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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518044119150

    3.14更新。首先道個歉。家裡出了點小變故。在醫院陪了兩週床。天天渾渾噩噩的,所以沒有更新。

    那一天,我醒來坐在一架飛機上。

    那一天,我看到周圍還坐著很多正在沉睡中的人。

    那一天,我患上了失眠症,總是恐懼再醒來又一次坐在那架飛機上。

    我叫餛飩,或者說周圍的同事都叫我餛飩。因為我做事總是不急不緩。慢慢來是我的口頭禪,也是我做事的準則,所以總是耽誤一些時間。

    還在恍惚之際飛機上的廣播傳來一陣金屬大力摩擦的聲音,隨之是用手拍話筒的聲音然後是一個低沉的男聲“喂喂,各位乘客都醒了嗎?”沉默了三兩秒他繼續說著“好吧,就算沒醒也不要緊,大家不要緊張,接下來我只是想和大家玩個遊戲,這場遊戲我來選擇開始,而你們選擇結束。遊戲規則也很簡單——活下去。只要剩下最後一個人,遊戲就結束了。然後最後活下來的人就會獲得我準備的一份禮物,這份禮物很珍貴哦。各位加油哦⊙∀⊙!”

    隨著話筒中的聲音結束,機艙中逐漸混亂了起來,可見大部分人已經清醒了過來並且聽到了剛剛的那段聲音。

    “法克魷,這是什麼鳥玩意。還活下去,老子第一次坐飛機,好想吐啊。這安全帶咋解開了。法克。。。”

    “我在那,我在那,我擦,我在那,誰能告訴我,什麼活到最後?我難道要死了嘛”

    “我手機那,我要報警!我手機那!”

    “吃雞嘛?哈哈哈,老子吃雞從沒輸過,哈哈哈。穿越嘛?終於讓我趕上了。哈哈哈哈”

    “這飛機飛向哪裡?我們該怎麼辦?”

    機艙裡亂成了一團,男女老少的聲音混成了一大團塞進了我的耳朵裡。我還是有點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明明是躺在床上看了會小說就準備睡了啊。低頭看了看身上,還是睡衣,只不過左手上多了塊手錶,背後綁著個降落傘包,甚至連鞋都沒穿。

    突然從手腕上手錶上冒出了一縷綠光,打在了飛機艙頂,仔細看看好像是一張地圖,隨後那個該死的聲音又響起了“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現在測試一下各位手中的個人終端,所以就不用飛機的廣播了,況且這架飛機的操控室電量所剩不多了,用多了可能就飛不到我們要去的地方了。”聲音頓了一下又說到“大家可能看到了,這個類似手錶的個人終端上有三個按鍵,綠色的就是現在的功能顯示地圖,並且顯示自己所在的位置,紅色的按下去會終止所有之前的操作包括現在的廣播,而黃色的,哈哈哈哈自己猜吧”機艙中隨著廣播的停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隨後突然有一個男聲大喊到“為什麼我的手錶沒有聲音也沒有綠光。我的是不是壞的。喂!混蛋,給我出來。我的是壞的啊!”然後便是哭泣的聲音。

    咔嚓一聲,所有人的安全帶同一時間解開了,所有人中有的人一下彈了起來,有的人坐在原地楞楞的發呆。一時間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我們去駕駛室看看吧,我以前是軍人,駕駛過殲-8戰鬥機。如果可以,我可以把飛機開到附近有人煙的地方。”一個四十來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說到。

    眾人看著這個中年人,雖然他的身材一點也不像軍人,但是那雙眼睛中卻充滿了剛毅。不禁讓人信服了三分。“好,我跟你去。”“走吧,去看看,總比死在這飛機上好。”“去看看吧,多個可能多個出路。”

    瞬間有幾個人迴應了他,然後一起向飛機的駕駛室走去。擰了擰駕駛室的門把手,門是鎖著的。那個中年軍人往後退了幾步,驀然抬起腿踹了上去,隨著一聲有力的悶響,中年軍人往後踉蹌了幾步,跺了跺腳,隨後又是勢大力沉的一腳,結果因為反作用力被震了一個趔趄,他站起身體,看了一下鎖眼說“哥兒幾個誰有髮夾鑰匙一類的東西,這個門暴力看來是打不開了,我試試能不能把鎖撬開。”

    一個長相白嫩,留著及肩長髮男生走了過來伸手遞過來一個弧形的髮夾,一句話也沒說又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一句話都沒說,他的位置緊挨著舷窗,他就那樣坐著,愣愣的看著窗外的白雲和藍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我還在觀察這個男生的時候,突然一陣慘叫行駕駛室門口的人群中傳了出來,隨後慢了一秒左右,站著門口的人群瞬間炸了開來。而蹲著地上保持開鎖姿勢的中年軍人身體依舊在擺動,而聲音已經發不出來了,隨之而來的一股子烤肉和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又過了幾秒,明顯電焦了的屍體倒向了一邊,而那一邊座位上的三個人也像觸了電一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像是躲避世間最可怕的東西一樣,躲開了老遠。

    五秒,甚至前前後後不到五秒,一條生命就消失在我們眼前。這樣一個結果是我們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而且,直到他死去我們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就在大家還在愣神的時候手腕上的手錶突然震了一下,抬起手腕一看,上面顯示了一排字:於偉死亡⚡剩餘99人

    隨著飛機上眾人從最初的震驚中緩過來,機艙中徹底亂了起來,又哭喊的,有大叫的,甚至還有砸機艙門的。更甚者還有抱住邊上嚇呆的女乘客開始親吻,甚至手已經伸進女乘客的衣領裡的,而一部分女乘客已經被突如其來的一連串驚嚇嚇得呆若木雞任其上下其手,另外一部分則是奮起反抗把非禮自己的男人推開,臨了還要在其襠部補上一腳。

    看著混亂的機艙,聽著耳邊亂七八糟的叫罵聲和哭泣聲,我呆呆的看著手錶,腦海裡空蕩蕩的。

    咔嚓嚓嚓嚓嚓“喂喂,各位乘客。看來你們都已經適應了這個環境了啊,甚至還有人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要開始遊戲了哪。剛剛我已經警告過了,飛機上電量不多了。結果你們還特意放電。既然如此,那就開始遊戲吧。”說話間,位於機艙尾部的艙門突然自行從飛機上解體掉了下來。而之前拍打大門的幾個人瞬間被飛機外的氣流帶了出去,隨著幾聲慘叫消失在雲層裡。

    隨著艙門的丟失,飛機中充滿了大風,所有還在飛機上的人都緊緊抓住了身邊能抓住的東西。“本來那,想到達那座島上空在開艙門放你們出去的,但是你們比較著急,那就提前開始遊戲吧。雖然這裡距離那座島還有80多公里。但是我也不介意你們現在就跳下去。這座島位於太平洋中心區域,離它最近的島嶼是中途島約麼相距900對公里,這裡曾經在二戰期間被日軍佔領並移民成為了一個要塞島,島上負責生產彈藥提供附近海域的日軍使用。隨著戰爭的持續,奇蹟發生了,這座島並沒有被美軍發現,可是隨著日本的戰敗。這座島也失去了和日本本島的聯絡。而島上的居民因為失聯和生活必需品的緊缺變得越來越狂暴,開始了互相殘殺,最終島上再無人類活動跡象。我給這裡命名為——死亡島。希望你們在死亡島玩的開心。”手腕上的手錶震動了一下四個死亡資訊刷屏而出,顯示溺亡,無疑這是之前開艙門被吸出去的幾個人。手錶上現在顯示還有94人

    砰!的一聲巨響,一個女孩手中抓著的安全帶突然斷開,女孩翻滾著尖叫這從機艙中飛了出去。我抱著一個座位看著大敞遙開的艙門,想著剛剛那個古怪男聲說的話。還有80公里啊,這個時候跳下去無疑是死路一條。。。。。又是一聲震動的嗡鳴,數字變成了93 而剛剛顯示死亡的人叫歐陽文。這應該是那個女孩的名字吧

    一分鐘,漫長的如同時間凝固了一般,抱著座椅靠背的兩臂已經僵硬,指關節更是已經隱隱泛白。突然手腕上的手錶震動了一下,只見小小的螢幕上顯示,遊戲開始。目的地到達的字樣。

    跳下去還是留著飛機上?這是個問題。突然我眼前站起來一個人,歪歪扭扭的走到艙門邊。扶住艙門和最後排的座椅背。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毅然決然的跳了下去。 又過了漫長的幾分鐘,陸陸續續的跳下去了幾十個人。看了看手錶,顯示還有兩分鐘將離開目的地上空。

    如果留在飛機上,那個幕後黑手會讓我安然的活下去嘛?答案是不能!結果是死去,這不用想都知道,必死無疑。所以只能跳了嘛?我儘量說服這自己,跳也是死不跳也是死。也許跳下去還有一線希望吧。

    我扶著座椅一步一步挪到艙門邊,感受這倉門口凌亂的氣流,回頭看了一眼此時艙內僅剩的五個人,一縱身跳了下去。

    在空中。哭的心都有了,雖然每個人頭上都有護目鏡,但是。他媽的,降落傘怎麼玩啊?這樣落地估計摔的和牛糞差不多吧?

    就在我努力尋找降落傘怎麼用的時候,手腕上的手錶發了瘋一樣震動了起來,大量的死亡記錄刷屏而過,最終顯示人數還剩75人。也許大概,那些人都是摔死的吧!

    噗!的一聲,降落傘在空中開啟,此時的我衣服已經被汗溼。我雙手拉著降落傘的兩根操縱繩歪歪扭扭的像下飄去。突然背後的遠空響起了一聲雷鳴般的聲音。而右手手腕的手錶又震動了起來。

    果然飛機炸了!

    ——————————二更。家裡有些事情,耽誤了——————————

    六十八。這個數字很吉利,但是用來還剩幾人就有些憂傷了。我掛在樹上離地四米。我很尷尬。

    我握著降落傘繩一蕩一蕩的準備抱住樹幹再把降落傘扔掉。但是蕩了十幾分鍾依舊沒有抱住樹幹,除了暈車沒任何感覺。

    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從四米的地方掉在地上有多疼。我現在知道了。特別疼,感覺全身都在疼,就像被大象站在身上跳了一頓踢踏舞。緩了很久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手腕上的手錶在這個過程中又頻頻震動了幾次。可見又有幾人離開了這和狗孃養的世界。

    前面有幾棟房子。我歪歪扭扭的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又用肩膀撞了幾下隨後才發現,窗戶就在邊上開著。從窗戶鑽進這棟兩層的小樓,看著滿屋的沙土。不知道從何開始。

    從一地的沙土看來,這棟房子很久沒有來過了,而地上的沙土上連動物的腳印也沒有。這是一個不好的訊息,說明這座島沒個大型動物,至少沒有會跳窗戶的大型動物。也就是,這幾天沒得吃了,估計最多也就吃點老鼠啥了。

    整個二層小樓溜達了一邊,啥也沒有,就在二樓臥室的抽屜裡找到了兩卷繃帶和一個寫著英文橙色的類似手雷的東西。就在此時,房外突然響起了人跑路踩到石子和喘粗氣的聲音。 就在我剛要出去和倖存者打招呼的時候,門外突然想起幾聲槍聲。讓我伸出的手停了下來。他們有槍,為什麼會有槍?

    我順手從隔間的廚房裡拿了一把平底鍋握在手裡顛了顛,感覺至少比菜刀和鏟子用著順手,然後一步一步退到廚房邊上的廁所裡,然後躺在浴缸裡把浴簾拉上再從邊上把一堆衣服堆到自己身上,還沒等我把這些事情做完外面的槍聲就更加激烈。

    約麼著過了三四五六七八分鐘,槍聲停了下來。隨著砰的一聲,門被踹了開來稍後便有一個聲音傳來:這貨真窮,全身搜下來,就一把手槍和十幾發子彈,害得我浪費了60多發子彈。虧死了,虧死了。突然聲音就斷了。然後便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音。緊張的我用力握了握扣在胸口的平底鍋。

    ————————————三更——————————————那啥。本來想寫68的鬼使神差的就寫成88了。繼續更。

    砰砰砰,三聲槍響,隨後便是手腕上手錶的輕微震動,還有57人。趙凝被手槍擊殺。

    “躲在浴缸裡你以為我就不知道了嘛。傻子。”聲音就在耳邊。隨後蓋在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拿開。當蓋在身上的最後一件風衣被拿開的時候。我握緊鑲著三顆子彈的平底鍋向著斜前方拍了過去。一下便把那個人打了一個踉蹌。我連滾帶爬的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壓在那個手裡拿著手槍的人身上。

    隨著一陣乒乒乓乓的動靜。小樓裡終於重歸平靜。

    p92手槍一把,揣進褲兜。vss狙擊槍一把,背在背上。完好的防彈衣,嗯!好東西,穿上。嗯?這是是手雷?還是閃光燈還是煙霧彈。要不試試?說幹就幹。按住保險握片,然後扒掉拉環,向著窗戶外面扔了出去,然後靠著牆角蹲了下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咋還不炸。抬頭看了看。好白!

    圓柱體的是煙霧彈。是煙霧彈!是煙霧彈✔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哎。也不知道多少秒引爆的。

    整個房區一共七間房。全走了一遍就找到了一把s686霰彈槍和一個不知道防不防彈的綠頭盔以及和之前一長一短兩把槍彈夾裡子彈一樣的子彈一百多發,全都裝進外衣的兜口兒裡。

    按了一下手錶上的綠鍵。自己的位置整上發是一個港口而左邊是海岸線。而我則在幾個白色方塊裡面。看來這些白色方塊是房子。

    "各位朋友,玩的如何,不知道有沒有手上沾沒沾血那?接下來告訴各位有沒有時間看地圖,如果看了的話,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一個白線和紅圈,簡單的介紹一下,這個白線是一個環,各位可要小心了,這座島可是活火山上面島,沒隔一段時間就會噴發,而這個圈就是我好心好意的告訴大家圈內是安全地區。圈外會有無數的地區噴發地下熱氣和毒氣,忘大家注意安全哦,而紅圈大家可以試試能不能站過十秒,哈哈哈。"

    為什麼會有迴音。難道是剛剛唄手槍的開槍聲震的幻聽了?應該不會。那麼。。。。。。還有其他人在周圍!瞬間把vss從背後端到了手中輕輕的開啟樓門走了出去!

    樓前沒人,樓左側沒人。樓後沒人,不對!此時此刻我端著槍指著一出花壇。"出來吧。我知道你就躲在這裡。如果可以,我們一起努力的活下去吧。"

    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把r1895(大左輪)慢慢的站了起來。我們倆互相瞄準對方。一時,默默無言,誰也不知道該幹什麼。而遠處傳來了一陣發動機的嗡鳴接下來便是破空聲。

    我首先發話"朋友大家都是想活下去,我們一起放下槍聊聊如何。"我看著他的雙眼,手心已經沁出了絲絲縷縷的涼汗。只見那人沉默了三五秒,把槍扔到了地上。

    砰!還沒等他說話,一發炮彈或者炸彈在他身後炸響!只見他整個人被爆炸的衝擊波推著向我飛了一米多。我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他媽是什麼東西。又想到剛剛那個聲音說的什麼白線紅圈。趕緊開啟手錶上的地圖,果然自己所在的地區就在紅圈裡。而隨著周圍的爆炸聲。天空中飛過幾架飛機,嗡鳴聲隨後變小。這他媽是航空炸彈啊。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轟炸機。而且航空炸彈可以像不要錢一樣扔。跑回房間的我坐在牆角大口的喘著粗氣。聽著心跳聲就像打鼓一般轟鳴。

    爆炸聲響了約麼一分鐘,隨後便靜的可怕。"救救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想活下。。。去"一個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房後響起。我想起之前和我對質的男人。趕緊跑了過去。

    只見他口角流出了絲絲縷縷的血液。背後一塌糊塗,衣服已經被熱浪燒燬,整個後背一片狼藉,一根樹枝穿透了他的右小腿。此時的他跪在草地中嘴裡稀裡糊塗的說著一些什麼。再沒有和我對質之時的堅毅。

    艱難的把這個倒黴蛋架了起來,本想架進屋子看看能不能把這個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人搶救一下。就聽不遠處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怎麼開啊。什麼玩意啊。砰的一聲房區周圍的柵欄就被撞開一出豁口,不歪不斜的衝著我開了過來。電化火石之際,一個前滾翻我滾了出去。哄!一輛綠色桑塔納從我剛剛站的地方裝進了屋子。整個車頭都陷進了牆裡。

    我看著車禍現場,手腕上的手錶震了一下。張偉陣亡邊上是一個車的圖形。哎,還是沒救起他,先是轟炸後是車禍,這個人還是沒有救回來。

    ————————————————假裝分割線3.2————————

    看著眼前的人間慘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手機在身邊。我也一定要看看今天是不是也不宜出行。。。

    回到屋裡,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行頭。又開啟手錶上的地圖自己核對了一下位置。自己所在的位置,西邊是無盡的大海,北邊有一個大型的港口以及住宅區的結合區。南邊是一處露天礦區,東邊是一大片原野,而白線約莫距離自己有兩公里左右。

    收拾好行李,喝了一瓶保質期到明天的運動飲料。。嘞了嘞腰帶,走吧,別的不說,那個幕後主使說的至少沒什麼假話,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如果這個白圈也如他所說是真的。那麼,在白圈外面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畢竟,火山引起的地質運動想讓一個人死那簡單了。別的不說,從地底噴出的氣體就夠讓人死三遍了。一遍是高溫,一邊說二氧化硫還有一遍是。嗯。想不起來了,反正之前看科普節目說過三遍!

    走在空曠的原野上,小路邊上的稻田裡野稻子和雜草長了將近一米高。而腳下的柏油路也如龜甲一般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縫,而如此人跡罕見的地方卻一聲動物叫的聲音也沒有。,真是莫名的有些荒涼感。

    沿著這條殘破的公路走了了大概十分鐘,周圍的景象一點也沒有變,除了野草和野稻就是偶爾才會出現一顆的不知品種的樹。

    一股清風從背後的方向吹了過來,路邊的原野隨之蕩起了一條麥浪?好吧,暫時稱之為麥浪吧。風中有著一股子硫磺味,有些刺鼻。而隨著麥浪的起伏,靠近前方路邊四五米的地方有一塊雜草卻沒有隨之擺動讓我看著有些怪怪的感受。感覺那裡就像大海里突然長出一塊礁石一樣詭異。

    我索性從褲兜裡掏出自己的p92衝著那塊開了一槍隨後嗷的一嗓子,從裡面竄出來一個手持鐮刀的男人。上身穿了一件白襯衫,下身穿了一條西褲,本該蹭亮的皮鞋此時上面都是泥水。

    "你打俺幹啥,俺就拉個屎。你就打俺。俺和你有仇是不是。"邊說邊揮舞手中的鐮刀。好像隨時都要向我衝過來一樣,但是腳下能看出來是在一步一步的往後挪。"別走,站著別動啊。你在動,我就開槍打你屁股上,讓你下輩子都上不了廁所。"我看著這個嘴上瞎咋呼身體老想跑的年輕人,隨時和我應該差不了幾歲,拿著鐮刀的右手腕上一有這和我一般都手錶。看來都是苦命人啊。哎。

    "把鐮刀扔下,站好了,別往後退,我跟你說啊,我不會瞄準就會瞎開槍,你一跑,我一著急,十幾發子彈打出去,就說不準那發子彈會打中你了啊。"我半蒙半嚇唬的一步一步像那個小夥走了過去。距離他還有十步左右,他似乎放棄了一樣,把那把破鐮刀往地上一扔,往地上一坐。沮喪的說"俺不跑還不行嘛。哎,倒黴透頂了。別人都有槍。就俺有這一把破鐮刀,咋滴!那個幕後人還想讓我給他割幾百斤野草餵豬不成嘛。"說著也許是洩憤吧,用腳掌把扔在邊上的鐮刀又踹出去半米。

    十五分鐘後,我和這個叫山水的男孩坐在一顆樹下分享了一瓶我的運動飲料,保質期是後天。他說啊,他是m市的一個網路公司的程式設計師。前一天加班到夜裡兩點,回家吃了份麥勞勞就睡了,再睜眼就在飛機上了,再然後抱著反正也是死的想法就跳了,再然後就掉草垛上了暈了過去,雖然在空中把降落傘打開了。但是那時離地連八百米都沒有了。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邊上有個小農場,進去找了一圈除了兩架早就不能用的拖拉機就是牲口棚裡的一地骨頭。工具室的很對工具木柄都朽壞了,就剩這把金屬柄的鐮刀和一把獵槍。然後獵槍讓他玩炸膛了。。。 再然後就遇到我了本來想打劫我,再然後就成俘虜了。

    我心中暗驚,這個幕後人到底是何方妖怪,我所在的b城和山水所在的m城相距1100多公里。還不等我從胡思亂想中返回現實,就覺得屁股下地面有些熱。難道是我尿褲子了?還不等我逗比的想法走開,一股炙熱燙的我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跳了起來,只見我剛剛坐的地方突然噴出一股白色的蒸汽,而坐我邊上的山水都蒙了。聞著這股子酸味,就知道這是地下的高壓高溫氣體。果然那個幕後黑手沒有說謊。

    我拉起山水就向著東邊跑去。屁股上一陣一陣劇痛,估計是剛剛被那股子熱氣燙傷了。而身後就像哥斯拉要出世了一般,隨處有白氣噴出,那股子怪味也越來越濃郁,燻得我和山水一邊跑一邊咳嗽,倆眼睛全是金星,鼻子裡就像塞了把灰死活吸不上氣來,所以只能張大了嘴一邊跑一邊喘息,而這肺啊!就像一個即將要壞了的風箱一般。

    跑了有五分鐘,也許更長或者更短。終於跑到了一處小農場邊上,這裡應該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在白線裡的農村。我招了招手,示意山水停下休息。用左手指著右手手腕的手錶斷斷續續的和山水說"看看,看,看,手,表地。圖。。。。。。在。。不在白線裡,咱們。倆"

    山水靠在柵欄上。把右手舉到自己眼前,可是呼吸太過劇烈,什麼也看不清,過了一分鐘,說"應。。應。。應該在吧。哥,有水不。我感覺嗓子要炸開了。"

    我從揹包裡拿出最後一瓶飲料。喝了兩口,瞬間感覺通體舒泰,嗓子裡的碳都澆滅了。喝完兩口遞給了山水,只見山水頓,頓,頓,頓。三秒就把剩下大半瓶飲料吞下了肚子,然後坐在原地裝死。我也靠在樹幹上喘了會氣。踢了踢山水的腿"走啦,進農場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吧。順便給你找個趁手的傢伙。"

    一聽要給他找趁手的傢伙什,山水立馬來了精神。我轉身向著農場走去,突然山水在後面喊了我一聲,我不解的回頭看向他。

    "哥!你痔瘡犯了吧,血都流褲子上了,好大一片!"我聽聞,伸手一摸屁股,果然是一屁股血。。。。。。。。。。。

    ———————————————假裝分割線3.14更新————————

    "輕點輕點。臥槽。""別動。別動。你這塊肉都要熟了。而且和褲子都粘一起了。"

    此時的我趴在農場屋子的沙發上,山水用從農場裡找到的急救包給我治療屁股。本來開始我是拒絕的,但是自己是真的夠不到哪個位置。所以只能從了山水。

    屁股接近大腿的地方之前在地上坐著被突然噴出的高溫氣體噴了一下。導致那一塊肉就像被蒸熟了一樣。開始亡命跑步的時候可能是太緊張沒有感覺,停下來之後經過山水一說感覺鑽心的疼。

    我咬著一把砍刀的刀背,山水用火烤過的餐刀把那塊明顯顏色都有些不一樣的肉從我屁股是割了下來,然後撒上半瓶雲南白藥最後用繃帶綁了好幾圈。就這樣。我不能拉便便了。。。

    出了一身汗的我,找了一條褲子胡亂的穿了上去,趴在沙發上回血。而山水則開始對整個農場開始掃蕩。用他的話就是這把鐮刀給不了我安全感,我需要一把槍,能連發的,噠噠噠冒藍火的。

    趴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那塊薄薄的估計有二兩重的肉,我愣愣出神。抬手看了一眼手錶,還剩37個人。這麼大一座島還剩37個人。哎。如果最後剩下我和山水兩個人,而幕後主事人說只要一個人能活著出去,該怎麼辦,難道讓我和山水自相殘殺嘛?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山水回來了,手裡抱著把ak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防彈衣,背後揹著把狩獵用686霰彈槍。背後則揹著一個淺綠色的大書包,裡面鼓鼓囊囊的。

    "餛飩哥,你看我牛逼嘛!哈哈哈,這農場那邊的倉庫裡有一個小型軍火庫我這一身都是從哪搗鼓的。"山水興奮的整了整頭上的迷彩鋼盔,而手裡還在不斷的摩挲著那把ak。

    我從紛亂的思緒裡爬了出來,看著眼前全副武裝的山水,突然感覺他更像是那個活到最後的人。只見山水從黑色防彈衣裡面的帽衫兜口的位置費力的掏出倆手榴彈遞給我"哥,拿著。當初你不殺我,還給我手槍防身,我啥也不說了。這倆手雷你拿著。咱倆好好的走到最後,我就不信咱們還走不出一個破島了。"

    啪!只聽隔壁臥室的窗戶不知道被什麼打碎了,隨後又是啪!的一聲客廳的窗戶也被打破了。 這時的我和山水終於看清了是什麼東西打碎的玻璃,手榴彈!!

    我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拽著還傻站著的山水一瘸一拐的跑進了邊上的廁所。還不待我把門關好。砰!砰!兩聲巨響隨後巨大的氣浪推起廁所的門,門後的我直接被掀翻在馬桶上,而山水被嚇的,ak都掉到地上。

    瞬間房間裡歸於安靜,山水喘粗氣的聲音我都聽的清清楚楚。這時我才發現,我的vss和手槍還都在沙發上扔著。我手裡什麼也沒有。

    "大哥,我剛剛就是看到那小子進的這棟房子,而且一直沒出來。"

    "好。剛剛你扔了兩顆手雷,一會兒看看他們的揹包,要是有就給你了。手錶沒跳擊殺,估計那兩個人還沒睡,注意點。"

    "大哥您放心,就算沒死,估計也就剩一口氣了。之前我們哥仨在遇見您前,在那邊山上試過,一顆手雷炸的那大坑,裡面都能頓一個人。我跟您說,那個人絕對沒土地結實。"

    "閉嘴吧,你真是。。。。。太貧了。"

    "好好好,大哥。我走前邊給您探路。"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走進了一個小年輕,只見他一邊開門往裡走一邊回頭好像要說什麼。

    砰!耳邊一聲槍響,只見那個推門而入的人以一種奇異的姿勢裝在了門板上,整個門瞬間從白色變成了紅色。

    看著地上的人抽動著,眼看就活不了了。轉頭看了眼此時平端著獵槍的山水。山水似乎也被這一槍巨大的威力嚇了一跳,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裡邊的朋友,別來無恙,大家都是從那架該死的飛機上跳下來的難兄難弟,大家團結一起才能活下去。"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真是讓人難受,而此時山水說話了"你說的沒錯,但是你能解釋一下剛剛的手雷嘛?,我覺得你不像是要團結我,更像是要殺了我。"

    "不好意思啊,兄弟,怎麼稱呼啊。我叫張東東。剛剛手雷是讓你殺了的那個人扔的,和我沒關係。況且我們這邊不算死的這個還有三個人。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出來咱們團結一下,更有活下去的把握。"

    反正這個人說的話我和山水是一句也不信。尤其是後半句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我敢說,出了這個門下一秒就會被打成篩子。

    山水小聲的和我說,哥,外面這人還把自己當遊戲豬腳了,以為靠嘴遁就能殺人了不成?山水的這句話就像一把鑰匙瞬間讓我想起了門外的聲音。

    “吃雞嘛?哈哈哈,老子吃雞從沒輸過,哈哈哈。穿越嘛?終於讓我趕上了。哈哈哈哈”這句話也是這個人說的。當時在飛機上,別的人都驚慌失措,只要這個人很興奮,所以讓我記憶猶新。

    這種把人命當遊戲的人,怎麼可能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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