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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樹人作為兄長可以說是對這個弟弟照顧有佳,但是最後居然鬧到反目成仇的地步,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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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桃李不言兮

    還不是因為那個日本女人!一個目不識丁的虛榮自私無恥的日本女人,把周作人一輩子掌控得死死的,只可惜周作人這樣才華橫溢的人情商太低了,生活能力太差導致自己不僅家門不幸還晚節不保,最後淪為漢奸被人罵!

    這個日本女人叫羽太信子,你從照片上就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貪婪的人,胖大的腦袋、滿臉橫肉,應該是蠻橫不講理的潑婦代表,魯迅和弟弟在日本留學期間僱她當保姆,結果她就登堂入室做了魯迅的弟媳,隨後回到中國,掌控了魯迅一家的經濟大權,可想而知民國稿費高,魯迅聲譽旺,收入非常可觀,魯迅重視傳統,買下了一個大四合院把母親接到北平和弟弟一家共住,魯迅不管家務,許廣平又不是正妻,就把錢都交給羽太信子管,沒想到這個女人大手大腳,鋪張浪費揮霍無度,魯迅當然不願意了,於是引發了矛盾,真是秀才遇到土匪,說也說不清還大打出手。這個女人在中國還這麼猖狂!

    隨後魯迅一家搬離四合院,羽太信子失去了魯迅的收入就逼著丈夫掙錢,以至於周作人最後當了漢奸,出任偽職,晚節不保!

    這裡面比較奇怪的是,為何羽太這個女人一開始能掌控周家經濟?其實分析一下,當時魯迅棄朱安娶廣平,許廣平在朱老太太那裡是不討喜的,再加上羽太為了深度抓牢周家,還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周家老三,老三遭遇挫折的時候還不讓妹妹前去照顧,所以說這個女人的心機也是非常深的!

    我就不明白,當初華人民受日本人欺負,魯迅是拍案而起的人,為啥要允許一個日本女人在後院搞事情?而且這個日本女人無權無勢,目不識丁?華人真是奇怪!

  • 2 # 人皆可為舜禹

    大家好,我是司徒,聽我聊歷史,關注我不迷路。魯迅

    魯迅是誰,貢獻之說不用我來多做介紹了吧,中國近現代文壇的泰山北斗,一生致力於救國救民。在華人民水生火熱之中,他依然選擇去學醫,但是他發現學醫也只是解決部分問題,所以他立刻棄醫從文,用他嫉惡如仇的筆頭來喚醒千千萬萬的華人,魯迅尚有“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確是為中國做了莫大貢獻。

    周作人

    聽名字也知道應該是魯迅的兄弟,沒錯他是魯迅的弟弟,也是才高八斗,文化底蘊深厚,可以說當時他與魯迅在文壇的影響力是差不多的,但是他的寫作風格偏於委婉,陰柔不會像魯迅那麼的剛硬。

    不和的原因

    其現在的人都是知道他們兄弟不和,但是真正的原因確實無從得知。很多人也只是現在不同的角度,透過許多方面來分析他們之間的矛盾,所以說法各有千秋。

    1.作風問題

    有的人說是因為魯迅先生偷看了周作人的一個日本老婆洗澡,然後被周作人知道,兩人便從此陌路歸途。個人對這種說法是不贊同的,魯迅先生畢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並且中國有他這樣的文化的人是少之又少,如果當時真的是因為作風問題,我想他就不會到今天還活在我們的心中和筆下,顯然說法是不成立的。

    2.經濟問題

    魯迅雖然當時在北大任職,可以說也算是有點錢,但是周作人的日本老婆極愛揮霍,不論做啥事都喜歡很大的排場,但是魯迅不喜歡這樣,所以兄弟之間鬧不和,這個說法我個人但是挺認同的。

    3.風格問題

    魯迅和自己的兄弟周作人同樣身為文壇的泰山北斗,他們之間的寫作風格卻是大大的不同,魯迅向來憤世嫉俗,所以寫作也是態度強硬,直接批判和點出問題。而周作人便是主張委婉和陰柔的寫作方式,所以後來便說他們因為這個而不和卻也無從得知。

    不知道大家對於這個是怎麼看待的?

  • 3 # 上頭派掌門

    當年上《現當代文學》課時,老師饒有興趣地給我們講了這一樁公案。她主要講了兩個猜測:一是經濟原因,羽太信子揮金如土,蠻橫無理,弄得家裡雞飛狗跳;二是魯迅“偷窺”羽太信子,周作人氣得舉起香爐要打魯迅。羽太信子及其家人的生活方式,引起了魯迅的不滿,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老師也特意解釋了說,周家的窗戶很高,以魯迅的個頭不可能偷窺。

    魯迅在日記中寫到:“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比進西廂,啟孟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周作人在給魯迅的絕交信中說:“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都是可憐的人間……以後請不要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對此,三弟周建人則認為魯迅與周作人的失和,“不是表現在政見的不同,觀點的分歧,而是起源於家庭間的糾紛”。可見,他們兄弟三人的說法並不衝突,也就是說,羽太信子“捏造”事實,周作人相信了,認為魯迅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令他無法容忍,以致於“罵詈毆打”,甚至絕交。其他知情人的回憶性文章也提到了周作人是個軟耳根的人,大概也是個寵妻狂魔,枕邊話聽得很真,壓根沒想過向哥哥求證真偽。

    魯迅兄弟失和是突然爆發的,大概也是積怨已久。他們兄弟倆都是知名的文人,如此斯文掃地、鬧得人盡皆知,以致於到如今還有很多人津津樂道,可能也是他們始料未及的。魯迅性格沉鬱,不苟言笑,周作人沒有主見,羽太信子如狼似虎,家裡遲早要亂套。事實究竟如何,即便把當事人都請來,一時半會恐怕也說不清。清官難斷家務事,與家人相處,若是爭競,看到的都是別人的錯處;若是退讓,看到的都是自己的不足。

  • 4 # 憤怒追趕

    魯迅 原名周樹人,近代"偉大的革命家,思想家,文學家"。

    周作人 近代著名"文學家,翻譯家",中國民俗學開拓人。魯迅之兄。

    魯迅和之兄為何絕交,以下是作者個人見解:

    首先,魯迅和周作人的性格差異很大,其正好相反。魯迅,偏激負氣而周作人冷漠孤傲。前者為人熱情,後者為人冷清。魯迅義憤嚴謹,周作人用冷眼看人,想熱熱不起來。

    其次:還有一個原因,周作人有一位日本妻子,名為羽太信子。

    這位太太蠻狠不講理,好搬弄是非,鋪張浪費。曾汙衊或在其丈夫周作人面前造謠魯迅,還聯合其妹妹羽太芳子將羽太芳子的丈夫周建人趕出八道灣大宅。後把魯迅也敢出了八道灣大宅。其中周作人也有維護家庭或妻子的原因,最後導致魯迅與兄周作人不和,從而斷交。

  • 5 # 我是Summer不是夏天

    據魯迅之子周海嬰在《直面與正視——魯迅與我七十年》中回憶此段原由,這樣寫道:

    一九一九年二月,父親賣掉紹興祖居老宅,將全家遷往北平。這之前,周作人見大哥忙於搬家,便向北平的學校請了幾個月假,帶著太太羽太信子和孩子到日本探親去了。搬家的一切事務自然都落在大哥身上。父親從找房子到買下八道灣,尋工匠整修房屋和水道,購置傢俱雜物等等,足足忙碌了九個月。周作人卻於八月間帶著妻兒和小舅子羽太重久優哉遊哉從日本返回北平來了。那時八道灣的房屋修繕尚未完工,父親無奈,只得臨時安排他們住在一家姓王的家裡,直到十一月下旬才搬進八道灣。

    八道灣的房屋高敞,寬綽而豁亮,是被稱為有“三進”的大四合院。父親讓兄弟住後院,那裡的北房朝向好,院子又大,小侄子們可以有個活動的天地;又考慮到羽太信子家人的生活習慣,特意將後院的幾間房子改裝成日本格式。而他自己屈居於中間二排朝北的“前罩房”。這屋子背Sunny,比較陰冷。

    房子整理安定之後,父親魯迅為全家著想,以自己和弟弟作人的收入供養全家。他們兄弟還約定,從此經濟合併,永不分離,自己的母親年輕守寡辛苦了一輩子,該享受清福。朱安不識字,能力不足以理家,這副擔子自然而然落到羽太信子的身上。父親魯迅自己除了留下香菸錢和零用花銷,絕大部分薪水都交給羽太信子掌管。

    北京八道灣11號魯迅故居舊貌

    沒想到八道灣從此成為羽太信子稱王享樂的一統天下。在生活上她窮人乍富,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毫無計劃。飯菜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她才生了兩個子女,全家僱用的男女僕人少說也有六七個,還不算接送孩子上學的黃包車伕。孩子偶有傷風感冒,馬上要請日本醫生出診。日常用品自然都得買日本貨。由於當時北京日本僑民很多,有日本人開的店鋪,市場上也日貨充斥,應該說想要什麼有什麼。但她仍不滿意,常常託親戚朋友在日本買了捎來。因為在羽太信子眼裡,日本的任何東西都比中國貨要好。總之,錢的來源她不管,只圖花錢舒服痛快。對此,周作人至少是默許的。他要的只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還有他“苦雨齋”裡書桌的平靜,別的一概不問不聞。當然他對信子向來也不敢說個“不”字。苦的只是父親,因為他的經濟負擔更重了。

    但這一切仍不能讓羽太信子稱心滿意。她的真正目標是八道灣裡只能容留她自己的一家日本人和她的中國丈夫。就這樣,在建人叔叔被趕走十個月後,她向魯迅下手了。也不知道她在枕邊向周作人吹了什麼耳邊風,在大伯魯迅身上潑了什麼汙水毒涎——對此別人永遠是不可能知道的——我們只知道這一天,一九二三年七月十九日,周作人突然手持一函,外書“魯迅先生”,信裡邊咬牙切齒地寫著:“以後請不要到後邊院子裡來!” 魯迅感到詫異,想問個明白,“後邀欲問之,不至”。可見羽太信子這一口咬得多麼毒!就這樣,父親魯迅也被周作人夫婦逐出了八道灣。祖母受不了這冷酷的環境,後來也從此住到了長子的新家。八道灣這所大宅終於稱心如願,為周作人夫婦所獨佔,成了羽太信子的一統天下。祖母也同父親一樣感嘆說:“八道灣只有一個華人了。”

    父親受到這種以怨報德的對待,他的憤怒心情充分表現於他用過的一個筆名——“宴之敖”。父親的解釋是,這個“宴”字從上向下分三段看,是:從家、從日、從女;而“敖”字從出、從放。即是說:“我是被家中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對於這段歷史,某些魯迅研究者的推測,是他看了一眼弟婦沐浴,才導致兄弟失和的。但是據當時住在八道灣客房的章川島先生說,八道灣後院的房屋,窗戶外有土溝,還種著花卉,人是無法靠近的。至於情況究竟如何,我這個小輩當然是沒有發言權的。

    不過,我以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理念分析,卻有自己的看法,這裡不妨一談。我以為,父親與周作人在東京求學的那個年代,日本的習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進進出出,相互都不迴避。即是說,我們中國傳統道德觀念中的所謂“男女大防”,在日本並不那麼在乎。直到臨近世紀末這風俗似乎還保持著,以致連我這樣年齡的人也曾親眼看見過。那是七十年代,我去日本訪問,有一回上廁所,看見裡面有女工在打掃,她對男士進來小解並不迴避。我反倒不好意思,找到一間有門的馬桶去方便。據上所述,再聯絡當時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對方的住處原是尋常事,在這種情況之下,偶爾撞見還值得大驚小怪嗎?退一步說,若父親存心要窺視,也無須踏在花草雜陳的“窗臺外”吧?有讀者也許會問,你怎可如此議論父輩的這種事?我是講科學、講唯物的,不想帶著感情去談論一件有關父親名譽的事,我不為長者諱。但我倒認為據此可弄清楚他們兄弟之間“失和”的真實緣由。以上所見,也算是一家之言吧。

  • 6 # 宅在月亮的狗

    魯迅的故鄉,真實敘寫了回家賣老房的事情!其中有閏土,還有一個叫圓規的婦人,閏土把魯迅搬家不要的東西,僱一條烏蓬船拉走了!

    在與閏土分手的曰子,我們看到,魯訊雖在教育部工作,又有稿費,但他是個過曰子的人!按我這人的性格,魯迅應給閏土十元八元的大洋,不能除窮根,也對閏土是種救助和友情,——分手了,不知還能見否?給你大洋十元,算是種情分吧!

    周作人之妻,羽太信子,生活鋪張,這正是魯迅深惡而痛絕的!魯訊對自己的開支收入是很在意的,而周作人事事又聽老婆的,魯迅的不滿肯定有,但作為大哥,當家人,他只能無可奈何。當週作人找到他那一刻,他心裡說,解脫了,解脫了!

    歷史的事實又一次證明,什麼也聽老婆的,下場很難說!周作人當了漢奸,想與這老婆關糸極大!當漢奸,作品還清淡雋雅,不知玩什麼法寶!

    魯迅是偉大的,生活中的小亊,也表現出長遠的一面,令人服之!

  • 7 # 飛火流雲

    說起魯迅,都知道他是中國現代偉大的文學家,思想家和革命家。但魯迅和他二弟周作人的兄弟恩怨,以至絕交的事情,知道的人恐怕不多。

    魯迅有弟兄三人,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少年時父親病故,家道中落,生活清貧。根據華人“長兄為父”的傳統,魯迅自然為家庭承擔了更多的責任。在他東渡日本留學以後,又想辦法接二弟周作人來日作學習深造。資助二弟完成學業的同時,又幫二弟娶了日本女人羽太信子為妻,為其安家。

    周作人的文學造詣也是非常深的,兄弟倆的文風卻各有不同。魯迅注重於對社會現實的批判;而周作人卻熱衷於風花雪月,文筆舒適淡雅,被上游社會稱為民國第一散文家。

    手足兄弟,休慼與共。按說周作人應對大哥的關愛照顧應感激之至,卻為何反目成仇,到了至死不相往來的地步。這就要從他的妻子羽太信子說起。

    兄弟倆從日本回國後,和母親及三弟一大家住在北京八道灣衚衕。雖說魯迅在當時的教育部供職,收入不菲,可一大家人的吃喝用度自然不少,經濟上也很緊張。可二弟媳羽太信子偏又大手大腳,花費無度,因此受到大哥的數落。羽大信子非常不滿,便傳出了大哥偷看她洗澡,對弟媳不恭,導致兄弟失和。

    據說魯迅回家後,得知二弟夫婦從家搬出,只見周作人留給他一封信,上書“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己不再稱他為大哥了。魯迅趕至磚塔衚衕,二弟新租的住處,勸弟媳二人回家,在這裡兄弟倆發生了激烈的衝突,甚至動起手來。

    唉!清官難斷家務事。就因這家務事,讓兄弟倆恩斷義絕,“兄弟倆一生竟沒有和解的機會”(郁達夫語)。也許因為那個日本女人,才使兄弟倆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一個是萬人敬仰的大文豪,一個是人人唾罵的大漢奸。

  • 8 # 元元的天下

    周氏兄弟失和,乃近代文壇上一樁迷案,究其原由說法很多。

    魯迅十三歲那年祖父入獄之後,父親長病不起,家道中落讓魯迅早熟了。相較於年幼的小弟建人,魯迅和周作人關係更親密。倆兄弟一起在三味書屋讀書,先後一起日本留學,歸國後又一起文壇縱橫。

    雖說長兄為父,但魯迅大哥長兄兼家長式的作風,曾讓周作人難以忍受。據周作人晚年作品《魯迅的故家》中,他記述了兄弟怡怡時,感激大哥對自己的種種關懷,但也刻骨銘心地記得他的專橫。

    書中回憶說在東京伍舍時,兄弟二人住在一起。在大哥指揮下,自己跟他翻譯俄歐短篇小說,白天被逼呆在一間逼仄的房子裡,氣悶得很不想做工作,大哥卻老催促自己譯書,無奈只得沉默地消極對付。

    有一天大哥忽然憤激起來,揮起老拳在自己頭上打了幾下,自己忍不住要還手,由於許壽裳趕來勸開了。後來雖然和好如初,但是大哥總是吩咐自己翻譯、建人為他抄書之類,亦出自家長身份。

    從中可以周作人對大哥曾經馬首是瞻,但後來日益感到自己從性格、思想以及文風上,都與大哥越來越疏遠,至迥然對立無法融合了。

    因當說在八道灣宅兄弟失和前,魯迅和周作人關係親密,為新文化運動共同出力。兩人文風各異,但打仗親兄弟,無論總角之情還是事業交集,倆人關係相當好的。

    在全家搬進北平八道灣周宅後,魯迅表示要大家要永遠在一起,和周作人同將薪酬拿出來,負責家人生活開支。

    奈何大家庭的矛盾紛擾總是不斷,魯迅對負責理家的大弟媳羽太信子不滿,總規勸教他用錢應該節省一點兒:我們不得不想想將來,對於經濟,不能總是進一個花一個的。

    他埋怨信子大手大腳,排場太大,用錢沒有計劃。每天的日用消費品都要去日本商店裡買;大人小孩生病了,也要請日本大夫,很少用中國貨。

    做了一桌子的菜,信子說不好吃,就把這好東西倒掉重做。被子、褥子稍微舊一點兒就要換新的,出門的時候,必須坐計程車……如此以來常常弄得家裡入不敷出,要向別人去借貸,這是不好的。

    周作人認為大哥說得對,但他覺得信子也不是個壞人,有時候給她幹活兒的工人病了,她除了把人送到醫院裡,還要給點錢挺善良的,再說他懼內根本管不了信子。

    日子長了,信子耳聞了大哥對她的不滿,於是心生怨氣。周作人日記中記錄:1923年七月三日,兄弟倆還同到市場書店,買到了雲岡石窟等佛像寫真多本,挺高興的回家了。

    兄弟倆的和睦激怒了信子,十三日夜在周作人邊說盡魯迅壞話,第二天周作人就與魯迅鬧翻,兄弟倆不能像往常一樣一起吃飯了。信子還覺不夠,十七日夜又聲稱大哥有"非禮"之舉。

    他說:“要天天創造新生活,則只好權其輕重,犧牲與長兄友好,換取家庭安靜。”

    經過一夜思考,周作人覺得應給多年來一直自恃兄長兼家長的大哥,顯示自己人格尊嚴的明確資訊。經濟問題尚可忍耐,“非禮”自己的內人可不能容忍了,周作人幾經斟酌,第二天給魯迅寫了一封信。

    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魯迅見信後立刻差人喚周作人來談,周作人避而不見。一氣之下他帶著朱安,搬到了磚塔衚衕六十一號居住。有人問起他為什麼要搬出來時,魯迅苦笑著說:“我是讓家裡的日本女人趕出來的!”

    這倒出乎周作人夫婦的意料,周作人覺得自己在信中只是請他不要到後院來,並不是轟他搬走。

    後來他忽覺得婦人的“枕邊風”也不能全信,倘若真的是信子說的那樣,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毫無察覺呢?拿過桌案邊的日記,翻到一九二三年七月十一日那一頁,慶幸已在當年七月十七日把涉及自己與大哥矛盾的約十個字,用剪刀剪去了。

    周氏兄弟自此失和後,魯迅去了上海,從此不再見面。加上留京周作人作了漢奸,道不同不相與謀,二人從此徹底絕裂了。

    但是一母同胞,打斷骨頭連著筋,魯迅透過小弟轉交書信於大弟,力勸周作人勿作不義之事。魯迅去逝時周作人亦傷心不已。晚年他憶及大哥之教誨與規勸,想必後悔了罷。

  • 9 # 易彥銘

    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為什麼絕交?周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還是一個謎,沒有人能完全搞清楚。儘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為這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於涉及到個人隱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我們沒有辦法徹底把它查個水落石出。

      表面上看來它是家庭糾紛。因為周家是一個大家庭,用今天的話說,經濟核算是一筆糊塗賬。魯迅的收入很高,他直接把錢交到家裡,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個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每天的生活是非常高消費的生活方式,家裡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買,她太喜歡日貨。人家也是愛國主義者,非常愛自己的國家,家裡大人小孩生病,都要請日本的大夫,所有東西都要是日貨。做滿了一桌子的菜,說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裡被子和褥子說不新了,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門一定要坐汽車。我們想想,上個世紀20年代,出門就坐汽車,那是不得了的,當然魯迅是願意為這個家庭做奉獻的,他是長子,是家裡的大家長,他只要家庭和睦,什麼都願意去做。魯迅曾經說,我的錢是用黃包車拉進來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車送出去。所以他覺得自己拼命做,卻總不能滿足要求。這個方面的材料我們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家務上、經濟生活上有糾紛。

      這個時候,也就是1923年、1924年間,其實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還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以至於動手打了起來。想像一下,我們如果看到街坊鄰居兄弟兩個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魯迅兄弟兩個真打起來了,真是讓人感到很驚訝,當時他們的朋友也不是很能理解。本來魯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後面,一家人和睦地來往,打架的結果就是周作人親自送了一封絕交信來37,信的開頭稱他為魯迅先生。我們今天稱魯迅先生是懷著尊敬的心情的,但是他的親弟弟寫的信上加上這個魯迅先生,下面的內容不用再看也知道他的態度了,如此態度也就是說明一刀兩斷了。其中有一句話說:"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知識分子講話是很客氣的,但是往往客氣後面有十二萬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話雖然很難聽,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來玩啊"。知識分子表面雖然客客氣氣,其實心裡懷著深仇大恨。後來魯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灣,另外買了一所房子住,從此不再和他的兄弟來往。 其實還是一個謎,很多的說法也只是猜測而已,更有甚者說羽太信子原是魯迅的情人之類的.

      見過不少於三種的說法,覺得以上這種說法還是比較客觀. 但是從周作人的絕交信看來,覺得周作人認為魯迅有對其妻有不軌行為的可能性還是很大,要不這麼好的親兄弟為何就會反目成仇.只有這件事才是可能的,金錢也不會導致老死不相往來啊. 當然這很大可能是一場誤會,或者是羽太信子對魯迅的誣衊.我個人認為這肯定還是跟這個女人有關,但魯迅成為偉人之後,我們能看到的就只有魯迅朋友的一些說法,另一些說法就看不大到了. 當然魯迅也是我最尊敬的作家,我是不會帶著惡意去推測他,但對於這件事,覺得現在的一些傳統的說法總是不能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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