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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古躍言

    我爺爺已經離開20年了,小時候最喜歡聽他講抗美援朝的故事。

    他是一輩子的軍人,我們家吃飯都是軍事化,因為抗美援朝時受了傷,復原後分配到保定光學儀器廠當廠長,所以才從東北簽到了保定落戶。

    關於那次受傷,是他最願意講也是我最願意聽的一段!

    家裡有一個軍用水壺,就是那種癟癟的綠色的那種,已經舊的不成樣了,但是一直被儲存下來,因為那個水壺救了爺爺的命,至少保住他的腿,一個美華人的子彈打到水壺上,愣是沒有穿透,只是打了個大坑,搪瓷都皸裂了,爺爺常說,我們國家的鋼材是社會主義的好鋼,帝國主義的子彈打不通!但是後來才知道,抗美援朝不是爺爺說的那麼有驚無險,好多戰友都凍死餓死在北韓了!

    也許我的性格那種報喜不報憂就是從那時養成的。

    傳張圖,不是我家的那個,一直在外地,沒有水壺的照片

  • 2 # 姝娟

    我沒見過爺爺奶奶面,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去世了,見過他們的相片,拍照於解放前後,具體時間我也不清楚,每人只一張,黑白相片,那個年代的pose,都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放膝蓋上,奶奶梳著盤髻,前額光潔整齊,推算拍照時奶奶四十多歲,但一襲黑袍子顯得她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另一張相片上的爺爺,一身黑袍,帶個皮帽子,幾十年後,相片裡的他們與孫輩們對視,在翻出相片時他們看著我們,合上影集時他們又回到了歷史中。關於爺爺奶奶的故事從爸爸的講述裡拼湊,爺爺的父輩從河南過來的,河南登封縣,兩兄弟隨老鄉出關來到吉林德惠縣,到了爺爺那代,家裡有很多田地,院落很大房屋多,地主級別了。爺爺娶奶奶時前夫人去世了,奶奶快三十歲作為大齡剩女嫁給爺爺的,過門後生了大伯姑姑和爸爸,三個孩子。爸爸說他外公只有奶奶一個女兒,家境殷實,捨不得女兒出嫁才在家留了那麼大,奶奶很有大家閨秀的範兒,每天早晨梳洗整齊了在炕上端坐,從不出門和妯娌們閒聊,大院裡有東院西院,妯娌多,經常互撕,奶奶從來不摻和,在爸爸九歲那年奶奶去世了,爺爺失去了兩個夫人,沒再娶,也娶不起了,土地改革後,他一貧如洗,土地充公,大院充公,一家子住到了一所小破房裡,大伯已經結婚,領著一群孩子住南炕,爺爺領著爸爸和姑姑住北炕,兩炕之間拉塊布簾子,有一天爺爺去奶奶墳前轉悠,看見雜草叢生,伸手去拔草,一根草杆插到了眼睛,沒有及時治療,或是治不了吧,那隻眼睛失明瞭,眼睛失明後不久,爺爺自縊在奶奶墳邊。他們年輕過,他們留下了後代子孫,他們屬於那個時代,作為後代的我們只有看他們的相片,小時候看,很好奇,現在看,常常淚光模糊。爸爸叮囑我們記住祖籍,遙遠的河南登封縣,記住那又怎樣?時代變遷,每個人都似一粒種子,紮根哪裡就在哪裡開枝散葉,在歷史的風雨中輪迴。

  • 3 # 掃地聲

    我祖父親身經歷的故事,他今年九十歲!

    我的家鄉在河、湖交界處的小縣城,水量充沛,池塘星羅棋佈。

    老家祖屋西邊、南邊都有水繞。

    日本侵略我們期間,經常轟炸縣城。

    那年夏天,祖父十五六歲,日本飛機又來轟炸。

    全家人都去逃命,祖父留下看家。

    一個人在大門底下燉肉吃,天上日本飛機轟炸。

    祖父在鍋裡撈肉,感覺應該沒有肉了。

    用筷子一夾,覺得肉湯下麵很沉。

    他以為還有一塊肉,撈上來是炸彈皮。

    國恨家難,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從那後到建國前他都不吃肉。

    祖父更小的時侯,日本人侵佔縣城。

    祖母帶著他去鄉下逃命。

    我們的縣城三面環水,祖父的父親找一條小船把她們從西城門接走。

    眾多的逃難人中,一位小腳婦女揹著包袱跟著人群走。

    不小心,她一下掉到城西口子坑(黃河發洪水,衝的,水很深)裡,人漸漸沉入水裡,只剩下包袱漂在水面上!

    祖父到他的姥孃家,舅舅做湖蝦湯給他們喝。

    祖父說:這一輩子喝得最好的湯!

    勿忘國恥,砥礪前行。

    中華加油!

  • 4 # 芳源小故事

    能否說說你們爺爺輩的故事:

    我的爺爺,其實不是我的親爺爺,是我爺爺最小弟弟,也就是我父親的叔叔;情況是這樣的,我爺爺奶奶去世的早,那時我的父親才六歲;我們家以前是一個好幾十口人的大家庭,在這個家裡,我這位爺爺對我父親特別的照顧;我父親長大成家以後,這個大家庭就分成了幾個家庭;這時爺爺也老了,是父親和母親將爺爺接到我家一起生活;

    在日常的生活裡,父親和母親對爺爺就像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對待;父親在城市裡工作,每次回來都要給爺爺買一些好吃的,只要家裡有好的都會先給爺爺;我雖然是小孩兒,但也沒有我的份,父母總是說:“小孩兒吃在後邊那,以後都會有的;”父母對爺爺特別的孝敬;

    在我九歲那年冬天,爺爺病了,看醫生也沒有把爺爺的病治好;有一天,媽媽在給爺爺洗衣服、做飯,說父親跟單位請假馬上就回來;我趴在爺爺的床邊看著爺爺,爺爺抬頭看著我;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爺爺那慈祥的面容。

  • 5 # 祝福2992

    爺爺哥七個,今天說一段老六的故事吧。六大爺,又叫六大鼻子,因為左手六指,又稱六指爺。

    聽爺奶說,兄弟姊妹中,六大爺簡直就是個另類,一輩子沒結婚,就喜歡研究奇門遁甲,陰陽八卦什麼的,為人點宅選邸,起墳下葬,驅鬼拿邪,俗稱陰陽先生。

    據說好的陰陽先生,能斷生死,道天機,除邪煞,過陰曹,救人度命,去災免禍,可以說是神通廣大,翻手覆雲。六大爺的道行究竟有多深,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名聲很大,風凰山方圓百里,沒有人不知道陰陽六指或大鼻陰陽。

    有一塊水庫,有個女孩子被人玩弄後遭拋棄,一氣之下跳進水裡淹死了。她覺得自己很冤,專門在水裡尋找機會,助人愚迷自殺身亡。已經有幾個人淹死在水庫裡。一時間人們談水色變,寧願多走幾里路,也不走水庫。

    終於有人忍不住,去請六大爺來降鬼,還這一方土地安靜。一天夜裡,六大爺如約而來,站在水庫邊,看一汪清水,碧波盪漾。

    大概十點多,水庫邊上起風了,這時從水庫上邊來了一個姑娘,好象很年輕,轉眼就來到六大爺身邊。她開口說道:大爺,我腳崴了,回不了家,你能揹我一下嗎?

    六大爺聽風辨氣,知道這就是那個女鬼,裝可憐哄騙上身,再迷惑人心,達到目的。

    六大爺豈能讓她得逞,趕緊躲開,同時緊握的六指左手伸出,一道掌心雷奔女鬼打去,同時喝道:孽畜,你死到臨頭,還要禍害人,看我今天取你性命。

    只見那女鬼,忽地一下竄起幾尺高,也變了摸樣,披頭散髮,眼冒兇光,臉白的就像紙糊的一樣,張牙舞爪向六大爺撲來。

    也是藝高人膽大,六大爺不見慌張,從身上摸出一道符,那是用黑狗血和小兒胎盤經烈曰暴曬七七四十九天後製作的,先散其怨氣再燒其陰魂,除妖降怪最是拿手。

    也是活該那女鬼倒黴,被六大爺打的火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鑽過來,被這道符打了正著,只見一道強光,雷色大作,轉眼魂飛魄散。

    六大爺拍了拍手,轉身回家了。

  • 6 # 堂燕南飛

    我爺爺三兄弟,名字分別叫松,柏,柳。

    爺爺的祖上本來是富戶,到了太公這一輩開始敗落,原因是太公抽大煙,結果40歲不到就死了,留下太婆一個小腳的千金小姐出身的寡婦帶著三個兒子過活。

    爺爺那個時候也是剛成年,因為他是老大,他得擔負起奉養母親和弟弟們的責任。

    可是40年代窮年苦月的,沒讀過幾年書的農村娃,除了幹力氣活還是力氣活。

    爺爺先是去贛江邊挑沙,接著是去煤廠拉煤球賣,光腳挑擔一走就是幾十裡是常有的事兒。

    後來兩個弟弟長大了,老三要去當兵,但是部隊裡補貼沒多少。為了貼補弟弟,爺爺是一個人靠挑擔,挑紅薯挑花生,步行4-50裡去南昌市裡賣才能既供家裡又供當兵的,這一挑就是好幾年。

    家裡窮得叮噹響,爺爺三兄弟都很晚結婚。爺爺有個嬸嬸收了個養女,個子小也不能幹,看著侄子快30了還娶不上媳婦,做嬸嬸的便做主讓養女嫁了過去。

    那個養女就是我的奶奶,後來奶奶每次說起這事兒還有些不樂意,她嫌爺爺比她大8歲,而且還窮。

    我們姐妹幾個經常笑奶奶,1米5都不到的個子嫁給一個1米7多的壯漢,明明是佔了便宜還不賣乖。

    爺爺脾氣很好,老實憨厚,奶奶嫁給他幾十年從來沒受過一句重話。

    爺爺自己成家後,又張羅著給下面的兩個弟弟娶親,家裡是一窮再窮。

    太婆一輩子跟著爺爺奶奶家過,無論什麼事她都愛和長子商量,她說那些年月幸好有這個長子,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麼熬下去。

    爺爺2004年74歲時去世,葬禮上他的兩個年近7旬的弟弟和弟媳都哭得死去活來。

  • 7 # 半島上的浮光

    敬佩外公外婆、歌頌那個時代人們的淳樸!

    阿婆·阿公·老木屋

    改革伊始,阿婆的闖與歸

    阿婆在這個叫“菜河村”的寨子裡生活了一輩子。“菜河村”實在太小,所以外婆的世界也不大。

    阿婆其實是保守而又固執的,知識的匱乏使她的思想仍然封建傳統,她相夫教子、溫柔賢淑、勤勤懇懇。丈夫和孩子是她的生活軸心,“軸心”在哪裡,她就在哪兒。阿婆第一次出遠門,是在八十年代初期,也是改革開放的新時期。那個時段的日子實在是苦,家家戶戶掰著手指頭過日子,然而日子還是白開水一般寡淡無味,再怎麼吧咂嘴也嚼不出滋味。改革開放後興起一股農民“離土不離鄉”的大潮,保守傳統的阿婆狠一狠心,跟著外公進了縣城。村子四周都是蒼茫的山丘,光是走出寨子就是十幾裡崎嶇的山路。阿婆不止一次跟我說:“我的霞霞喲,阿婆不怕山路難走,阿婆是擔心山路外的路難啊!”“阿婆不怕,阿婆的腳大,走得完,走得完……”尚且稚嫩的我豈懂阿婆的茫然和無助,小小的縣城是阿婆另一片大大的天,阿婆怎麼融也融不進去。

    寨子裡的阿婆跟著阿公插秧割麥樣樣不落,縣城裡的阿婆同樣跟著阿公挑砂漿、被水泥,混合在一群農工之間,只為混一口飯吃。艱苦的日子使保守傳統的阿婆曉得,“男主外,女主內”的相夫教子的日子不能給她掙來更多的口糧,她終於變得堅韌,像一顆葦草,生活可以使它佝僂了腰,卻折不斷它。阿婆不在柔弱到需要吸附在丈夫身邊,即使丈夫和孩子仍然使她生活的軸心。儘管日子還是不溫不火,可是阿婆還是虔誠地感謝改革開放的到來,讓她走出了小寨,用羸弱的雙肩,和阿公一起挑起了生活的希望,讓她的孩子能夠溫飽,沒有困死在那個窮瘠的山寨。

    而今的阿婆年紀漸老,山路變得再平坦,對她來說還是吃力。阿婆索性哪兒也不去了,只愛在村裡守著,閒時便看一看那日漸寬闊平整的上路盡頭會不會出現她日思夜想的孩子的身影。上了年紀的人總是愛念叨了,所以阿婆見我三次,總有兩次要向我叨叨:“國家政策好啊,才幾十年呢,日子就越來越好了······”握著她血管凸起,滿是褶皺的雙手,我懇切地希望她能在沐浴幾年改革開放的春光。

    一路改革——阿公從無到有

    我的阿公劉法權是個勁瘦幹練的莊稼人,他紮根黃土地,信奉勞動,一年四季的春夏秋,阿公除了吃飯、睡覺、喂牲口,他都和他的莊稼在一起。這樣勤勞的阿公,即便在最艱苦的歲月中,也能苦中作樂:改革開放之前的那段時間,拼命掙來的工分連飯都吃不飽的阿公,瘦的連幾根肋骨都數的清楚,卻還惦記著他在後山開墾的那片荒地。阿公也是一個有擔當的人,處在改革開放前期的阿公,和許許多多的農民一樣迷茫,他經歷了中國農村最艱難的時刻,可他是挑起家中大梁的男人,“頂樑柱”的身份使他不得不做出“是走是留”的決定。為了孩子、為了家庭,阿公還是在兩難的抉擇中做出了他的決定:他要趁著農村勞動力可以轉移進城務工的這個機會,走出去。

    阿公還是帶著阿婆走出了大山,走出了他的莊稼地。

    再回故土的阿公變得更加眷戀他的黃土地了。改革開放之後不久,城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寡言的阿公在不能適應“大城鎮”的繁華,他還是選擇回到他的小山村。好在,農村也在實行家庭理財承包責任制,這是偏遠山區的貧苦農民的福音,阿公找到了出路。本就勤勞的阿公,起早貪黑,憑著一股樸實肯幹的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竟然也幹出了一番成績。“老天是眷顧勤苦的農民的”阿公時常感嘆。

    上個春天,我回到了阿公阿婆住了一輩子的“菜河村”。儘管還在早春,阿公已經開始往閒置了一個冬的地裡背糞了,要準備下種了······他的一生像是早已註定,註定要一輩子這麼辛勞著,辛苦又幸福。阿公開心地對我說,他和阿婆商量過了,明年開始搞大棚。我是擔心著的,阿公阿婆沒啥經驗,成不成難說。阿公是個細緻的老人,看出來我的顧慮,他說:“聽說咱們這兒要搞個旅遊開發了,政府鼓勵做這個,試試也是不錯的國家要搞好改革開放,咱們也不能落後不是······”我想,阿公是比我有發言權的,他在土地上匍匐了一輩子,寬厚的大地不會忍心虧待他。

    媽媽說,阿公人生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其中堅酸,少有人懂。有人說,農民的生命是沒有詩意的,我是不太贊同的,像我的阿公,過了一輩子的那些沉甸甸的生活,為什麼不是詩意的呢?

    改革漸久——木屋層層新

    阿公阿婆的房子今年翻新了,媽媽和舅舅都建議改成平房,阿公阿婆拒絕了,他們還是喜歡這已經住了幾十年的老木屋的樣子。

    嚴格來說,我也算是阿公阿婆帶大的孩子,記憶中的老屋位於村落的東邊,是純木的房梁和茅草的房頂,分為兩層樓,第二層是不住人的,那是專門存放糧食和一些雜物的地方,類似於北方的地窖。我喜歡爬到一片漆黑的二樓,那裡的東西我看了無數遍,除了一堆無人問津的雜物,便是隨處可見的東拉西扯的蜘蛛網和兩個大的出奇的“登簍” ——竹子編成的用來裝玉米的大框。雖然簡陋,也滿足了我小小的探險欲。老木屋的周圍是一片較為寬闊的石板地,我們稱它為“廊壩”,這塊空地上,沒有雜草,也沒有枯葉,只橫著兩根晾衣繩,有風的時候,微微晃盪起伏,和下落的昏陽映襯著。

    不知什麼時候,老木屋的屋頂從茅草換成了青石瓦,或許是因為一次大風,或許是由於一場大雨,總之是在一次意外的摧殘中,茅草告別了阿公阿婆的老木屋。換就換罷,它還是那麼老,老的我看不出它的年齡。這些不影響我用石灰塊和被火燒黑的木棍在它被火煙燻得發黑的木門框上亂塗鴉,更不會破壞掉在房樑柱築巢安家的小燕子的家:阿婆說燕子給家裡帶來福氣的,我不想阿公阿婆的福氣隨著青石瓦消失了。

    今天的老木屋終於煥然一新了,新的石瓦,刷過硃紅色油漆的房梁、大門。老屋翻新完成的那天,阿婆在東西兩邊的門框上都貼了對聯,還對著堂屋裡的神龕深深地拜了三拜,她嘟囔著:“感謝菩薩,感謝老祖宗,我還以為還有幾個年頭的等待呢······現在好啊,村裡都給了點補貼的呢······”當然我是沮喪又驕傲的:我的老木屋還是離我記憶中的樣子越來越遠了,而後也將越來越遠,可我畢竟也是見證著它變化的人啊,從某些方面來說,阿公阿婆的老木屋越來越好了,何嘗不是他們生活欣欣向榮的一種象徵呢?

    後記——四十年曆史鉅變

    毛澤東主席曾在一首詩詞裡這樣描繪到“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而今細想,改革開放四十年過去了,無論城市農村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阿婆常說“,人一定要懂得滿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咱們要知足常樂啊”!我善良堅韌的阿婆和勤勞樸實的阿公陪著他們的老木屋,從改革開放第一天起,竟已走過來了人生的起起落落一輩子了。

  • 8 # 天馬行空177483496

    我爺爺生活在萬惡的舊社會,家裡窮的吃了上頓沒下頓。我爺爺就在地主家當長工。我爺爺當長工的地主家的地主婆是個半身不遂,走路都走不好,常年吃藥。走路都的丫鬟架著,沒事經常坐太師椅上,冬天曬太陽夏天歇涼。一九三七年日本全面侵華打到了我們河北一代。有一天日軍掃蕩我們村,瞎的我爺爺和鄉親們拖兒帶女,牽牛抱雞都去鄰村躲避,鄰村當皇協的多,皇協不領日本兵去自己的村子掃蕩。我們平原地帶又沒有山沒有樹林躲都沒地方躲。地主家的丫鬟僕人一聽日本兵掃蕩來了早隨我爺爺和鄉親們逃鄰村了,都顧著逃命誰還顧著照顧地主婆啊。地主婆看著全家就剩自己了,尤其聽說日本兵非常殘暴,小到十四五老到七八十的女人通通強姦,像她這樣的還不奸了又奸啊。想想都不寒而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都忘了自己半身不遂了,撒腿就跑追著我爺爺他們去鄰村逃命去了。所以說日本兵氣死名醫。癱瘓多年,延醫無數的地主婆一見日本兵跑的比兔子都快。

  • 9 # 累了不說

    姥姥和姥爺

    我姥姥出身在財主家小時還讀過幾年私塾,十八歲時就和我姥爺成家,那時都是媒婆介紹,而拜堂後才能看見自已所嫁之人。

    姥爺為獨苗,家庭為大富商,和我姥姥結婚後第三年才考入xⅹ大學。可才讀了半年大學就被全國大罷工鬧停課了,學生自行解散歸鄉。

    姥爺回到鎮上後才發現小軍閥早以把家抄了,大門上還貼有帶紅印的封條。問街鄰才得知因通共全家被綁至鎮公所,街鄰並悄悄告之姥爺別去找,有去無回。姥爺於當日半夜偷偷一人翻牆入了自家老院,若大的四合院十幾間房空空如也,一樣傢俱都不剩,只剩下四處亂撒的墊床用稻草,和摔碎了的碗碟,姥爺當時就欲哭無淚,本來想拿點家中質錢的救回家人。

    姥爺拿出身上所有的銀園,當晚就去找了當年為姥爺家常押賀的刁姓袍哥。袍哥沒要那十三塊大洋,說老爺之前對他很好並有恩於他,並同意和姥爺一起去求人。

    鎮公所大門內則耳屋就關著姥姥一家。我姥姥只有雙腳被綁,才三歲的大姨花著臉而臉上的淚跡仍清晰可見,並呆呆地坐在姥姥旁邊,姥姥還抱著還未學會走路的我娘。祖姥爺倆老背靠背被五花大綁著坐在地上,最可痛的是祖姥姥已經快不行了。嘴角血跡未乾的祖姥爺,還不停叫著祖姥姥:"鋒兒他娘你千萬別睡、千萬別睡、咱們什麼都不要了求他們放了咱,千萬別睡著了。″

    第二天沒到半夜時兩守門的黑衣衛兵,已經被袍哥叫的兩窮跑腿給灌醉睡著了,姥爺和袍哥兩人衝了進去……。

    當時因太急、老人體弱、祖姥爺又令先救小的、黑衣衛兵發現吹哨相追等原因,終於只救出已關了九日的姥姥三人,但沒能救出兩老。為這姥爺永生沒能釋懷,以後從沒對我姨她們提起過止事。

    他們逃出來以後,坐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漁船順沱江而下,再換船逃了近百公里。到了姥姥老舅位於山區的家裡。姥爺用姥姥身上唯一藏下的金手鐲和自己的是十三塊大洋。質辦了兩間草房還請人開肯了幾分地安頓了一家。為了生活姥爺又開始做生意販賣茶葉和鹽等。

    五年後小舅才兩歲時,四清運動開始了。姥爺家又被定性為大地主……。冬天姥爺被打得滿身血淋淋的,身上唯一的一件棉襖被血粘連得久久不能扒下,在村裡堅持了大半年他實在堅持不了了,在姥姥的勸說下才獨自一人隱姓埋命逃命於大城市裡。

    姥姥一人在鄉下帶著三孩子一等就十年。因當時姥姥在農作時左眼入進了異物沒錢醫治,越拖越重,又為了大姨上學省錢,最後連右眼也一天天的失去了光感。當姥爺家被平反後,姥爺才回家看見早以瞎了三年的姥姥,一家五口抱在一起喜泣很久。

    姥爺以埋名十年的時間,自學成了城裡小有名氣的中醫。回鄉後還有遠來找他看病的人,再後來就被鎮醫院請去做了醫生。當然後來生活也變好了,我雙眼瞎的姥姥也苦盡甘來安享了晚年。

    祖輩滄桑往事難,

    洪水猛獸風雨電,

    亂世造弄福與險,

    還看今朝喜事連。

    以上大部分為我姥姥所講,這故事也就停留或遺忘在我們這代了,我也不想再講給女兒聽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歌詞中有人心澎湃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