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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夏朝與詩經研究

    陳勝的故事人人熟知,他的功績改變了中國歷史;但對於他是何方人士,至今沒有定論,最比較可靠的家鄉,也完全遺忘了他曾經生活勞動在這片土地。陳勝的家鄉人對他的存在幾乎是一無所聞,讓一個推翻秦始皇暴政的千古英雄無處安身。筆者本文將透過多方論述,揭示陳勝家鄉的千古之謎。

    陳勝公元前209年七月領導了大澤鄉的農民起義,一百一十多年後,中國歷史最嚴謹的史學家司馬遷在其《史記》·陳涉世家記載:陳勝者,陽城人也,字涉。吳廣者,陽夏人也,字叔。陳涉少時,嘗與人傭耕,輟耕之壟上,悵恨久之,曰:“苟富貴,無相忘。”庸者笑而應曰:“若為庸耕,何富貴也?”陳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二世元年七月,發閭左適戍漁陽,九百人屯大澤鄉。陳勝、吳廣皆次當行,為屯長。會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斬。陳勝、吳廣乃謀曰:“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死國可乎?”陳勝曰:“天下苦秦久矣。吾聞二世少子也,不當立,當立者乃公子扶蘇。扶蘇以數諫故,上使外將兵。今或聞無罪,二世殺之。百姓多聞其賢,未知其死也。項燕為楚將,數有功,愛士卒,楚人憐之。或以為死,或以為亡。今誠以吾眾詐自稱公子扶蘇、項燕,為天下唱,宜多應者。”吳廣以為然。乃行卜。卜者知其指意,曰:“足下事皆成,有功。然足下卜之鬼乎!”陳勝、吳廣喜,念鬼,曰:“此教我先威眾耳。”乃丹書帛曰“陳勝王”,置人所罾魚腹中。卒買魚烹食,得魚腹中書,固以怪之矣。又間令吳廣之次所旁叢祠中,夜篝火,狐鳴呼曰“大楚興,陳勝王”。卒皆夜驚恐。旦日,卒中往往語,皆指目陳勝。

    吳廣素愛人,士卒多為用者。將尉醉,廣故數言欲亡,忿恚尉,令辱之,以激怒其眾。尉果笞廣。尉劍挺,廣起,奪而殺尉。陳勝佐之,並殺兩尉。召令徒屬曰:“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當斬。藉弟令毋斬,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且壯士不死即已,死即舉大名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徒屬皆曰:“敬受命。”乃詐稱公子扶蘇、項燕,從民欲也。袒右,稱大楚。為壇而盟,祭以尉首。陳勝自立為將軍,吳廣為都尉。攻大澤鄉,收而攻蘄。蘄下,乃令符離人葛嬰將兵徇蘄以東。攻銍、酇、苦、柘、譙皆下之。行收兵。比至陳,車六七百乘,騎千餘,卒數萬人。攻陳,陳守令皆不在,獨守丞與戰譙門中。弗勝,守丞死,乃入據陳。數日,號令召三老、豪傑與皆來會計事。三老、豪傑皆曰:“將軍身被堅執銳,伐無道,誅暴秦,復立楚國之社稷,功宜為王。”陳涉乃立為王,號為張楚。

    司馬遷在《史記》中,只是簡單的陳述“陳勝者,陽城人也”,這就讓二千二百年後的我們犯了難。陽城在中國歷史記載中有好幾處,以某陽城的地名更是無數,進過後人論證和陳勝有關的陽城有四處:一曰河南登封,一曰河南商水,一曰河南方城,一曰安徽懷遠,這四處都說有秦朝陽城,有著陳勝故里之說。筆者現將四處位置在地圖上標識如下圖:

    四地陽城與大澤鄉和目的地關係圖

    三國時學者韋昭和唐代學者司馬貞、張守節等贊成“登封說”。司馬貞《索引》引韋昭雲:“陽城屬潁川郡。”大致在今天的登封附近。范文瀾、呂振羽等採納此說。

    “方城說”贊成者的代表是譚其驤先生,譚先生在《陳勝鄉里陽城考》一文中,主張陳勝故里應該在今天河南方城縣境內。

    而“商水說”的支持者,根據唐人顏師古在班固《漢書·陳勝傳》注中的說法,推斷陽城應屬汝南郡,故治在今河南商水縣境內。持這種論點的主要有郭沫若、周予同等人。

    據《大明一統志》鳳陽府古蹟條下記載:“陽城,在宿州南,秦縣,陳勝生於此。”另據清光緒年間的《宿縣誌》記載:“陽城,古地,在州東南,與蘄近。”

    其中登封說和方城說,只能說明兩地有古陽城,卻無具有說服力的證據能把陳勝家鄉的陽城聯絡起來,其距離農民起義地點大澤鄉也是距離遙遠,完全可以排除兩地陽城和陳勝的關係。

    商水說中的陽城,最有說法力的證據為:在《史記》裡,趙高汙衊李斯時曾說:“楚盜陳勝等,皆是丞相傍縣之子(《史記·李斯傳》)。”李斯是上蔡人,和上蔡“傍縣”的,也就是商水了。登封與上蔡之間隔了禹州、襄城等地,而方城和上蔡之間隔了遂平,也不能說是“傍縣”,至於安徽懷遠,隔得更遠。而商水距上蔡故城不過20多公里,從地理位置來看更符合“傍縣”之說。

    對於商水說的論據,筆者卻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史記》中記載趙高汙衊李斯的話,沒有一點問題,觀點的陳述也沒有問題。問題在趙高汙衊李斯說這句話的時間,是在陳勝在拿下陳縣後,得到陳縣當地三老、豪傑的支援,“陳涉乃立為王,號為張楚”,形成具有一定組織、有相當號召力的反秦勢力張楚。沒有上蔡傍縣陳縣民眾的支援,陳勝也就是有幾萬人的流寇,而得到陳縣三老和豪傑的扶持,陳勝才建立了張楚國。因此,趙高說“楚盜陳勝等,皆是丞相傍縣之子”一點沒有問題,“楚盜陳勝等”是指以陳勝為領袖的張楚國的陳縣三老和豪傑,而非影射陳勝本人為上蔡傍縣人。

    對於安徽懷遠縣的陽城為陳勝家鄉的觀點,筆者是持贊同的意見,《大明一統志》鳳陽府古蹟條下記載:“陽城,在宿州南,秦縣,陳勝生於此。”非常明確地記載陳勝生於此。對此觀點,似乎無可置疑了,但要更有說服力,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和論證。

    安徽省懷遠縣的陽城位於雙橋集鎮的古陽村,地處宿州之南,明嘉靖《宿州志》卷之七《古蹟志》載:“陽城,在州之南,秦縣。陳勝生於此。”清光緒《鳳陽府志》卷之十五《古蹟考》載:“陽城在宿州南,秦置縣,陳勝生於此。魏時縣廢。”雙橋集鎮古陽城位於宿州市與懷遠縣交界處,原屬宿州,又地處宿州之南,直線距離陳勝、吳廣起義的蘄縣大澤鄉不過32公里。這些雖有明清的州府志記載證據,但影響力卻很小,基本只是得到極少部分雙橋鎮人的認可。

    現筆者對這一觀點詳細加以論述。

    懷遠陽城與目的地和大澤鄉關係圖

    在歷代所有的關於陳勝的論述中,雖說他是農民起義領袖,但他的農民身份還是無意被弱化了,司馬遷的作《史記》也把他提高到王侯將相的行列,這無疑是值得肯定和讚賞的。筆者必須從他的農民身份入手,才能破解陳勝的身份之謎。

    陳勝的身份按現在的說法,就是標準的一個農民工,在領導農民起義之前,只是一個帶領九百人的的包工頭,但這並不影響陳勝的英雄身份,所謂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

    陳勝做為一個僱農,沒有一份自己的土地,只能到處給別人幹農活養家餬口。這就決定了他的活動範圍是極小的,周邊幾個村莊的農活已經可以讓他一年四季窮於應付,他也不需要遠足去較遠的地方謀生。但他僱農的身份,也會讓他具有一定的流動性,和周邊村莊的僱農與僱主接觸比較多,和他們也比較熟悉,“陳涉少時,嘗與人傭耕”正是對此的描述。

    陳勝接觸的僱農比較多,並有一定的溝通能力與號召力。當秦政府下達徵調民工前往北京密雲屯田戍邊時,陳勝就成為本地戍邊民工的召集人和領頭人。因此筆者認為,以陳勝為屯長的這九百民工,當為他的僱農工友、鄉里鄉親;他們在秦暴政的淫威下,不得不離井別鄉,前往八百公里外的塞外邊陲屯田戍邊,並且十之六七將不可能再安全返回故鄉,將永別於故土親人。可以說,他們在出發之時,每個人都是走在死亡,在毫無生還希望、受苦受累、窮苦一生的背景下,一步一回頭的悲涼情景下,行走到了不遠的大澤鄉。

    筆者將大澤鄉與北京密雲連一直線並向南延伸,將經過懷遠縣陳集鎮和古城鎮。古城鎮為春秋向國向城故址,為淝河的重要渡口與關隘,漢朝在此又重新設立了向縣,鎮守這個重要的渡口。說明秦末向城仍為一個重要的交通要道,是把控了南北向和東西向的交通咽喉。此時,向城已經被廢,西北方30公里雙橋鎮的古陽城,當為懷遠縣境內的縣所。司馬遷在作《史記》時,懷遠境內的民眾,都為陽城人。二百多年後的東漢初年,重新始立向縣,雙橋鎮的陽城逐漸淡出歷史舞臺。陽城因陳勝而聞名,陳勝因陽城而尋找到家鄉。

    陳勝家鄉的陽城,位於春秋向國向城的西北方30公里,陽城距離正東向的陳集鎮不到20公里,陳集鎮距離大澤鄉不超過30公里,陽城距離大澤鄉直線距離不過32公里。在以陳勝為屯長的這九百人的屯邊農民,當為在陽城縣本地強招強募,攤牌到各鄉,必須要完成的指標;也就是說這九百人大部分為陳勝的陽城同鄉僱農。這九百人徒步的民工隊伍前往北京密雲,為了節省時間和縮短路程,必然直線前往北京密雲,而不可能曲線步行行走。這也是這九百人的步行隊伍,明知前方是大澤鄉,也知道大澤鄉河流多,道路難行,而仍然前行的原因。

    綜上所述,大澤鄉正南方的懷遠縣境,不僅是陳勝的家鄉,而且是這九百民工的家鄉,司馬遷所記載的陽城,也就必然是安徽省懷遠縣境內的陽城。只有懷遠縣的陽城,才能和這九百民工與陳勝發生必然的聯絡。其他地方的陽城,都是在農民起義發生後,建立了一定政治勢力,並由此推翻秦暴政統治,才或多或少和陳勝發生一些聯絡。在陳勝家鄉的問題上,只有以農民身份起義地點30公里處的懷遠縣陽城,才是最具說服力和可靠的。這也是筆者確定,陳勝為安徽懷遠人的理由,是其他三個陽城為陳勝家鄉所完全不具備的硬性條件。

    在司馬遷作《史記》時,給陳勝加了個“字涉”,並立傳“陳涉世家”。對於涉字,筆者認為是後人對陳勝的尊敬而加的。一般百姓是隻有名而無字,“涉”的意思就是跋山涉水、步行的意思,這和陳勝大澤鄉農民起義有著必然關係,沒起義前是不可能給自己起字為“涉”的。為了做《史記》的規範和對陳勝的尊敬,特意加了“字涉”。

    陳勝所帶領的這九百人的戍邊民工,之所以能冒險起義,後世學者都是重點強調暴雨引起道路不通而耽誤行程必斬的因素。但另一種因素更關鍵,決定了九百人起義的必然。“藉弟令毋斬,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也就是說這九百人屯田戍邊,能活著回來的,和家鄉親人團聚的,是很少一部分人,絕大部分人和家鄉親人都是永別,這是每個人每走一步都距離死亡更近,都是揮之不去的夢魘。在離開家鄉的地界,這種生離死別的傷悲越來越強烈,每個人都不能確定自己是那個幸運的三四。在這種情景下,每一個工友對於同鄉屯長陳勝的振臂一呼才能勇於響應、赴死不悔。

    在農民起義隊伍的行進中,攻下大澤鄉、蘄縣後是一路向西北進攻,避開了西面的陽城,避勉了家鄉的戰事,也使得陽城沒有出現在“攻銍、酇、苦、柘、譙皆下之。”的名單之中,這也是當時陳勝家鄉人的幸運。

    在此要特別感謝安徽省懷遠縣雙橋鎮人民,在二千二百年後仍能為陳勝家鄉正名,儲存的微弱呼聲,為解開中國歷史之謎所做的貢獻。

    如果陽城為陳勝的家鄉的縣所,那陽城東20公里的陳集鎮,一個普通的鄉村,也許就是農民工陳勝生活勞動的地方,可能是陳勝在家鄉留下的微小痕跡。

    陳勝農民起義區域圖

  • 2 # 君山話史

    陳勝在發動起義時,說了一句話:“天下苦秦久矣。”這句話有兩個含義:其一,秦始皇登基以來,橫徵暴斂,勞民傷財,天下不得休息,老百姓受不了了;其二,東方六個諸侯被滅,生活在秦的鐵蹄之下,百姓思念舊國。

    天下苦秦久矣,這是秦國大起義的根本原因。而陳勝起事的直接原因,則是大雨失期。

    我來說說陳勝起義的經過。

    陳勝,字涉,不是什麼大人物,平常得不能平常了。出身窮寒,家裡窮,自己都沒耕地,給別人家打工。不過有一點與眾不同,他有理想,對未來有憧憬。有一天,他對工友們說:“苟富貴,無相忘。”工友們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就是人家僱來耕地的,吹什麼牛,還想什麼富貴啊。

    為什麼有人一輩子都是僱工的命呢?因為他們從來不敢有夢想,也不敢去追求。有些人悲嘆境遇不佳,生錯地方,有些人則相信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偉大的陳勝就屬於後一類人,他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雖然咱們都是給人種田的,但我的心不是被綁在這裡,我的心在天空翱翔。

    秦二世元年七月(公元前209年),距秦始皇之死剛好滿一年。陳勝被徵去當戍卒,前往駐守漁陽。這批戍卒共有九百人,由幾名將尉負責押送,陳勝、吳廣被任命為屯長,也就是小頭目。豈料走到大澤鄉這個地方,下起大雨,道路阻絕不通,走不了,大家心裡十分焦急。

    有人會說,走不了,等天晴了再走不行嗎?不行。秦國的法律規定,戍守誤期是死罪。漁陽是北疆,要是突然有敵人來,戍守部隊沒到,那怎麼行?因此規定十分嚴厲。陳勝本來就胸懷大志,他轉念一想,這雖是壞事,未必不是好事,去當個戍卒有什麼屁用,不如——他腦海裡冒出兩個字——“反了!”

    他便找到同為屯長的吳廣,商量說:“現在去漁陽誤時是死,逃跑也是死路一條,不如乘機舉事,就算同樣是死,也得為國事而死。”被抓了砍頭,死得多窩囊,不如干一票,死得轟轟烈烈。

    憑這幾百號人造反,行嗎?陳勝、吳廣都是小人物,號召力不夠強,必須要抬出幾尊大神。抬誰呢?陳勝認為要以公子扶蘇以及楚將項燕兩人為名號,凝聚反秦力量。公子扶蘇無罪獲誅,天下人都同情他;項燕是楚國抵抗秦國的一面旗幟,十分受楚人愛戴。他說:“我們假稱是公子扶蘇與項燕的隊伍,號召天下反秦,定能得到眾多響應。”

    果然有鴻鵠之志,可見陳勝反秦的想法由來已久,並不是突然冒出來的。

    兩人決定先佔卜定吉凶,他們找了個占卜的,此人會察言觀色,知道陳勝、吳廣兩人想造反,他也不點破,只是說:“你們的事可以成功,不過最好卜鬼一下。”言下之意,你們只是戍卒小頭目,別人未必會聽你們的,但是,你們搞玄乎一下,裝神弄鬼一下,別人不服都不行。兩人心領神會,拜別而去。

    幾天後,一連串的神秘事件發生了。

    有一天,戍卒們買魚回來吃時,發現有一隻魚的肚子裡有一塊帛布,上面還寫了幾個字:“陳勝王”。這事很快在隊伍中傳開了,這難道是上天的啟示麼?眾人心裡都非常驚訝。其實哪有什麼天啟,那帛書就是陳勝與吳廣塞到魚肚子的。

    入夜後,眾人正要入睡,當時這一帶常有野狐出沒,晚上時總會嚎叫。今天野狐居然說人話了,大家嚇壞了,細細一聽,隱約聽得野狐的話是“大楚興,陳勝王”。這一夜,誰也沒敢入睡,都嚇死了。第二天天亮時,大家都竊竊私語,談論此事,背地裡對陳勝指指點點,大家愈發覺得此人與眾不同。其實哪有什麼野狐呀,那是吳廣半夜溜出去,在外面學野狐叫的。

    神也裝了,鬼也裝了,起義怎麼開始呢?

    吳廣決定演一出苦肉計。

    作為戍卒中的小頭目,吳廣人緣很好,平素維護戍卒利益,很受擁戴。這天將尉喝醉了,吳廣故意激怒他,說自己不幹了,打算逃跑。將尉一聽,來氣了,拿了根竹鞭子抽打吳廣。戍卒們看到吳廣被打,都很憤怒,只是大家知道牴觸長官的後果,都敢怒而不敢挺身而出。吳廣捱了打,故意繼續激怒將尉,將尉酒也喝多了,一怒就把劍拔出來,想殺吳廣。你想想,這將尉醉得這樣子,有功夫也使不出,吳廣乘勢奪過劍,一劍刺出,結果該將尉的性命。

    這一劍下去,大家看呆了。

    陳勝見時機成熟了,也奪過一把劍,與吳廣聯手,殺掉另兩名將尉。看到這一幕,九百名戍卒不知所措了,他們既害怕又興奮。這時,陳勝站出來,以沉著的語氣對眾人說:“我們遭遇大雨,已經誤了期限,按照法律都得斬首。就算沒被斬首,駐守邊塞,十個人裡有六七個是不能活著回來的。壯士不死則罷,要死那也得留名千古才行。”說到這裡,陳勝說了一句流傳千古的名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所有人熱血沸騰,這一刻感覺到生命的意義,原本我們不是生而奴隸的命,我們也可以成為造反英雄。

    秦末第一支農民起義軍誕生了。這支起義軍打著公子扶蘇、項燕的招牌,立起“大楚”的旗號,立壇而盟,把秦尉的腦袋作為祭品。陳勝自立為將軍,吳廣為都尉,斬木為兵,揭竿為旗。首戰大澤鄉,繼而攻蘄,這裡秦軍很少,很快便佔領了。此時距六國滅亡不過十餘年,東方諸亡華人心思舊,陳勝首義,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快越來越多對秦不滿的民眾加入到義軍隊伍。

    轟轟烈烈的秦末大起義,由是拉開序幕。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被一個喜歡的人,傷透了心該怎麼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