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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網言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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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泉陽子
一代天驕出世間,彎弓射鵰成吉汗。
蒙古鐵蹄踏東西,死傷何止有萬千。
多虧明道丘處機,一言止殺譜詩篇。
傳至三代忽必烈,統一華夏建大元。
北至陰山西流沙,東盡遼左至海南。
人分四等漢為下,儒乞居後豈能言?
喇嘛亂政淫後宮,大街搶人奪精元。
做菜難有菜刀用,保長能享初夜權。
世人心痛天落淚,海水悲憤起波瀾。
大地裂處石人出,挑動黃河天下反。
提起元朝,我們都知道他是歷史上面積最廣的朝代,根據史書記載,統一後的元朝疆域“北逾陰山,西極流沙,東盡遼左,南越海表,漢唐極盛之際不及焉”,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是中國歷史疆域面積最大的王朝。提起元朝,雖然是忽必烈建立的,我們都熟悉的反而是“彎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的風采。
元朝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由少數民族建立的統一王朝。蒙古人雖然是大元帝國的統治民族,但人數非常少,被統治的漢族的人數卻是蒙古人的很多倍。從元朝建立開始,就不停地有漢人反抗元朝的統治。從至元十七年到至元二十六年的九年間,江南地區爆發了多次規模超過十萬人的農民起義。但無奈的是,在強大的蒙古鐵蹄面前,這些起義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面對漢人的反抗,元朝統治者採取嚴密監視、小心提防的政策,比如禁止漢人私藏兵器;暫停科舉,限制漢族讀書人進入朝廷做官。同時將大量精銳的蒙古軍隊派駐到重要的地方,鎮壓當地漢人反抗。為了配合派駐地方的蒙古軍隊,元朝還在全國廣設驛站,用於監視地方,同時將地方的情報傳遞到中央。
當時元朝把全華人等從政治上分為四等,分別是蒙古人、色目人(中西亞地區)、漢人、南人(長江以南的南宋統治區),也就是說元朝利用宋金對峙的南北隔閡,甚至把漢人分為南北兩個陣營,造成南北漢人的對立,讓他們無法聯合,用以加強蒙古的統治。
元朝又從文化上把人分為十等,分別是: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醫、六工、七獵、八民、九儒、十乞(那時元朝重武輕文,科舉制度飄搖不定,所以文人們才以說唱表演的方式生存,散曲和喜劇才會成為“一代之文學”)。所以到文革是還把教師稱為“臭老九”。
更有甚者,喇嘛還有一特殊的法門,那就是用男人純陽精氣來修行,造成了喇嘛愛好“男色”,經常到處物色男色,最後到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強姦男人的地步。
據記載,巴朗是順帝的弟弟,在順帝面前褻狎不諱,還聚集少壯男子和女子裸處一室,不拘同姓異姓,不分尊長卑幼,任其自相淫媾,稱為“事事無礙”。西天僧又與西番僧迭相輪轉,出入禁中,夜宿宮闈,姦淫年輕美麗的公主和嬪妃。雖有女子畏縮難堪,二僧仍然淫媾不止。順帝只知道習法為快,從不禁止。喇嘛僧人濁亂天下、淫汙朝廷,沒有比元朝更嚴重的。凡境中大小女子,先以冊藉申報姓名,至出嫁之日,不論美惡必先迎至僧人府中,強行淫媾,取其元紅,然後發歸夫家完婚。世人皆曰:不禿不毒,不毒不禿。惟其頭禿,一發淫毒。
元朝為防止漢人造反起義,實行保甲制,主要有這麼幾條:元朝制度規定十戶為一保,由蒙古人或色目人擔任保長,這十戶的財產和女人保長可以隨時、隨意取用;漢人、南人不得擁有金屬刀具,十戶人家只能共用一把菜刀,且菜刀平日裡須寄放在保長(這也成就了一傳統名吃“刀削麵”);保長對漢人新娶的妻子享有初夜權,漢人娶妻後必須先將妻子送至保長家,三日後再接回。
元朝對待漢人實行高壓政策,比如說漢人或南人殺了一個蒙古人,得連坐,親戚要跟著一起掉腦袋;而蒙古人殺了漢人或南人,則僅需賠償一頭牛。
從元成宗到元順帝統治初期的半個世紀裡,元朝內部爆發了多次農民起義,但這些起義都很快被鎮壓下來,並沒有威脅到元朝的統治。但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開始崩潰的。1307年,元成宗鐵穆耳去世。由於元成宗沒有留下子嗣,於是元朝的皇位繼承就成了蒙古貴族爭鬥的中心。原本應該成為國家支柱的蒙古貴族們,為了皇位爭得你死我活。從元成宗到元順帝不到30年的時間裡,元朝換了多個皇帝,平均一個皇帝在位時間不超過4年,由此可見元朝政局的動盪。蒙古貴族之間的內訌大大削弱了元朝的統治能力。上面的人忙著爭權,下面的地方官則忙著奪財。到了元朝後期,地方官貪腐嚴重。這些在地方上任職的官員只想著從百姓身上撈錢,於是他們編造了各種各樣的名目去收取百姓的錢財。
至正五年,元順帝從中央抽調部分官員組成宣撫官,到地方去賑濟貧民,整肅地方吏治。誰曾想這些宣撫官到地方後,非但沒發揮他們應有的作用,反而與地方的貪官汙吏勾結在一起,一同欺壓百姓。當時就流行這麼一首民謠:“奉使來時驚天動地,奉使去時烏天黑地,官吏都歡天喜地,百姓卻啼天哭地”。
元朝從沒有把自己當作中華民族的一部分,只是把中原作為享受或掠奪的地方,只是把漢人當作是自己的牛羊而已。元朝後期,黃河氾濫,災民眾多,經濟凋零。而黃河氾濫更是威脅了中央政府的安全。畢竟當時由於氣候和戰爭的影響,北邊一片凋零,江南才是真正的富庶之地和財政的主要來源。
也許元朝最後是良心發現,或者說是僅僅是修一下牛圈羊圈,才有了元朝少有的一代明相脫脫治理黃河。沒有想到朝廷撥下來的治河的工程款以及民工的伙食費,大多被貪官汙吏剋扣了下來,這使得大量的民工長期在飢餓的情況下從事高強度的體力勞動。而朝廷這邊對工期抓得又緊。為了儘快趕工,擔任監工的官吏時常鞭打工作效率低下的民工,並且給民工休息的時間也非常少。在這樣的情況下,大量參與黃河治理的民工死在工地上。根據史書的記載,當時的治黃工地是“死者枕藉於道,哀苦聲聞於天”。
在治理黃河的過程中,突然人們在工地上挖出了一個獨眼石人,上有“莫道石人一隻眼,此物一出天下反”的字樣(有人說是韓山童和劉福通讓人事先埋的),這下不得了,爆發了有名的“紅巾軍起義”,元朝終於走到了盡頭,蒙古族也只能繼續到環境惡化的草原上去過顛簸流離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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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如果元朝沒有調集大量民工治理黃河,其統治只會垮臺得更快。或者說,正是因為治河取得明顯成效,元帝國才得以又延續了17年時間。
首先,至正十一年(1351年)元朝下令治理黃河水緩,啟用的工程總負責人是當時頗具才幹,而且也很體恤民情的工部尚書賈魯。
賈魯不僅籌劃嚴密、排程有方,而且比較嚴格地約束手下官吏,使其不敢太肆無忌憚地剋扣河工們的錢糧。另外需要說明的是,元政府徵發的河工大多來自受災最嚴重的黃泛區,後者對於官府治理黃河,總體來講是支援和贊成的。
因此在歷時近7個月的治河過程中,河工不僅沒有大規模暴動、逃亡,反而在前者統一指揮下比較高效地完成了河道治理工程,使為害7年之久的河患得到有效控制,貫通南北的大運河漕運(這可是元朝中央政府的命脈)又可以順利通航,之前遭到洪水威脅的山東、河北沿海各鹽場(鹽稅也是元朝一大收入來源)也因此安然無恙。
由於賈魯治河有方,不僅減輕了廣大黃泛區民眾的受災程度,還透過“以工代賑”,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工程沿線民眾的生活。直到明清年間,黃泛區民眾還把賈魯所開新河道譽為“銅幫鐵底”,以此形容、讚揚這一工程的高質量。
其次,當時元朝治河並未徵調30萬民工,而且後來韓山童、劉福通組織起義,也沒有多少河工參與其中。說白了,二者之間其實沒太多聯絡。
明初編纂的《元史》記載得很清楚,賈魯治河一共徵發了民夫15萬人、軍隊2萬人,二者相加才17萬人,哪裡來的30萬之眾?
而且,賈魯由於治河立下大功,工程結束後回朝覆命,得到元順帝重賞,並封贈3代。試想,如果治河期間河工大規模暴動,工程還能否順利繼續下去?作為工程總負責人的賈魯別說升官了,只怕連腦袋都難保。事實上,參與治河的15萬民工絕大多數並未參加起義,而是在工程結束後就被遣散回家。
至於韓山童、劉福通舉事的地點潁州(今安徽阜陽),更是遠離黃泛區千里之遙。此外,在元政府嚴密監視和民工自由活動機會很少的情況下,韓、劉二人如何能在工程啟動後的短短10天內就串聯、聚集起3000人公開挑旗造反?從他們糟糕的保密工作來看(史載“事洩,縣官捕之急”),這一條就說不通。
更何況,真要在聚集了10餘萬人的工地上起事,最早趕來鎮壓的也應該是監督河工的2萬元軍,而不是一個小小的縣衙門派來的捕役。
還有個旁證——韓劉起義後,芝麻李、趙均用等人冒充河工夜襲徐州得手,若此前河工大規模參加了韓劉的義軍,元朝守軍必然對這一群體提高警惕、嚴格盤查,又怎麼可能放心大膽地讓其進入徐州城呢?
最後聊兩句“賈魯治河引發元末起義”一說的起源,有關“韓山童等人在河道工程必經之處埋下刻有“莫道石人一隻眼,此物一出天下反”的獨眼石人,從而喚起河工起義”的說法,來自元末明初的2位學者陶宗儀、葉子奇撰寫的個人文集《南村輟耕錄》和《草木子》。
但這部古籍中謬誤很多,比如陶宗儀在《南村輟耕錄》中之所以認定“賈魯治河導致元末大亂”,只是因為他抄錄了一首當時的民謠《醉太平小令》,稱“開河變鈔禍根源,惹紅巾萬千”。但問題在於陶宗儀世居江南,他僅靠一句戲文,就斷言從未親眼目睹、證實的北方歷史,顯然不太靠譜。
而另一位南方學者葉子奇的《草木子》更是連元末黃河決口、賈魯治河的方向全搞錯了,還把劉福通說成是在徐州起事,而且將參與治河的民工數量誇大為26萬(這也是後來“30萬民工”一說的源頭)。總之,元朝滅亡的原因有很多條,唯獨賈魯治河很難算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