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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MN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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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1844319796352
小麒知道白清明是去找月姬的,擔心白清明加害月姬,便和柳非銀一起追白清明,原文如下:
幸好天氣是晴天,小麒和柳非銀走到山路的盡頭,只見一串綿延的腳印,柳非銀看了
一眼便點頭:“是清明的,我們跟著便能找到他了。”
小麒氣得用力踢飛腳下的雪:“老子不是來救他的,老子要問他,他來這裡找我姑姑
,是要抽她的筋還是剝她的麟!”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聽你這麼說,原來他是你姑姑相好的。”柳非銀抽了抽嘴角,
“本大爺到底是發了哪門子瘋,人家來看相好的我跟來湊什麼熱鬧,難道我也看上你
姑姑了?”
“閉嘴!我姑姑才不會喜歡你這種四處招蜂引蝶下三濫的醜男人!”
柳非銀心中大駭,驚叫著:“喂,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滿嘴謊言,那日我在鏡中看見
自己的模樣,本大爺自己都快愛上自己了,陶醉了半晌,下三濫也就算了,怎麼能說
我醜?”
“哼,連自己為什麼追來,索性忘得一乾二淨的男人,只會叫人傷心,不醜陋嗎?”
聽到這種搶白,柳非銀愣住了,一時竟無法反駁。白清明看見那麻臉閨女要拐著他成
親,那種護犢子的憤恨卻也是遮不住的,便相信他是追著他來到這鬼地方的說法。
只是他為什麼要跟來,那個男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他不記得了,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隱隱約約記得,他們在一家酒樓裡。四個人對坐,藍衣的圓臉少年一喝酒邊臉紅。他
總愛跟一個紅衣的男人打賭,可是每次輸的便是他。而他輸了,白清明總是不高興的
,嫌他丟人。
生命中堅定不移的情感,在記憶力那麼溫暖,如同春日暖陽。直到隱約記得他胸前的
鮮血,他蒼白著臉,即使疼也裝作若無其事,照樣躺在榻子上談天說地。
即使替他難過心疼,也要搖著扇子笑嘲諷他是個蠢蛋,裝作滿不在乎,絕對不肯露出
一絲軟弱的表情。
白清明,白清明。
他彷彿看見那人笑得神采飛揚,漫不經心地說:“我師兄啊,他啊,把我忘了。”
這麼說著,看見那草編的蝴蝶,還是會發怔。
我也把你忘了。
頓時一陣地動山搖,狼狗狂吠起來,小麒驚叫一聲:“不好了,雪崩了!”
眼看著雪像誰一樣湧下來,埋葬了那串沒有盡頭的腳印,柳非銀的腦海裡轟然裂開,
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清明————————————————————————
【你這個渾蛋,終究......還是沒能忘了我啊】
“清明......”
遠處有淒厲的喊聲茹獸類的悲鳴在白清明的耳畔炸開,他從未聽過的絕望和悲傷,好
似不是記憶中那個一貫眨著水潤的桃花眼含情帶笑,實則沒心沒肺的傢伙。
他回過頭,只覺得地動山搖,雪鋪天蓋地而來
在意識消逝的一瞬間,他感覺到胸口的傷口撕裂叫囂般的疼,聽到自己微弱不可聞的
笑聲:“你這個渾蛋,終究。。。。還是沒能忘了我啊.”
【這世上無論是男女嘴上說的愛,都是不可信的。】
所有的過去全部湧入腦海,半個月前綠意踢破了孤獨山莊的大門,氣勢洶洶地拿著白
清明留下的信來找他。信上只有一行字:去訪友,勿念。他就知道白清明總是把他當
傻子,他胸前的傷口沒癒合,翻來覆去地癢,他也不說,照樣下棋吃酒,若無其事。
沒了封魂師的能力,做不成生意,這錦棺坊倒真的成了棺材鋪,他也裝作不在意,照
樣迎來送往。
他不經意地提起麒麟月姬,眼角低垂,扇柄無意識得抵著下巴。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
道,他只有做出什麼決定時,才會做出這種類似的動作。
難道在他的眼中,他柳非銀真的是個只會流連花叢的花蝴蝶,風臨城身價最高的紈絝
貴公子,受著他的庇護,是個指望不上的渾蛋嗎?
柳非銀跪在地上,看著遠處的那張帶笑的臉猛然消失在地面之上,如此之近,又遙不
可及。他像發了瘋似地衝過去,爬上那堆得像個小土坡一樣高的雪堆上,用力地刨著
雪,本來生了凍瘡的纖長素指,沒幾下就鮮血淋漓,他卻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將雪染
成濃郁的深紅色。
小麟撲上來抓住他的手:“喂!你冷靜一點兒,他被埋掉了!沒用的!他活不成了!
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死了?把他害的這麼慘,然後一聲不吭地死了?!
柳非銀冷笑一聲:“他敢!就算他死了,就算上窮碧落下黃泉,就算他魂飛魄散,本
大爺也要把他給拼起來!不折磨他幾百輩子,本大爺才不放過他這個渾蛋!”
“既然來這裡找麒麟,就要承受麒麟之神的憤怒!這是他應得的!”
“滾,本大爺可不信什麼麒麟神,也不信女人!”
小麟被那眼神中的狠絕看的一顫,鬆開了他慘不忍睹的手。
雪地上的血越來越多,柳非銀一聲不吭地刨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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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國·伽藍之羽》中,白清明是東離國風臨城錦棺坊的老闆,男性。上有隔海相望瑤仙島醉夢軒裡的師兄白寒露,旁有望鄉樓老闆秦毓、風臨城城主少公子蘭汀,下有男夥計伏龍鎮獨孤山莊公子柳非銀、女夥計離樹精綠意。人脈之廣四通八達,上曉天文下通地理。生得一副好皮相,專賺死人的錢,愛財如命,喜歡大冬天扇扇子。有情有義有擔當,關鍵時刻不掉鏈子的淡漠軍師型人物,體內流著一半正統白式封魂師血統,總遭到來自各方面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