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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產業園區運營

    體現莊子對於知識論的見解.在莊子的世界裡,物我是渾然為一的,所以他才會知魚之樂.但是也表現了莊子的詭辯風格,他犯駁惠子的時候,抓住了一個"安"字,就是說惠子已經認可他是有知魚之處的,他就說,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知道的,我就是在濠上知道的啦!

  • 2 # 壯士高歌入長安

    莊子和朋友惠施在濠水的一座橋樑上散步。

    莊子看著水裡的鰷魚說:“鰷魚在水裡悠然自得,這是魚的快樂啊。”

    惠子說:“你不是魚,怎麼知道魚的快樂呢?”

    莊子說:“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

    惠子說:“我不是你,本來就不知道你;你本來就不是魚,你不知道魚兒的快樂,也是完全可以斷定的。”

    莊子說:“請回到我們開頭的話題。你說:‘你哪裡知道魚的快樂’等等,就是已經知道了我知道魚的快樂而問我,我是在濠水河邊上知道的。”

    前三個回合往往比較容易理解,最後一個回合,大家都說莊子詭辯,說惠施表面上佔點上風。其實,莊子的話需要進一步理解。他說到了事物的一個本質,就是事物可以透過推論和驗證而得知結果,不一定要經過切身體驗,這可以算是朦朧的科學邏輯思想。今天的我們可以推論出宇宙的出生和滅亡,推論出從沒有到過的星系和太空,研究看不見的電子和質子,沒人懷疑這一切,但是古人能有這樣的初始思維著實了不起。

    同時也和惠施開頭的提問遙相呼應,算是給他一個正常的回答。

  • 3 # 隨風飄7881

    濠梁之辯,大有學問,影響至今,應用廣泛。

    一、哲學層面

    惠施才是勝者,莊子對魚的評論只是自己的主觀看法,並不一定是客觀事實。莊子使用了詭辯之術,抓住了一個"安"字,就是說惠子已經認可他是有知魚之處的,他就說,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知道的,我就是在濠上知道的啦!此處,莊子使用了曲解詞義之法。表面上來看,在辯論上莊子佔了上風,其實不然。這裡體現了莊子對於知識論的見解。在莊子的認知世界裡,物我同一,所以他認為他是知道知魚之樂者。

    二、邏輯層面

    “魚出遊”,魚游水間,這是一個很自然的現象,絕大部分人熟視無睹。

    然而,莊子見了,立即認為“魚遊且樂”,這是莊子判斷性語言。(魚“遊”且“樂”)。

    惠子,並未正面否決莊子的結論,其意思也不是否定“魚樂”這一評判,而是從根上追問莊子:你的言論的邏輯依據在哪裡。

    惠子的前提是“子非魚”,結論為“非魚者安知魚之樂”。即:“你不是魚,不是魚怎麼能知道魚的快樂。”

    這個質疑依據的邏輯性非常順理,恰到好處地擊中要害——惠子的詰問搗中莊子判斷依據的根部。

    惠子的追問極具邏輯性,即“子非魚”。太明顯,太直白了,這任何人無需思考即明瞭的事實。此為任何能正常思維者直觀到的事實,接下來暗示了一個人人皆可想到且立馬承認的結論,即“人魚不可相知”。惠子將“人魚不可相知”作為一個工具,在此成為一個設定:

    子非魚,而且人和魚不可相知。

    在眾人的認知上,人與魚或其它非人之物不可相互通達,關鍵是人,不能真正知道他物的心。這是一個不證自明的邏輯前提,具有絕對性和普遍必然性。

    至此,人們豁然開朗:是啊,你莊子不是魚,你怎麼能知道魚的事情。按循理性的認知邏輯看來,莊子的斷言掉進了惠子所設的坑裡。第一回合的惠子勝。

    現實生活中,我們時常會談論一些“他物”的關乎情感、思維的問題。比如,看見一隻鳥兒在鳴叫,有人就說“這鳥兒在叫春”,馬上有人會利用惠子的方法道:你又不是鳥兒,你怎麼知道它在叫春。

    一般沒有學問的人,至此打住,被人家壓制,說不出話來。

    但莊子卻有話說,他順著惠子的邏輯反戈一擊,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先承認“子非魚”,我不是魚,接著順水推舟“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你“也”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魚之樂)。

    在莊子看來,以為把惠子繞進去了。

    在惠子看來,莊子的這一問與開頭結論結合,自相矛盾,相互對消,自我否定了,即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於是,惠子來了個總結性發言:“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

    還是認為莊子不是魚,而不知魚之樂。徹底否定了莊子的結論。

    至此,莊子完全敗北。結束即可。

    誰知莊子賴皮,來了個詭辯,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梁之上也。”

    三、高深莫測的禪意

    但我覺得,莊子此番話語頗有禪意。即,禪意,無論怎麼說,皆可以有通達的合理解釋。看起來是很很理性,其實是詭辯+玄妙莫測。

    不知道是否因了莊子的詭辯,後世人,即今人,學得了精髓,這種彎彎繞,高深莫測禪意玄學邏輯,玩得很是精道,特別是自恃地位、才學、職務、輩分高於他人者,如此一玩,再無人敢接話茬。

    常常這樣玩的人,經常說出一些聽起來高深莫測的話題,唬住了他人,其實,他自己壓根就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 4 # 方中員外

    “濠梁之辯”出自《莊子•秋水》,原文: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莊子曰:“儵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這裡澄清下,原文句“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應斷句為:“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以下譯文從之。

    譯文:莊子和惠施遊玩至濠水橋上。莊子說:“條魚從容地在水面游來游去,我知道它是快樂的啊!”惠施問:“你不是條魚,怎麼知道它是快樂的呢?”莊子回答:“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條魚的快樂呢?”惠施辯說:“我不是你,雖不知道你;而你也不是條魚,那你也不知道條魚是快樂的啊,可以結束了吧?”莊子回辯稱:“請回到我們辯論的話題“子非魚,汝安知魚之樂”,既然你一開頭就知道“我莊子不是條魚”,這不是明擺“你知道我”嗎?後半句卻用“汝安知魚之樂?”來問我,那我告訴你我是在濠水橋上知道的。

    從譯文可知,莊惠“濠梁之辯”以莊子雄辯獲勝而告終,但得出來的結果卻令人意想不到,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從辯論可以看出,惠子辯得莊子、惠子、條魚互不相知的結論。這個結論應該是惠子不願意看到的,因為惠子顯然明白他與莊子是同類,且為知心好友,應該是相知的,但辯論結果卻走向了反面。更讓人始料未及的是,莊子在末辯用“請循其本”,直指惠子辯題與結論隱含矛盾,即辯題“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隱含著“惠子知道莊子不是條魚”的事實,即“惠子知道莊子”,但這點卻與自己辯得結論“惠子不知道莊子”相矛盾。最後莊子置兩可之說而不顧結束了辯論,並體悟式地回答了“汝安知魚之樂”,他說我是在濠水橋上知道條魚是快樂的。

    在“濠梁之辯”中,莊子自始至終真性率直,機辯灑脫,一二三就將惠子帶入自相矛盾語言陷阱中,並言下挖苦惠子,一場如此逍遙至樂放鬆身心的遊玩,好友惠子你真不解風情,偏要質疑我此時此刻的真實感受,與我辯樂是非,你良心何在?

    透過是似而非“濠梁之辯”,我們看出,名家集大成者惠子將“名”即“概念”與“邏輯”視為認識和獲得“真理”即“道”的唯一標準,但莊子不然,先用“環終返始”之法巧妙勾稽了惠子邏輯鏈,使其首尾自相矛盾,再以“實”求“名”來建構“莊惠相知”的事實,從而否定了惠子透過“名”來達到明辨真理的可能。既然如此,我們一直在追尋的“真理”如何才能被發現呢?莊子用當下至真生活給出了回答:“真理”是不可能透過言說來證明,它通達的途徑就正如莊子我此時和惠子你散心樂遊至濠水旁,發現條魚在水面也如此遊弋從容,難道條魚和我們的快樂有分別嗎?這種體悟式的活在當下的真實,不譴是非,天地萬物與我為一的率性自在,其實就是真理本身,即道。

  • 5 # 今夜二十歲907

    理解濠梁之辯要結合《莊子》整本書的語境來講。

    正確理解的前提在於明白兩點。第一,是莊子在《齊物論》當中講的“辯無勝”,第二點是《逍遙遊》中的思想之核心精神“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

    接下來我詳細講一下,為什麼這兩點對理解濠梁之辯來說這麼重要。

    莊子《齊物論》中“辯無勝”的意思就是講:爭辯是沒有定論的,是一種相對主義,文章裡面的意思大概是這樣的:如果我和你爭辯,請一個人來仲裁,如果那個仲裁人認為你是對的,那麼說明他和你觀點是一致的,他如何能夠仲裁呢?如果仲裁人認為我是對的,那說明和我的觀點是一致的,和我的觀點是一致的,他又如何能夠仲裁呢?如果他和我倆觀點都不一致,那他有自己的觀點,他有了自己的觀點,又如何能夠來評判我們的對錯呢?

    《齊物論》當中又寫了這麼一段話,叫做:“夫隨其成心而師之,誰獨且無師乎?”。所謂的“成心”,可以簡單粗暴理解為固有的成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一味固執己見的話,誰又不會固執己見呢?像莊子和惠施濠梁之變一樣,兩個人都固執地堅持自己的觀點,他們是沒有辦法相互瞭解的。

    回到正題,我們講“辯無勝”實際是想說明每個個體的思想是沒有辦法溝通的,意思就是說:惠子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這種質疑說明了惠子本身是不可能理解莊子思想的,只是提出了他的質疑,而莊子的迴應“子非我”更證明了這一點,說明每個獨立個體的思想是不存在絕對正確、通達溝通的可能的。

    最精彩的當然在於最後的辯論,大家通常都認為這是詭辯,其實不然。這看似是詭辯,實際上是蘊含了深刻的哲理,概括來說就是語言的能指和所指的問題。

    莊子抓住“安知魚之樂?”這句話二重解釋的可能,為我們完美演繹了能指和所指之間的不絕對對應性。

    惠施問“安知魚之樂”是想說:你怎麼會知道魚的快樂呢?

    而莊子理解“安知魚之樂”,意思是說:你是從哪兒知道魚的快樂呢?

    同樣一句話,在兩個人的理解中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和莊子中的“得意忘言”,“得魚忘筌”是具有相互映照作用的,都是指明瞭言語指稱的侷限性。

    所以,從“辯無勝”的角度理解,莊子其實想揭示的不是說他真的知道了魚的快樂,而是說我們不可能知道他知不知道魚的快樂。

    另外《逍遙遊》一篇的精神就可以解釋莊子是否知道魚的快樂,核心精神是什麼?我前面已經用一句話概括出來了: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

    其實這就是一種詩性的直觀,它很多時候不在乎事實究竟是怎樣,因為沒有絕對客觀的事實,事實都是對人展現的,美不自美,因人自張。

    莊子在《逍遙遊》裡面講了這樣一段話:

    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鐘鼓之聲。豈唯形骸有聾盲哉?夫知亦有之!

    聯絡上下文的語境,這段話就說明了:透過常識和人的感官認知去認識問題的人,在智慧上是一個瞎子和聾子。

    說白了,就是要透過智慧去觀照萬物。這樣的話,在莊子另外的篇目當中還得到了印證:

    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師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

    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

    那麼,如果不透過感官去認識萬物,要如何透過智慧去觀照萬物呢?在《齊物論》裡面有這樣一段話: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謂之而然。有自也而可,有自也而不可;有自也而然,有自也而不然。惡乎然?然於然。惡乎不然?不然於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無物不然,無物不可。故為是舉莛與楹,厲與西施,恢詭譎怪,道通為一。

    為了大家理解的方便,我簡單說明一下,在我加粗那一行前面的所有東西其實都在說明一個問題:我們固有的感官和經驗認知都是有它的根據,這種根據並不一定可靠,所以我們的成見和固有認知也未必可靠。而加粗的這一部分就是說明可不可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去觀照萬物,運用詩性直觀的思維方式,透過我們內心觀照達到“與道同一”的境界。

    結合莊子濠梁之變來分析,惠施無疑就代表著人類感官和經驗常識,而莊子就是從大道觀物,惠施這種就是在《逍遙遊》當中莊子所批判的智慧上的瞎子和聾子。

    我的美學老師曾經在課堂上面講到濠梁之辯的時候,他還提了一種現代理論,大概意思就是“異質同構、心物同形”,這解釋了莊子之所以覺得魚樂,因為魚在水中游泳的“出遊從容”的一種情態,像是一種很快樂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這從直觀上和智慧上都是能夠講通的,我深以為然。

  • 6 # 小新網路工作室

    “濠梁之辯”記載於《莊子﹒秋水》篇中。 講述的是是指春秋戰國時期的兩名思想家莊子和惠施的一次辯論。這次辯論以河中的魚是否快樂以及雙方怎麼知道魚是否快樂為主題。惠施是名家的代表人物,在當時與孔子、老子、墨子齊名。因濠梁之辯出自《莊子》一書,目前無法確定故事是否只是莊子為了闡述他的觀點編造而成。尤其是惠施目前所能夠掌握的資料僅僅是出自《莊子·天下篇》,其本人的著作已經遺失,因此我們所能掌握的惠施的學說只有“歷物之意”。有觀點認為,莊子的看法中帶有先驗主義的思想。

  • 7 # 戰神150624565

    個人理解。“眼見為實”與“濠梁之辯”是兩種思維方式,各自的結論不盡相同。前者,“眼實”為本,不輕易接受;後者,以“知”為性,質疑真像。事物的存在形態主要有三種:一是隱。要麼從已知的事物形態中尋找關聯;要麼只能藉助其它手段,窮其一生探求。二是實像。看得見,清清楚楚,或信以為真。三是真像。客觀事實,牡牝之界;沒有絲毫懷疑。看待問題時,千萬注意證據的“承受力”是否與結論匹配;證據和結論是否能夠相互承載。以古為例。墨子舉出幾個例子:1.入人園圃,竊其桃李。2.至攘人犬豕雞豚。3.至殺不辜人。。。三個例子逐步升級,直到人命。所有人都惡其惡行,王公大臣們都會判其罪。大結論:由此可見,人們都知道“義”和“仁”,那麼,為什麼還要去“攻國”?這是真地明白了“義”和“不義”嗎?這種思維方式看起來很有道理,證據確鑿,可以肯定結論的正能量。我認為它是缺乏邏輯性的思維方式。每個例子都有其特定的環境,具體的行為。由特定的例子得出普遍性的結論是錯誤的,具有很強烈的主觀意識,個人的情慾感太過於明顯了。這種方式不是深挖事物的真性,而是在強迫別人接受他的結果。他迴避了國與國的真性,更不談人性。這種鎖國的思維不會得出具有廣泛性結論的。不過,某些階層的人會喜歡,比如王公貴族們。“濠梁之辯”正是對這種思維方式的反駁。“知”才是最重要的!必須先承認事物的獨立性,尊重人,不要隨意地推己及人;更不能以特定點涵蓋所有。換位是求“知”的一種途徑。然而,人海茫茫,能換幾位?仙乎?

  • 8 # 真理的兒子

    齊物論,即物我一體,兩者沒有分別,我快樂所以魚快樂,而更難得的是物我兩忘,即佛法說的空。

    這與佛教故事佛印與蘇軾是一樣的道理,你是佛看眾生都是佛,你是牛糞看眾生都是牛糞。

    從這個辯論來說,就是看本質和表象。當你把本質和表象是非黑白都放下了就自由解脫了,離成聖成道也就是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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