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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忠與小忠

    也許大家都不富裕呀,其他方面闊氣也是花自己的錢,無可厚非。你不能以自己的道德標準要求別人。每個階段有一兩個知心朋友已經不錯了。自己盡力而為就好了,

    還有高中情誼也不都是表面的,起碼你能來提問,還是證明你比較重感情的。

    跟你分享個自己的小故事吧。以前做兼職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人,他的爸爸也是生病了,他也發起了眾籌。我也給他轉了一點錢,不多但也是心意。他當時對我感恩戴德,說要報答我。我一笑而過。結果過一陣子,我在想,他爸爸怎麼樣了。想關心一下哈,結果發現,已經不是好友,已經不是好友。從那以後我也沒再見過他。想想還是有點不是滋味。其實眾籌每天都在發生。眾籌眾籌就是你十塊我二十塊。大家各憑心意吧。

    汶川地震我才捐了一塊,你不能我就沒同情心,因為彼時我沒錢,我記得我表弟和小舅捐了5塊,還被他們嘲諷了一下。但是很多人應該不記得自己捐了多少錢了吧。各憑心意,你不能要求別人怎麼做,但你可以要求自己怎麼做。希望哪一天你發達了,勿忘初心。

  • 2 # 楚人一丁

    謝嗨鏘學長網友的邀答!

    任何事物都要一分為二辯證去看,因為什麼樣的現象都有,有的是普遍現象,有的是個別現象。您問高中的情誼真的是表面麼?我的看法是,高中情誼是最純真,最潔淨,最沒有雜質的,多是以誠相待,純樸真誠的。但為什麼有人感嘆情誼是表面的呢?這可能裡面發生利害衝突了,如忙沒幫呀,錢沒借呀,託的事沒做呀,等等等等,情誼是以心換心,不讓別人為難,幫人一百件事,一件沒幫到就會改變看法。所以我認高中情誼大多是真摯的,表面現象也不能排除,但絕不能代表大多數。

  • 3 # 定格記憶Vision

    我是站在不是表面的立場上看待這個問題,但是也不是很全面而論。我記得我上高中的時候,我屬於半個學霸那類學生,就是上個廁所撒泡尿的功夫,我都能背下來15個單詞。所以在高中的時候,關係密切的就那麼幾個人,直到畢業,我們班還有幾個同學我都叫不上來名字。

    參加工作後,我平時就和當時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保持聯絡,有什麼事大家也互相幫助,相處的非常好,一直保持到現在,沒事的時候一起出來,找個酒吧或小酒館,點上幾個下酒菜,推杯換盞一下,同時,嘮嘮生活、工作上的事,喝到盡興時,也無所顧忌的罵罵那些讓人煩感的人和事。

    這些年,高中同學聚會我去過三次,每次感覺確實不一樣,也確實讓我也體會到了人情的表面化。第一次是剛參加工作的時候,那時候剛大學畢業,應聘進了一家國有企業,說白了就是一個科室的小員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同學聚會上自然難免不受重視,甚至會有人拿你打岔!第二次就不一樣了,參加工作幾年後,事業有了變動,走上了領導崗位,再次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時,圍著我的人多了,大家對我的態度也變的更好了,甚至以前不接觸不說話的同學也主動過來敬酒了,但是我心裡明白,這是將來也許會有求於我的人。第三次參加聚會時,一樣是那個場景,直到有個高中同學喝多了,而且是酩酊大醉時和我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們永遠是同學”然後很直接的求我幫他辦件事,我果斷拒絕了!

    話再說回來,這麼多年,還是和我關係最好的那幾個高中同學在一起時,最開心。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求我辦過任何事,即使其中一個同學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欠了三個月的房貸都還不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向我張過一次口,我認為這就是兄弟,只把最好的留給你,把最難的留給自己。後來,我們知道了他房貸的事,我當晚開車到他家樓下,拿出五千塊錢,我對他說,你先把房貸還上,有錢就還,沒錢拉倒。最後,那個同學還是沒有收,好在過了幾天他的工程結款了,房貸也還上了。

    所以說,高中同學情誼是不是表面的,取決於你和哪個高中同學在一起,如果和你在一起的是重情誼的同學,那我相信他一定對你付出的感情都是最真實的,哪怕是某一次的爭吵,但不會過心,過後該喝酒喝酒,該幫你的時候,他一定會是最先出手的那個人。

  • 4 # 賢惠151688966

    事在人心!這個錢呢?捐是情分,不捐是本分。是同學的家長生病,按理說誰也沒有這個義務。既然有人牽頭組織募捐就捐吧!但多少不要限制人家,更不要指責別人給少了。誰有錢是誰的。說三道四反而讓人家知道了不爽。

  • 5 # 一不平2018

    應該同學情宜是真的,但家庭條件不一定是相等的,應要理解同學間的具體情況,不能以捐籌的錢的數字來衡定情宜的真與假,在過去那怕是十元錢,二十元錢,已是最大的努力了,你不能這樣看待問題。你也聽說過"千里送毫毛"一說吧。古人娶親時一個真情朋友家塗四壁,實實在在沒有什麼可送給朋友的賀禮來祝賀,撓腮摸腦,最後只好裝了一缸清泉水抬去祝賀!朋友見了十分高,還說了,人意好喝水也甜。這句話要好好地思考一番吧!謝謝!

  • 6 # 1143160127吳世金

    問題涉及的面太寬了,除了搞研究的人,能夠透過調查,根據掌握的資料分析,能夠得出某一個地區,或者某一個時期的高中生的情誼。

    作為一個玩玩網路的人,是不會去作不科學的猜測的。

    至於自己的人生中,在不同時期,遇到不同的人,來去匆匆,緣來緣去,不必耿耿於懷!

    人生中,漂流的地方越多,見識的人和事就越多,真正能夠患難與共的人,是很少的,因為各種環境和情況的變化,熟悉的陌生人是存在的。

    各個時期的同學情是存在的,也不是普遍關注一個班為單位的群體,而是幾個有交情的故友罷了!

    在各自的生活中,原來的同學逐漸淡出了自己的視線,雖然不來往了,但是,在某種情況下,希望得到同學的幫助的時候,礙於同學的情面,還是會伸出援手的。只要自己不假,他人還是記得你的。

  • 7 # 胖乖的情感

    我想說高中比較單純,那些情誼其實不是表面,反倒比較真實。

    阿篤性格爽朗,濃濃眉毛下面一雙開心的眼睛,嘴總是嘿嘿咧著,碰上搞笑事,一張大嘴便合不上了,咯咯樂翻天。他就是我的高中同學,阿篤。

    不過他也有另一面,眼睛裡揉不進一粒沙,心不忍受一點屈辱。他倔強的怪脾氣,只有熟悉的人才會了解。

    曾經我們路過一家服裝店,我望著櫥窗裡標價上千的衣服驚歎道:“哎~咱倆別跟這兒傻站了,這兒不是咱倆去的地方……“阿篤沒說話,皺眉緊閉雙唇轉身就進去了,我只好跟了進去。

    “姐,我想試這件!“阿篤挑了最貴的說。服務員立馬覺得大款來了,很是熱情,我驚奇……

    阿篤試了一件又一件……還給我也穿。他經常用這種方式教育我這個土包子。

    “你瞧,人家沒有瞧不起你,只是你自己瞧不起自己。有錢人和我們一樣是人,衣服再貴也是給人穿的,你不是人麼?我不是人麼?我們雖然沒錢,但是再有錢的人也沒我們擁有的年輕,你沒聽說年輕就是資本嗎,你這個資本家。“ 我無語。

    又有一次在公共汽車上遇到一個痞子……阿篤在車門附近,車上擠得密不透風。到站上來一人,硬是用蠻力拱了進來,車廂頓時亂作一團,傾斜狀,無地立足,痛苦聲連連……

    阿篤拍了一下那人肩膀:“先生,跟您說件事,車上有老人也有小孩,您剛才應該慢點,這麼猛鬧不好會有人受傷。“

    “****的管得著麼?“那人髒話連篇外帶一句:“小*****."

    "您說話能放尊重點麼?“

    “嘬死呢吧!你丫的!“那人流氓本色,一臉不懈瞪眼了。

    “哎,旁邊這位先生,麻煩您稍微往那邊挪一下!" 阿篤一邊挪地兒一邊把手伸出來。然後梆的一聲,拳頭落在那人鼻樑上。那人的鼻樑當場斷掉,阿篤也斷了一根手指……你見過這麼斯文打架的麼?用手指換鼻樑我覺得真不值,可這就是他。

    這事驚動了學校。不知怎麼他又與售票員槓上,因為其態度惡劣,所以信給那趟車的用人單位,結果導致售票員被開除,沒想到的是最後售票員竟跑來學校求情。售票員說:“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那份工作,每天在車上只有一個字煩。但是得生活啊……沒上好學,別的做不了,無奈才只好選擇這工作“ 雖然我覺得售票員看不起自己的工作真不咋地,但又覺得現實中很多人都是這樣。阿篤出現的地方,總會讓這類人不得安寧。

    不過神奇的是阿篤又給用人單位寫了一封信,售票員神奇復職了。有人說:“就得這樣,得學會使用自己的權利。“ 也有人覺得阿篤斤斤計較,不該把那個售票員逼得那麼慘……阿篤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的確做的過分了……”

    高中時代班裡總是臉上掛傷的人只有兩人。一個是嘉子,另一個就是阿篤。不同的是嘉子像蠱惑仔,打的是群架。而阿篤……不管黑道白道,見了他都退讓三分……因為都搞不懂他的脾氣。

    有一個大個兒經常和我們一起打籃球,不過這大個兒很無賴,曾經三番五次跟我要錢,並不打算還。弱者總是會被欺負,我平時很少參加蠱惑仔的活動,所以被當成文弱書生。

    一次買煎餅,大個兒出現,衝我走過來:

    “哎,哥們兒,借我點錢,我買個煎餅。“

    我沒有說話,一個不熟的人跟你要錢是什麼感覺?那就是在搶劫……碰巧嘉子出現,笑了笑,示意其離開。大個兒不敢招惹,不甘心的搖搖晃晃走開了。

    阿篤問我:“那人你認識麼? “ 我搖搖頭:“不熟,只是打球見過“ 阿篤沉默不語。

    又過了些天,我們在飯館吃飯,要了兩梯包子。我掰了雙筷子剛要去夾,突然背後伸出一隻手拈走了兩個包子。回頭一看,原來是大個兒,坐到旁邊桌上去了。那桌是嘉子一幫人,大個兒很喜歡跟他們混。

    阿篤緊鎖眉頭雙唇緊閉,桌上有個醬油瓶子,他咚咚咚的把醬油全都倒在碗裡,然後提著走到大個兒跟前:

    “把你嘴裡嚼的東西吐出來“

    “**,憑什麼?“

    “嘴裡別帶髒字,你剛才幹什麼了?“

    “管你屁事?!“

    “你再說一遍?“

    “管你………………“

    “鐺!!“的一聲,醬油瓶掄圓了砸在大個兒的腦袋上,碎成粉末。飯館裡寂靜一片,十來秒鐘都沒有人說話。我驚呆了,嘉子一幫人也像我一樣一臉茫然……大個兒一動不動和阿篤對視,腦袋全是滿天飛舞的星星……

    終於,老闆衝過來大喊: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要打到外邊打!別在我這裡胡鬧!!都給我出去!!“

    我把阿篤拽出飯館,而大個兒也許是被一瓶子敲朦了,一直坐在那裡沒有動。

    “你瘋了?!!因為兩個包子跟人打架?!不值當!!“我拉著阿篤一邊走一邊說。

    阿篤拍著我的肩膀輕聲道:“並不是兩個包子的問題,我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朋友,你放心,這件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說的我無語。

    第二天中午,我在樓梯口被大個兒攔住,他用食指戳著我的肩膀說:“告訴那哥們兒!明天帶200元醫藥費來,不然……你們等著!”

    懷著複雜的心情我無奈告訴阿篤,他拍案而起!

    “什麼?!讓我拿200?!做**的夢!!”

    我嚇了一跳,因為這是頭一次見他眼睛瞪起來。嗓門讓人害怕。

    “告訴他!沒門兒!”

    “這錢我給他吧,因為兩個包子把事情鬧大了不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說。

    “你要是給他錢,以後我就不認識你!這事跟你無關,有本事他自己找我!”

    我不敢再說了,因為那憤怒的眼神,緊閉的雙唇的樣子,讓人擔心和畏懼。

    第二天我從家裡帶了200元來到了學校。還沒進教室的門,突然被人叫住:“你怎麼才來?!阿篤出事了!你還不快去看看?!”

    “在哪兒?!”

    “醫務室!”

    我拔腿跑去醫務室,大夫卻告訴我阿篤已經回去了。我又出來,樓道里竟然撞見剛從教導處出來的大個兒!

    班裡……阿篤正坐在椅子上。我問:“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也沒有,別瞎擔心,該上課了。”

    “行了你!我早上都聽說了!”

    阿篤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早上有個人報復我……”

    原來,早上還沒人的時候,大個兒把阿篤叫到了教導處門口。在要錢未果之後,從身後抽出一條鐵鏈,衝著阿篤的腦袋掄了下去!阿篤倒在地上!幸好被班長看見,飛奔過去一腳把大個兒踹飛,這才救下阿篤。而大個兒在報復完之後,竟然拍拍屁股,頭也不回自個兒走進教導處去了……

    我看看阿篤的腦袋問:“沒事兒吧……”阿篤樂:“我這腦袋實在結實,連血都沒有出,就是很疼,現在摸一下還疼呢……不過你放心吧,這事已經過去了,就別再多想了!” 我看著他,這話讓我難受了很久。

    只可惜事情並未像阿篤所預言。隨後學校給了一人一個嚴厲的處分。

    我問阿篤:“為什麼你替我打架?”

    阿篤樂了:“全班好像只有你把我當作真正的朋友,也只有你不覺得我不正常……除了咱倆在一塊的時候,你不覺得我一直都很孤獨麼?其實許多人都很排斥我這個人,其實我和很多人都沒有共同語言,其實我一直很孤獨。你不覺得每天我上課的樣子都很怪麼?我努力去聽,但什麼都聽不進去,你知道為什麼每天我都和你去公園看書麼?因為我沒有辦法……為了逃避這種孤獨,我只好看書,不停地看書……只有看書才能讓我感到充實,只有你讓我覺得我還有朋友……”

    我靜靜地聽,為他感到同情和難過……

    原來,阿篤參加過一個心理治療班。電視臺還為他們做了一個專題欄目:請了許多心理專家,目的為向大眾推廣。節目需要志願者上臺講自己的感受,阿篤上去了,但不幸的是那次節目卻因此鬧得一塌糊塗! 在阿篤洪水一般滔滔不絕的轟炸中,專家們全部崩潰……主持人也傻了,那次節目是直播,最後只好強行把阿篤託下臺去,電視臺也從此取消了欄目,再沒有播出過……

    阿篤那些讓人瞠目結舌的故事總是一個接著一個,但沒人發現他笑容背後那種種不為人知的痛苦。

    自那以後沒人再敢惹我了……只是大個兒每次見到我們,總是狠狠啐上一口。而阿篤毫不理會。我問他:“怎麼不生氣了?”他說:“那是他在生氣,我為什麼要因為他生氣而生氣呢?”

    雨季,時而淅淅瀝瀝,天地潮潮溼溼。風裡雨裡,悽悽切切的黑白城市,時而一把紅傘,躲過瀟瀟冷雨,卻躲不過整個雨季。阿篤卻很喜歡淋雨,他用詩人般的情懷訴說:聽雨,最妙尤在夜裡。蒼茫黑夜,抹去了一切顏色,遠處一點亮光之外,一切若無。窗外唯有雨聲潺潺,如撥動的琴絃,在無窮的暗夜裡,聲聲撥動著心絃。

    我聽出了他的孤獨,同時又看到了他心中那份光明和盼望…… 那些回憶中的青春分不清誰對誰錯,但我們一同收穫了友情一同收穫了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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