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上使紀楠
-
2 # 一國之君16
當下的社會就是一個大騙局,沒有一個真實事物存在。就17國家說給老百姓改氣取暖並有三年補助,每年2400元,可快到19年了,我們山西長治百姓沒見到一分錢!天然氣還不能多買有的又燒起了煤炭。政府啞巴了嗎?
-
3 # 一個機器貓
活著
老張從菜市場拎著兩條魚哼著小曲進了小區,門口王大爺吧嗒吧嗒抽著旱菸,眯著眼睛,冬天的太陽有些吝嗇的照在他佈滿溝壑的臉上,黑色一條一條的,像是裡邊藏滿了泥土。
“張老頭,殺一盤。”
說著就做起身狀,去拿棋盤。
“今兒沒空,嗨嗨,大兒子和兒媳婦要回來,說是在路上呢,我起早去買兩條魚,兒媳婦最愛吃我做的紅燒魚呢。”
王大爺一聽,剛提起來的屁股又坐下來,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霎時間整個腦袋鑽進了霧裡一樣,看不清楚表情了。
“呵!那今天你家熱鬧了,得有一陣沒回來了吧。”
老張提著魚頓了一下,頭斜了斜,兩隻眼睛竟然泛了光。
“上一次回來,還是年前的事了,誒!也不知道忙啥,孫子都五歲了,我才抱了四回,都說隔輩親,當年長生我都沒咋管過,更別說抱了,可現在是整晚上整晚上的睡不著,就抱著孫子的照片看。”
王大爺呆呆地坐在那裡,身體往後靠了靠,倚在牆上,旱菸卷都抽到指頭縫了也沒發覺,喉嚨裡混著痰模糊的發出一聲嗯,便沒了動靜。
“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了,改天陪你殺兩局,上次讓你贏了,我還不服氣呢。”
老張提著魚,腳步裡彷彿有歌聲,踩著節奏一樣,往家走了去。
許久,王大爺把手伸進洗的泛白的中山裝口袋裡,摸著涼涼的手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進了傳達室。
老張是退休教師,幹了一輩子教書育人,以前的人不重視教育,老張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好苗子一顆顆的毀了。他有了長生以後,就格外的重視教育,他覺得,教育強國是一萬年不變的硬道理。長生也爭氣,一路讀到了博士,出國留了學,娶了個洋媳婦,生了個洋娃娃。
退休了以後,剛要享清福了,老伴腦溢血死了。剩下了孤孤單單的老張。他住的這個小區是20年前分配的,七十多平的小兩居,隨著周圍高樓聳起,這個飽經歲月的小區就顯得格外的頹敗,這幾年又傳來舊城改造的資訊,老張也倒是不在乎,可小區裡的老朋友們走的走,沒的沒,越來越沒有歸屬感了。
整個小區,就老張和門衛王大爺最親近。這個王大爺今年六十九歲,按道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崗位上的,他從小區建立之初就在這裡看大門,時間久了,從老王喊到了王大爺,人都換了一大批了,倒是有領導檢查城區安全的時候提過換門衛,但事後不了了之,大家也都習慣了王大爺的存在。
老張的老伴走了以後,老張最長去的地方就是王大爺這,喝喝茶,聊聊天,殺幾盤象棋,餓了也不回家,老張有退休金,就去街對面買點吃的。老王頭就愛吃街對面劉一手的烤鴨子,老張就天天買,兩個人喝二兩小酒,上頭了扯著嗓子爭論文化有沒有用,頗有秀才遇著兵的趣味。爭累了就和衣而睡,日子倒也過的去。
去年入冬,劉一手死了,那個味道的烤鴨再也留不住了。今年入了春,老王頭也不知咋了,酒也很少喝了,反倒是更喜歡拽著老張下棋,一下一整天,老張買吃的也不知道買啥了,劉一手的地方開了一家砂鍋居,買過一回,就再也沒去過了。
五月份,老張眼睛不舒服,去醫院一查,白內障,這藥那藥的開了一大堆,老張也懶得吃,只是時間一長,眼睛就睜不開,下棋的時候也少了。
老張在家裡呆的時間長了,心情就愈發的不痛快,有時候他就抱著照片模模糊糊的看,一遍一遍的看,心裡竟然有一種文化到底有沒有用的疑慮。自己培養了一輩子的孩子,轉眼一年一年的不回家,電話也打不了幾個,成天忙忙忙,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有時候他的腦子裡竟然冒出還不如當初不教育孩子就不會跑那麼遠的念頭,當然,作為知識分子的他,即可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老王把魚放進盆裡,轉頭回屋喝了口水的功夫,又折回廚房,把魚掛在刀架的掛鉤上,認認真真的刷了兩遍盆,又把魚放進盆裡,才心滿意足的走進客廳。家裡已經收拾了好多次了,又不放心的伸出粗糙的手,捋了捋沙發上的墊布。墊布是老伴活著的時候自己做的,上邊還有一朵牡丹花,洗的顏色也不分明瞭。
“你說說你,眼瞅著享福了,你就走了。”
老張自言自語道。他掏出手機,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多遍,才確認沒有打來的電話。可能是在飛機上了吧,他想。
老張坐下來,規規矩矩的坐著。然後又默然驚醒了一般,這是我兒子回來,我咋這麼緊張。然後往沙發背上靠著,半眯著眼睛,思緒有些恍惚。
他彷彿看見長生還是個孩子的時候,追在屁股後邊問他要一支鉛筆,他不給買,還大聲呵斥,用完一支買一支,買那麼多,有什麼用!他又看見長生考了第一名回來,興高采烈的衝他炫耀,他卻上演了一出精彩極了和糟糕透了。他又看見長生因為嘴饞吃了一罐的糖,牙疼的直打滾,帶他去看醫生的時候還數落了一路。
好像所有關於長生的事老張都記得,而且特別清楚。在他心目中,長生是他的驕傲,但他從來沒有說過。他與長生的交往中,總是摻雜著無數的說教,可能是教師的原因吧,會不會對自己的兒子太過苛刻了呢?
這些雜亂無章的想法被電話鈴聲打斷,他連忙抓起手機,太過激動按了好幾下都沒接起來。
“喂,長生嗎?”
“爸是我,你在家吧,我馬上就到家了。”
長生的聲音有些吵,像是在搭出租車。
“我在家我在家,哎呀,嗨,我在家。”
“那好了,我一會就到。”
掛了電話,老張竟然有些坐立不安,眼睛也有些溼潤,來回的搓著手,不自覺的笑起來。他把門開啟,在屋裡轉了兩圈,又走出去,他打算去小區門口等著。
“王老頭!”
老張還沒走到那就喊。老王頭從窗戶裡邊望出來,拉開一道縫,看到腳底抹油的老張。
“咋了,吃錯藥了?”
“長生馬上就到了,嗨,一會給你看看我那洋娃娃孫子,好看的很!”
老王頭縮了縮腦袋,斜斜的看著馬路,劉一手的砂鍋居熱鬧得很。
這時,計程車裡鑽出一個人,正是長生。他開啟後備箱,拿出行李,計程車就揚長而去了。
老張眼神愈發的不好,一邊往前走一邊喊著:“長生?”
“爸?你咋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在家裡等著的嗎?”
“你咋是自己回來的?”
老張不理會,突然感覺失望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眼睛就愈發的看不清晰。
“我還說給老王頭看洋娃娃孫子呢,你咋是自己回來的?”
“那個,爸,回家說。”長生攙住老張,一手拉著行李箱,“王大爺,我一會再過來看您,我先和我爸回家。”
也不管老王頭聽沒聽得到,就和老張往家裡走去。
冬天的太陽總是落的那麼著急,彷彿也是著急回家一般。最後的一點餘暉勉強的射進窗戶裡,在電視機旁邊留下一個斑駁的影子。接著,凜冽的寒風就吹起來了,努力的往窗戶縫裡擠,發出嗚嗚的吼聲。
屋內,一片寂靜。比老張自己在家還靜。
地上碎了一片的玻璃,譏諷的向上立著僅存的鋒利。
太陽徹底落下去了,屋內黑壓壓的一片,壓的人喘不過氣。咔噠一聲,長生點了一支菸,打火機的火苗跳動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長生深深地吸了一口,在黑暗中吐了一口煙。
“我教育了你30年!”
老張似乎感覺到自己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了,眼睛疼得有些厲害,他伸手想揉一下,卻發現碰都不敢碰。
“爸,離婚這種事誰也不想,我想回國發展,麗娜不願意,兩國分居是不可能的。”
“你混賬!”
老張在黑暗中不知道摸到了啥,用力往自己的面前摔去。
“發展什麼?有什麼比自己的家庭還重要?國家需要你上戰場要你的命我讓你去,你還不是為了錢?”
又是一陣寂靜。長生的煙一支接一支,一直到電話嗡嗡的振動起來。
長生起身出去接了個電話,說有個會議要開,就往外走。老張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眼淚不停的躺下來,似乎也不是悲傷,他這個年紀,悲傷已經不用眼淚來表達了。
“爸,對不起。”
長生最後走到門口說了一句。
冬夜漫長,寒風凜冽。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老張就在那坐著一動不動。鐘錶咯噠咯噠的響著,一無既往的用自己的耐心摧殘著一切。
他記得老伴走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的傷心過。以前和老王頭爭論讀書有用論的時候,他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知識改變命運,可以讓人更幸福的活著,更好的死去。老王頭是文盲,理解不了更好的死是怎麼死。現在看來,更幸福的活並不是知識能改變得了的。以前的愛情,或許談不上愛情吧,搭夥過日子,卻越過越心齊,老張和他老伴結婚的時候只見過一次面,他陪了老伴走了一輩子,剩下的日子,卻還是想著她。兒子的婚姻,談了好多年,卻只是走過了彼此的幾年。
甚至顧不上孩子。
天開始濛濛發亮,老張的眼睛裡看到了一個模糊的窗戶。濃重的眼淚幾乎將眼球糊住。老張用手指輕輕的搓了搓,才慢慢的能看清了屋裡的東西。兩張離婚證擺在茶几上,旁邊是一摞錢。
老張顫巍巍的站起來,挪動著身體,玻璃碴被踢的叮叮作響。他往門外走去,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那兩隻魚還躺在盆裡,兩隻眼睛無神無主。
老王頭早就起來了,兩隻手插在袖子裡,呆呆地坐著,看著對面街上漸漸多起來的行人,劉一手的砂鍋居還沒有開門。
“老張?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清早的天還暗黑黑的帶著昨晚上的影,老王頭還是大老遠就看到了老張。
“呀!”
老王頭起身出去攙住了老張,被他的臉色嚇了一大跳。一個晚上,原本還有黑絲的腦袋,刷白一片。兩行濁淚在臉上留下的痕跡還沒有擦乾淨。
“你這是咋了?”
兩個人坐下,這件小屋子,在熟悉不過了,甚至比自己家的那個兩室一廳還熟悉。老張不說話,呆呆地看著窗戶,一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老王頭,你為什麼還活著?”
老張的突然開口,先是嚇了老王頭一跳,轉瞬又被這句話嚇了一跳。
為什麼還活著?還活著?
老王頭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點了支菸。這支菸的味道老張記得,是長生昨晚上抽的那種。
“給我一支。”
老張伸手說。老王頭愣了一下,給老張一支,點上。
多年不抽菸的老張已經不習慣煙從嗓子眼往下鑽的感覺,他感受著這支菸的味道。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許久,老王頭站起來,出了門。老張就這麼坐在那裡,和昨晚上一樣,可是身體已經扛不住了,他半躺下來,閉著眼,恍惚間關於長生的一幕幕又在腦海裡晃盪。
六十三歲了,黃土埋到脖子的年紀了,竟然搞不清楚活著的意義。可悲也罷,可笑也好,到了這一步田地,似乎有點無所謂了。
料峭寒冬,人生何其涼哉!
過了好一會,老王頭才回來。手裡拎著一隻烤鴨,一瓶酒。他放在桌子上,脫下厚重的棉襖,坐下來,開啟包裝袋,烤鴨的香味散開來。
“你問我為什麼還活著,”他用手扯下一塊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嚼,已經沒有幾顆牙齒了,吃什麼沒了味。把手上的油在褲子上蹭了蹭,掏出一個手機。
老年機,幾乎是新的。
“我已經三百二十八天沒聽到他叫喚過了。”
“今年正月十六,一家五口,車禍,一個沒剩。”
說這話的時候,老王頭的情緒沒有一點波動,他繼續吃著烤鴨,把酒擰開,喝了一大口。
老張怔怔的看著老王頭,一時之間失去了所有的話語。
“我現在每活一天我都在問我為什麼活著,我沒了來處沒了歸期,所有的人都走了,我不敢喝酒,我怕我承受不住失去理智的痛苦,我害怕醉了以後沒有人管我,我什麼都沒有了,有時候真的想一死了之,張學堂,你告訴我,更好的死是怎麼個死?”
更好的死是怎麼死?富有總雷同,貧窮千般樣。就算雷同,誰也是替代不了誰的。
“老王,我……”
真真切切的語塞了,那個大喊著知識改變命運、更幸福的活和更好的死的老張徹底搞不清了,在他的認知裡,那些和真理一樣存在的東西,活到頭,一針一針的紮在自己的骨頭裡,在宣告著,你錯了。
“長生我看了他十年,我還能看到他,抽著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煙,我兒子我養了四十一年,沒了。”
“我為什麼活著,我以為你說得對,你是知識分子,我打心眼裡佩服你,我想好好的活,好好的死,老張,我堅持不住了。”
“人這一輩子,生而為死,意義是什麼東西,能讓我在死的時候了無遺憾?我寧願十年之前就死了,可能那個時候就是好好的死吧。”
“老張,對不住了,我陪你最後的一頓酒了。”
臘月十一,老王頭死在了傳達室。
老張給辦的喪事,花了很多錢,請了很多人,送走了老王頭。
老張無力的躺在傳達室的破舊的躺椅上,閉著眼,冬天的太陽有些吝嗇的照在他佈滿溝壑的臉上,黑色一條一條的,像是裡邊藏滿了泥土。
-
4 # 小湘丶雜貨鋪
年輕的時候,老是想著出人頭地,成就一番大事業,
結婚的時候就想著怎麼給愛人更好的生活,
有孩子的時候就想著怎麼給孩子,獲得更好的教育,給他樹立起正確的人生價值觀
然而這半輩子過來才發現,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才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
5 # U38分身女巫
雖然還沒到四十歲,工作、結婚、生子、親人離開這些也都經歷了,生活的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也俱品嚐過。
有孩子後我家老公對我的稱呼是媽媽,有次接微信電話被同事聽到她們笑了,說你家老公怎麼那麼怪,不叫老婆不叫寶貝叫媽媽,我說老公在臺資公司上班,臺灣人喜歡跟隨小輩叫。老公十歲時婆婆患病,難以忍受病痛的折磨後來她選擇了自殺。我認識我老公時覺得他細心會照顧人,他很會看人臉色半句也不說讓別人不高興的話,那時候以為是他情商高後來知道那是敏感,他媽媽生病期間他和妹妹是寄養在別人家裡的,長期寄人籬下的生活讓他小心而敏感。從小母愛缺失的人就極度缺愛和渴望被愛,偏偏我是一個神經大條不會疼人的空心蘿蔔,後來他喜歡上了一個大他幾歲的女人,據說溫柔,疼他。那段時間我幾乎抑鬱了,天天喝酒,醉了就想自殺。我工作也不要了帶孩子回了媽媽家,媽媽幫我帶著孩子,而我天天買醉,有天早晨媽媽帶著早飯、孩子一起來喊我起床,宿醉讓我頭疼欲裂,我沒有動,孩子伸出小手摸摸我的額頭說,:媽媽別喝,吐,難受,媽媽哽咽了,那一刻我的心炸了,忽然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上有老下有小我有什麼資格頹廢,如果我想不開,我的孩子會在一種什麼環境下長大?也讓他因母愛缺失而叫自己的老婆為媽媽,只因負責媽媽這個詞的人太自私嗎?我活著的意義僅僅是對自己生命負責嗎?除了生我的媽媽和我生的孩子,誰會在乎我是生是死?如果說活著的意義和價值,我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口呼為人類做貢獻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我只想顧好我的親人,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
6 # 菩提月滿西樓
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無意義——沒有固定的意義。每個人都可以自我定義這一生的意義和價值。好比在白紙上作畫,每個人都可以自主構思、肆意潑墨,放開手腳發揮、渲染。
沒有失敗的人生,只有被動選擇的人生——把自己活成別人的模樣:社會輿論倡導的那樣,父母期許的那樣,妻憑夫貴傳統薰染的那樣……唯獨沒有活成自己想要成為的模樣。因為活在別人設定的人生裡,縱使人前顯貴乃至飛黃騰達,內心終究是不快樂。
快樂從來不取決於財富多寡、名利得失,它只和本心的自由自在有關(回憶一下,是不是童年的時光是人生中最無憂無慮的日子)慾望越重,心外包裹的鎧甲就越厚重,直到窒息在那份無力裡。
所謂四十不惑就是看明白外在一切的虛幻性、不可控性,轉歸內心的寂靜和華美。
人只能自己解放自己,因為枷鎖從來在內不在外。
-
7 # 東方紅102714247
活著沒有任何的意義,都是人類自己瞎琢磨出來的。生命的本質就是種植、收穫,以便物質與意識的延續、平衡,為他人做嫁衣裳。
-
8 # 蔓一媽媽
找一個你自己喜歡的運動或興趣 並堅持下去 這會讓你的生活充滿Sunny生機 心態好了生活壞不到哪裡去 不要盲目比較 祝幸福!
回覆列表
這個因人而異,但總體就是找到自我活出自我,明白自己的靈魂是誰,從何而來,要去向哪裡,明確人生信仰,方向和道路,然後用一生的時間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