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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自名秦羅敷

    李紈是最適合做社長的人選,理由是:

    一,李紈是個寡婦,又不管家,平時的主要任務是照顧兒子賈蘭。作為賈府的兒媳,她比較清閒,因此,她陪幾個小姑子住進了大觀園。賈母的意思是把姑娘們交給他,讓她帶著她們唸書,學針線規矩,說白了就是作為嫂子照顧好他們,因此她本就是眾姐妹之首,做社長無可非議。

    事實上她也很稱職,把大觀園治理成了青春女兒的淨土和樂園。

    二,李紈出身仕宦之家,父親李守中曾為國子監祭酒,族中男女無有不誦詩書者。

    到了她父親這一代,雖不十分令其讀書,只讀過《女四書》《列女傳》《賢媛集》等三四種。

    然畢竟出身於詩書之家,對文人吟詩做賦,以文會友的一套十分熟悉。

    他首先提出大家要起個別號,給自己取了個“稻香老農”的號。

    其次,是他對詩社的規矩十分熟稔,1、給各位分派任務恰到好處。菱洲(迎春),藕榭(探春)兩位不大會作詩。一位出題限韻,一位謄錄監場。並指出,若有容易做的,他們三人也可參與。

    2.規定了每月開社的次數及日期。

    3,定下了罰約。

    她方方面面都能照顧到,會作詩的,能一展才華;不會做的,也不顯得尷尬。大家才願意高高興興的加入詩社中來。

    第一次開設寫的是“菊花詩”。寶玉作為黛玉的鐵粉,一看黛玉的詩,先喝彩起來。

    李紈道:”若論風流別致,自是這首(黛詩), 若論含蓄渾厚,終讓蘅稿(釵詩)。”寶玉道:“我的那首原不好,只蘅瀟二首,還要斟酌。”李紈道:“原是我評論,不與你們相干,再有多說者必罰。”

    必要時候,她拿出社長的權威,來壓服寶玉,避免他感情用事,傷了寶釵的心。

    三,李紈能為詩社,爭取到經費。

    鳳姐笑道:“好嫂子,你且同他們回園子裡去,才要把這帳核算一算,那邊大太太又打發人來叫......。”李紈笑道“:“這些事我都不管,你只把我的事完了,我好歇著去,省得這些姑娘小姐們鬧我。”鳳姐道:“......。”李紈笑道:“你們聽聽,說的好不好?把她會說話的!我且問你,這詩社你到底管不管?”鳳姐笑道:“這是什麼話?我不入社花幾個錢,不成了大觀園的反叛了,還想在這裡吃飯不成。明兒一早就到任,下馬拜了印,我放下50兩銀子,給你們慢慢作作會社東道。過幾天,我又不做詩作文,只不過是個俗人罷了,“監察”也罷,不“監察”也罷,有了錢了你們還攆我出來。

    李紈與鳳姐是妯娌,她在與鳳姐的笑罵中,輕輕鬆鬆解決了問題,而姑娘們的身份決定了她們不會這樣。

  • 2 # 彩雲南之世外桃園

    “李紈者,守禮之完人也。字曰宮裁者,作者自謂秉公裁定者也”(解庵居士《石頭臆說》)。探春的海棠社、史湘雲的菊花社、林黛玉的桃花社,品評詩歌高下,皆由她一言定奪。李紈在詩社的別號“稻香老農”,這個“老”字與壽怡紅夜宴抽得的花簽上的“老梅”,是有意重複,意在心如老朽,詩句是“竹籬茅舍自甘心”。可見,清心寡慾是她的本質特徵。搬進大觀園,也是自挑“青籬土井”的“稻香村”。這些作者的刻意描寫,都是李紈的慾念的象徵寫照,與鳳姐構成鮮明的對比。王崑崙先生認為,所有這些“都是要讀者意識著這是一個美而不豔、使人可敬的少婦,正和秦可卿的豔而不美使人可輕,遙遙相對”;“比起王熙鳳、尤氏、秦可卿等,她是一個極懂得自尊,不肯同流合汙,而有正義感的人”。黃昌麟贊曰:“畫荻微聲繼自今,冰霜堅凜擁寒衾。最難生長繁華境,明月梅花是妄心。”(《紅樓二百詠》)

    李紈在大觀園最活躍的時候,應算是詩社的壇主。在詩社成立前後,李紈的表現讓人覺得她是一位品德高潔的愛詩之人,同時能夠設身處地為大家著想。成立詩社時,姑娘們都聚集在秋爽齋,寶玉也高高興興來了,說道:“這是一件正經大事,大家鼓舞起來,不要你謙我讓的,各有主意,只管說出來大家評論。寶姐姐也出個主意,林妹妹也說句話兒。”寶釵道:“你忙什麼,人還不全呢?”一語未了,李紈來了,進門笑道“雅得很呀!我自舉我掌壇”,一錘定音,揭開了大觀園詩社的序幕。這時,也顯現出李紈在諸釵當中是很有威望且得人心的。李紈平時的生活是按部就班的,只要盡職盡責即可,一如古井無波。然而,當環境允許,她也會光彩照人起來。大觀園就為李紈提供了表現自我的平臺。在那裡她可以隨心所欲地張揚自己的熱情,可以暫時不用顧及“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訓條,適時展示自己的才華。李紈並非真的心如死灰,而是內心充滿激情。儘管在大家作詩時,李紈總是謙虛的說自己不會作詩,怕人笑話,但她在評價他人作品時,卻讓眾人欽服。在詩社中她知道應該充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按照各人的才情進行適當分工,比如將懦弱怕事的迎春,定為副社長,管出題;將看淡世情的惜春,定為副社長,管限韻。給她們的任務既不繁難,又不開罪於人,還在其能力範圍之內。這樣,維繫了姐妹們的團結,壯大了詩社的力量,還活躍了詩的囈範圍。寶玉在大觀園中其地位非常特殊,他是眾人的寵兒。在他的詩作處於最下風時,李紈罰他去櫳翠庵乞討紅梅。在冰天雪地之中,寶玉手擎紅梅,宛如畫卷一般。李紈這樣的處既嚴肅了詩社的紀律,又為其湊了一景,大家齊誇李紈罰得“雅”。正是這種用人得當、獎罰分明的公正作風,使她得到大觀園眾人的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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