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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陳少雲先生,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麒派名家、有名“麒派”老生、現今碩果僅存的麒派掌門人、國家一級演員、國家級京劇大師。2021年“阿王拜年”第一站走訪的就是陳少雲老師,第二站是梁谷音老師、第三站是史濟華老師、第四站是何佔豪老師、第五站是何雙林老師。

    1975年3月,一代京劇藝術大師周信芳先生在上海長眠,他的後繼者們在先生生前工作和生活過的地方,塑立起一座雕像以紀念週先生為京劇藝術作出的卓越貢獻,這一天既不是先生的誕辰或祭辰,也不是什麼其它特殊的日子,陳少雲像往常一樣以最樸素的方式向這位麒派藝術宗師奉獻上自己的一片虔誠。

    陳少雲,是廣大戲迷票友所熟悉和喜愛的麒派京劇演員,他原來是湖南省京劇團的臺柱,在當時2000年40多年的藝術生涯裡他演出過數百臺傳統戲和現代戲,塑造了上百個風格各異的舞臺藝術形象,十二歲時在《八大錘》中飾演陸文龍,京劇《斬經堂》中飾演吳漢,京劇《三孃教子》中飾演薛保,京劇《借東風》中飾演魯肅。1992年,應上海周信芳藝術研究會之邀,陳少雲首次在上海亮相,演出了《坐樓殺惜》和《追韓信》兩出麒派傳統名劇,立即就以其細膩傳神的表演、富有韻味的唱腔傾倒了上百觀眾,戲劇評論家也給予了他高度的讚揚,從此陳少雲就與上海這個麒派藝術的發源地結下了不解之緣。麒派藝術是京劇藝術百花園的一朵奇葩,其表演風格素以剛健挺拔、遒勁古樸而聞名於世,有評論家稱麒派藝術是京劇俱流派中具有現代精神的流派藝術之一。由於年齡上的差距,陳少雲無緣親聆周信芳先生的教誨,甚至也沒有趕上欣賞一次原汁原味的麒麟童舞臺風采,陳少雲一直深深地感到遺憾。為此,他在內心裡更加崇敬周信芳先生,更加細緻地蒐集有關先生的一切資料,體味並研究先生的表演藝術。也許正是因為這些原因,使陳少雲在透過電影、文字、圖片資料以及向其他麒派傳人學習麒派藝術的同時,注意發揮自己的理解和創造力,從而得到了已故著名戲劇理論家和實踐家阿甲老人的青睞和功力指點,另一位戲曲大家馬少波先生更是盛讚陳少雲是中國京劇麒派藝術青年最佳傳人,一時間各種好評和讚譽紛至沓來,如潮水般向陳少雲湧去。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陳少雲當之無愧地榮獲了中國戲劇梅花獎,文化部文華獎、上海戲劇白玉蘭獎等一系列標誌著當代戲劇表演最高成就的獎項,成人眾人矚目的焦點。可貴的是,陳少雲本人不為名譽所累,時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敢稍有懈怠,一如既往地練功習藝,在京劇藝術的道路上不知疲倦地跋涉著。幾乎每一個來到上海的人都會強烈的感受到上海文化傳統中海納百川的豪邁和清新婉玉的風範,從而產生一種由衷的認同感和歸屬感。1996年陳少雲正式加盟上海京劇院,得益於山鄉風情的滋養,又受到上海文化的薰陶,陳少雲在京劇麒派表演藝術的空間裡昇華到了一個新的境界。新編京劇連臺本戲《狸貓換太子》是陳少雲和上海京劇院合作的開端,在劇中他稟承麒派藝術的演劇精神成功地塑造了陳琳這個角色,頭本狸劇的成功給陳少雲本人帶來了具大榮耀,也成為陳少雲和他的藝術夥伴們努力拼搏再創佳績的源動力,他們日夜奮戰,在加工修改頭本《狸貓換太子》的基礎上,又把該劇的第二本、第三本奉獻給期待演出的觀眾。陳少雲在創作角色、塑造人物的領域裡開拓出一片湛藍湛藍的天空。新編京劇《十五貫》的成功排演,無疑是陳少雲對麒派藝術精神的最佳傳承方式,也是少雲對周信芳先生的最好紀念。京劇連臺本戲《宰相劉羅鍋》的首輪演出就雄霸北京長安劇場二十餘天,作為主演的陳少雲更為熱情的首都媒體尊為腕級明星。在這樣一場京味十足的大戲中,陳少雲把麒派藝術風骨氣韻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的出色表演猶如一道清新的海風,為舞臺增添了幾分靚麗的色彩,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從《狸貓換太子》到《十五貫》,再從《貞觀盛世》到《宰相劉羅鍋》,一步一步一個腳印,陳少雲邁出的每一步都是那麼堅實,在京劇藝術重鑄輝煌的過程中陳少雲以自己的努力探索實現了他人生的價值和目標。

    因為他是梨園世家出身,他父親是唱武生的,他呢從小就喜歡看戲,七、八歲他父親給他練功,反正在學校時候唸書時候父親不讓看戲,就偷偷摸摸去看戲。他妻子楊小安說,是的,就是聽她公公婆婆說了,說他從小就特別愛看戲,就是那時侯爸爸媽媽不讓他去看了,因為怕影響他的學業,他那時候上小學兩年級的時候,他爸爸媽媽說,他們前腳上後臺,他後腳就跟著去了,扒拉臺口看完了,等他爸爸還沒卸妝,他就趕緊往家裡跑,往家裡跑呢怕他爸爸發現,所以他那個時候就是看的戲比較多,就說什麼戲呢,他爸爸說那時候就是胡琴拉什麼調他就能唱,只是不知道那個詞、內容不知道,反正絕對不會唱錯的,所以他就是說從小就喜歡,對京劇就特別著迷。聽說京劇演員從小練功要吃很多苦,是不是,陳少雲言,對,尤其是練毯子功,這是一個演員最基礎的功,你像他們小時候他父親給練功,一個腿功、一個腰功、下來就是毯子功、把子功,這都少不了,因為這是基礎,所以甭管你唱文戲你唱武戲,從小都得練腿功、腰功,你像搬腿、撕腿`耗腿丶壓腿、踢法子很多種,下腰、甩腰、前橋、後橋,小翻,這都得練。具體談一談就是現在當時京劇存什麼發展,這個時代不同,這個戲曲它也得向前發展,一樣,就是在他們老院長周先生他也是不斷改革,他從老一輩繼承了東西在他這一代他也得發展,他們學習老院長的東西,然後結合他們自己本身的條件,“我們也得去消化",京劇也得跟著時代的發展向前發展,不能老停留在一個地方。在他家裡有張照片,說是他十二歲的時候才拍的,那是什麼事情,他小時候還學過《八大錘》、《乾坤圈》都學過。他基本上都是做派老生,那時候好像還沒有,因為他這個年齡關係可能跟藝術大師周信芳先生沒有機會跟他學習。他這是在湖南他就聽說在上海有一個張信忠老師教麒派教得特別好,而且呢張老師原來也到衡陽演出過,等於說相當出色,因為他趕不上週先生這演出,他也沒看過他老人家演出,只得從電影上、電視上看一看,然後從這方面跟張老師學戲呢就更能體會到這個麒派一些針對這個精神。張信忠他跟陳少雲他原來是素不相識,他第一次見他是在熒屏上、看他演的這個《坐樓殺惜》,當時給他一感覺,很乾淨、很投入,好像這個他不是在那兒是光演麒派的路數,還是用麒派的風格在那兒刻畫人物演宋江,就說我們往往學流派有一個可能出現的偏差,就是學那個演員不學角色丶不演角色,這個是最大的忌諱。後來麼,他經人介紹到上海來,那個少雲來跟他學或者其他的同仁來跟他學,他只是把自己見到的來介紹給他們,所以我們呢根據自己的體會力求就是入門、入這個路儘可能地就是從人物出發、從角色出發。陳少雲說,而且張老師對麒派這個表演它這個特點他吃得很透,哪個地方鏡頭、哪個地方眼神丶哪個地方情緒,該收斂的、該爆發的,張老師這方面他是掌握得很實在,所以你看他透過跟他學《追韓信》,包括《清風亭》也跟老師學過,還有好些戲,都跟老師在那學。而且張老師他誨人不倦,他很熱情教你,他有多少隻要你願意學他傾囊而出,他都教你,無私的,這很熱情的。其實這個教是學而已,教學相長,它不是說我覺得教你,他覺得學我,其實我(他)們是一塊學周院長。這個麒派藝術是博大精深、藝海無涯。就是你活到老、學到老,所以張信忠他跟陳少雲也好、跟他們誰也學,實際上是一塊來、他們共同的繼續,探討麒派,體會麒派。陳少雲曾說,麒派在上海來說它是發源地,所以這裡很多老師像張老師這樣的那是很多的,就跟周先生同臺演出丶同臺合作,而且看他戲看的很多的你像王正屏王老師、張老師丶孫正陽孫老師,都是跟周先生合作過、還有小王桂卿老師,所以聆聽他們的指點、他們的指教,就對他來說,每次都是一個提高,都是一個學習的機會,所以他在這方面,在上海來說,它有這個土壤,所以他到上海來、他學麒派的。所以這方面對他來說,是佔了很大的優點,學習流派呢還得根據自身的條件,就不能刻意就去模仿,就是說從學生開始必須有這個階段模仿階段,他到一定的階段那麼說根據自己的條件去學。因為呢,人跟人條件不一樣,你要按著你的條件去學他,你不一定完全能夠學到,那麼說就根據自己條件學多少能夠消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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