中所佔的比重之大。

    這些女工的環境,比上面提到的《打工妹》還要差的多。

    因為打工妹的時代,女工的收入相對香港工人自然是非常少的,但相對內地工人來說並不低,相比湖南鄉下種地來說,女工的收入就是極高了。

    但日本女工的待遇非常差。

    曾經有人公佈過女工一週工作六天的食譜。可以看到,工廠提供的食譜中幾乎沒有什麼肉類,吃的相當差,低於普通日本市民的水平。

    根據調查,女工們平均每天工作是12個小時以上,有時候高達14個小時。

    女工們每天下班後已經精疲力盡,回到鳥籠子一樣的集體宿舍裡,倒頭就睡。

    這種集體宿舍安全性非常差,一旦失火就會燒死幾十甚至上百人。

    唯一的休息日,因為工廠通常都在城郊,女工們多隻是補覺。有些女工的結伴坐車去城市裡面逛逛,但因為她們的大部分收入都要寄回家,所以幾乎不能消費。

    另外,社會對於這些鄉下女工比較歧視,認為她們是社會底層,城裡人會鄙視她們,看她們土氣的打扮。

    就工作上,也是如此。

    與男工相比,女工們日均要比他們多工作兩小時,而薪酬卻沒有他們高,在工種相同的情況下,所得的薪水只有其6成左右。

    她們的工作非常枯燥,工作時間長,而且根本不能出錯。

    另外,眾所周知紡織業有很多職業病,常見的是肺病 尤其是肺結核之內。

    但工廠根本不管女工的死活,女工生病反而會被辭退,自生自滅。

    日本女孩都比較柔弱,被種種壓迫下,甚至被男工頭調戲甚至性侵,也是不敢抵抗,多是以淚洗面的忍受。

    當時日本全國紡織業總就業人數(包含衣服裝飾製造業)大概為1,802,000人(一百八十多萬人),全國總人口為66,434,000人(6千6百多萬人),總就業人數為10,589,403千人(1千萬人多一點)。

    可見,日本初期的發展很多就是女工們支撐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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