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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千19851216

    如果是我,我會告訴孩子,你當然可以打媽媽,但前提是媽媽“做錯了事”!而且你要根據媽媽所犯的錯誤嚴重程度選擇如何懲罰媽媽,你能做到識別哪些是錯誤以及它們的嚴重程度嗎?如果你能你當然也可以懲罰媽媽!

    媽媽打你也是基於同樣的道理,我們在家裡是同等的身份,由於媽媽比你年長,相對來說懂得的是非道理比你更多,辨別對錯的能力比你更強,而犯錯尤其是很容易辨別的錯誤卻比你相對少很多,因此才會有媽媽經常打你,而你卻從不打媽媽的事情發生。

    如果你也想懲罰媽媽,就認真學習,好好聽話,等你有了充分的辨別能力、控制能力、改善能力的時候你就可以用在媽媽身上觀察媽媽是否犯錯誤了,然後根據錯誤的嚴重程度來選擇如何對待媽媽。

  • 2 # 萌大兔兔

    我告訴我兒子,小孩子有些事情是不懂的,大人必須給你糾正,否則你會一直錯下去。打你是因為你總改不了,打一下加深印象,改的快!爸爸媽媽小時候也是被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打著長大的,才能記住這麼多道理,做對的事情。至於為什麼不能打回來,我只能說,做錯事情了就得乖乖捱打!打媽媽的孩子,是對媽媽不尊重!孩子不論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打長輩!這是規定!

  • 3 # 東語西至

    小孩子偶爾調皮教育不了,家人會用體罰來輔助,但是不建議以體罰作為教育小孩的主要方式,別看孩子小,很多時候他們還是懂道理的,好好和他們說,一般情況下應該是可以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如果屢教不改,可以採用體罰輔助,但體罰前告訴孩子,為什麼體罰他,因為他犯了錯誤,媽媽有教育他的任務,媽媽需要教育他。為什麼他不能打媽媽,因為媽媽的教育任務是外婆,媽媽犯錯了,應該由外婆教育,體罰也應該由外婆完成,不是他所以他不能打媽媽

  • 4 # 櫻桃番茄GO

    打孩子不算什麼新鮮事。問題是,在當代城市中產家庭裡,打不打孩子成了關係到政治正確的話題。

    我幼時捱打無數,一星期頻率不少於兩次。人生最早的記憶之一,就是老媽揍出了我一身汗,然後把我扔進木盆裡洗澡。想想還生氣,在木盆裡又揍了我一頓。

    電影《虐童疑雲》劇照

    一個身邊的母子故事

    我有個朋友,是有名的兒童教育專家。上週她在某地開講座,互動環節一如往常,十分熱烈。

    有個11歲的孩子突然舉手,站在後排大聲問:“我媽媽經常打我。我們老是吵架,她就還打我。我們應該怎麼辦?”

    他的媽媽坐在旁邊。大家笑,他媽媽不知所措也跟著笑。主持人把話筒遞過去,媽媽說:“真沒想到他會站起來說這些。我也很辛苦,所有時間都給了他和姐姐。我也是希望他要爭氣。”

    講座之後,他們倆又留了下來。我這位朋友,引導母子做了一場對話。她以微博記述了此事。限於篇幅,我刪去了一些枝蔓,此後主要情節如下:

    所幸,和許多深受親密關係困擾的普通中國家庭一樣,這對母子雖然有層層隔膜,但歸根到底並不缺乏愛。媽媽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用“不抱怨”的正面方式,握著孩子的手錶達:“媽媽平時對你的要求太高了。媽媽太著急了。媽媽那天假裝喝醉了,那天媽媽告訴你,我愛你。但媽媽當時沒有喝醉。媽媽沒有忘記那天說的話。媽媽真的愛你。你那天說要永遠保護媽媽。媽媽也聽到了。”

    我們三個人的手緊緊相扣。我問小男孩:“你聽到媽媽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他依舊用明亮的眼睛看著我。雖然是他發出求援的訊號,但整個談話場,他既勇敢又靜定。他是這場談話的領導者。

    “如果你的心是一個銀行。媽媽今天說的話是存進你銀行你的存款。以後她每打你一次,就會提取一些存款。你覺得媽媽打你幾次,這一筆存款會用完呢?”我問他。

    他看了看我,又扭頭看了看媽媽。“永遠不會用完的。老師。永遠不會用完,”他說。

    電影《地球上的星星》劇照

    打孩子 不等於 虐待孩子

    打孩子這類事,不同時代,不同文化傳統,不同階層出身,差異極大,足可以寫一部《打孩子世界通史》。記得美國佬有一本書曾說,我們的開國元勳,小時候都是捱過揍的。

    日本的北野武就公開說:“該揍孩子屁股的時候,就應該揍。小孩子不聽話,就應該狠狠地打到他聽”“不能把打孩子和虐待孩子混為一談”“不對孩子進行這種教育、光知道疼愛孩子的父親,實在是多了去了。父親反過來拍孩子的馬屁,這不是豈有此理嗎?”“因為孩子們在將來所要面對的,是一個比拳打腳踢要來得無情得多、也殘酷得多的社會”。

    胡適幼時也經常挨母親打:“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才教訓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靜時,關了房門,先責備我,然後行罰,或跪罰,或擰我的肉。無論怎樣重罰,總不許我哭出聲音來。”

    看來中國母親打孩子,也是講究力學原理的,必須做到耗功小,疼痛指數高。女作家閆紅回憶:“我媽不打則矣,一旦打起來,就必然各種酷刑,比如擰大腿,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一定要讓你沒齒難忘。”我小時候,最常領受的待遇,也是各種角度的大擰小掐。另一作家陳思呈,媽媽比較懂得用工具,但效果類同。她很小就會形容:腿上“萬紫千紅總是春”。

    在捱打這一點上,從50 後直到80後,遭遇的環境相當。

    大概是五六歲時,有一個晚上,媽媽暴打我一頓後,拽著我跌跌撞撞往河邊走。半夜的街巷空無一人,媽媽邊拽我邊說,今天就是要淹死你!我非常恐懼:“媽媽我不要我不要……”她一直把我拖到碼頭臺階邊,喝問:“你還敢不敢?”我哭嚎連聲回答:“不敢了!不敢了!”

    一般說,這個敢不敢,是每個大人打孩子都要問的:“以後你還敢不敢?”周圍如果有大人,都會跟著幫腔,狠狠地打,讓他記住。也有人會在旁邊開解,你媽媽打你都是為你好哇。如果有任何人勸說,啊呀呀,不要打不要打,就被認為是不懂事了。中國父母規訓孩子,終級手段就是一個打。

    現在打孩子,似乎是不得了的大事,經常會有人報警。一看到打孩子,就懷疑是不是親生。

    前不久,有個“繼父家暴幼童”的影片,在網上瘋傳。手機螢幕上,在小雜貨店裡,一個男人拿著棍子,猛踹孩子。孩子哭聲淒厲,男人連踹帶捅,場面失控到近乎恐怖。最後,是長沙警方作了微博闢謠:“有人又謠傳長沙一繼父對孩子家暴,經查……”

    注意,警方講的“又謠傳”,說明此事不止發生於一地。此前,馬鞍山網警也作過闢謠。一再重複的假新聞,很符合煽動憤怒的元素,繼父、幼童、家暴,而且持棍。

    在未說明的情況下,我把影片傳給了一個警察媽媽看,她的第一反應也是:“不是親生的吧?”讓她再仔細看,又說,看去動靜大,哭得嚇人,但好像傷不著,那棍子使勁捅的是地板。

    實際上,這是親生父親,他是被孩子攀爬高壓電線塔的事,給嚇死了。我看到這一條新聞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幼時恐怖的夜行碼頭,是因為我趴在河中央的浮橋上玩水。媽媽當年那麼發狠,跟這位江蘇父親的想法一致,就是要打出恐怖的效果來。

    跟朋友討論此事,他說,像這個孩子爬高壓電塔,城市中產的第一反應可能是,可以講道理啊。第二反應可能是,政府必須把那個高壓電塔圍起來,讓孩子爬不上去。道理是對的,但你跟四五歲的孩子講理,他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是危險,什麼是死?道理可以繼續講,但孩子的生命已經回不來了。

    更有隔膜的人,也許還會說,應該僱個保姆,或自己小心看護孩子。可一個開小店謀生的父親,哪有那份金錢與精力,一直盯著頑皮的兒子。除了打,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人說,這個案例太極端了吧?朋友說,一點兒也不極端,在農村和城郊,孩子處處有危險,就不說高壓電線塔了,馬路上呼嘯的重型卡車,閃著波光的池塘河溝,菜市場上沸騰的油鍋,哪一個不危險?

    電影《虐童疑雲》劇照

    如何有理性地打孩子

    前兩天,碰上一位當小學教師的媽媽,9歲女兒就坐在邊上。談及這個話題,她低頭溫柔地問女兒:“媽媽打過你吧?”女兒點點頭。“打得對不對?”女兒笑眯眯說,對。

    一個70末的朋友,爸爸是小學老師。有一次,他把爸爸從課堂上沒收回來的撲克牌,拿出去玩,不幸被別的老師沒收了。爸爸問起,他犟嘴說自己沒拿。暴露之後,別的老師就站在邊上,所有老師都說,拿東西不算什麼,撒謊不行,必須打。爸爸上前就是一腳,小朋友跪下,馬上承認:“我錯了,是我拿的。”

    另一朋友,父親是大學教授,小時候經常捱打。現在,他自己對讀幼兒園大班的兒子,懲戒辦法也很講究。

    有一次,他去紹興三味書屋參觀,看到一把戒尺,在自己手心啪地一試,哇,好疼。這是打孩子神器啊,必須“請”回來當家法。

    第一次動用,是兒子是爬陽臺窗戶。他認為,這是安全問題,不可逆,必須重重打手心一下。小男孩首次看到戒尺,哇哇地哭個不停。恐懼來自知道很疼,但不知道有多疼。當爹的說,你再哭也沒用,一定要打。你好好哭,哭完了再把手伸出來。男孩哀求:“爸爸你能不能打輕一點?”打的時候反而沒有哭,大概是恐懼壓過了疼痛。打完之後,擁抱說,爸爸是愛你的。這個程式,一直沿用。

    第二次動用,是孩子再爬陽臺,這回必須重打兩下。那是早晨上課時間,就要遲到,孩子又不肯伸手。負責送孫子的爺爺,摩羯座,時間觀念極強,說算了,回來再說。這一頭,孩子一直哭,不肯伸手;另一頭,當爹的很堅決,說不能算,僵持了15分鐘,不伸手就啪啪打屁股打胳膊,打了十幾下後,告訴他:你不伸手,這十幾下都是無效的,白打的,你必須伸手。必須打手心,兩下。

    關於打孩子,這個朋友總結了五條經驗。

    一是要有恰當工具。有了固定工具,既不傷及孩子身體,又可以避免怒氣一來,拳打腳踢。打孩子,必須有理智。

    二是要有儀式感。夫妻倆經常為戒尺吵架。戒尺是裝在紙套裡,孩子媽動不動為小事生氣,晚上遲遲不肯睡,也拿出戒尺嚇唬一下,隨手就扔在一邊。每看到戒尺裸躺在桌上,紙套扔在一邊,就讓他很惱火。爭議在於,這不是普通物件,拿出來就要派大用,你隨便拿出來舞弄,它就沒有威懾力了。

    三是要有時間段。絕對不能在夜晚打孩子,這容易讓孩子做噩夢,沒有安全感。

    四是不能有旁觀者。開打之前清場,沒有旁人,免得他傷自尊。

    五是要溫習。父子聊天,偶爾問問:“上次打你是什麼時候,為什麼打?”兒子會回答:“是因為不安全,會死掉,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打得少,但效果要最大化。

    這朋友認為,有理性地打孩子,就是要讓他知道,這世界是說不行就不行的。有一種道理是“硬道理”,懂不懂都要遵守。什麼兒童陰影?兒童再幸福,成年之後生活照樣有陰影。

    打孩子神器

    正面理解“打”的意義

    從前的孩子,是很容易死掉的。未成年就夭折,哪有機會談陰影?西方發達國家,心理學科過度膨脹,任何事情都追溯到童年陰影,一直是有爭議的。

    孩子捱打,童年陰影究竟有多大?親情裡,當然有是非對錯,但也有超越是非對錯的東西。多數孩子並不那麼在意是否捱打,而是本能地知道爹媽依舊愛我。

    中國父母天然地熱衷打擊孩子,即使不用暴力,也以其他方式打擊。大量不自信的孩子,並不都是肉體暴力導致的。

    阿德勒說,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你怎麼看待過去,而我們對過去的看法,是可以改變的。

    作家陳思呈,寫到她童年學小提琴,爸爸拿譜架打她,不小心在牆上把鐵製譜架都打散了。

    她由此感嘆:“父母讓孩子學樂器,其實是他們的未雨綢繆。他們希望自己的兒女擁有更多的技能,成年以後各種困阻艱難中,父母不能再替孩子承擔,連打一頓也不能了。那時候,兒女也許能透過兒時學過的,獲得各種保護。”

    現在,陳思呈老師是不打孩子的。以我的理解,並不是她覺得父母當年錯打了自己。

    她回憶自己小時候,不做作業是常態,上著課就莫名其妙走出教室,二年級有時還尿褲子,媽媽晚上辛苦輔導,她還東倒西歪像鴉片蟲,大人能不著急動手嗎?如今她的兒子,跟自己當年一樣晚熟。二年級時,老師給娃佈置的任務,居然是認出班上10個女生,作業直接被判定“無法批改”。這種情況,她當然也急。因為這種焦慮,讓她理解了母親當年的絕望。不同的是,她知道自己當年的潛力,也就對兒子充滿信心,用不著再打。

    這就是正面理解“打”的意義。一味批判過往的“打”,不僅父母痛苦,當孩子也很痛苦。

    現在城市中產父母,小時候幾乎每人都是捱過打的。他們也經常回憶捱打的細節,不少人私下也承認捱打的合理性。但他們偏偏對打孩子,有一種特別的忌諱與恐懼。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打,是不是一種“偽善”?

    他們有一種嚴重焦慮,打了孩子,就意味著成為失敗的父母。作為一個成功的中產,他害怕自己的過去,覺得父母打他的歷史,代表著絕對不能回頭的負面。

    說到底,這是幼兒教育裡的偽中產。對打孩子的忌諱,就是對低階層生活方式,做徹底切割。對打孩子的恐懼,是擔心自己下滑到低階層,讓自己很像父母,很像過去,很像底層。自己好不容易獲得溫情脈脈的中產生活,怎能退回到熟悉的童年生活?這是他們拒斥合理打孩子的最重要原因。

    不能正視自己過去的中產,註定根基淺,心態差,走不遠。

    對打孩子,我很喜歡警察這樣“和稀泥”。只要不是虐待,眼開眼閉,打有打的好處,不打有不打的理由。

    反方觀點

    打孩子,真的是為他好嗎?

    在很多人眼裡,體罰仍然是一種行之有效的管教手段,所謂「棍棒底下出孝子」。

    雖然管教可以促進行為的塑造與品質的養成,體罰卻並不會為孩子的成長提供什麼指導性的幫助。

    管教的主要目的,是讓孩子們知道在某些具體的情境下「應該怎麼做」,而「打孩子」這件事,充其量只能讓孩子知道「不能做什麼」。

    拋開有暴力傾向、以及透過暴力來宣洩自身情緒的父母不談,對於大多數家長而言,打孩子,是家長們證明自己在教育中並不是「無能為力」的最終底牌。

    作為一名父親,我非常理解,為人父母在很多時候挺無助的。

    當辦法用盡,好話說完,孩子依然不去做我們希望他做的事情,暴力就有可能成為最後逼不得已的選擇。

    父母們總會為自己開脫:「我是打了他沒錯,可我不是為了他好嗎?」 但這並不能構成打孩子的理由。

    原因很簡單:你以為透過「打孩子」能讓孩子越來越好,可實際上,「打孩子」這件事情,會帶來巨大的身心健康風險。

    生理與心理傷害

    暴力必然會導致生理傷害。

    孩子可能不得不帶著紅腫的雙眼、明顯的淤青與傷痕進入學校、操場等社交環境。生理上的痛楚是不可忽視的一個方面,可傷痕累累很有可能給孩子帶來更多困擾。

    孩子們很在乎在自己小圈子裡的形象、表現與評價。而捱打這事,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到他的朋友、同學甚至師長對他的評價,也很可能影響到他對自身的認識和態度。

    並不能因為一個孩子年齡小,就忽視他的自尊與自我認同。 此外,在公共場合——尤其是對孩子有特殊意義的公共場合——打孩子,給孩子帶來的心理傷害將是巨大的。與心理創傷相比,生理上的那點兒痛苦甚至都算不上什麼。

    有研究發現,在一些於公共場合遭受父母毆打的孩子身上,會有類似 PTSD(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創傷後應激障礙)的症狀,它主要源於爆發性的傷害,還會在相當程度上誘發其他的心理問題,比如極度消沉、拒絕社交、甚至自殺、自傷傾向。

    「體罰」的惡性迴圈

    對於某些不幸的孩子來說,捱打這件事已經司空見慣。他們的父母已經將之看成一種行之有效的管教手法。

    已經有眾多的研究表明,在有「打孩子」風氣的家庭中成長的孩子,不少重要的心理指標都受到了影響。他們的自尊程度往往更低,而攻擊性、失落感和焦慮程度往往更高。

    這其實很好理解:如果一個孩子長期處於對捱打的擔驚受怕之中,他肯定沒法獲取長期有效的安全感——自然會變得焦慮、敏感、緊張、急於保護自我。

    也許恰恰是因為缺乏穩定的情緒狀態,這些孩子們在智力水平、學業水平以及注意力水平的發展,經常有所欠缺。而恰恰是這些欠缺,又很容易把他們重新帶入「捱打」的惡性迴圈。

    越表現不好越捱打,越捱打就越表現不好,在這種情況下,體罰已經徹底喪失了任何管教的意義。

    與此同時,童年的慘痛經歷並不僅僅影響當小孩的這幾年。

    最近的一些研究還發現,孩子童年捱打的次數越多,長大後越容易產生物質濫用的問題,比如有煙癮或酒癮;主觀幸福感的平均程度,也普遍比同齡人更低。

    值得一提的是,在有「重男輕女」思想的家庭中,如果女孩子僅僅因為自身的性別原因而遭遇暴力,很有可能對她成年後在親密關係與親子關係之中的表現產生負面影響。

    受害者不僅是孩子

    也許很多父母打孩子,是出於他們自己口中的「愛」。

    但在年幼的孩子看來,打了就是打了,基本上跟愛不愛沒什麼關係。

    很多時候,孩子並沒有成人認為的那麼能夠了解長輩的良苦用心。 通常來說,孩子對於父母有積極的情感,所以孩子們會黏著自己的爸爸媽媽,擁抱、親吻他們。

    可暴力,是對這種積極情感的直接否定,嚴重弱化了孩子與父母之間原本充盈的吸引力。

    針對孩子的家庭暴力,尤其在孩子的學齡期,會影響孩子對父母的依戀,也直接衍生出了更多的問題。

    比如,孩子會拒絕與父母溝通,向父母撒謊,與父母的關係逐漸淡漠。

    除此之外,「打孩子」這件事還會影響到其他關係——別以為打孩子這事,孩子是唯一的受害者。

    受害者還有可能是孩子的父母:

    許多研究探討了「打孩子」的夫妻之間的關係,發現越是愛打孩子的夫妻,他們之間打架的頻率也更高,因為孩子的原因產生劇烈分歧的可能性也更大。

    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孩子的孩子:

    很多小時候被父母打過的人都會說「我以後絕不打我的孩子」,但是,小時候經常被父母打的孩子成為父母之後,大約三分之一,依然會沿用自己父母當年對待自己的方法,用體罰來教育下一代。

    孩子和他們的家庭都各有差異,有的家庭感情比較親密,有的孩子「皮」一些。所以,站在科學統計的角度上,上面那些不一而同的症狀,並不是「打孩子」的絕對後果。

    但是,您不要因此鬆了一口氣。上面這些風險,與家庭中針對孩子的暴力行為有著非常高的相關性——並不是因為孩子足夠「皮」,就可以不加控制的打罵。 不能因為給了這些打罵一個「我是為了你好」的面具,就掩蓋了它給一個孩子心理發展所埋下的巨大隱患。

  • 5 # 手機使用者zhang866683

    對於孩子的教育主要是要以說服教育為主,也就是給孩子講道理。如果有原則問題有時就會打罵孩子,這時孩子就不能理解,因為孩子還不董事情,有的孩子也就會有反抗心理,這時就要耐心的講道理,從沒什麼打到為什麼大人打,有的大人在打罵孩子時就說出來理由,然後問孩子該捱打嗎?這時孩子就會說應該的。對孩子講道理一定演講清,為啥孩子不能大媽媽,要從養育方面進行教育,這樣才能使孩子有個從小就報恩的心態,對於打孩子現在很少了,大都是慣孩子的比較多,如果真打了過時還有可能落眼淚,自己心情也不好,所以要以教育為主,讓孩子能夠更好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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