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看透江湖

    大家好,以大量歷史文獻,看透歷史真相,請跟我來。

    有人說明朝亡於萬曆。我們不要聽人胡說八道。我們只以大量歷史文獻,看看萬曆做了什麼就知道明神宗朱翊鈞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做了什麼。

    明神宗朱翊鈞在位之初十年,內閣首輔張居正主持政務,整個朝政決策歸張居正一人之手。當時朱翊鈞只有十歲。

    萬曆10歲剛登基,就是司禮監太監馮保跟高拱的爭鬥。最後張居正跟太監馮保聯合,最後三位內閣顧命大臣中只剩下張居正一人。

    張居正為內閣首輔以後,朱翊鈞將內廷的事務託給馮保,“而大柄悉以委居正”。對張居正不僅委以重任,而且尊禮有加,言必稱“元輔張先生”,或“張先生”,從不敢呼其名。

    張居正推行了,“考成法”“一條鞭法”

    萬曆九年(1581年),一條鞭法已在全國各地“盡行之”。這標誌著整個張居正改革已經取得了重大勝利。

    歷史中評價,張居正實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社會經濟有很大的發展,開創了“萬曆中興”的局面。

    萬曆中興,這一點我們在最後說為什麼一個“考成法”簡單的把官員應辦的事情定期限分別登記在三本賬簿上,跟“一條鞭法”把各州縣的田賦、徭役以及其他雜徵總為一條,就這兩條簡單的措施,會出現萬曆中興。萬曆中興的原因是什麼。

    明末清初思想家黃宗羲:有明兩稅丁口而外,有力差,有銀差……一條鞭法,……是銀力兩差併入於兩稅也。未幾,而裡甲之值年者,仍復紛然,其後又安之。謂:‘條鞭,兩稅也,雜役,值年之差也。’豈知其為後出之差乎?使銀差力差之名不去,何至是雜役耶!故條鞭之利於一時者少,而害於後世者大矣。

    餘用心:一條鞭法的實行,大大加重了人民的負擔。一條鞭法實行差役貨幣化以後,就為封建國家打開了一條任所欲為地‘加派"銀兩的道路,稅款不斷增加,因而給人民帶來了更大的災難。

    明唐鶴徵:條編主田為算,……江南地土沃饒,以田為富,故賦役一出於田,賦重而役輕,以輕麗重,且捐妄費,安得不利?齊魯土瘠而少產,其富在末,故賦主田而役主戶,賦輕而役重,以輕帶重,田不足供。安得不困?

    《續文獻通考》總結說:大抵歷代立法各有因時制宜之深意,而奉行不善率以病民,吏胥縱其奸,而閭閻受其困,雖復處除之詔屢頒,其及於民者能幾何矣?苟無治人,雖以三代之良法,不足以致治。(《續文獻通考》卷15)。

    萬曆十年(1582年)六月,一代名臣張居正病逝,朱翊鈞從此開始親政。

    萬曆十年(1582年)六月二十日(公曆7月9日),太師(死前九日晉)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張居正病逝。

    明神宗朱翊鈞於是下令對張居正抄家,並削盡其宮秩,迫奪生前所賜璽書、四代誥命,以罪狀示天下。而且張居正也險遭開棺鞭屍。家屬或餓死或流放,後萬曆在輿論的壓力下中止進一步的迫害。張居正在世時所用一批官員有的削職,有的棄市。

    萬曆十二年(1584年)八月,朱翊鈞在都察院參劾張居正的奏疏中批示道:“張居正誣衊親藩,侵奪王墳府第,管制言官,矇蔽我聰明。專權亂政,欺騙主上忘恩負義,謀劃國家不忠。本會斷棺戮屍,念效勞有年,姑且免去全部法追論。”

    《明神宗實錄》:惜其偏衷多忌,小器易盈,鉗制言官,倚信佞,方其怙寵奪情時,本根已斷矣。威權震主,禍萌驂乘。何怪乎身死未幾,而戮辱隨之。

    《明史》:而威柄之操,幾於震主,卒致禍發身後。

    《書》:“曰臣罔以寵利居成功,可弗戒哉!

    唐甄:顯帝之任居正也,畏之如嚴師,信之如筮龜,無言不從,無規不改,雖太甲成王有所不及。是以居正得以盡忠竭才,為所欲為,無不如意,可謂盛矣。

    當年明月:他是一個天才,生於紛繁複雜之亂世,他是一個偉大的改革家,他獨斷專行,待人不善,生活奢侈,表裡不一,是個道德並不高尚的人。

    陳澤敏:張居正有著天使與惡魔這兩面。即使是現在又有多少人能夠懂他。

    請參考:《國榷》、《張居正大傳》。

    明神宗朱翊鈞親政,對張居正抄家後,從萬曆十四年(1586年)十一月,開始不上朝。也有文獻說從萬曆十五年(1587年)正式上朝。

    最後索性不出宮門、不理朝政、不郊、不廟、不朝、不見、不批、不講。

    這一年是24歲的萬曆皇帝朱翊鈞登基第十五年,從這年開始,萬曆皇帝朱翊鈞再也沒上過朝,直到大臣們無比想念,強烈要求見皇帝一面,終於在1615年在金鑾殿朝會上見了一次,等於說萬曆不上朝時間長達28年之久。

    嘉靖皇帝二十五年不上朝,他的孫子萬曆皇帝,二十八年不上朝,比他還厲害。

    同年,禮部主事盧洪春奏曰:朱翊鈞“日夜縱飲作樂”。從同年起,為爭立皇太子,演成了曠日持久的“國本之爭”。

    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態,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召見大臣,宣佈他的命令,將“梃擊案”收場。

    萬曆二十五年(1597年),右副都御史謝傑批評朱翊鈞荒於政事,親政後政不如初:“陛下孝順父母、尊祖、好學、勤政、敬天、愛民、節約開支、聽取意見、親人和賢人,都不能夠像當初一樣。”

    萬曆四十年(1612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中央機構空虛,各種事務荒廢,皇上深居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一次接見大臣,天下將有陸沉之憂。”

    萬曆不上朝的期間。出現萬曆三大徵。

    於萬曆二十年,1592年,李如松(李成梁長子)平定蒙古人哱拜叛變的寧夏之役、

    1592年—1598年(明萬曆二十年至二十六年,日本文祿元年至慶長三年)李如松,麻貴抗擊日本豐臣秀吉政權入侵的北韓之役,

    萬曆二十四年(1596),以及李化龍平定苗疆土司楊應龍叛變的播州之役,

    萬曆命太監橫徵暴斂,激起民變,成全了努爾哈赤。

    自張居正死後,朱翊鈞開始透過向各地徵收礦稅銀的方式,增加內庫的內帑。在此以前,內庫主要收入為金花銀,即依靠南直隸地區的田賦。

    萬曆二十四年(1596年),明神宗受命尚膳監高淮到遼東開礦、徵稅,明神宗萬曆二十八年(1600)委官廖國泰“虐民激變”。

    同年六月高淮引起的軍屯兵變。錦州(今遼寧錦州)、松山(今遼寧錦縣境內)軍繼前屯軍之後譁變。

    《酌中志》記遼東"少壯強勇之夫,亡入建州什四五",

    同時期西南有宦官楊榮亂滇,

    亂遼後,遼人四大恨。

    明天啟元年(1621年)山西道御史畢佐周歸納的遼人對明朝的四點不滿:

    “軍興以來,援卒之欺凌詬誶, 殘遼無寧宇, 遼人為一恨。

    軍夫之破產賣兒,貽累車牛,遼人為再恨 。

    至逐娼妓而並及張、劉 、田三大族,拔二百年難動之室家 ,遼人為益恨。

    至收降夷而雜處民廬 ,令其淫汙妻女 ,侵奪飲食,遼人為愈恨 。有此四恨,而冀其為我守乎?”

    李化龍見高淮亂於內、便認為“遼之亡形成矣。”他驚呼:“淮去則遼安、淮在則遼亡。”,“京師去遼才七百里、遼亡則京師未得安枕臥也。”。

    二相出巡,如虎捕人;上天無路,鑽地無門。”“遼人無腦,皆淮剜之;遼人無髓,皆淮吸之;實則成梁代剜之,代吸之矣”,“若遭大虜還有命,若遭家丁沒得剩。”

    遼東的漢人,基本上是軍士及其家屬,即所謂“遼東與腹裡地方不同,非官而軍,非軍而官”。正是由於這樣一個居民結構,高淮亂遼後,致前屯衛軍戶不堪髙淮勒索,合營男女數千人"欲攜家北投虜地"。

    “強壯之人大半逃入建州,僅得老幼孤貧六七萬人。”“生於遼,不如走於胡”。

    史載:弘治元年(1488)遼民"逃亡日多";

    隆慶五年(1571)"開原額設兵馬五千,逃亡大半";

    萬曆七年(1579)遼東全鎮"軍民逃亡者半"。他們有的"竄伏山東海島,漁海以居,率皆避重就輕,往而不返";有的逃至女真居地。

    《明實錄》萬曆三十年(1609)"遼兵六萬餘人,因避差徭繁重,在彼境,久假不歸",各邊軍士卒,因官軍剝削,往往逃竄”。

    遼東二十五年開原額軍士一十五萬陸仟九百餘名,今役止六萬餘名,其間,且多老弱”“開原額沒兵馬五千,逃之大半”惟一二無依窮民 ,仍依舊巢 ,抵死不去 ,曰我搬在何(別)處 ,無過活亦死, 在此亦死, 賊來且隨之而去, 即屢請之而不得也。”

    當時明兵不逃者一聽徵召,惟有大哭賣妻鬻子以換快刀出征。

    “強壯之人大半逃入建州”,萬曆年間遼東督撫梁夢龍承認“自災虜頻仍,軍民逃亡者半”,

    而邊吏張濤已看出“建州富殖,遼人久為所有”,御史翟風坤不得不發出“我遼民以役重差煩,至於無可奈何,願隨之(指女真)去,將來之憂方大耳”。

    文獻記載,遼人遷入人數多到建州經濟承載不了。以至於努爾哈赤發文詢問明朝,遼東發生了什麼事情致使遼人大遷徙,強壯之人大半逃入建州,僅得老幼孤貧六七萬人。”

    我個人認為這才是,努爾哈赤統領的建州衛,能崛起的唯一重大原因。別的部落根本不具備這麼多人。

    因為建州人口爆炸,努爾哈赤必然會掠奪其他部落。最後將長城以北六十六個女真部落統一。

    同時埋下了薩爾滸敗亡的隱患。請看文獻。

    崇禎時任大學士的徐光啟在《庖言》中說:滿洲人舊都北門,居住的大都是鐵匠,延袤數里。

    滿洲兵的盔甲精良,頭盔、面具、護臂、護手,都是精鐵所制,馬匹的要害處也有精鐵護具。但明兵盔甲卻十分簡陋,除了胸背有甲之外,其餘部分全無保護。兵衝到近處,專射明兵的臉及脅,中箭必死。

    又據當時明人程令名說,努爾哈赤所居的都城“北門外則鐵匠居之,專治鎧甲;南門外則弓人、箭人居之,專造弧矢。”

    “滿洲的兵,馬箭是最利害的,且雲拾的滿甲一副,抖出鉛子升許,此等好甲鳥槍亦不能透。”

    熊廷弼於八月二十九日上書朝廷,陳述遼東明軍情況:“殘兵……身無片甲,手無寸械,隨營糜餉,裝死扮活,不肯出戰……點冊有名,及派工役而忽去其半;領餉有名,及聞警告而又去其半……將領皆屢次征戰存剩、及新敗久廢之人,一聞警報,無不心驚膽喪者……見在馬一萬餘匹,多半瘦損,率由軍士故意斷絕草料,設法致死,備充步兵,以免出戰,甚有無故用刀刺死者。……堅甲利刃,長槍火器,喪失俱盡。今軍士所持弓皆斷背斷絃,所持箭皆無羽無鏃,刀皆缺鈍,槍皆頑禿。甚有全無一物而借他人以應點者。又皆空頭赤體,無一盔甲遮蔽。……聞風而逃,望陣而逃,懼戰而逃。頃聞北關資訊,各營逃者日以千百計。如逃止一二營或數十百人,臣猶可以重法繩之。今五六萬人,人人要逃。雖有孫吳軍令,亦難禁止。”

    萬曆四十八年三月,熊廷弼上奏:“四十七年十二(疑為“一”字)月赴戶部,領餉二十萬兩,十二月領餉十萬兩,四十八年正月領餉十五萬兩,俱無發給……豈軍到今 日尚不餓,馬到今 日尚不瘦不死,而邊事到今 日尚下急耶,軍兵無糧,如何不賣襖褲雜物,如何不奪民間糧窖,如何不奪馬料養自己性命,馬匹如何不瘦不死,而戶部猶漠然不一動念。

    明末長城以北,本來六十六個女真部落,常年互相爭奪草場,人口,廝殺多年。建州衛的人口爆炸。徹底成全了努爾哈赤。

    俺答汗兩次圍北京,要求增加貢賞,跟市賞,也先也曾攜帶英宗朱祁鎮圍住北京要錢。但是都沒事。

    我到現在一直弄不明白!崇禎年間,為什麼要出兵,幫助葉赫部攻打努爾哈赤!

    讓北方精銳出關,跟努爾哈赤打野戰。步兵跟騎兵相戰於野。就算明朝的決策層,都是白痴,但是百官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攔?

    漢武帝敢打匈奴,那是因為張騫出使西域,漢武帝有西域的大腕馬。出的都是騎兵啊。就算齊射不行,2個換一個,也耗死他們。讓步兵跟騎兵打野戰,尼瑪的,這是怎麼想的?

    20萬精銳啊。還分兵6路。就算50萬步兵,我個人都不建議跟6萬騎兵,野戰。這讓你們守個城,就這麼難嗎?非要出去野戰?人家已經叫後金了。歷史上的金國,在護步達岡,2萬金國鐵騎追著70萬遼國大軍殺。雖然是因為金國有人馬具裝重騎兵,鐵浮屠作用。但是這都是教訓啊。為什麼非要幫助葉赫部,這葉赫部是你爹嗎?明朝反手一敗,就讓葉赫部玩了無間道,反手就投靠努爾哈赤。本來是下棋的人,為什麼要下場當運動員?國內已經爛成一鍋粥了,為什麼不以大量貢賞,市賞,歲賜,安撫努爾哈赤?然後賑災,平叛國內起義。等國內安穩了,就拉攏一批,打壓一批,肢解後金?

    北宋滅亡,趙構果斷稱臣納貢。建立了南宋。延續皇朝150多年。既然崇禎已經暗中讓楊嗣昌去議和了,為什麼兵部尚書陳新甲洩露議和,被處死?你皇帝都左右搖擺不定,你讓大臣自己跳出來主持決策?議和成功了揹負罵名。主戰一旦前線失力,必然背鍋。

    其薩爾滸之戰,1619年(明萬曆四十七年,後金天命四年)二月,明抵達遼東的援軍約87000餘人,加上葉赫兵一部、北韓軍隊13000人,共約11萬,號稱20萬(有文獻說47萬)明軍共損失兵力約45800餘人,戰死將領300餘人,喪失騾馬28000餘匹,損失槍炮火銃20000餘支,而清軍總共只有6萬人。也有說4到5萬人。

    而清軍《滿文老檔》記載的損失微乎其微,說後金僅僅損失了不足200人,“諸申英明汗之兵陣歿者不及二百人”,有近代有學者“估計”,清軍死亡3000人。

    明末,明軍經過撫順之戰,薩爾滸之戰,開鐵之戰,清河之戰,遼瀋之戰,廣寧之戰,寧遠之戰,松錦大戰,松山之戰。與明朝發生大小百餘次爭戰鬥,明朝北方精銳,損失殆盡。

    蕭一山:“是役也,明傾天下之力,盡徵宿將猛士,及北韓,葉赫精銳,分道深入,使之不能兼顧。而努爾哈赤以八旗六萬之眾,先破其一路,五日之間,全軍皆敗。金士卒僅傷數百人,而所獲則以鉅萬計。明清之興亡,此亦最大關鍵也。

    李如梅:“此賊精兵七千,而帶甲者三千;此賊七千,足當倭奴十萬。厥父為俺爺所殺,其時眾不過三十,今則身自嘯聚者至於七千,雖以十人來犯境土,即報遼東而求救。西北雖有韃子,皆不如此賊,須勿忽。

    明朝興亡,始於萬曆。

    《明史》:神宗沖齡踐阼,江陵秉政,綜核名實,國勢幾於富強。繼乃因循牽制,晏處深宮,綱紀廢弛,君臣否隔。於是小人好權趨利者馳騖追逐,與名節之士為仇讎,門戶紛然角立。馴至悊、愍,邪黨滋蔓。在廷正類無深識遠慮以折其機牙,而不勝忿激,交相攻訐。以致人主蓄疑,賢奸雜用,潰敗決裂,不可振救。故論者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豈不諒歟。“論者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

    戶科給事中田大益曾忍無可忍地批評萬曆帝:“以金錢珠玉為命脈。”

    北韓使臣李恆福曾評價神宗的窮奢極欲:窮極侈靡,以龍腦沉檀屑雜以椒末塗屋壁,又督珠市,盡納其珠,擇其大顆,絡為障子。又遣太監採珠於外,南方貢以珠,其重四兩,天下所貢無於此。此外大者不過三四錢,取之不遺餘力,長安市上龍腦。

    民國曆史學家白壽彝評價:明神宗在位四十八年,前十年奮發圖強,中間十年由勤變懶,最後近三十年“萬事不理”。他的主要特徵,是貪酒、貪色、貪財而又貪權,始終“魁柄獨持”,可謂操權有術,從這一點說,他不是一個庸人之輩。

    著名歷史學家范文瀾評價:神宗親政以後,獨攬大權,怠於政事而耽於享樂,日益揮霍侈靡,不知遏止。

    許文繼、陳時龍評價:神宗朱翊鈞是明代歷史中統治最久的皇帝。他的一生可以分成三個階段:10歲到20歲,他只是一個象徵性的權 威,凡事依大學士張居正而行;20歲以後,他開始親政,有一段時間勤於政務;後期怠於政事,酒色財氣,醉生夢死。

    《大明會典》確實記載了當初亞洲藩屬國給明皇室進貢鴉片的事。暹羅、爪哇、孟加拉,他們的國王定期向中國派出朝貢使團,拿著黃金鑲邊的國書,嚮明朝進貢當地土產的各種寶物,以取悅宗主國,貢品中就有鴉片,不過《大明會典》把它叫做 “烏香”。

    萬曆皇帝30年不上朝,在宮中試驗、服食丹藥,他的丹藥中就有鴉片,他給鴉片起名叫“福壽膏”。他不上朝藉口是頭暈、眼花,其實主要原因是縱慾過度,再加上鴉片的毒癮所致。數百年後的1958年,定陵被挖掘後,科學家對萬曆皇帝的屍體進行化驗,發現他的骨頭中含有嗎啡成分,這是萬曆皇帝食用鴉片的鐵證。

    監察御史馮從吾對萬曆皇帝的嗜酒問題曾經有過評價。他在萬曆二十年正月上疏說:“陛下每夕必飲,每飲必醉,每醉必怒。左右一言稍違,輒斃杖下,外庭無不知者。天下後世,其可欺乎!”

    萬曆十二年時,監察御史孟一脈就曾在奏疏中勸諫說:“近再選宮女至九十七人。急徵一時,輦下甚擾”。

    明朝萬曆年間大理寺評事雒於仁所上的《酒色財氣四箴疏》中就評價說:“皇上之恙,病在酒色財氣也。夫縱酒則潰胃,好色則耗精,貪財則亂神,尚氣則損肝”。

  • 2 # 古樓殘卷

    一代英主揹負千古罵名。我們看看萬曆到底幹了啥。

    張居正改革,張居正的陰謀

    萬曆在位的前十年,是張居正主政,張居正搞的所謂的改革就是欺君罔上,只是玩的政治權謀而已,說白了就是為自己攬權。

    張居正改革,清查土地,全國多了1.8億畝土地,按照當時帝國的稅收政策,每年要多出五百萬兩銀子,錢呢?

    誰都知道,萬曆時期土地兼併已經很嚴重,大多數土地在皇家以及官僚手中,他們自然不交稅,可是多出來的土地是他們的。

    那麼錢從哪裡來?不還是百姓的?

    張居正主政,下邊官員自然會逢迎他,瞞報也是正常的事情,如果徵稅的時候去較真這個錢,估計就難辦了。

    所以張居正一死,大家紛紛罵他,為啥呀?

    這個賬沒法對皇帝交差,如果張居正活著,估計他也不好交差,這個時候還好辦,不是你張居正查的土地嗎?皇帝跟你要賬就行,可現在張居正死了,誰也不願意接盤啊,誰都知道錢收不上來,沒人找死。

    所以清算完張居正之後,張居正清查出來的1.8億畝土地一筆勾銷。

    爭國本

    爭國本其實很簡單,皇帝想換個太子,其實這個不是難事,為啥呢?

    因為明代是嫡長子繼承製,而此時萬曆的皇后不會生孩子,這在古代是可以廢掉的。

    所以接下來後位暫時空缺,其實這個時候皇帝讓誰做皇后,誰的兒子就是嫡子,也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了,這本身沒毛病,可是大臣非要干涉。

    萬曆想立鄭貴妃的兒子,大臣們非說朱常洛年紀大,這不是扯嗎,他們兩個都不是嫡子,跟年齡有啥關係?

    大臣為啥這麼做,其實是有陰謀的。

    如果順著皇帝意思來,立了鄭貴妃的兒子,那麼這一切都是老皇帝的意思,將來新皇帝登基,他們沒有擁立之功。

    而立朱常洛就不一樣了,他們以後可以跟新皇帝吹牛,當年你爸非要立你弟弟,是我們死死拉住他,才立的你啊,這樣的擁立之功皇帝能不賞賜嗎?

    徵礦稅徵三餉

    徵礦稅,徵三餉的問題我已多次說過,其實就是本應屬於國家的收益全部進了大臣的腰包。

    而皇帝想要從大臣手裡拿過來,充實國庫,解決財政問題。

    大臣們不樂意,自然要罵皇帝橫徵暴斂啊。

    皇帝做的是好事,只不過為無恥大臣們給黑了。

    我們看下萬曆所做的事,都是在解決國家問題,無奈大臣們太厲害,文臣集團把皇帝約束的死死的。明代從嘉靖開始,每一任皇帝都在試圖解決財政問題,但都在文臣集團的阻力下無果而終。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致命失誤,勝負關頭,郭艾倫就在眼前並大聲吶喊,為什麼劉志軒遲遲不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