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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尋根拜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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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三上歷史
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于謙雖然是明朝的功臣,但不是明英宗的人。于謙擁立代宗即位,置英宗於險地而不顧,英宗怎能好好待他。
想當初,年輕氣盛的英宗在太監王振的攛掇下,親征瓦剌。英宗帶著20萬臨時湊起來計程車兵,號稱50萬,浩浩蕩蕩開往大同迎擊瓦剌。到了大同,一仗沒打,聳了,就想回撤。王振想在鄉親們面前顯擺一下,於是建議明軍繞道老家蔚州,結果一來二去,擔擱了時間,在土木堡被瓦剌大軍追上,明軍死傷無數,英宗被俘。
這就是土木堡之變。
能抓到大明皇帝,這是瓦剌首領也先不曾想到的驚喜。在經過一番商量之後,也先決定留下英宗的性命,一來可以要挾大明,索取財物,二來也可以藉著大明皇帝的名義招搖撞騙。
估計,也先能在夢中笑醒。
但也先沒能笑多久。
當英宗被俘,瓦剌大軍逼進時,京城內的明朝大臣們有了分岐。徐有貞等大臣主張遷都,三十六計走為上;于謙力主抵抗,奉英宗的弟弟朱祁鈺為帝,是為明代宗,遙尊英宗為太上皇。並下令邊關將領不得與瓦剌接觸,即使用太上皇的名義也不用搭理。
剛開始,也先向明朝朝廷要贖金,錢皇后知道丈夫被俘,用宮中的錢給也先交了贖金,再要,就沒人出錢了。
後來,也先又帶著英宗去騙開邊關的城門。可守關將領接到命令,不給開,任憑英宗如何說,下命令也好,祈求也好,就不開。
一氣之下的也先率軍攻打北京,被于謙組織軍隊擋住了,這就是著名的北京保衛戰。在北京保衛戰中,于謙明知道英宗就在敵營,還是下令開炮轟炸,全不把英宗的性命放在眼裡。
在於謙眼中,只有社稷沒有皇帝。
這下英宗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大敗而回的也先數次想殺掉英宗。
好在英宗有超強的人格魅力,人緣特別好,征服了包括也先的弟弟伯顏帖木兒在內的許多人。在他們的幫助下,英宗才能一次次化險為夷。
並於一年後,被大明接回,軟禁在南宮,接著做太上皇。
最初,也先答應放人時,代宗是不願意接回哥哥英宗的,他對大臣們說,我本來就不想當皇帝,當時推辭,是你們硬逼我。
于謙站出來說,天位已定,怎能再變,應該速速把太上皇迎回來,以防有變。
代宗這才說,好吧,好吧。
透過以上敘述,我們能看出,于謙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大明江山,但他無意中成了代宗的人。
而代宗和英宗是勢同水火的。
再者,于謙最後犯了一個大錯。
在代宗病危,太子已死的情況下,于謙竟然沒有想著去擁立新主,導致徐有貞、石亨、曹吉祥等人擁立英宗復辟,佔了先機。
而這些人,都是于謙的對頭。
徐有貞,就是前文建議南遷的傢伙,和于謙意見不一,是對頭。
石亨,是于謙一手提拔起來的,曾參加北京保衛戰,立有大功。但此人只一心想著往上爬,沒有理想,和正直的于謙走不到一起。
曹吉祥,原為王振手下的太監,而王振是英宗的人。
英宗復辟當日,就下令逮捕了于謙,五日後,就處死了于謙。于謙行刑當日,陰雲密佈,舉國認為其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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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詩詞與美文欣賞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
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石灰吟》于謙
于謙,明朝重臣。終明一代,大臣多如牛毛。但是很少有于謙一樣的官員,不僅清正廉潔,而且剛毅果決,在危急時刻能夠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如果把于謙跌宕起伏的一生編排得當,拍成一部電影,那麼這部電影絕對是一部經典到讓人感慨萬千的歷史大劇!因為他的一生不僅將“宦海險惡”揭示的淋漓盡致,還將明王朝的腐朽與糜爛展示的歎為觀止。
即使時隔數百年,我們能夠依舊透過史書那泛黃的紙張,感受到于謙那股悲壯和絕望!
于謙,杭州人。永樂十九年考中進士,時年二十三歲。宣德初年任命為監察御史。他口才很好,知識淵博,明宣宗很愛聽他的講話。明宣宗的叔叔朱高熙叛亂後,宣宗親征,便把于謙帶在身旁,作為隨扈。朱高熙最後出城投降,皇帝便命令于謙口頭數落他的罪狀。于謙表現的的相當出色。他神色威嚴,振振有辭,讓朱高熙聽得伏地磕頭、求饒。明宣宗看在眼裡非常高興,于謙也因此在政壇嶄露頭角。第二年,朝廷以巡按御史讓于謙出按江西。他到任後,昭雪冤案囚犯數百人。並且向朝廷上疏陝西各處低階文武官員已經成為當地百姓的禍害。宣宗直到實情後,派遣御史逮捕這些為害一方的地方官。從此,明宣宗更加器重於謙,認為于謙是一個能夠堪當大任的官員。
宣德五年,明朝設立巡撫,作為最高地方行政長官,其職權在都指揮使司、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三司之上。于謙被明宣宗專門欽點,在人選的名單上親自寫上他的名字,交給吏部,越級提拔他任兵部右侍郎,巡撫河南、山西。
在巡撫任上,于謙先後平凡冤獄數百起,倡建尚義倉和平準倉多處,並帶領百姓修築黃河大堤,防範水患。正統十年,山東、山西、陝西的饑民大批流入河南,多達二十餘萬。根據當時明朝法令,地方官應當將這些沒有“路引”,也就是通行證的饑民,按照“逃戶周知冊”遣返回鄉,以追索稅糧。于謙卻甘願冒著“有違國法”的罪名,奏請朝廷撥發河南官倉的存糧八十多石進行賑濟。同時,又在附近州縣予以安置,或新編裡甲;或散插鄉都,新編民戶共七萬有餘,並且還給饑民撥發了一批境內的荒田以及黃河灘塗地,酌量發放種子、耕牛,使災民生產自救。他的雷厲風行濟寒賑貧的為政風格,使其在地方名聲日隆。
于謙雖然在河南、山西地方任職,但是當他得知“陝西諸處官校為民害”,就上疏參奏,讓這些為害一方的官校受到了朝廷的懲處。當他發現“孤懸塞外”的大同,按察山西的官員不能按時到任,他便向朝廷上疏建議另外設定御史管理。並且將大同周邊的鎮把大批“軍屯”的田地佔為私有,就全部收回。作為“官屯”,用來資助邊防用度。
正是因為他鐵面無私,剛直公正、扶弱濟貧,甚至連太行山潛伏的盜賊都躲避隱藏。他擔任地方官時期,每次到京城儀事,都是空著兩手,從不帶任何禮物給朝中權貴,所以,他這種“出汙泥而不染”的清廉品格讓很多腐敗墮落的朝中官員產生怨恨。
正統元年,明英宗朱祁鎮登基,太監王振的權力更加擴張。王振在永樂年間就入宮作了宦官,並且一直伺候當時東宮太子,後來的明仁宗朱高熾。而且還得到了朱高熾的信任,將他送到專管宦官讀書識字的內書堂學習深造。到了明宣宗朱瞻基執政時期,又將他派去服侍還是太子的明英宗朱祁鎮。所以,他從明英宗牙牙學語開始就在英宗身旁。到了明英宗正式登基,他已經在宮中服務二十多年了,歷經四位明朝皇帝,算是非常老資格的太監。他在二十年間建立起龐大的權力基礎,所謂“每事不由朝廷,出語自稱為聖旨”。
王振既然權傾天下,必然為所欲為。所以,對於自己討厭的人也是相當不客氣。當時有位御史名字與于謙相似,得罪了王振。其時于謙入朝,舉薦參政王來、孫元貞代替自己。王振把此于謙當成彼于謙,就以于謙“長久沒有升遷,而心生怨恨”的理由將其下獄。並且要求判處於謙死刑。于謙被關在監獄三個月,王振才知道自己失誤,幸被釋放。不過,即使如此冤枉,于謙依然被朝廷貶為大理寺少卿。這種荒誕到不可想象的情景,竟然真實的發生在明朝中央政府。現在所謂”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對明朝的溢美之詞,從真實的歷史來看,就是個笑話。
正統十三年,于謙被調任兵部左侍郎。就在第二年秋天,也先帶領著瓦剌兵大舉南侵。王振以為明朝軍隊完全可以擊敗瓦剌,所以為了增加皇帝與自己的政治威信,極力慫恿明英宗親征。英宗本來已經成為王振的傀儡,所以完全信任他的判斷。于謙與鄺埜極力反對,但是英宗根本不聽。結果,朱祁鎮帶領的部隊剛與瓦剌兵接觸,朱祁鎮就發現與想象的不同。這不僅不是一個容易啃食的骨頭,而且自己還有可能變成瓦剌的肥肉。所以,又決定匆匆撤兵。當明軍撤退到土木堡狼山一帶(今河北省懷來縣境內)瓦剌鐵騎四面襲來,明朝的五十萬將士全軍覆沒,朱祁鎮被俘。明英宗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北狩”,只不過獵物成了自己。王振被也被憤怒護衛將軍樊忠一錘砸死。
訊息傳回京城,朝野大震,這些平時詞費滔滔的朝中大員們個個驚恐不已,不知所措。侍講徐珵公然大談天上星象變化,認為朝廷應該立即南遷。于謙嚴厲斥責:“言南遷者,可斬也。京師天下根本,一動則大事去矣,獨不見宋南渡事乎!”監國的郕王朱祁鈺聽從了于謙的建議,認為要固守北京,這才將朝廷內部的爭論消除,一致決定堅守。同時于謙加強軍備,防範瓦剌的進攻。同時提出為了斷絕瓦剌挾天子要挾朝廷的念頭,建議立郕王朱祁鈺為皇帝,改年號為景泰。
如果稍微有點顧全大局的意識,為朝廷社稷著想的帝王,都會理解在國家如此重大的生死存亡關頭,于謙運籌帷幄是何等果決和英明。雖不為擁有于謙這樣的大臣而額手相慶,亦不會事後恩將仇報。但是,明英宗卻並不是這樣的帝王。當“土木之變”發生的一年後,他從瓦剌回到北京,便對於謙立景帝的做法耿耿於懷。朝中又有一幫只知道權力鬥爭,卻不識大體的官員遙相呼應,終於經過八年,趁明景帝重病,發動“奪門之變”,在石亨和徐有貞的策劃下,重新登上帝位。第二天,明英宗朱祁鎮就將於謙和王文以謀逆的罪名下獄。案件本來是莫須有,自然沒有證據,但是,石亨和徐有貞很會說,“雖無顯跡,其意則有。”於是用“意欲”二字定了案。王文憤怒不已,爭辯不停。于謙則笑著對他說:“辯,生耶?無用。彼不論事有無,直死我耳!”
天順元年,正月二十二,這個終其一生嘔心瀝血、忠心耿耿,為大明朝存續起到關鍵作用的重臣,沒有死在瓦剌的手裡,卻被服務了一輩子的朝廷殺頭處決,時年六十歲。妻子兒女被髮配邊疆。朝廷抄家時,發現于謙“家無餘資,蕭然僅書籍而已”。現在經常有所謂明朝“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言論,不過,看看明史,看看其時帝王所作所為,尤其看完于謙的一生,這些譽美之詞就像是極為高明的“高階黑”,權當一則笑話聽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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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北明笙
明英宗朱祁鎮五十萬大軍貿然出征瓦剌兵敗被俘,歷盡千辛萬苦回到明朝故土卻被弟弟明代宗朱祁鈺佔據皇位,朱祁鎮在石亨、許有貞等人的擁立下奪回帝王之位,但是石亨等人利用了一個問題大做文章――于謙擁立藩王即位。明代宗朱祁鈺也曾宣傳在大哥朱祁鎮從龍回宮後歸還帝王之位,前期朱祁鈺立英宗之子朱見深為太子,但後期朱祁鈺私慾膨脹廢朱見深改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當朱祁鎮回鸞後並沒有歸還帝位,反而將“太上皇”朱祁鎮軟禁與南宮,這一點英宗自然心中不平。于謙雖於大明王朝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勳,但其捲入了帝王的紛爭,于謙的心中種社稷而輕帝王,于謙也對官場紛爭形勢不清晰,前面提到石亨等人煽風點火,明代秦檜――徐有貞又給了于謙最後一擊。利用明英宗最關心的問題將於謙置於風口浪尖上,如若不殺于謙那麼英宗復位出師無名,殺掉于謙給他安上擁立藩王的罪名則出師有名,奪門之變處於合法地位,為了自己奪門合法一代賢臣于謙不得不死,一代名臣就此隕落,可悲可嘆。英宗雖是個好人但不是個好皇帝,他對王振、徐有貞等人都給予了足夠的信任,但卻一次又一次的被現實打臉,殺死於謙的行為雖使奪門合法但為他的人生抹上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圖為明英宗朱祁鎮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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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依稀說史
說到于謙,我們最先想到的可能是那首著名的《石灰吟》。“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這首石灰吟是于謙自我明志的一篇詩作,于謙一生也以此為標準,最後于謙也做到了留下一片清白在人間。于謙一生正直,忠心為國,無論是古人還是今人對於謙的評價都非常高。《明史》贊曰:
于謙為巡撫時,聲績表著,卓然負經世之才。及時遘艱虞,繕兵固圉。景帝既推心置腹,謙亦憂國忘家,身系安危,志存宗社,厥功偉矣。變起奪門,禍機猝發,徐、石之徒出力而擠之死,當時莫不稱冤。然有貞與亨、吉祥相繼得禍,皆不旋踵。而謙忠心義烈,與日月爭光,卒得復官賜卹。公論久而後定,信夫。《明史·于謙傳》的贊不僅給予了于謙高度評價,同時也對於謙悲劇的原因,做了一定闡述。然而於謙之死絕沒有那麼簡答,其實于謙死於權力的鬥爭。
公元1449年,瓦剌也先帥軍扣關,明英宗親率二十萬精銳明軍抵禦瓦剌部入侵。非常不幸的是,明英宗率領的明軍在土木堡被瓦剌軍團團包圍,發生了震鑠古今的土木之變。土木之變中明朝所有精銳部隊盡失,明英宗本人也被俘虜,也先大軍兵臨北京城下。
此時的大明已經面臨亡國的地步。許多大臣提議遷都南京,而於謙力主開展北京保衛戰,並請朱祁鈺監國,後來朱祁鈺登基稱帝。朱祁鈺升于謙為兵部尚書,負責北京保衛戰。于謙在絕對劣勢的情況下擊敗了也先軍隊,取得了北京保衛戰的勝利,挽救了明朝。朱祁鈺登基稱帝以後,瓦剌手中的明英宗也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於是他們放回了明英宗。明英宗被放回以後,“升格”為太上皇。
于謙為官正直能幹、剛正不阿一直深受明代宗信賴。景泰年間,于謙盡心輔佐明代宗恢復了明朝的元氣。但是于謙的得寵與剛正不阿也引起了徐有貞、石亨和曹吉祥等人的嫉恨,他們多次向于謙發難。最終於謙在代宗的支援下打擊了他們。他們被于謙打擊以後,更加記恨于謙,於是他們轉而投靠太上皇明英宗,策劃擁立太上皇復辟。
景泰八年,明代宗病重。曹吉祥、徐有貞和石亨等人趁機擁立太上皇朱祁鎮復位,史稱“奪命之變”。“奪門之變”後,明英宗重新登上皇帝寶座,明代宗被廢黜。明英宗為了穩固自己的帝位,開始大規模剷除明代宗朱祁鈺的心腹大臣。于謙做為明代宗最信任的大臣首當其衝。徐有貞等三人本來就想致於謙於死地,所以他們網羅了不少於謙的罪名。徐有貞等三人把網羅的罪名上呈給明英宗以後,英宗有些猶豫。畢竟他也知道于謙是一個正直、忠心、有能力的能臣,他絕對不相信于謙會做出有害大明之事,要處死這樣一個人他也有些不忍。可是當徐有貞說出不殺于謙“奪門之變”師出無名的時候,戳中了明英宗的痛處。明英宗明知于謙無罪的情況下,還是殺死了于謙。因為明英宗覺得於謙始終是明代宗的親信,只有殺死於謙自己才能坐穩皇位。
于謙死後全國為之震動,下至普通百姓上至皇太后都為了慟哭。于謙死後,他對明英宗的威脅也隨之解除。為了平定天下民心,明英宗把徐有貞、曹吉祥和石亨等人推出去。在接下來的幾年中,明英宗陸續除掉了他們幾個。
于謙的死從表面上看是被徐有貞、石亨和曹吉祥幾人誣陷而死,實際上是明英宗為了穩定自己的皇帝位子,剷除前朝餘孽的的結果。當時被處死的不止於謙一人,還有明代宗的其他心腹大臣。這一批大臣被處死之後,明英宗認為的政敵基本上全部消失,他才坐穩皇帝的寶座。坐穩皇帝寶座之後,他再把徐有貞幾人推出去,封住天下之口。不得不說明英宗很有手段。
雖然于謙被冤枉死了,但是他的精神卻活著。後人沒有忘記他的正直清廉和忠君為國。明憲宗曾經說:
卿以俊偉之器,經濟之才,歷事先朝,茂著勞績。當國家之多難,保社稷以無虞;惟公道而自持,為機奸之所害。在先帝已知其枉,而朕心實憐其忠。所以在明憲宗時就已經為于謙平反,于謙生前的官職也得以恢復,于謙被流放兒女也得到赦免。
明孝宗更是對於謙讚賞有加,他曾經說:
氣稟剛明,才優經濟,兼資文武,茂著聲猷,當皇祖北狩之時,正國步難危之日,乃能殫竭心膂,保障家邦,選將練兵,摧鋒破敵,中外賴以寧謐,人心為之晏然,迴鑾有期,論功應賞,不幸為權奸所構,乃隕其身,輿議鹹冤。明孝宗時期追贈于謙為特進光祿大夫、柱國、太傅、諡號肅愍。並在全國各地設立於謙的祠堂,由相關部門專門負責管理祭拜。于謙一生忠心為國,雖然含冤而死,在死後卻得到了應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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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約定9521
明英宗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認為老子是天選之子,自然就是天下無敵了。面對著來勢洶洶的也先大軍,不顧群臣勸阻,隻身犯險御駕親征。與也先決一雌雄,在土木堡三十萬大軍被也先包了餃子,自己也成了階下之囚,也先高興奇貨可居,明英宗就是他手裡的人質,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明英宗是明朝的最高領導人,國不可一日無菌皇太后拿出許多金銀珠寶要贖回自己的兒子也先答應的好好地,收到錢物之後,立馬翻臉也顯得野心也膨脹了起來。不但不見好就收,還妄想拿下北京城,恢復他們大元的江山。
面對的也顯得進攻,許多人建議南遷,與也先講和,時勢造英雄,這時大學士于謙出馬。力排眾議,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擁立明英宗的弟弟為皇帝,讓也先的美夢成空從各地調來勤王的兵馬,日夜打造盔甲,儲備糧食,保衛京師,在於謙的領導下,大家同仇敵愾。奮勇殺敵,取得北京保衛戰的勝利也先只好帶著明英宗逃回草原後來在文武重臣的努力下,明英宗順利返回北京,
景泰帝豈可鬧皇位還給哥哥,於是明英宗名義上被尊為太上皇,在南院養尊處優,其實是被軟禁了明英宗心裡的恨只有他自己知道。不但恨弟弟更恨于謙景泰帝算是個好人,沒有那摩腹黑。否則的話,十個明英宗也死了。
明英宗苦苦等待機會。六年後,景泰帝病重。明英宗奪門之變成功明英宗為了自己的私立,竟然斬殺了于謙,令無數人嘆息于謙之死就是一場悲劇他自己就是這場悲劇的始作俑者,誰讓你把國家利益置於個人利益之上,誰讓你不會見風使舵誰讓你兩袖清風,說讓你不懂官場潛規則。八面玲瓏左右適逢呢,哎,悲劇英雄于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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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殺害於謙,石亨等人編造了不實之詞,誣陷於謙有擁立藩王之心。可以肯定地說,明英宗並非昏君,也非殘暴君主,他之所以接納了石亨等人對於謙的處理意見,其背後確實存在一些難以把握的政治因素。
導致于謙之死的原因,既有景泰帝在繼承人問題上的自私和遊移不定,也有石亨等人的個人野心,以及於謙政治上樹敵太多,對政治格局的鉅變準備不足等因素。最關鍵的一點是,為了讓明英宗的復辟合法化,于謙的血是最好的“漂白劑”。
繼承人問題,為景泰帝后期執政埋下巨大危機于謙之死的最直接原因,就是明英宗的復辟。假如沒有“奪門之變”,大明柱石于謙不可能蒙冤受難。其實,明英宗復辟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是景泰帝在繼承人問題上的自私和遊移,釀成了悲劇。
景泰帝(明代宗)和明英宗,是明宣宗朱瞻基僅有的兩個兒子。在土木堡事變後,于謙等人擁立朱祁鈺為帝(景泰帝),明英宗被從蒙古迎回後,囚禁於南宮。
此時,大明帝國出現了一個奇特的現象,皇帝是景泰帝朱祁鈺,太子卻是明英宗的兒子朱見深(朱見深在明英宗被俘前就被立為太子)。後來,景泰帝不顧反對,廢了太子朱見深,改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這才回歸到“父子一體”。
不想朱見濟不爭氣,早夭了!有陰謀說認為,朱見濟是被害死的,沒有證據,不大可信。偏偏景泰帝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這就意味著皇帝絕嗣了。
兒子死後,景泰帝在自己健康狀況不良的情況下,沒有立刻確立新的繼承人,這給大明的朝政帶來不祥之兆。按常規做法,景泰帝應該從近支子弟中,擇一人為其子,繼承他的法統。估計這個人選不好定,按血緣關係,應該從明英宗的兒子們中選擇,但明英宗是前皇帝,還依然在世,人家本來就是大宗。
要是從遠支中選取,有點不合禮法。估計景泰帝自己還有點不甘心,畢竟他還不到三十歲,不想將皇位讓給別人。正是在這種自私和遊移之下,他遲遲沒有確定繼承人,給明英宗的復辟創造了機會。
野心膨脹的復辟派,抓住了機會以石亨、徐有貞和曹吉祥為首的復辟派,看到了一絲機會。其實“復辟派”並非是他們的政治主張,而是景泰帝的失誤,給朝局製造了恐慌,讓這群投機派看到了機會,是一次謀圖個人利益的政治賭博。
石亨等人敏銳地覺察到,一旦景泰帝駕崩,後續無人,大明帝國的國祚必將又一次轉移,誰有擁立之功,對他來說就是不世功勳。
如果按照正常軌跡發展,這個擁立之功非於謙莫屬,對於一個野心家來說,這當然是不能錯過的機會,也是一舉扳倒于謙的絕佳機會。
對於這群投機派來說,復立明英宗恐怕是最好的選擇。于謙已經被牢牢地繫結在景泰帝的戰車上,事實上與明英宗難以彌合,明英宗的復位,必然造成朝局上的一次大洗牌。
徐有貞等人對於謙心懷不滿可以理解,但曾經的戰友石亨,為何對於謙如此不滿呢?
工於謀國,拙於謀身的于謙這就是于謙個人的問題。于謙是那種典型的剛正不阿,工於謀國的錚臣,這種人雖然可以承擔國之重任,往往缺乏自保的手段,不善謀身。
擁立景泰帝就是一次典型的謀國不謀身,自古皇位容不得大臣染指,于謙的行為雖然拯救了大明帝國,但客觀上又讓他自己走到了懸崖邊緣,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但于謙的世界裡,根本沒有自己處境的考量,他為了帝國的未來,把自己放在了明英宗的對立面。雖然明英宗也知道于謙這麼做無可挑剔,但也改變不了兩人的“私人關係”。
于謙在輔佐景泰帝期間,又過於剛直,得罪了一大批臣僚。他取得了景泰帝的絕對信任,對他言聽計從。君臣同心對國事來說是大幸,但對於謙個人來說卻未必是好事。長期以來,臣僚對他的彈劾和攻擊一直沒有間斷。
這就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可惜于謙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堅定地將自己的航船,駛向冰山林立的海峽。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石亨因為受到于謙賞識,在京城保衛戰中立功受賞。石亨充滿了對於謙的感激,上疏提議恩封于謙的兒子。于謙卻不領情,他大義凜然地拒絕了,石亨的馬屁派到馬蹄上,讓他又羞又恨。
這就是于謙不善謀身的表現,光記住了國家大義,忘記了臣僚相處的微妙關係。對於朝中一些違法亂紀的行為,于謙更是嚴加打擊,時間一久,他就成了孤家寡人。
鉅變之前,于謙做了什麼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奪門之變”這麼大的政治事件,于謙為何一點覺察都沒有,實在不應該。當景泰帝面臨繼承人危機時,于謙為什麼不出手幫助景泰帝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奪門之變”于謙毫無覺察,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石亨等人的計劃並沒有經過長期周密安排,很可能是短時間內的臨時起意,訊息根本來不及被于謙得知。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景泰帝那一段時間,健康問題比較嚴重,于謙更應該早早解決這個問題。
處死於謙的罪名是他企圖擁立襄王。襄王叫朱瞻墡,是明宣宗朱瞻基的弟弟,也是當時尚在世的資格最老,威望最高的王爺。土木堡之變發生後,錢太后選中的第一人選不是景泰帝,而是襄王朱瞻墡。
接到進京詔書後,朱瞻墡並未執行,而是上疏朝廷,請立皇長子朱見深,以郕王朱祁鈺為監國。這就說明朱瞻墡不是那種有野心的人,非常有大局觀。
那麼景泰帝病危期間,于謙有沒有擁立襄王的舉動呢?甚至有沒有跟景泰帝提起立嗣的問題呢?
不知道,史書沒記載,兩種可能性都存在。
假如景泰帝的健康問題,並非後來認為的那麼嚴重,于謙就沒必要提這件事。也有可能于謙認為,繼承人的事是個大忌諱,應該由皇帝自己決定。甚至景泰帝已經確立了繼承人,沒有對外宣佈而已,政變後,這個訊息被封鎖了。
假如有,這個繼承人有沒有可能是朱瞻墡呢?很有可能。前面說過,基於特殊情況,景泰帝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從遠支中選擇一人做義子,接替皇位。要麼乾脆傳位給他認為,有能力繼承皇位的朱氏子弟,唯有明英宗一系不可能。
不過這只是一種可能性,于謙參沒參與其中也不得而知。個人認為,于謙應該參與了,並知道景泰帝的人選,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襄王朱瞻墡。
于謙的血,漂白了“奪門之變”即便明英宗復辟成功,于謙的所作所為都是光明正大的,都是為了國家大義,明英宗又為什麼非要處死他呢?
事實上,當石亨等人準備以“擁立藩王”的罪名殺害於謙時,明英宗是表示了反對的,他知道于謙不是奸臣,對大明帝國是有大貢獻的。當初,如果於謙不點頭,明英宗能不能順利被迎回,還真的不好說。
唯一遺憾的是,于謙沒能協調好明英宗迴歸後,景泰帝與他的關係。恐怕明英宗因此將部分怨恨,轉嫁到于謙頭上,也是有可能的。
顯然,擁立藩王證據不足,即便有那也是景泰帝的行為,合理合法,不能怪罪于謙。其它雞毛蒜皮的事,更不足以成為于謙掉腦袋的罪證。
石亨等人的一句話,成了于謙走向斷頭的推手:于謙不死,“奪門之變”就沒有合法性!
這句話太有殺傷力了!“奪門之變”本質上是不合法的政變,大明帝國也因此出現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有那麼幾天,兩位皇帝並列,一位是政變成功的明英宗,一位是躺在病床上的景泰帝。
很顯然,如果不洗白“奪門之變”,明英宗將揹負篡逆的罪名。要洗白只能拿景泰帝的非法性說事,所以,景泰帝去世後(很可能是被殺),被廢黜了皇帝稱號。這還不夠,作為擁立景泰帝的于謙,必須被清洗。
如此,于謙就成了擁立“偽君”的奸臣,“奪門之變”就變成了正義之舉,當然于謙的血,就成了最好的“漂白劑”。
回顧這段歷史,于謙的死讓今人都會有痛徹心扉的感覺。一位對國家和民族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人,一個挽狂瀾於既倒的人,一個品行高潔的君子,一個華人的千年典範,竟然死於莫須有的罪名。于謙的死,也讓大明王朝翻過了鼎盛輝煌的一頁,從此走向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