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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國夢155

    說到蚩尤,就得說說我們的祖先到底是誰?大家經常會說我是炎黃子孫,事實上,我們同樣也是蚩尤的後人。當時黃河流域生活著幾大族群,後來經過不斷的融合與戰爭,特別是炎黃之戰以及後來的蚩尤之戰,打的那個激烈,神話故事,一個接一個的。

    後來蚩尤被打敗了,帶著自己的九黎族逃到了黃河以南到了長江流域湖北地界。所以他的後人,都被稱為黎民。黎民的地位以前比百姓低,生活在山區,也經常被歧視,所以後來就變成了少數民族。苗族就是其中一支,帶著先輩們的棺材繼續向南,來到了大山的深處。

    貴州的龍里縣以前儲存著一種習俗,就是老人死後,一直不下葬,將棺材藏在山洞裡。很多人都奇怪,古人講究入土為安,為什麼他們這麼幹,後來攝影師偶然的一個事件,棺洞龍光,才解開它的謎團。

    據當地人查閱祖訓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蚩尤的後裔,希望有一天,再次強大起來,打回老家黃河流域,帶上先祖的屍骨,讓他們體面的入土為安。

    良渚文化的發源地在現在的杭州,具體來說應該是杭州的餘杭區,向周邊擴張。良渚文化和紅山文化差不多,都代表著一個時代,一個部落的起源到發展,興盛和沒落,離今天大約在4000多年左右。

    我在上海金山的亭林鎮就參觀過相應的小型博物館,裡面有各種陶器和玉璧和玉環等等。

    兩者一比較,從時間上看,有點掛鉤,但從地域上相差太大,而且蚩尤後人大多生活在山區,而杭州附近大多是平原。

  • 2 # 木兮有枝

    要探討這個問題首先必須明確兩個基本要點:

    第一,蚩尤是一群人還是一個人?

    第二,蚩尤所處的年代是否就是良渚文化時代?

    當代某些學者提出一個創新的觀點,認為蚩尤以及黃帝、炎帝不是個體,而是一個延續幾代甚至幾十代的一個群,一個族的總稱。在漫長的有文字歷史的長河中,從《山海經》到當代的編年史;從民間到官方;從平民百姓到專家學者,一直都把炎黃二帝和蚩尤當成遠古的領袖人物。

    族或群的提法著實讓人感到突然。

    自早期古籍中就有形容族群的專有名詞,比如“蠻”、“夷”、“戎”、“兇奴”、“九黎”等等,何必又將三位始祖當成族群呢?我相信歷朝歷代的史學家和學者,不可能集體弱智。

    另一個可疑之處是,持這種觀點的人提供不出任何這方面的證據,而都是為證明自己的其他觀點而主觀臆斷而已。因此,相比較而言,我們有更多的理由相信蚩尤只是一個體——遠古時期的一方領袖。

    還有一個必須要明確的就是時間問題。

    如果不能證明蚩尤生活於良渚文化時期內,這個討論也就沒有意義。近年在河南濮陽西水坡,發掘一個距今6400多年母系社會末期的仰韶文化階段的古墓葬,遺骨在墓葬中間,兩邊用河蚌殼堆了兩種動物造型。有學者認為死者就是蚩尤。(戰敗者入葬當不會有此排場)

    良渚文化距今5200—4100年之間。如果這具遺骨真是蚩尤,說明他和良渚文化毫不相干。但持此觀點的人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也是為證明自己的其他學術觀點進行的猜想,同樣不能令人信服。

    對五帝時代的考量,隨著現代更為科學的環境考古和天文考古學的進展,加之“斷代工程”的最新成果,綜合更全面的歷史文獻,都指向新石器時代晚期,即距今4300—4000年之間。這一觀點也得到越來越多的學者認可。而蚩尤和五帝是同時代人,所以也應該生活在良渚文化末期。

    良渚文化地域內的地名會不會和蚩尤有關呢?浮玉山、苕水、羅剎江、具區、震澤、錢塘……翻閱大量古籍,幾乎未見蚩尤在這些良渚文化區古地名出現的記載。甚至極少有蚩尤的傳說和遺蹟。只有浙江縉雲和江蘇沛縣與蚩尤似乎有些曲折聯絡。

    縉雲是因古籍中多處提及縉雲氏,由此輾轉到蚩尤身上;沛縣蚩尤祠是因沛縣是劉邦的故鄉,起兵時曾在老家禮祠過蚩尤,因此有蚩尤祠。至於傳說,只有現浙江德清防風古國遺址,傳說國王防風氏是蚩尤部下,曾一同轉戰南北,兵敗後返回故土等等。也有學者考證,說防風氏就是史料記載的羽人國,和蚩尤確有干係。

    最有力度的文物證據要屬“蚩尤環”。元代的朱德潤在《古玉圖》最早對這種玉器做了歸納。開始人們對這種玉器及上面的紋飾出處一無所知,一頭霧水。良渚文化於20世紀30年代才初始發掘,從此以後,良渚文化的面紗才慢慢被揭開。

    當良渚文化出土的玉器展現在人們面前時,風格特點毫無疑問與《古玉圖》所描繪的蚩尤環如出一轍。這說明在元代甚至更早之前的學者,儘管那時候還不知道良渚文化是什麼,但實際已經把良渚文化和蚩尤聯絡在一起了。

    宋代羅泌在其《路史·蚩尤傳》注云:蚩尤天符之神,狀類不常,三代彝器多的紋飾就是。古代學人認為饕餮紋就是蚩尤像。現在學者研究發現,饕餮紋源於良渚文化的神人獸面紋(神徽)。這樣一來,又把蚩尤和良渚文化聯絡在一起。

    考古方面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蚩尤和良渚文化有關,也不可能提供確鑿的證據。即便蚩尤的遺體躺在良渚遺址的大墓裡,我們仍然沒有手段肯定。因為當時還沒出現文字,不會存在指定性材料。只有綜合考古、史料、遺蹟和傳說,透過科學的邏輯推理來證明。

    我們知道,玉琮是良渚文化特有的,帶有圖騰性質,是至高無上的神器。按照“民不祀非族”的古俗,琮出現在哪裡,說明良渚文化的強大勢力控制到哪裡。而此地的自主權利和信仰或者沒有,或者被剝奪,處於主動或被動服從狀態。(注意,長江中上游的江漢、洞庭乃至四川都出土了玉琮。)

    在同期文化中,除長江中下游太湖流域大量出土玉琮外,甘肅、陝西、山西、山東、廣西都有出土。即在當時的黃河、長江、珠江流域,都曾受到良渚文化的巨大影響。巧合的是在史料或傳說中,除太湖流域外,這些地方或多或少都與蚩尤有關,前幾年竟然出現爭搶蚩尤生卒地的情況。

    山東、河北、陝西、山西、湖南等地都列舉了詳盡的史料記載,同時這些地方也伴有遺蹟與傳說。(北韓的先民也尊蚩尤為軍神)

    這至少可以說明蚩尤影響之大,契合文獻記載“九黎”“三苗”人口眾多、勢力範圍寬廣的觀點。儘管官方和部分學者認可湖南——洞庭湖與鄱陽湖流域為蚩尤的發祥地。也不能否認蚩尤和山西,河北、山東、江西、廣西等地的關係,不能否認他曾經統治過那些出現過玉琮的地方,更不能否認蚩尤與玉琮以及其產地良渚文化的關聯。

    另一處值得關注的考古遺址是江蘇北部新沂花廳文化。在這個遺址中,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同生共存。從墓葬級別可以認定,兩種文化經歷過激烈碰撞,良渚人最終取得這一帶的控制權。而史籍記載蚩尤“登九淖,伐空桑,黃帝殺之於青丘。”就發生在這一帶以北一點。(一說在河北張家口地區)空桑是魯南曲阜附近。青丘有學者考證為蘇北日照市,九淖很可能是兩省交界的微山湖等溼地。蚩尤進入魯南作戰,必然要經過這裡的良渚領地,並肯定要以此為後方。這至少可以說明,蚩尤要麼是良渚首領,要麼佔領統治了良渚,要麼和良渚結成同盟,和良渚的重要關係顯而易見。

    說到蚩尤,離不開“九黎”“三苗”。史籍中凡提及蚩尤處,多半都牽扯到這兩個詞。研究九黎之君蚩尤,不可能棄九黎三苗於不顧。從古到今,多數學者都認為九黎是中國南方土生土長的龐大種族。“黎”字本意為眾,眾多之意,同時含貶意。假借為“齊”;又通“黧”“犁”字。黧意是黑並有毒。先秦時期也稱秦淮以南為百越,貶稱蠻。蠻含蟲字,蚩尤二字都含蟲,蟲字古為毒蛇。所以,蚩尤及九黎應該是南方的部落民族。

    如今的考古已經證實,良渚文化前期的菘澤文化已經發明瞭分體石犁,古良渚人用黑色的石頭髮明耘田器,石鐮,也是耕犁的普及和推廣者,是黑陶文明的真正主人,同時也是新石器晚期勢力範圍最大,人口眾多,神權王權軍權高度統一,號令嚴明,整齊化一的酋邦。因此,九黎中心非良渚文化莫屬。

    至於“三苗”《呂刑》中說:“三苗之君習蚩尤之惡。”“苗民,即九黎之後。”《國語·楚語》:三苗復九黎之德,“三苗之居,左彭蠡之波,右有洞庭之水……”。可見,三苗是九黎的後裔,湖南和海南等地的蚩尤遺蹟,應該是三苗為紀念祖先而建的。現在生活在中國西南的諸多少數民族,都不是當地土著,而是在遙遠的古代遷徙而至。他們同祖同宗,多奉蚩尤為祖先。專家們研究發現,他們的很多習俗和生活在長江下游古老的百越民族非常類似,很可能是從此地遷出的。

    吊腳樓源於河姆渡和良渚文化的幹闌式建築;儺文化的臉譜來自良渚文化的饕餮;盛行的巫文化和鬼神崇拜是良渚文化發達的原始宗教延續;如古良渚神徽領袖一般高起的髮式和頭飾,昭示著九黎人當時的風尚(苗女頭飾上的“月亮”實為蚩尤頭上的牛角);黎族同胞依古訓堅守的紋滿身,和古良渚神徽領袖的紋身異曲同工(被髮文身的古越人);良渚文化古老精湛的紡織工藝在黎族同胞手裡得以傳承發揚,啟發了元代的黃道婆革新了織機,從此中國的紡織進入新的時代……(因戰敗而南遷的蚩尤後裔)

    這些蚩尤後裔世代相傳的傳統,散發出的良渚文化光輝中,又為古良渚就是蚩尤九黎的中心增添了新的證據。正如清人王國維詩云:“澶漫江淮萬里春,九黎才格又苗民。即今腿髻窮山裡,此是江難舊主人。”

    三苗,九黎,九九八十一兄弟,這些字首數字都不代表具體的數量,反覆強調無非是表示人多勢眾的含意。從這個意義上講,九黎也很可能(也是推測)包括被佔領、征服、投靠,或締結同盟的部落。因此有理由相信,黃河—長江流域包括山東在內的泛龍山文化部落,都可納入九黎之中,良渚文化只是九黎中心而已。

    從已經出土的考古資料上看,良渚文化確實是當時生產力和生產關係最發達的文化,同時擁有最強大的經濟實力和軍事力量。在新石器中後期真正有能力逐鹿中原的非古良渚人莫屬。正如《逸周書,嘗麥》記載:“蚩尤乃遂帝於九隅無遺”(九隅同九州)。可以相信,蚩尤就是古良渚的主人,曾率領九黎軍團轉戰南北,所向披靡(軍事的強盛以經濟的發達為基礎)。良渚文化就是蚩尤文化,由於蚩尤是炎帝的後裔,因此良渚文化也是炎帝文化。

  • 3 # 新之助吖

    要探討這個問題首先必須明確兩個基本要點。第一, 蚩尤是一群人還是一個人;第二, 蚩尤所處的年代是否就是良渚文化時代。當代某些學者提出一個創新的觀點,認為蚩尤以及黃帝,炎帝不是個體,而是一個延續幾代甚至幾十代的一個群,一個族的總稱。在漫長的有文字歷史的長河中,從《山海經》到當代的編年史;從民間到官方;從平民百姓到專家學者,一直都把炎黃二帝和蚩尤當成遠古的領袖人物。族或群的提法著實讓人感到突然。自早期古籍中就有形容族群的專有名詞,比如“蠻”,“夷”,“戎”,“兇奴”,“九黎”等等,何必又將三位始祖當成族群呢?我相信歷朝歷代的史學家和學者,不可能集體弱智。另一個可疑之處是,持這種觀點的人提供不出任何這方面的證據,而都是為證明自己的其他觀點而主觀臆斷而已。因此,相比較而言,我們有更多的理由相信蚩尤只是一個體——遠古時期的一方領袖。

    還有一個必須要明確的就是時間問題。如果不能證明蚩尤生活於良渚文化時期內,這個討論也就沒有意義。近年在河南濮陽西水坡,發掘一個距今6400多年母系社會末期的仰韶文化階段的古墓葬,遺骨在墓葬中間,兩邊用河蚌殼堆了兩種動物造型。有學者認為死者就是蚩尤。良渚文化距今5200__4100年之間。如果這具遺骨真是蚩尤,說明他和良渚文化毫不相干。但持此觀點的人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也是為證明自己的其他學術觀點進行的猜想,同樣不能令人信服。對五帝時代的考量,隨著現代更為科學的環境考古和天文考古學的進展,加之“斷代工程”的最新成果,綜合更全面的歷史文獻,都指向新石器時代晚期,距今4300—4000年之間。這一觀點也得到越來越多的學者認可。而蚩尤和五帝是同時代人,所以也應該生活在良渚文化末期。

    良渚文化地域內的地名會不會和蚩尤有關呢?浮玉山,苕水,羅剎江,具區,震澤,錢塘......翻閱大量古籍,幾乎未見蚩尤在這些良渚文化區古地名出現的記載。甚至極少有蚩尤的傳說和遺蹟。只有浙江縉雲和江蘇沛縣與蚩尤似乎有些曲折聯絡。縉雲是因古籍中多處提及縉雲氏,由此輾轉到蚩尤身上;沛縣蚩尤祠是因沛縣是劉邦的故鄉,起兵時曾在老家禮祠過蚩尤,因此有蚩尤祠。至於傳說,只有現浙江德清防風古國遺址,傳說國王防風氏是蚩尤部下,曾一同轉戰南北,兵敗後返回故土等等。也有學者考證,說防風氏就是史料記載的羽人國,和蚩尤確有干係。

    最有力度的文物證據要屬“蚩尤環”。元代的朱德潤在《古玉圖》最早對這種玉器做了歸納。清宮至今仍有舊藏。開始人們對這種玉器及上面的紋飾出處一無所知,一頭霧水。良渚文化於20世紀30年代才初始發掘,從此以後,良渚文化的面紗才慢慢被揭開。當良渚文化出土的玉器展現在人們面前時,風格特點毫無疑問與《古玉圖》所描繪的蚩尤環如出一轍。這說明在元代甚至更早之前的學者,儘管那時候還不知道良渚文化是什麼,但實際已經把良渚文化和蚩尤聯絡在一起了。

    宋代羅泌在其《路史·蚩尤傳》注云:蚩尤天符之神,狀類不常,三代彝器多著蚩尤像。彝器上最多的紋飾就是饕餮紋。古代學人認為饕餮紋就是蚩尤像。現在學者研究發現,饕餮紋源於良渚文化的神人獸面紋(神徽),這樣以來,又把蚩尤和良渚文化聯絡在一起。

    考古方面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蚩尤和良渚文化有關,也不可能提供確鑿的證據,即便蚩尤的遺體躺在良渚遺址的大墓裡,我們仍然沒有手段肯定,因為當時還沒出現文字,不會存在指定性材料。只有綜合考古,史料,遺蹟和傳說,透過科學的邏輯推理來證明。我們知道,玉琮是良渚文化特有的,帶有圖騰性質,至高無上的神器,按“民不祀非族”的古俗,琮出現在哪裡,說明良渚文化的強大勢力控制到哪裡,而此地的自主權利和信仰或者沒有,或者被剝奪,處於主動或被動服從狀態。在同期文化中,除長江中下游太湖流域大量出土玉琮外,甘肅,陝西,山西,山東,廣西都有出土,即在當時的黃河,長江,珠江流域都受到良渚文化巨大的影響。巧合的是在史料或傳說中,除太湖流域外,這些地方或多或少都與蚩尤有關,前幾年竟然出現爭搶蚩尤生卒地的情況。山東,河北,陝西,山西,湖南等地都列舉了詳盡的史料記載,同時這些地方也伴有遺蹟與傳說。這至少可以說明蚩尤影響之大,契合文獻記載“九黎”,“三苗”人口眾多,勢力範圍寬廣的觀點。儘管官方和部分學者認可湖南——洞庭湖與鄱陽湖流域為蚩尤的發祥地。也不能否認蚩尤和山西,河北,山東,江西,廣西等地的關係,不能否認他曾經統治過那些出現過玉琮的地方,更不能否認蚩尤與玉琮以及其產地良渚文化的關聯。

    另一處值得關注的考古遺址是江蘇北部新沂花廳文化。在這個遺址中,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同生共存。從墓葬級別可以認定,兩種文化經歷過激烈碰撞,良渚人最終取得這一帶的控制權。而史籍記載蚩尤“登九淖,伐空桑,黃帝殺之於青丘。”就發生在這一帶以北一點。空桑是魯南曲阜附近,青丘有學者考證為蘇北日照市,九淖很可能是兩省交界的微山湖等溼地。蚩尤進入魯南作戰,必然要經過這裡的良渚領地,並肯定要以此為後方。這至少可以說明,蚩尤要麼是良渚首領,要麼佔領統治了良渚,要麼和良渚結成同盟,和良渚的重要關係顯而易見。

    說到蚩尤,離不開“九黎”“三苗”,史籍中凡提及蚩尤處,多半都牽扯到這兩個詞。研究九黎之君蚩尤,不可能棄九黎三苗於不顧。從古到今,多數學者都認為九黎是中國南方土生土長的龐大種族。“黎”字本意為眾,眾多之意,同時含貶意。假借為“齊”;又通“黧”“犁”字。黧意是黑並有毒。先秦時期也稱秦淮以南為百越,貶稱蠻。蠻含蟲字,蚩尤二字都含蟲,蟲字古為毒蛇。所以,蚩尤及九黎應該是南方的部落民族。如今的考古已經證實,良渚文化前期的菘澤文化已經發明瞭分體石犁,古良渚人用黑色的石頭髮明耘田器,石鐮,也是耕犁的普及和推廣者,是黑陶文明的真正主人,同時也是新石器晚期勢力範圍最大,人口眾多,神權王權軍權高度統一,號令嚴明,整齊化一的酋邦。因此,九黎中心非良渚文化莫屬。至於“三苗”《呂刑》中說:“三苗之君習蚩尤之惡。”“苗民,即九黎之後。”,《國語·楚語》:三苗復九黎之德,“三苗之居,左彭蠡之波,右有洞庭之水。。。。。。”。可見,三苗是九黎的後裔,湖南和海南等地的蚩尤遺蹟,應該是三苗為紀念祖先而建的。現在生活在中國西南的諸多少數民族,都不是當地土著,而是在遙遠的古代遷徙而至。他們同祖同宗,多奉蚩尤為祖先。專家們研究發現,他們的很多習俗和生活在長江下游古老的百越民族非常類似,很可能是從此地遷出的。吊腳樓源於河姆渡和良渚文化的幹闌式建築;儺文化的臉譜來自良渚文化的饕餮;盛行的巫文化和鬼神崇拜是良渚文化發達的原始宗教延續;如古良渚神徽領袖一般高起的髮式和頭飾,昭示著九黎人當時的風尚;黎族同胞依古訓堅守的紋滿身,和古良渚神徽領袖的紋身異曲同工;良渚文化古老精湛的紡織工藝在黎族同胞手裡得以傳承發揚,啟發了元代的黃道婆革新了織機,從此中國的紡織進入新的時代。。。。。。這些蚩尤後裔世代相傳的傳統,散發出的良渚文化光輝中,又為古良渚就是蚩尤九黎的中心增添了新的證據。正如清人王國維詩云:“澶漫江淮萬里春,九黎才格又苗民。即今腿髻窮山裡,此是江難舊主人。”

    三苗,九黎,九九八十一兄弟,這些字首數字都不代表具體的數量,反覆強調無非是表示人多勢眾的含意。從這個意義上講,九黎也很可能包括被佔領,征服,投靠,或締結同盟的部落。因此有理由相信,黃河長江流域包括山東在內的泛龍山文化部落,都可納入九黎之中,良渚文化只是九黎中心而已。

    從已經出土的考古資料上看,良渚文化確實是當時生產力和生產關係最發達的文化,同時擁有最強大的經濟實力和軍事力量。在新石器中後期真正有能力逐鹿中原的非古良渚人莫屬。正如《逸周書,嘗麥》記載:“蚩尤乃遂帝於九隅無遺”(九隅同九州)。可以相信,蚩尤就是古良渚的主人,曾率領九黎軍團轉戰南北,所向披靡。良渚文化就是蚩尤文化,由於蚩尤是炎帝的後裔,因此良渚文化也是炎帝文化。

  • 4 # 水一白聊歷史

    良渚文化主要位於錢塘江流域和太湖流域,大概距今5300-4500年左右,出土最多的是玉器,圖騰類似於鳥。歷史傳說中的蚩尤與良渚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是相吻合的。

    1、良渚文化中玉器上頻繁出現的一個很象戰神的形象,這與蚩尤的戰神形象相吻合。蚩尤雖然在與黃帝的戰爭中打敗了,不過他的英武形象還是深入人心的,後來黃帝把蚩尤稱為”兵王“,把他的頭像畫在戰旗上,震嚇四夷,八方皆不戰而降。

    2、蚩尤的地盤包括了良渚文化這部分地盤,蚩尤有一支部落叫九黎,分佈地域就包括了良渚文化的所有地域。

    3、蚩尤的活躍時間與良渚文化文明時期相吻合。蚩尤的部隊不斷擴充地盤,戰炎黃的時候與良渚文化文明時期是相重疊的。

    4、良渚人的圖騰也與傳說中的蚩尤相圖似。蚩尤部族的圖騰是牛和鳥,而良渚文明出土玉器上的神秘圖案也是類似於鳥和獸的。

    基於這些原因,推測良渚人應該是蚩尤部族下面九黎族的一支,九黎族有一支叫做羽人或者羽民的,很可能良渚人就是羽人或者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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