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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ARKNESSKNIGHT

    何佩森,男,1945年生於天津,祖籍河北武邑。國家一級演員、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天津市文史研究館館員、天津師範大學客座教授、天津市南開區戲劇家協會主席、南開區政協(十屆、十一屆、十二屆)委員。

    人物經歷

    1982年至1984年在天津音樂學院進修戲曲音樂;1990年畢業於全國高等教育自學考試中文系(本科);獲國家語委頒發的普通話一級甲等證書。退休前就職於天津藝術職業學院。

    他在孩提時期常隨父母看戲,自幼酷愛戲曲。1952年開始登臺串演京劇娃娃生。1953年向郝學易先生學老生,因童聲時期即顯出嗓音適合唱老旦,而且還有真假聲過度的“水嗽”,隨後由李鳳林先生啟蒙改學老旦。1957年隨師效力,以《遇皇后·打龍袍》唱大軸。1959年拜李多奎先生為師,登堂入室深得真傳。親授了《望兒樓》、《哭靈》、《赤桑鎮》和《六月雪》、《鍘美案》等劇之外,李師經常在親自為他操琴吊嗓時,傳授他吐字歸音、氣口兒、勁頭兒的妙用。何佩森的嗓音寬厚,韻味醇醪,尤其在聲腔共鳴和氣息的運用上,頗有乃師風範。他在李師門下受益良多,是李派老旦傳人中的佼佼者之一。五十多年來他與師門情深意篤,1966年浩劫抄家之後,何佩森與李師的子女,為李多奎先生落實政策,以及闔家無著的生活,多方奔走求助。1974年和1995年,師父、師母病危彌留之際,他都在醫院的病榻前盡孝。

    半個多世紀的藝海生涯中,何佩森轉益多師是汝師。還先後受到孫玉祥、王玉敏、劉煜、劉少峰、趙松樵和朱玉良、王則昭、王金璐、李萬春、李豔秀等諸位先生的教誨。

    1959年開始先後在內蒙古京劇團、天津市建華京劇團、前進京劇團、京劇三團等單位工作。曾與關正明、高寶賢、趙慧秋、王則昭、楊秋玲、宋長榮、葉少蘭、薛亞平、袁國林、寇春華、鄧沐瑋、康萬生、李經文、關靜蘭、小麟童等名家同臺合作。擅演《遇皇后·打龍袍》、《釣金龜·行路訓子·哭靈》、《太君辭朝》、《望兒樓》、《徐母罵曹》和《清風亭》、《六月雪》、《桑園會》等劇目。何佩森是當今仍然活躍在京劇舞臺上的老旦行男演員,他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根據自身的天賦條件,對劇本、唱詞、唱腔和表演做過有益的修訂。由於他的演唱頗具乃師李多奎先生的神韻,所以經常是一腔出口震驚四座,深受觀眾歡迎和內行的讚譽。1998年,為紀念李多奎先生百年誕辰,中國唱片總公司出版發行了《京劇李派老旦何佩森演唱專輯》。

    從上世紀70年代以來,何佩森主要從事藝術教育和研究,以及戲曲節目的主持工作。先後任教於天津戲曲學校、中國曲校、天津藝術職業學院。曾應邀在天津師範大學、南開大學、天津音樂學院、上海戲曲學院、美國各大學聯合漢語中心等院校講學。如今舞臺和螢幕上的諸多名家,皆受過他的教益。

    何佩森向老旦泰斗李多奎先生學習的15年中,以及向鼓曲大師駱玉笙先生學習和為她做文秘工作的25年當中,有幸學到了大量珍貴的吐字歸韻技巧。加之後來在大學裡學習了音韻學、文字學、語音學和語言學等知識。把半個世紀的舞臺、教學實踐和音韻方面的古今理論,有機地結合起來,著出了《梨園聲韻學》。由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發行,並二次印刷,填補了當前表演方面音韻教科書的空白。該書影響頗大,已成為當今演藝界字韻方面的工具書,遠播海外。

    作品

    何佩森曾擔任國家藝術科研重點專案《中國戲曲音樂整合·天津卷》編輯、撰稿;《中國音樂辭典》撰稿;《中國京劇百老薈》副主編;“十一五”國家重點圖書出版規劃專案《中國京劇流派劇目整合》部分篇章的整理記譜工作。發表藝術論文20餘篇。他運用理論更好的去指導藝術實踐,教學、科研和主持節目的同時,始終沒有脫離他傾注畢生心血的京劇舞臺。

    1989年至1993年,何佩森擔任天津電視臺《戲曲世界》和《戲曲欣賞》兩個專欄節目的撰稿和主持工作;二十多年來,他主持了近千場大型演出活動。向業內外普及了大量的戲曲知識,頗受好評。

    榮譽

    1990年獲天津市自學成才二等獎。

    由他擔任撰稿和藝術顧問的電視專題片《神鼓金喉駱玉笙》,2001年獲全國電視金鷹獎。

  • 2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何佩森先生,他是京劇李派老旦傳人中的佼佼者,其形其聲在舞臺上頗具乃師李多奎大師的神韻,往往一出腔便震驚四座,在半個多世紀的藝海生涯當中,他與師門情義深厚,在從事藝術教育和研究工作之後,也是桃李芬芳,多有著作。而現如今活躍在舞臺上和熒屏前的眾多大家所熟知的戲曲名家當中,很多人都受過他的教益,他就是有名戲曲教育家、京劇名家何佩森。

    何佩森老師,國家一級演員、李多奎弟子、李派老旦傳人、老旦名家、京劇名家。8歲登臺,1959年拜老旦泰斗李多奎先生為師,深得真傳。多年來,何佩森在傳承和弘揚李派老旦藝術上赤誠匠心、不遺餘力,後又編纂、整理了多部著作,把京劇的音韻特色,透過教學、講座與電視節目等渠道廣為傳播。那麼何佩森有著怎樣的戲曲人生呢?

    實際上很多觀眾知道何佩森何先生做過主持人、知道何先生做藝術教育工作,但是有不少觀眾還不知道何先生是李派正宗的傳人,所以要提到何先生就得從李多奎大師說起。自己應該首先感謝自己的蒙師郝學易先生,他結識李多奎先生就是郝先生介紹的,那個時候他虛歲16歲,最開始郝學易先生是給他啟蒙學老生,學老生他在聽他吊嗓子的時候,覺得他這嗓音有一種自然的老旦擻,有時候別人很難找到的,可是他不經意間能有這麼個擻出現。什麼叫擻,擻啊,這個用咱們現在的話說就是真聲透過假聲再回到真聲,這就算一個擻,比如~,您聽有一個,“啊啊~”這就是擻。那個小的裝飾音是擻,那是個假聲,結果他的老師郝學易先生就說,這孩子怎麼、怎麼有老旦味兒,郝學易先生就讓李鳳林先生給他說了一出《打龍袍》,然後這個大哥就帶著他來到了多奎大師面前,來一段吧,當時緊張嗎,緊張、很緊張。見了先生之後,先讓他給先生鞠了個躬,深深地。然後老師拿起京胡、先生自己拉,他拉的好極了,然後給何佩森他吊嗓子,他唱的《釣金龜》,又給他指出了哪些個,當然那是很不足了,當時指出一些毛病,何佩森他當時帶去了三張照片,他選了一張何佩森穿帔的岳母刺字的照片,然後放在,他當時家裡有一個三五座鐘,那三五座鐘外邊有一個鐘罩,玻璃的有一個硬木的框子,然後他就把相片就插在相片框子上,就等於留下了,留下了他這大哥(李)宗華大哥,他說我就放心了,因為我發現我爸爸喜歡這孩子。先生放在一個鐘錶上,鍾情這個學生、鐘意這個學生。

    當年當主持人的時候,照片上看覺得非常帥,演老生多帥,一上臺。他為什麼偏演個老旦,他自己內心真的喜歡老旦嗎,他當初不喜歡,讓他改的時候,你想他老生已經學了兩年了。演諸葛亮,那多帥,讓他改老旦的時候還告訴她,平常你得練哈腰,就是就得腰可別挺,不能挺著。別挺、哈腰,但是生活中可一定要挺胸,就怕他做下毛病,比如說你老這麼扣著胸,你等生活裡邊落下毛病了,告訴他在生活當中一定要挺胸,這是老師囑咐的、心真細。所以後來就學老旦,就覺得好像比老生唱出來有成績,大家也都喜歡,那學就學吧,等他見李多奎先生的時候,那時候他已經唱了好幾年老旦了,等後來何佩森他就喜歡老旦了。多奎大師對他是格然的關照,自從這照片擺到鐘錶上之後,因為大師覺得也是有不少學生,而且很多人仰慕多爺,都願意跟多爺學。但是據說那個時候他是經常給他操琴吊嗓,幾乎是手把手地貼在身邊,他用什麼方式使大師這麼喜歡他,沒有沒有。他曾言,老師在教學上很嚴厲、很嚴格,但是生活當中老師是很詼諧的,特別是對學生,對徒弟。他經常給他們這些年輕起外號,多爺給他幾個起外號,像有一位叫王曉臨的,他們那位大姐,這個王曉臨因為當時杭了兩個小辮,到家裡去學戲的時候挺可愛,結果就叫她小辮兒。先生給他起的名是,給他起的名叫小鰾兒,就是鰾膠那個鰾,熬鰾那個鰾,說他一沾戲就刨根問底,有時候何佩森他經常纏著他問事,所以就跟他叫小鰾兒,真好。而且在他們學戲的時候,還鼓勵他們就是不要被名家嚇倒,說高不可攀,他說不是,(我)自己無非就是唐朝夜壺。我們說這怎麼講,尿繭比你們多一點,他那意思我沒什麼了不起,他從來不說自己是李派,李多奎先生。他說充其量我是個沒有唱好的龔派,龔派演員。他對龔雲甫先生崇拜的五體投地,他跟何佩森講,他說我們小時候看年輕時候看龔雲甫先生的戲,當時人們抽菸是抽水煙,所以水菸袋咕嚕咕嚕地響,他說只要是龔先生一唱一張嘴,一個抽菸的沒有,鴉雀無聲。等到他唱的半截間奏過門的時候,您再聽底下,咕嚕咕嚕那聲音就起來了。我們總說藝術的魅力、藝術的張力,藝術的定力,定力說的是藝術家在求索過程當中堅定不移的一種堅韌。那魅力就是說你用你的藝術可以平息劇場中所有的環節、所有的那種噪音,老師呢,他難在哪呢,難在他沒上過學,他和小翠花就是於連泉先生,他們兩人去開會,開會到門口得簽到,用毛筆簽到,結果於連泉先生小翠花,就跟他師父說,他說二哥您代勞吧,因為他師父離簽到那地方特別近,他師父說好,寫完李多奎,寫小翠花,小完了之後讓翠給難住了,他不會寫了,最後寫了個小花,寫個小花,回來他跟他說,我怎麼也想不起那翠字怎麼寫了,我要知道這,我何必給人代簽,所以這種文化程度你想讓他去背詞,尤其是鑽鍋弄新戲,那是很困難的。1961年,他跟裘盛戎先生排了一出新戲《赤桑鎮》,他只用了8天的時間,完成了背詞和設計唱腔,他現在那個音配像也好、錄音也好,我們聽,有兩處瑕疵,就是忘詞了,一處是念信,弟往陳州把糧放,他念成了弟往長亭把糧放,叔侄相逢在長亭,另外最後一句的、最後一段的二黃原板,此一番到陳州去把糧放,先生想不起來了,唱的什麼,當時應該是“此一番到陳州”,應該這樣,結果他“去陳州”,第一句沒聽出來,第一句他就嚼了,就沒有,可能就忘詞兒了、忘詞。其實在他的這藝海生涯當中,起起伏伏也好或者坎坎坷坷也好,也是時刻伴隨在身邊。那麼在跟多爺的接觸也好,生活中也好,學習也好,他覺得從多奎大師身上他汲取的力量是哪些,帶給他的溫暖又有哪些,老師在少年時期變聲就是倒倉,他倒了10年之久,怎麼這麼長時間,他10年以後才恢復了正常的嗓音,基本就不能正常唱了,不能唱了,他改行了,他一度,這是他跟何佩森他說,他說我給天津鹽商做過雜役,不管是繞什麼道,也還是最後走到了正途上,就是最後又恢復了,嗓子又恢復了以後他改唱老旦了。

    多爺在、不僅在為藝,然後在做人上,就是用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實實在在地去提攜後生、提攜後輩。張君秋唱《大登殿》那時候還沒唱紅,還不是後來,請李先生給他演的王夫人,就為捧他,那時候,有宵禁,所以,大部分人都不到散戲都撤了,都抽籤都走了。他老師上來演這個王夫人,都快散戲了,這一嗓子、來在午門下車輦,又把門口觀眾給叫回來了,“來在午門下車輦,”“二伯咱還是回來吧”,都回來,又回來了。現在他唱的都是矮腔,現在唱平的,來在午門下車輦,也挺好聽、也挺好的,真好。

    老師雖然在文化上沒有很高的水平,但是他知道京劇界有一本他當年用的工具書,叫《五方母音》,這是他們京劇演員查上口字和尖團字用的工具書,像這個“梆、匏、木、風、鬥、土、鳥、雷",就是我們今天的b p m f d t nl",到今天這本書已經一百零幾年,當時105年,所以這個紙都已經脫落了。他有一張很珍貴的一張紙,這是某一位演員給老師的唱詞,這是後來老師的孫子送給何佩森的,他說何叔你存著這個吧,這個很珍貴,這張紙至當時有80年的歷史了、七八十年了,這個應該是1980年前後,記不清具體是哪年了,因為當時他還沒戴眼鏡,駱老這是在她安樂村的家,這是在南京路的家、南京路雲峰樓,這個是最後在岳陽道的家。

    我們再說另外一個話題,我們常講叫惺惺相惜,不同藝術領域的大家雖然從事的藝術專業不一樣,但是可能會因為藝品,會因為人品,大家互相的敬慕。比如說京韻駱派泰斗駱玉笙先生,多爺,也包括何佩森他,對駱先生那是非常的崇拜,而且據瞭解他還為駱老當年做了25年的文秘工作,最難能可貴的是據說他還對泰斗,天津話說還敢提出意見,提完意見之後駱老據說還接納了,而且還不避諱,還逢人便說,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這麼大膽子。這個是這樣,李多奎先生對他說,小彩舞和君秋一樣,和張君秋,都是萬里挑一的演員,他言外之意是指他們有嗓子、有味兒、還會唱,那就讓他聽這些鼓曲名家演唱,最終後來交往最深的就是駱玉笙先生。駱先生,因為他有老師的這道“聖旨”,何佩森他就經常接觸駱老,1976年底,她恢復了舞臺生涯,恢復以後,她唱的是《光榮的航行》,說了這麼一句,“春風吹綠揚子江,碧波什麼什麼,萬頃閃金光",1979年,是建國30週年,中央電視臺約駱老去北京演出,啟程之前她問他,她說咱們這兩塊活,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地兒嗎,徵求他的意見,那時候已經很熟了,他說老師,您到北京別下車,別先上西園酒店,別先下,他說先拉著您上天安門廣場您轉一圈,您有一句唱是,最喜那北京天安門城樓上五星紅旗迎風飄揚,那他提的意見是什麼,他說那五星紅旗是在廣場的旗杆上,天安門城樓上是十面彩旗,他說您這個唱的不合適,哦。她原來是這麼唱,“喜那北京天安門城樓上 五星紅旗 迎風飄揚 五星紅旗 迎風飄揚”,她應該這麼唱,後來何佩森他給她提出以後,當然她改了,改成天安門廣場上,“天安門廣場上五星紅旗",改了,情緒和位置都對了。還有一個就是《劍閣聞鈴》,她有一個字,始終就是唱倒了,就是慟臨危的危,她唱的是方言,她唱的是危(wei,音同偉),慟臨危,直瞪瞪的星眸、咯吱吱的皓齒”,就是這個危不能倒,危她唱的慟臨危,他跟她一說,她第二天就把這兩個意見帶到團裡了,結果那個也改成廣場上,這個改成慟臨危,改成慟臨危(第一聲)、直瞪瞪的星眸,不是慟臨危了,而且她逢人就說,這是佩森提醒我的,而且在她的著作裡邊(《檀板絃歌七十秋》還寫上這筆,覺得這也是大師的風采。她有這樣的藝術造詣,但是還不避諱自己的小失誤,她真是不恥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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