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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說道者

    此詩的中心在“本來無一物”。意思是萬事萬物本來沒有自身性。有人問了,沒有自身性,人們為什麼明確指認,這是甲物,那是乙物呢?意思很簡單。如手心你能說有確定的界限嗎?顯然是沒有的。我們稱呼手心不過是在相對關係中的分別施設。說白了是內心假定了一條界限之後才出現了的所謂手心,人們都沒有反省自明此真意。

    沒有確定的界限,自然就無法確定疆域,所以就確定不了自身,所以就說無自身,用佛家術語就是自性空(自身無)。

    真證悟上理自然心無滯礙與束縛。

  • 2 # 釋悟

    這首詩 前生是神秀大師作品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時時勤拂拭 ,勿拭惹塵埃。後來六祖大師 以當下覺悟的方式重新 改寫,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兩個都是得道高僧 而六祖大師的開悟比神秀大師要早。 活在當下 讓心了悟

  • 3 # 狼煙一九三一

    不錯!

    這是神秀的“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來拂拭,莫使有塵埃!”的反詰詩:“菩提夲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若塵埃。”

    用現代的話說是:

    神秀說:

    我的肉身就是菩提樹下的菩薩,

    我的心就是放在臺面上的鏡子。

    要經常來拂掃,

    不要使塵土矇蔽了心鏡。

    慧能說:

    菩提和肉身夲來不是樹,

    明鏡和檯面也不是物體。

    本來什麼也沒有,

    那來的塵埃?

    佛教徒由讀經,到誦經,再到識經,悟經,詰經。

    神秀是悟經,慧能是詰經。

    學習無止境,關鍵是獨立思維。

    這是一個漸進過程。

    是由邏輯思維到辯證思維一種質的飛躍。

    這與夲土道教的莊生夢蝶有同理相通之道。

  • 4 # 弗學漫話

    談佛學不能割裂其宗派淵源,談淵源又不能割裂其世界觀。

    對於世界的認識,我們一般從地理概念上分為東西方兩大陣營。這就是理性認識與直觀了悟的問題。用兩個字概括就是“智慧”,西方偏重於智,東方偏重於慧。西方的智

    西方的哲學也好,科學也好,對於世界的認識,從人的本體向外看,向外追求,去理解這個世界,智,由兩部分組成,上面為知,下面為日,從而感知一種有規律的確定的科學模式的世界形象,並透過外部的所謂的科學實踐加以驗證。邏輯性強,一步一步的推導演化。

    東方的慧

    而在東方,對於世界的認識,以人的本性向內追尋,主要方向是格心,主要表現在慧上,慧有兩部分組成,上半部彗,表示為掃除,下面為心,一般指眾心的集合,掃除一切妄心而明心,從而見到性,也就是事物的本質特徵,認識到世界的終極真理。

    可以這樣說,東西方在追求真理的目標上應該是一致的,只不過所選擇的工具和認識論上有著迥然不同罷了。

    禪宗如何格心

    在格心的方法,禪宗又別具一格,禪宗可以說是中國本土的一個宗教,當然在談到禪宗的淵源時,首先要從佛祖的拈花微笑開始,以確認大迦葉為第一代宗師,一直到達摩東來傳法,但是傳法要有合適的環境,這個契合點與中國老莊思想一拍即可,在外因內因俱緣的情況下產生了禪宗,說禪宗是外來的不錯,說到底禪宗是中國本土宗教也不為過,中國佛教本土產生佛經經典的也只有《壇經》一部便能說明問題,禪宗反對任何形式的邏輯思維的障礙,超越認識極限來直觀了悟洞見真理。這種境界非大智慧不可為,毫不誇張地說,禪宗是人類歷史上認識世界的一個全新的角度和一道獨闢的蹊徑。

    相宗與性宗

    佛教總體上分為相宗性宗,或者理解為有宗和空宗。禪宗就是空宗或性宗,承認世界的本體是空,這種空並不是虛無主義的空,而是我們凡夫所無法理解的一種空,一經語言表達即錯的空,即所謂“言語道斷、心行處滅”。

    所以禪宗就反對一切有形的執著的修行方式,特別到了六祖慧能這裡,頓悟是其基本核心,反對任何形式的邏輯思維的障礙,其核心是靜思冥想,了悟人心。

    所以在五祖弘仁法師在確定以偈傳法衣時,其弟子神秀所作“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時,慧能是不認同的,哪裡有樹?哪裡有臺?無樹無臺,哪裡還會惹塵埃,這說明神秀沒有了悟禪宗的基本教義,更沒有了悟其空宗的頓悟修入法門。所以就有了慧能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但話說回來,神秀的漸悟反而給末法時代劣根大眾一個更為切實的修行路線圖。

    世界的本質就是空,現在一般對於空的解釋認為,世俗諦來說是有的,到了勝義諦是空的,這種解釋是一種折中的說法,實際上按般若學和龍樹的空觀,本來就不存在,或者說存在,只是一種假象而已,是一種假象的存在,是一種夢的狀態,誰能證明我們不是生活在夢裡,但誰又能證明我們確實生活在夢裡,機率各為50%,懷疑主義的50%機率,到了龍樹那裡變成了100%生活在夢裡,這種哲學思辯是相當的燒腦,甚至於用現代的觀來看是相當的反動。

    打個比方,我們現在看到的白黑夜,其光已不是原來的光,到了我們這裡已演化為一個虛假和外象而已,當然這個比喻並不嚴謹。

    總之,外部世界就是一個因緣合和的假象而已,所以“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一切皆是一種假言名立,如些一來“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即使是人也是無我,法亦無我,因緣合和,剎那生滅。這種悟是何境界,不可說不可說,因為說了等於白說。

    這就如同孔子說三蟲故事一樣,一隻螞蚱,春天生,秋天死,根本活不到冬天,你和他說有冬季,是很難讓它信服的,因為他的生命達不到那個階段是無法明白的,所以佛教經典也一樣,它不單單是一個經,而是需要證悟。而這種證悟又和西方的向外求的方法迥然不同,它沒有儀器加發證明,用六祖的話講“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加上人類的思想智慧高深莫測,現在的佛教也不是原始的釋迦老爺子時的佛教了,其中的發現,大小乘的分裂,以及外道的加入所帶來的其分宗派的思想,已演化成一部包羅永珍紛繁複雜的大書了,誰能說清楚?高僧大德們能在一個法門裡有所成就,普救眾生,也就是阿彌陀佛了。

    所以說到“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是一個什麼境界,無論我們用一個什麼樣的文學名詞去表達,也都是故作高深,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做學問的問題,這是一個對生命體驗之後的總結和了悟的問題。

  • 5 # 文利wenli

    六祖慧能大師:“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二首偈,出自弘忍的二位弟子 神秀和慧能之手,前後相差不過幾個時辰, 佛學和哲學是有區別的,佛講究的是相信,哲學講究的是懷疑,佛學講究的是人的心。哲學更注重現實生活中客觀東西的研究。領域和方向的不同。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與“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二位作者要表達的東西是一樣的,只是他們的境界有所差別,前後高下可見一斑。“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說明作者心有掛礙;“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體現了無執著的見地。慧能這個目不識丁的和尚深深影響了中國思想界。 金剛經,表達了佛陀心無所滯,聰慧通達。慧能的這一偈深得其精髓。 當到一定的高度,佛學和哲學是互通的,他們都在探索什麼是宇宙中永恆不變的東西。佛陀,老子,孔子,蘇格拉低,柏拉圖他們的理論觀點是相通的。 就像我們的開國領袖毛主席能在鬧市中悠然看書,在炮火紛飛的路上從容指揮,在兵敗如山的時候力挽狂瀾。首先他心靜。 一首偈不能絕對的說他是唯物或唯心,假如這樣,反而犯了形而上學的錯誤。 最後,“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是神秀不完整的作品,寫完後自己汗流浹背,心有所滯。 哲學能加強我們對客觀世界的認識和掌控,作為宗教的佛學能加強我們對自己內心的認識和掌控。也許這就是區別吧。

    兩者當中,惠能的境界更高。從偈語裡,我們可以看見惠能和尚已經沒有了塵埃與非塵埃的概念,他或許還沒有達到不動智(個人認為不動智是人生修行可以達到的最高境界)的境界,但應該接近了。

    對求道者而言,惠能與神秀誰有意義要看個人,若求道者修行至堪比神秀的境界,那惠能自然更有意義。對普通人而言,神秀更有意義,因為人心容易骯髒,容易被惰性等侵染,只有時時於內淨化內心,於外身體力行才能保持良好的狀態,就彷彿一面鏡子,需要時時擦拭才能保證光亮。

    單從這兩首詩上對我們的意義上來看:慧能的境界是高,與道家思想不謀而和,卻並不實用,神秀的境界雖然談不上高,卻完全符合華人的思想,符合儒家的循序漸進的教育思想(如荀子與孟子的觀點相結合),基於現實的意義神秀的境界卻比慧能高。佛陀說修行的法門為持戒,禪定,智慧。神秀還處於持戒修身的階段,而六祖已明白並貫徹諸法無我的道理,更接近於佛陀所說大智慧的涅磐寂靜。所以五祖會把衣缽傳於六祖,並且囑咐他連夜偷偷離去。因為神秀還處於修行的入門階段,心裡放不下名利這些身外之物。

  • 6 # 老喵玩遊戲

    謝邀!佛教將就六根清淨,心無雜塵,一心向佛,普度眾生。該詩出之慧能大師作為回覆其師神秀大師原偈所作,原偈是“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慧能對曰“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這首詩表達的是:作為佛家,應了卻塵緣,無牽無掛,自身清淨方為最高境界。什麼“菩提樹”,什麼“明鏡臺”都是虛無縹緲的,用不著“勤拂拭”,也沒有“塵埃”一說,這才是佛家之道。

  • 7 # 西廨七叔

    這首禪詩表達了慧能徹底的唯心主義宗教思想,也表明了慧能悟透空與色的境界。這個佛教典故流傳很廣,此處不做贅述。

  • 8 # 澡雪堂主談修心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在佛家來講,修行到最後,會得到兩種最為圓滿的功德果報,一個是斷果,即斷除一切無明煩惱後,所得到的大解脫,也就是最為殊勝的“無住涅槃”;第二個是智果,即救度一切眾生的善巧方便智慧,也就是“無上菩提”,古梵語叫“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上面詩中提到的“菩提”,指的就是第二個“無上菩提”之果,但微妙之處在於,我們千萬不要看到前面講到“得”,就認為到最後真的會得到一個什麼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佛教真就成了魔教了,因為《心經》裡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我們“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那這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真相呢?其實說穿了很簡單,無論是“菩提”也好,“涅槃”也罷,只是一個表面的名字而已,背後所指的,其實是我們本來就有的東西,本有的東西,想想看,找到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又有什麼得、失可言呢?

    所以談到真正的修行,用的一率都是減法,老子在《道德經》中也明確的講過“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聖人證到的是同一個真相,迴歸的是同一個根源,所以相互間的話語是不會有原則上的衝突的。

    “菩提”一直都在,本就不是哪棵樹上結出的果,又怎麼會有“菩提樹”呢?“明鏡亦非臺”的道理是一樣的,我們那個真正的“本覺妙明”之心,也不象鏡子那樣,是由哪個工匠打造的,她也一直沒動過,既然沒有多出一個明鏡,又哪來的“明鏡臺”呢?

    我們只是錯誤的認為得到了一些東西而已,但真相卻是東西一直都在,從來就沒有失去過,又哪裡談得上一個“得”字呢?這不是庸人自擾又是什麼呢?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明白了上面的道理,接下來的一切也就都順理成章了,無論“菩提樹”還是“明鏡臺”,都只是比喻,一個名字而已,一切都是順應著世人那個有所得又有所失的固有觀念而來的,聖人教化世人的原則永遠都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意思就是說要先順著世人原有的觀念切入,切入以後,再慢慢的引導,把世人逐漸向聖道上引,這是所有聖賢教化世人共同的原則,只不過世人各自的具體情況不一樣,所以聖人施教的具體手段也會有差別,不同的世人,不同的手段,就構成了聖人的八萬四千法門。

    但不管法門再多,所謂“歸元原無二,方便有多門。”最後所要達到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返樸歸真,迴歸到那個“在凡不減,在聖不增”的本來面目。

    這時候我們就會明白,所謂的“菩提”、“明鏡”都只是聖人教化世人時應機而採用的施教工具而已,就象是小孩子晚上總是哭,大人就攥著一個空拳頭哄他,說“不要哭了,你來猜猜看,我這手裡有什麼好東西?”小孩子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了,哭也就止住了,說穿了就是這麼回事。

    這樣我們就知道,既然沒有“菩提”,哪裡又來的“菩提樹”呢?既然沒有“明鏡”,又哪裡會有落在明鏡上的灰塵呢?只不過我們錯誤的堅持認為有一個叫做“菩提”的東西,所以才關聯著杜撰了“菩提樹”,又因為錯誤的認為有一個“明鏡”,所以才會相應認為明鏡上應有灰塵。

    總結

    總之,“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首詩告訴我們的道理就是,我們內心現有的一切“得”和“失”,都是顛倒的妄想執著,都是需要破除掉的,只有把假的破掉了,真的才會顯露出來,真的顯出來了,才會發揮她應有的作用,道理說穿了,就是這麼回事,那麼我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按聖人的指引,做自己的事,回自己的家,就一切OK了。

  • 9 # 餘華祥

    這首詩是佛教中禪宗六祖惠能的答題偈語。事情這樣的:五代禪宗將要退位,想選一個悟性高的門生做傳承人。於是叫每一徒弟寫一道禪偈給他看。

    大弟子神秀率先寫出。“身如菩提樹,心似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有塵埃”意思是自已的身體象菩提樹那樣常守寺廟,心如臺上的明鐿那樣淨明亮。並時時的清洗灰塵保持乾淨。再直白分解就是,我會恪守清規,一念向佛,決不分心,嚴格地要求自已做好佛門弟子。

    師弟惠能看後不以為然,他依樣另寫一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無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他是說:身體本來就不是樹,而心就是佛,就是真與善,哪有什麼鏡什麼臺。修佛到了境界之後,已無私無慾,無怨無恨,無生無死,根本就無須再去清洗灰塵了。

    老禪宗看到惠能的偈語詩後,非常滿意,後來就把傳位銥缽給了惠能和尚,於是惠能便成了六代禪宗。

  • 10 # 中華易學名家王禹強

    自性即是菩提,樹即是執念,自性原本清淨光明,無執念。心無形無相不是臺。身心清淨空無一物。又哪裡有世俗的煩惱和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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