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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布夫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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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南小樓
這個問題套用一句俗語來回答“具體問題具體解決”,聖人的書中的解決方法在相對情況下是適用的。
首先來解決一下胡宗憲為什麼批評高翰文?在什麼情況下批評高翰文?根據當時劇情嚴黨為了彌補虧空,在浙江推行改稻為桑。可是下面的官員和嚴黨本身為了從中撈好處,打算賤買兼併桑農的土地,推行不下去,才強制毀堤淹田,可是事情搞大了,瞞不住皇帝了,才把高翰文這個滿腹經綸的書呆子派去,用所謂的“以改兼賑”方略,搞好了是嚴黨的功勞,搞差了殺高翰文,與嚴黨無關。
而高翰文的策略其實就是趙括策略——紙上談兵,說起來聽起來,天花亂墜,大有道理,可是落實到具體實處就百無一用,弊端處處。具體參照胡宗憲和高翰文談話:
聖人的書籍出自哪裡?春秋戰國時代,當時諸侯割據,民不聊生,所有才有諸子百家應運而出,興國運,定民生,尋求自身國力強大,將天下歸於一統。
儒家何時大興?不是春秋戰國,而是西漢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原因為何?天下歸漢,不僅需要土地的統一,更需要百姓的精神的集中,而儒家君臣父子恰恰是當權者最需要的!
不同時代,不同問題,各有不同解決的方法,照搬硬套。結果就是四不像,一團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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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另類文史
這句話是有針對性的,對高翰文而言,這句話完全成立。
高翰文是個書呆子。他的書生意氣讓他保持了善良本色,然而也讓他在面對具體事務的時候就顯得迂腐不堪。例如沈一石等人用美人計給他下套,如此拙劣的把戲都能讓他中招,換成海瑞或王用汲試試?早tmd掀桌子幹仗了!
但高翰文終究是個書生,面對官僚體制內的老狐狸和姦商團隊時,以聖賢之道豈能抗衡?且不說抗衡了,就連自保都成問題!
編劇劉和平曾說,“我們對人物總有仁慈之心”,從劇中對待胡宗憲、高翰文和芸娘等人的態度上,足見真章。
以高翰文的書生脾氣,嚴世藩、楊金水、沈一石等人組團收拾他個百八十回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胡宗憲說這句話,就是告誡他不可以書上的聖賢之道來處理具體事務。
從這一點來講,這句話是對的。
不過胡宗憲對待死忠粉馬寧元的時候卻有另一番話:
平時叫你讀《左傳》、《通鑑》,你不以為然,叫你讀一讀王陽明的書,你更是不以為然。還說什麼‘半部《論語》可治天下!’
胡宗憲博覽群書,老成謀國,被稱為“東南一柱,國之干城”,他對待辦事能力強,卻讀書“跑偏”的馬寧元卻又是另一番說教,可見,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死板的道理對具體的人和事而言,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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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楊角風發作
這句話是對的,但是不能單純的理解成讀聖賢書無用,而是要理解成,隨機應變,有些事並不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比如胡宗憲勸高翰文主動請罪,但是對於高翰文來講,他本沒有錯,他從小讀過那麼多聖賢書,明白是非曲直,可是為什麼仍然要請罪呢?
下面楊角風就給大家講講,為什麼他要請罪?
一、高翰文懷著愧疚押著少量軍需帶到了胡宗憲大營,本希望胡部堂對百姓,對朝廷多說幾句話,整治一下浙江的官場。可是胡宗憲話題一轉,要說幾句逆耳刺心的話給高翰文:
“第一,你不該出來當官,你的才情只宜詩文風雅。”
這一點當初沈一石也反思過,高翰文不該出來當官,沈一石不該出來從商……他們倆都是有才情的人,反而更適合詩文風雅,遠離政治。
“第二,既然中了科舉,就應該在翰林院儲才撰書,不應該妄論國策!”
之所以胡宗憲跟高翰文說這些話,完全是因為當初在驛站,高翰文聽從了胡宗憲的建議,而胡宗憲這些話,都是肺腑之言,尤其是這一句:
“聖人的書是拿來給別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這句話說出來,真的是血淋淋的殘忍,對大明來講,從上到下,各個口口聲聲都用聖人標準來評價自己,卻各個都幹著非聖人的事。
胡宗憲也是看什麼人說什麼話,跟高翰文講,高翰文尚能理解,如果他這句話跟海瑞講,海瑞一定不會贊同,因為他做事的標準就是奔著聖人去的,而最後也確實成了不可逾越的“聖人”,當然,也可以理解成自己“綁架”了自己……
高翰文顯然是聽進去了,也理解了變通之意:
“部堂大人一定有事要屬下去做,儘管直言吧!”
二、胡部堂面對高翰文的變通,非常滿意,於是告訴他,這件事就是讓你回杭州,找到錦衣衛,請罪,押赴回京……
到目前為止,基本浙江的所有大員都給出了同樣的答案,那就是讓高翰文頂罪。但是不同的地方在於,鄭泌昌和何茂才是真為了讓高翰文頂罪,而楊金水和胡宗憲確是為了給高翰文脫罪。
只是,一般人很難理解,為什麼高翰文主動請罪,就能脫罪?
不光我們不理解,即使作為當事人的高翰文,他也不理解:
“部堂,我可以照你說的話去做,但我要知道,為什麼這樣做?”
胡宗憲回答是不能告訴他實情,讓他去請罪既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朝廷,更是為了浙江的戰事能打下去……
下面我們就來分析一下,為什麼說高翰文去主動頂罪,就能達到三專案的:
首先,高翰文此時去請罪,他所謂的罪名只有一個,那就是抄沈一石家時辦事不力,這個罪名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是可以作為一個孤立的事件。如果高翰文繼續留在浙江,那麼,等日後浙江官場被一窩端的時候,高翰文也跑不掉,那時候的罪名就是嚴黨,而高翰文字身就是小閣老嚴世藩推薦的,在劫難逃。
為什麼說浙江已經保不住了?
很簡單,浙江的戰事正酣,自然需要軍餉,那麼軍餉何來?誰來承擔沒有及時供應軍餉的責任?
以胡宗憲對鄭泌昌和何茂才的瞭解,他們倆自然不會自己拿刀割自己的肉,所以楊金水當時的想法太天真了,以為他們會割肉,豈不知他們連帶把胡宗憲都拉下了水。
對於嘉靖帝來講,鄭泌昌和何茂才弄不來錢了,那麼還會留他們嗎?
而胡宗憲明知嚴黨會倒,他其實就是打一個時間差,期待浙江的戰事結束後,嘉靖帝再倒嚴。所以針對沈一石抄家之事,急需人來頂罪,高翰文頂了罪,嘉靖帝也就不至於馬上衝嚴黨下手,這個時間段內,胡宗憲抓緊時間打倭寇。
畢竟胡宗憲的靠山就是嚴嵩啊!
三、高翰文還是有些書生氣的,他當然懂胡宗憲的一片好心,只是憤憤不平:
“可屬下這麼做了,那些誤國誤民的蛀蟲,就該逍遙法外嗎?”
此時的高翰文其實早已放下了戒心,要知道早在驛站的時候,高翰文也是認為胡宗憲背叛了嚴黨。而自己剛剛收到小閣老的超標準待遇,內心是充滿激情的,只是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胡宗憲一邊,並有點理解胡宗憲了,不然,不敢這麼問。
如果他還有戒心的話,他會認為,這是胡宗憲在保全鄭泌昌和何茂才等人,一旦這麼想了,也就無話可問了。
胡宗憲也比較激動,索性把話說的更明白了:
“那我就給你交個底吧,不出一個月,朝廷就會在浙江掀起大案,那些誤國誤民之人一個都跑不了!”
其實這裡面還有呂芳的經典語錄精髓,也就是“思危、思退、思變”:
“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是思危;躲到大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這就是思退;退下來就有機會,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錯了,往後該怎麼做,這就是思變。”
後來的高翰文退出了浙江官場之後,確實開始思考自己為官的點點滴滴,轉而經商,也做的風生水起,這也可以理解成思變。
隨後,胡宗憲說了一句心裡話:
“我要這麼主動請罪就離開了,我早就離開了!”
一句話透露胡宗憲的無奈,後來他收到嚴嵩的信,讓他減緩剿倭寇的速度,他一度想自殺……
四、與此同時,楊金水把芸娘叫到了自己身邊,芸娘喊了一聲楊公公,楊金水嘆了一口氣:
“到現在還不肯叫我一聲乾爹?”
芸娘怯怯地喊了聲“乾爹”,有了這句話,楊金水掏出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上面的鎖都快鏽死了……
隨後沈一石先說的替芸娘找了一個人,芸娘馬上拒絕,作為瘦馬的她,當然明白再找一個人的含義,就如同當初沈一石把她送給楊金水,還不是要重新伺候人?
“那不行,這些東西是他給你的,我答應過他,我不能失信!”
看得出,楊金水對於沈一石的死,還是非常惋惜的,正是由於這種惋惜,讓他更重視自己的承諾,甚至在芸娘讀那封信時,還跟著讀起來: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上北邙,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
芸娘這才知道沈一石死了,而楊金水要把她送給的人,正是高翰文:
“老沈說了,這匣子裡的東西,可以救你的命,也可以救高翰文!”
後來的劇情,我們知道了,這匣子裡其實就是張三丰的血經,後來救下齊大柱依靠的東西,就是這玩意。
有了芸娘託付給高翰文的劇情,一方面,說明楊金水重承諾,答應過沈一石,要給芸娘找個好人家。另一方面,也表明,楊金水還是重情的,能把芸娘交給高翰文,自然有信心保證了高翰文的不死。
由此,我們推斷,楊金水提前寫的密信,是給呂芳的,託他替高翰文說好話,如果嘉靖帝仍然不依不饒,那麼這些生鏽的小匣子裡,有救命物品。
就像楊金水評價沈一石一樣:
“兩手一拍,走了,他是個有福的人吶!”
這句話既是說沈一石,更是說高翰文啊……
正應了題目問的那句話:
“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即使是嘉靖帝,還不是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書就採用,沒利的,鳥都不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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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船伕
對!這裡所謂的【聖人的書】很有意思,也很值得玩味,我們先來了解一下。
什麼是聖人的書?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中,真正能擔得起聖人二字的就是就一個人而已,那就是孔子。所謂聖人之書指的主要就是《論語》。從小學我們就知道《論語》是孔子及其弟子的語錄結集,由孔子弟子及再傳弟子編寫而成。說得更直白一點,是孔子後人以及弟子編寫的,打的雖然是孔子的旗號,但實際上卻是未經孔子認可的書籍。
而我們知道,同樣一句話,場合不同,上下文不同以及身份物件不同,都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意思,所以論語這本書的可操作空間其實很大,傳承了幾千年,不出現偏差那是不可能的。這就好比綜藝節目中的傳話遊戲,中間人越多,最開始的意思就早已經面目全非了,與真相相距甚遠!
《論語》的多個版本當初項羽一把火燒了咸陽宮殿,隨之付之一炬的還有大量竹簡書籍,所以到了漢朝,各種經典失傳現象十分嚴重,甚至同一本書出現了大量不同版本,真假難辨。比如《論語》就出現了《齊論語》和《魯論語》兩個版本。後來才被人合二為一。
但經過人修訂過自然就會有修訂人的印記和他自己的理解,這裡面更多的是就是統治階級想灌輸給世人們的一些見解。逐漸的就會發現所謂的聖人之書,都是文人編寫給老百姓看的,往往華而不實。
所以胡宗憲才會說: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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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炒米視角
“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這句話是胡宗憲對高翰文說的。因此,對高翰文而言,這句話是對的。因為這是對不同人不同的說話藝術。
胡宗憲絕對不會把這樣一句話拿來跟馬寧遠說。他反而會勸馬寧遠,多讀一讀聖人的書。
其實高翰文和馬寧遠正代表了大明官場德兩種典型。
一個種是世家子弟,自幼飽讀詩書。擅長詩文、精通音律,對儒家理學有一定的研究,並小有聲望。這樣的人通常因為“學而優則仕”,有著科舉中第,然後進翰林轉庶吉士,再掛職各部歷練,最終進中樞,入內閣。徐階、高拱、張居正等等都是這麼過來的。
但是這種人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治國策略”純理論化,都是按照朱熹設計出來的那種割裂式、刻板化的理想情境來處理問題。所以這種人很容易面對現實問題無法解決的時候,到處抱怨,各種牢騷,甚至沉淪。最主要的原因在於脫離實際太久,缺乏處理具體的事務的能力。所以他們需要基層工作的磨練,學會如何“學以致用”。
而另外一種人,是從基層“野蠻生長”起來的。他們並不缺乏做事的能力,甚至可以說做起具體事情來,有策略,有手段。這種人渴望權力,但同時又執迷於對權力的屈從。
這種人最大的問題在於,不喜歡讀書,心中沒有底線,沒有禁忌。甚至可以說為了達到目的,不這一切手段。他們內心缺乏道德的馴化,只圍著權力轉。所以這些人恰恰需要去多讀一點聖賢書,加強自己內心的修養。
因此很顯然,高翰文術語第一種;而馬寧遠屬於第二種。
而在這裡,胡宗憲實際上是充滿了無奈。因為他比別人更清楚,只有犧牲高翰文,讓他去做替罪羊,才能延緩禍事的遞進式發展。
而在犧牲高翰文,像鄭泌昌和何茂才這樣的人,覺得理所當然,毫無愧疚。但是胡宗憲卻不能,因為他的心中有“良知”。
胡宗憲實際上就是王陽明心學的一個具體代表人物,雖然表面上自己屬於嚴黨一系,但是他之所以屈從嚴黨,他的目的是要為百姓、為浙江抗倭做點具體的事情。
所以當高翰文懷著簡單樸素的心態來找胡宗憲胡部堂的時候。這種悲憫再胡宗憲油然而生。
高翰文一直覺得自己其實是站在正義的立場上的,他甚至有點委屈,責任不在自己,所以他希望胡部堂能夠替自己做主。
然而山雨欲來風滿樓,在這個遊戲裡,沈一石被抄家,只是一個開始。而嚴黨遲早要倒臺;而嚴嵩或者嚴世蕃遲早要被拎出來當替罪羊;但是在他們之前,自己和浙江官場上的所有人都會像塔羅牌一樣逐個倒下。
倒臺得越晚的,後果是越嚴重的。但是自己不能那麼快倒臺,因為自己還要做事,浙江的海防還需要自己各種閃轉騰挪。
所以他必須要勸一個“無辜者”去犧牲自己,以延緩嘉靖對嚴黨的“問責”,好給自己爭取時間。
所以胡宗憲第一句話就是,”你不該出來當官,你的才情只宜詩文風雅。”意思是,你本來根本不適合在官場生存,但是你卻偏偏進入了大明官場。
緊接著第二句便是,“既然中了科舉,就應該在翰林院儲才撰書,不應該妄論國策!”意思是,你本應置身事外,卻主動進來攪這趟渾水。
第三句便是,“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意思是,事情其實比你想象的要複雜,按照書上的邏輯只會把自己給玩死。
實際這三句話是一個遞進式因果關係。你沒有那種能力,偏要來攪渾水,現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結果就會怎樣?
高翰文剛才的那些滿腹的牢騷和委屈還沒輪到發洩出來,這三句話就把他所有的心情撂到了半空中。
高翰文此刻實際上內心已經頓悟式地成長了。高翰文和馬寧遠一樣,他的內心中是有“良知”的。他突然一下子就理解了胡宗憲這樣做,一定是對的。
但是究竟具體是什麼理由高翰文並不清楚。而且對於那些誤國誤民的蛀蟲繼續逍遙法外,高翰文的怨氣是永遠無法消除的。
但是有了高翰文在執行意見上的統一,接下來的話就更容易溝通了。雖然高翰文一個又一個疑問丟擲來。
但是胡宗憲此刻說話就不需要再跟高翰文繞來繞去了,而是直截了當的把這趟禍水什麼時候可能波及整個浙江,自己為什麼不走的原因,這些壓在心裡的事情全部同志般講給高翰文聽。因為此刻胡宗憲說啥,高翰文都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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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觀察者helios
聖人書有說得做不得,聖人書有做得說不得。說得書是大家都能看到的,說不得的是大家看不到。所以聖人書有無用是因人接觸了多少聖人書來定有用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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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大風起兮吾飛揚
是的。孔子在春秋時期得到各路君侯的禮待,卻沒有一個君主願意重用他。不是這些君主傻,而是他們知道,他的那些聖人理論只能用於做一個高尚的普通人,卻無法治理國家,在弱肉強食的亂世生存。所以是敬而遠之。君王需要的是王霸之道,所以商鞅,李斯之流的法家才是君王看中的。因為可以嚴刑峻法,讓百姓遵規守紀,老老實實不要想造反。再加上利益激勵政策,內可以強國,外可以侵略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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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山依斜陽
宋朝丞相趙普說,半部論語治天下。他地位比胡高,時間比胡早,兩個人總有一個是錯的,應該是誰呢?
一個是正史記載,一個是野狐禪電視劇,姓胡的究竟說沒有說這句話,導演說了算。人家姓胡的背這個鍋麼?即黑又沉。明朝那個時代,敢在朝廷之上大放厥詞,誰給他的勇氣啊,只有導演可以。
事實上儒家思想統治中國二千年,不管對儒家有多不滿意,這個世界還沒有一個國家用一種理論統治這麼久的時間,有沒有用,事實已經做了回答。混蛋的是某些大儒(犬儒),不是儒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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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英雄的熊1
聖人之所以是聖人,就是因為不是隨隨便便能夠做到的。但是面對不能做到的事情,人和人的選擇也不一樣,胡宗憲看到很難做到,就放棄了,最後身死族滅。海瑞亦步亦趨的踐行聖人大道,雖沒有真正成為聖人,但死後萬民送行。如果聖人學說真的無用,百姓又來送的是什麼呢?所謂聖賢書無用,不過是懦夫自己做不到而找的藉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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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勿忘勿念勿嗔
胡宗憲說這句話是有語境的,如果單獨拿出來,肯定有問題!不過在當時卻一點沒錯,再說一句,胡宗憲是能臣,能文能武!明朝是歷朝中吏治最黑暗的朝代,太多能人志士死於黨爭了!海瑞是兩袖清風,但是又與民何利?這在其他朝代早就淹沒了,聖人之道的核心以人為本,中庸之道!海瑞只有有聖學之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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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7O後的我大不了最後一個人走
贊同胡宗憲說法①城池土地是靠武力與戰爭奪取的,沒聽說過所謂聖人大講聖之道就會開門投降的,不然不管是世界歷史還是中國歷史乃至現天仍以實力講話→實力就是武力,秦用幾百年統一,而當時六國雖有吹捧孔子之道可卻謂何不用,因為他們知道沒有,想生存就得靠刀劍弓努,你要想生存就得有實力,孔夫子到處給各國君講道為何碰一鼻子灰,在弱肉強食年代孔聖之道早己脫離現實,今天更是如此弱國無外交,弱國無主權誰會給你講仁慈,你給殘忍敵人講孔聖之道,如同被惡狼捕住山羊在最後臨死關頭髮出的幾聲叫聲一樣,狼實中是吃肉的,它才不會給你講仁慈之心,但願我中華伋有秦/漢/唐之狼性,中國要作一隻狼作一隻令所有人害怕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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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把這句話理解成是讀聖賢書無用,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句話怎麼理解,關鍵在於這話是對誰而言。《大明王朝1566》中胡宗憲對高翰文說這番話,不單單是以上級的身份,更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諄諄教導自己的晚輩。孔子有一句話說得很有道理,那就是因材施教。對不同人,要根據他的特點來尋找最適合的教育方法。胡宗憲之所以對高翰文說這番話,主要是因為高翰文個人的特點。
高翰文是江南的世家子弟,自幼飽讀史書。同時,他還是個雅人、喜歡詩文,精通音律,理學上也有名聲。他年紀輕輕便中了科舉,進了翰林院,朝廷中的清流也非常器重他。按照讀書人的發展道路,他是非常順利的,甚至可以說是人生贏家。
這種人最大的問題便是脫離實際太久,過於理想化了,處理具體的事務能力差。海瑞雖然也是理想主義者,但是海瑞自幼家貧,對底層,對官場,對人性瞭解極深,手腕極強。用嘉靖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竟有如此霹靂手段”。
所以胡宗憲才會對高翰文說這番話。胡宗憲的主要意思是告訴高翰文聖人的書中講的是道理,但是對於朝廷中具體的問題,並未給出解決方法,這便是“拿來辦事百無一用”。即使高翰文把書讀得再好,理學研究得再明白,對於具體的事務也是很難有辦法的。
胡宗憲並不是說讀書無用,而是針對不同的下屬,因材施教罷了。比如胡宗憲訓導自己親信馬寧遠。他便用聖賢書中的道理來告誡馬寧遠,告訴他讀書的重要性:
“平時叫你讀讀《左傳》、《通鑑》,你不以為然。”“我叫你讀一讀王陽明的書,你更是不以為然。”“還說什麼半部論語可治天下。”“現在我問你,孔子說的知不可為而為之是什麼意思?”“孔子是告訴世人,做事時不問可不可能,但問應不應該。”為什麼胡宗憲這個時候不對馬寧遠說“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因為馬寧遠的不足之處便是不願意讀書,而不是不會辦事。可以說馬寧遠這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肯辦事,認上級,對胡宗憲忠心不二。對一個辦事能力強,不愛讀書的下屬,胡宗憲自然要用聖賢書來訓斥他,讓他知道讀書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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