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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你永遠追不上的巨人

    權德輿 未冠,即以文章稱,杜佑、裴胄交闢之。德宗聞其材,召為太常博士,改左補闕,兼制誥,進中書舍人,歷禮部侍郎,三知貢舉。憲宗元和初,歷兵部、吏部侍郎,坐郎吏誤用官闕,改太子賓客。俄復前官,遷太常卿,拜禮部尚書,同平章事。會李吉甫再秉政,帝又自用李絳,議論持異,德輿從容不敢有所輕重,坐是罷,以檢校吏部尚書留守東都。復拜太常卿,徙刑部尚書,出為山南西道節度使。二年,以病乞還,卒於道,年六十。贈左僕射,諡曰文。 唐代文學家。字載之。天水略陽(今甘肅秦安)人。後徙潤州丹徒(今江蘇鎮江)。德宗時,召為太常博士,改左補闕,遷起居舍人、知制誥,進中書舍人。憲宗時,拜禮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後徙刑部尚書,復以檢校吏部尚書出為山南西道節度使。卒諡文,後人稱為權文公。 權德輿仕宦顯達,並以文章著稱,為中唐臺閣體的重要作家。《舊唐書權德輿傳》說他“於述作特盛。六經百氏,游泳漸漬,其文雅正而弘博,王侯將相洎當時名人薨歿,以銘紀為請者什八九,時人以為宗匠焉。”渾、馬燧等名將功臣的碑銘、行狀都出自他的手筆。所作《兩漢辨亡論》 ,譴責張禹、胡廣貪圖祿位而敗壞兩漢政治,史家以為“大指有補於世”(《新唐書·權德輿傳》)。由於他沒有經歷過重大的政治升沉和生活變故,因而文章有儒雅的風度、恢宏的氣派,但缺少深切的內涵、創新的格局。與他同時代的皇甫《諭業》說:“權文公之文,如朱門大第,而氣勢宏敞,廊廡廩廄,戶牖悉周,然而不能有新規勝概,令人竦觀。”南宋嚴羽滄浪詩話對其詩作評價頗高,稱為大曆以後值得“深取”之作者並說:“權德輿之詩,卻有絕似盛唐者,……或有似韋蘇州、劉長卿處。” 《新唐書·藝文志》著錄其《童蒙集》10卷,又文集50卷、《制集》50卷。《童蒙集》、《制集》已佚。文集有清代嘉慶時朱刊《權載之文集》50卷,《四部叢刊》本即據此影印。事蹟見新、舊《唐書》本傳。 (759-818) 唐朝大臣。字載之,行三。天水略陽(今甘肅秦安)人,家於潤州丹陽(今江蘇丹陽)。名士權皋子。幼穎悟,三歲知變四聲,四歲能為詩。年十五,為文數百篇,見稱於諸儒間。建中元年受闢為淮南黜陟使韓洄從事,官試秘書省校書郎。同年改任試右金吾衛兵曹參軍。先為杜佑淮南水陸運環衛掾曹,繼為汴東水陸運鹽鐵祖庸使包佶從事。貞元二年,以大理評事攝監察御史充江西觀察使李兼判官。八年,入朝為太常博士,遷左補闕。十年,任起居舍人兼知制誥。後歷駕部員外郎、司勳郎中、中書舍人,均掌誥命。十八年拜禮部侍郎,三掌貢舉,號為得人。永貞元年七月,改戶部侍郎。元和初歷兵部、吏部侍郎。元和五年,自太常卿拜禮部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為政以寬厚為本。八年罷為禮部尚書。歷東都留守、刑部尚書等職。十三年卒于山南東道節度使任所,年五十八。《舊唐書》本傳謂享年六十,誤。贈左僕射,諡文。權德輿於貞元、元和間執掌文柄,名重一時。劉禹錫、柳宗元等皆投文門下,求其品題。性直諒寬恕,蘊藉風流,好學不倦。為文“尚氣尚理”(《醉說》),主張“體物導志”(《唐故漳州刺史張君集序》),“有補於時”(《崔寅亮集序》)。不滿於“詞或侈靡,理或底伏”(《崔文翰文集序》)之衰薄文風。其文弘博雅正,溫潤周詳,公卿侯王、碩儒名士之碑銘、集紀,多出其手,時人奉為宗匠。其詩以五言居多,五古、五律贍縟渾厚,頗多佳什。張薦稱其詩“詞致清深,華彩巨麗,言必合雅,情皆中“(節《答權載之書》)。嚴羽《滄浪詩話》謂其詩“有絕似盛唐者”。《新唐書·藝文志》著錄其文集五○卷、制集五○卷、 《童蒙集》一○卷、《元和格敕》三○卷(與劉伯芻等合編)。今傳《權載之集》五○卷,楊嗣復為之序。其餘並佚。《全唐詩》編其詩為一○卷,見卷三二○至三二九,《全唐詩補編·補逸》卷六補詩一首,《續補遺》卷五補七首,《續拾》卷二三補二首。《全唐文》編其文為二七卷,見卷四八三至五○九,《唐文拾遺》卷二四補其文一篇。生平事蹟見韓愈《唐故相權公墓碑》(碑文所記享年六十,誤)、《舊唐書》卷一四八、《新唐書》卷一六五本傳、《唐詩紀事》卷三一、《唐才子傳校箋》卷五等。[編輯本段]一生作為 權德輿(759-818),字載之,天水略陽縣第七溝(今秦安縣王尹鄉包全村)人。其家世源遠,自十二世祖前秦僕射安邱公權翼以來,數代為宦。父親權皋,曾為安?山的幕僚,“安史之亂”爆發前,他當機立斷,以逃離叛逆的義勇行為而受到時人的稱讚。權德輿就出生在這樣祖德清明家風雅正的仕宦家庭。 權德輿自幼聰明好學,“三歲知變四聲,四歲能為詩”。15歲有文章數百篇,開始有了名氣。之後,任江西觀察使兼判官,遷監察御史。唐德宗貞元八年(792),徵為太常博士,“朝士以得人相愛”,轉左補闕。當時關東、淮南、浙西20餘州縣發生大水,毀壞了良田和房屋,沖走了人家,他立即建議德宗皇帝派遣能幹的使臣趕赴災區,救濟災民,並提出“賦取於人,不若藏於人亡為固”的七夕主張,以減輕災區人民的賦稅。同年七月,司農少卿裴延齡因巧幸恃寵,判度支,兼管國家財政收支。針對此情況,權德輿不顧個人的安危,先後兩次上疏唐德宗,義正詞嚴,直言不諱地反對裴延齡任職,陳述度支要職,個人必須慎重。貞元十年(794),權德輿轉起居舍人,知制誥。貞元十八年(802)以中書舍人典貢士,後拜禮部侍郎,轉兵、戶、吏三曹侍郞、太子賓客,遷太常卿。此期間,他大力選拔人才,主張“育才造士為國之本”,他“舉賢類能”,不管門第等級,只要有德,一律任用,並反對徇私舞弊。他曾三次典士舉,凡“舉士於公者,其言可信,不以其布衣不用;既不可信,雖大官勢人交言,一不以綴意”。在他的主持下,發現和造就了不少有用之才,“前後考第進士及庭所策士,唾相躡為宰相、達官與公相先後,其餘布處臺閣外府,凡百餘人”。 權德輿在治理國家方面,主張德治和法治並用,對不法行為的貪官汙吏堅決嚴懲。他始終認為“民為邦本”,“天下理在百姓安,百姓安在賦稅減,賦稅減在經費省”,對人民的疾苦,備加關注。貞元十九年(803),自春至夏及秋,關中大旱,田園荒蕪,民不聊生。而德宗反祈於宗廟,禱於天地,忙於求雨而滴雨末降。權德輿見此情景,十分焦灼,大聲疾呼,再次向德宗建議, 下詔各縣裁留經費,把節約下來的錢物救濟災民,免除當年租賦及往年負欠,以便百姓重建家園,並遺責了當時“四方守宦,銳於上獻”,剝削百姓的卑劣行為。 元和五年(810),權德輿以“陳說謀略多中”,拜禮部尚書,同中書讓門平章事,參與朝政。憲宗元和八年(813),權德輿免去宰相職務,以逼吏部尚書留守東都,復拜太常轉刑部尚書,出鎮山南西道節度使,後因病求還,卒於途中。贈左僕射,諡日文,著有《權載之文集》50卷。[編輯本段]詩歌列表 送山人歸舊隱(工為楚辭賦) 送三十叔赴任晉陵(春雲結暮陰) 送人使之江陵(嘉招不辭遠) 送清洨上人謁信州陸員外(暫辭長老去隨緣) 送黔中裴中丞閣老赴任(五諫留中禁) 送裴秀才貢舉(儒衣風貌清) 送穆侍御歸東都(知君儒服貴) 送密秀才吏部駁放後歸蜀,應崔大理序(蜀國本多士) 送陸太祝赴湖南幕同用送字(不憚徵路遙) 送陸拾遺祗召赴行在(鵷鷺承新命) 送盧評事婺州省覲(知向東陽去) 送靈武範司空(上略在安邊) 送梁道士謁壽州崔大夫(年少一仙官) 送李處士歸弋陽山居(暫來城市意何如)廣陵詩 送李城門罷官歸嵩陽(與君相識處) 送孔江州(九派尋陽郡) 送浚上人歸揚州禪智寺(蠹露宗通法已傳) 送句容王少府簿領赴上都(上國路綿綿) 送渾鄧州(年少守南陽) 送湖南李侍御赴本使賦採菱亭詩(舊俗採菱處) 送韓孝廉侍從赴舉(貢士去翩翩) 送二十叔赴任餘杭尉(拜首直城陰) 送杜尹赴東都(商於留異績) 送崔諭德致政東歸(天子坐法宮) 送崔端公郎君入京覲省(已見風姿美) 送崔端公赴度支江陵院三韻(津亭風雪霽) 送從翁赴任長子縣令(家風本鉅儒) 送從弟謁員外叔父迴歸義興(異鄉兄弟少) 雜言賦得風送崔秀才歸白田限三五七七言(響深澗) 雜興五首(叢鬢愁眉時勢新)[編輯本段]軼事典故 權德輿秉性耿直,為人寬和,言語質樸自然,風度甚佳,為時人所稱道。他辦事光明正大。有一次,運糧使董溪、於皋謨盜用軍費,案發後,被流放嶺南。憲宗感到量刑太輕,很後悔,又暗暗派宦官趕去將兩人殺死於流放途中。權德輿就立即上疏說,依據這兩人的罪名,本當公開處死的,但既然已經宣判了流放,就應當遵照執行,如今卻又暗暗地將他們處死,這是名不正,言不順,有損朝廷信譽,勸憲宗今後再也不能如此幹了。這足見他為人之耿直。 權德輿好著述,善寫銘文表章,文辭雅正而又弘博,當時,王侯將相的銘志十有八九都請他撰寫。他尤其喜歡讀書,常常手不釋卷,作有文集50卷,稱《權文公集》,流傳後世。 憲宗曾詢問權德輿:“宰相為政,寬猛何先?”權德輿對答說:“秦朝以嚴酷而亡國,漢朝以寬大而興盛,為政該以何者為先,由此就可知了。” 權德輿任相的次年,李吉甫和李絳又先後被拜為宰相。李吉甫好逢迎憲宗心意,而李絳為人梗直,兩人常為政事在憲宗面前爭論。每當此時,權德輿總不表態,並因此而受到朝臣的指責,也引起了憲宗的不滿。元和八年 (公元813年)正月,他被罷去相職,以檢校吏部尚書留守東都,後又拜為太常卿,改刑部尚書。公元816年,他又以檢校吏部尚書外出擔任山南西道(今陝西漢中)節度使。二年後,以病乞還,卒於途中,享年60歲。贈尚書左僕射,諡曰文。 權德輿寓居陽羨期間,曾遊覽玉女潭,稱玉女潭為“陽羨勝境,以此為首”。另有詩作《周平西墓》:“英威今寂寞,陳跡對崇丘。壯志清風在,荒墳白日愁。窮泉那復曉,喬木不知秋。歲歲寒塘側,無人水自流”傳世。[編輯本段]詩歌鑑賞 嶺上逢久別者又別 權德輿 十年曾一別,徵路此相逢。 馬首向何處?夕陽千萬峰。 這首小詩,用樸素的語言寫一次久別重逢後的離別。通篇淡淡著筆,不事雕飾,而平淡中蘊含深永的情味,樸素中自有天然的風韻。 前兩句淡淡道出雙方“十年”前的“一別”和今日的“相逢”。從詩題泛稱對方為“久別者”看來,雙方也許並非摯友。這種泛泛之交間的“別”與“逢”,按說“別”既留不下深刻印象,“逢”也掀不起感情波瀾。然而,由於一別一逢之間,隔著十年的漫長歲月,自然會引發雙方的人事滄桑之感和對彼此今昔權德輿情景的聯想。所以這彷彿是平淡而客觀的敘述就顯得頗有情致了。 這首詩的重點,不是抒寫久別重逢的感觸,而是重逢後又一次匆匆別離的情味。他們在萬山攢聚的嶺上和夕陽斜照的黃昏偶然重逢,又匆匆作別,詩人撇開“相逢”時的一切細節,直接從“逢”跳到“別”,用平淡而富於含蘊的語言輕輕托出雙方欲別未別、將發未發的瞬間情景——“馬首向何處?夕陽千萬峰。”徵路偶然重逢,又即將驅馬作別。馬首所向,是莽莽的群山萬壑,西斜的夕照正將一抹餘光投向峭立無語的山峰。這是一幅在深山夕照中悄然作別的素描。不施色彩,不加刻畫,沒有對作別雙方表情、語言、動作、心理作任何具體描繪,卻自有一種令人神遠的意境。千峰無語立斜陽,境界靜寂而略帶荒涼,使這場離別帶上了黯然神傷的意味。馬首所向,千峰聳立,萬山攢聚,正暗示著前路漫漫。在夕陽餘照、暮色朦朧中,更給人一種四顧蒼茫之感。這一切,加上久別重逢旋即又別這樣一個特殊的背景,就使得這情景無形中帶有某種象徵意味。它使人聯想到,在人生征途上,離和合,別與逢,總是那樣偶然,又那樣匆匆,一切都難以預期。詩人固然未必要借這場離別來表現人生道路的哲理,但在面對“馬首向何處?夕陽千萬峰”的情景時,心中悵然若有所思則是完全可以體味到的。第三句不用通常的敘述語,而是充滿詠歎情調的輕輕一問,第四句則宕開寫景,以景結情,正透露出詩人內心深處的無窮感慨,加強了世路茫茫的情味。可以說,三、四兩句正是詩人眼中所見與心中所感的交會,是一種“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境界。 值得玩味的是,詩人還寫過一首內容與此極為相似的七絕《餘干贈別張十二侍御》:“蕪城陌上春風別,幹越亭邊歲暮逢。驅車又愴南北路,返照寒江千萬峰。”兩相比較,七絕刻畫渲染的成分顯著增加了(如“蕪城陌”、“春風別”、“歲暮逢”、“寒江”),渾成含蘊、自然真切的優點就很難體現。特別是後幅,五絕以詠歎發問,以不施刻畫的景語黯然收束,渾然一體,含蘊無窮;七絕則將第三句用一般的敘述語來表達,且直接點出“愴”字,不免有嫌於率直髮露。末句又施刻畫,失去自然和諧的風調。兩句之間若即若離,構不成渾融完整的意境。從這裡,可以進一步體味到五絕平淡中蘊含深永情味、樸素中具有天然風韻的特點。 玉臺體十二首(其十一) 權德輿 昨夜裙帶解,今朝蟢子飛。 鉛華不可棄,莫是藁砧歸! 南朝徐陵曾把梁代以前的詩選作十卷,定名《玉臺新詠》 。嚴羽說:“或者但謂纖豔者玉臺體,其實則不然。”(《滄浪詩話》)可知這一詩集,香豔者居多。權德輿此首,標明仿效“玉臺體”,寫的是閨情,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 人在寂寞煩憂之時,常常要左顧右盼,尋求解脫苦惱的徵兆。特別當春閨獨守,更易表現出這種情緒和心理。中國古代婦女,結腰繫裙之帶,或絲束,或帛縷,或繡絛,一不留意,有時就難免綰結鬆弛,這,自古以來被認為是夫婦好合之預兆,當然多情的女主人公馬上就把這一偶然現象與自己的思夫之情聯絡起來了。啊!“昨夜裙帶解”,莫不是丈夫要回來了嗎?她喜情入懷,寢不安枕,第二天,晨曦臨窗,正又看到屋頂上捕食蚊子的蟢子(喜蛛,一種長腳蜘蛛)飄舞若飛:“蟢”者,“喜”也,“今朝蟢子飛”,祥兆迭連出現,這難道會是偶然的嗎?喜出望外的女主人公於是由衷地默唸:“鉛華不可棄,莫是藁砧歸!”我還得好好嚴妝打扮一番,來迎接丈夫的歸來。 這首詩,文字質樸無華,但感情卻表現得細緻入微。象“裙帶解”、“蟢子飛”,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事,但卻蕩起了女主人公心靈上無法平靜的漣漪。詩又寫得含蓄而耐人尋味。丈夫出門後,女主人公的處境、心思、生活情態如何,作者都未作說明,但從“鉛華不可棄”的心理獨白中,便有一個“豈無膏沐,誰適為容”(《詩經·伯兮》)的思婦形象躍然紙上。通篇描摹心理,用語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態,仿舊體而又別開生面。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屬牛1985年7月三十日生的是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