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梅里一了
-
2 # 風大豬也能飛
《史記》是中國歷史上非常有名的一部作品,據說是一部史書,記載著從上古傳說的黃帝部落時代,到漢武帝朝的封建帝王時代,共3000多年曆史。歷代有很多人都尊崇《史記》,流傳最廣的是魯迅先生說的“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但這句評價就像人們常用“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這句話來勸導人們學習一樣被人為閹割了,因為原文是“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矣”,意思是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識是無限的,用有限的生命去學無限的知識,你在逗我玩是吧。魯迅先生關於史記評價原文是“雖背《春秋》之義,固不失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矣。”春秋講史講事,講究微言大義,用含蓄微妙的言語,精深切要的義理,褒貶立足於大義,記事錄務秉筆直書,立足於信義。不用什麼美妙絕倫的敘事手法,就是簡簡單單地直述,不加修辭和自己主觀上的東西。而《史記》明顯違背了《春秋》之義,所以,魯迅用的是“雖……固不失……”也就是說,雖然不是一流的史學著作,但起碼是像《離騷》一樣優秀的文學作品。所以,我認為《史記》的文學價值很高,在中國文學史上有著十分重要的地位,是一部優秀的文學著作,而要求一部文學作品客觀公正,就有點太那個了。
-
3 # 造作的楚狂人
作為歷史學出身的人,我只能告訴你,歷史是永遠找不到真相的,所有的史書史料都不是真的歷史,區別只是有的接近真相,有的歪曲真相罷了。
即使是司馬遷本人,也從不認為他的記錄就是客觀真實的,他只是盡其所能地蒐集資料,得到自己認為相對真實的東西,記錄下來而已嘛。
《史記》記載上至黃帝,下至漢武帝。真正記載本朝的部分,也不過是很少的篇幅。而漢以前的部分,司馬遷也得參考前人的記載,如《左傳》、《國語》等,更早以前的,他就只能參考一些民間傳說了。所以你說這靠譜嗎?可信嗎?
當然不靠譜不可信,但我們仍然認為,它是相對最接近真相的史料。歷史學中的原則就是,越早的史料,相對價值越大。
與別的學科不一樣,歷史學是一個不允許有創造的學科,後人不能創造什麼,只能根據前人的基礎去記載,或者發現未知的記錄去補充,凡是自己創造的東西,都是不可信的。厚古薄今在歷史學中是對的。
司馬遷作為較早整理記錄中國歷史的大史學家,他的記載,當然要比後世記載更加有可信度,更加接近歷史真相。在研究秦漢時期的史料中,史記自然是最有參考價值的。至於涉及到更早的先秦時期,則那些比史記更早的先秦著作,就會更有參考性。
歷史學發展到今天,完全依賴於史料記載的研究,早就落後了。目前的歷史學,充分與生物學、考古學結合在一起,透過科學技術,往往能夠得出更為可靠,並且完全顛覆歷史記載的結論。
這種研究是歷史學先進的發展方向,相信在未來會令我們更加接近真實的歷史。
-
4 # 嶺南人文歷史
我認為《史記》記載已經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客觀公正。
史官態度很重要。司馬遷祖上歷代都是史官,秉承了歷代史官的不畏權貴,一是一、二是二的“實錄”精神,他之所以遭受宮刑,也是因為他的著作對漢武帝有負面描寫,漢武帝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剛好他的好朋友李陵出事,在朝廷上為李陵仗義執言,徹底觸怒漢武帝。所以從司馬遷倔強的個性來看,他不大可能去有意的美化誰、抹黑誰,這不符合他的個性。
史料豐富真實其次,《史記》成書於漢武帝時代,離先秦時代時間接近,較容易獲取真實客觀的資料。他遍覽群書,博聞強記,又廣交朋友,獲取多方資訊。不僅如此,他沒有滿足於在書房裡埋頭骨幹,為了掌握儘可能多的史料和史實,他遍訪名山大川,實地訪問歷史人物的後人,鄉親,得到了很多珍貴的第一手資料,為他撰寫提供了客觀真實的素材。
客觀公正性為後世認可《史記》問世以後二千年來,從來沒有哪位大咖能拿出其歪曲歷史的證據。不僅如此,《史記》高度實錄也得到了同時代及後代史學家的一致認可,她的客觀公正、不偏不倚的的白描寫法,為後世寫史樹立了一個標杆。揚雄在《法言》一書中寫道:
“太史遷,曰實錄”。“子長多愛,愛奇也。班固在贊《史記》說:
“自劉向、楊雄博極群書,皆稱遷有良史之材,服其狀況序事理,辯而不華,質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魯迅也評價《史記》: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不存在絕對的客觀不過總有人愛鑽牛角尖,說《史記》人物傳記裡有很多細節描寫不真實,比如張良與那個教給他兵書的神秘老人之間的對話,那些細節旁人哪會知道。我想說的是,這些細節描寫,只是作者希望增加歷史的趣味性,歷史不再幹巴巴的,是調料也是創舉,並不會改變歷史事實。
又有人說,司馬遷吹捧項羽,不夠公正。可是我想說,史官也是人,有思想有靈魂,是人都有侷限性,不可避免帶有自己的價值觀,一千個觀眾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絕對客觀公正是不存在的。即使讓現代的機器人來寫歷史,那他的客觀公正性也必然受程式設計的程式設計師的價值觀的影響,這是不可避免的。
綜上所述,《史記》歷史史料大多是可靠的,司馬遷的立場也是客觀公正的。但受限於人的價值觀的影響,也有主觀成分,但並不影響作品的偉大。 -
5 # 紫塞雜談
有一種流行的說法我是不能同意的:歷史是人記錄的,每個人都有傾向性,所以《史記》也不例外。
為什麼不同意呢?這得從孔子說起,孔子給做了不好的的示範。
都知道孔子所作《春秋》,弟子左丘明作注。
孔子作為幾千年來公認的聖人,他的學識是不容置疑的的,《春秋》無論從文學性、思想性都是偉大的作品,由於處在春秋割據,除了魯國國君以外,其它國家不可能會影響孔子。就是魯國國君在之前也沒有體會歷史記錄的威力,所以孔子幾乎是在無干擾的情況下完成了這部著作,但這恰恰導致孔子給後來的歷史著作帶來了危害。
孔子作春秋時因為少有干擾,保證他能客觀記錄歷史事件,而孔子的恢復周禮的理想,使他在記述史實時,對於那些有違周禮、敗壞綱常的事情一定不惜筆墨,把那些道德敗壞、篡位弒君之徒牢牢釘在恥辱柱上。
正因為這樣,後代的統治者都會千方百計的干擾修史,美化自己、醜化對手。估計孔老聖人也沒想到自己的如實記錄會引起後代統治者的警惕,從而幾乎所有的後世歷史在修史時受到干擾。
司馬遷作《史記》時就受到巨大壓力,大家都知道的他因此受宮刑之辱,他內心對項羽有拔高之意,但又在劉氏統治的天下,所以《史記》裡出現很多埋伏,比如呂氏與審食其私通的記述就是用了聲東擊西的方法,沒有寫在呂后的傳記中,而是記述在別人的傳記中。
司馬遷時代的手段原始,對自己生存年代之前的事情查證有限,被秦始皇焚書後倖存的文獻不多,所以《史記》在文學方面大於歷史方面,不能算是客觀公正。
-
6 # 長風浩蕩
這事得比較著看,不看同行,是沒法得出客觀公正的結論的。那麼,比較一下《史記》跟任何一個其它文明體系的任何一部史書,在客觀公正上,《史記》若稱第二,那就只有無恥之書才敢稱第一。
別扯什麼作者有立場,客觀公正要求的就是作者的立場,而非要求作者沒立場。一個自主意志不可能沒有立場,要求他沒立場或者不表達立場,本身就是不客觀。作者的立場本身就是史書的一部分,也是史書的價值的一部分,他的視角、立場、原則,正是史料解析的最有價值的素材。
沒有人有資格要求別人沒有立場,這要求本身就是立場。
要論史,別的文明在華夏面前還是別現眼了。《正氣歌》頭兩句就是史官。華夏對“歷史”的理解,遠不是那什麼“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之類的狂妄認知所能觸及的。
-
7 # 李杜文
公正,但是也不公正!
1. 以司馬遷的為人來看,他絕對是抱著公平公正的初衷來寫《史記》的。李陵兵敗投降匈奴,當朝沒有人敢為李陵辯駁,都一致附和漢武帝的判斷,李陵是叛徒,窩囊廢,漢人中的敗類。但是司馬遷熟悉李陵,只有他一人站住來替李陵說話,不惜受到滿朝文武的責罵,還有漢武帝的責罰。為了朋友,為了公義,他遭受了宮刑,生不如死!
2. 但是為什麼說也不公正呢?首先司馬遷畢竟是一家之言,人的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見世面和社交圈也是有限的,所以蒐集的資訊也是有限的,所以難免主觀和不全面。其次,陳寶國版的《漢武大帝》中有一個鏡頭我印象非常深刻。漢武帝瀏覽了《史記》之後,大發雷霆,認為司馬遷有些地方,記敘的不夠客觀不夠準確。為什麼呢?因為每個人的視角和格局是不一樣的。同樣一件事情,你覺得損害了你自己的利益,可是當權者認為是為國家為社會為所有百姓做的,這樣雙方的觀點就會衝突和相左。
綜上所述,《史記》的記載,既客觀公眾,又主觀偏頗,畢竟歷史永遠沒有真相,勝者王侯敗者賊!
-
8 # 妙趣侃歷史
《史記》是現代人研究中國前三千年的歷史的重要憑證,關於國家法度,歷代君王的繼承都有詳細的描述。總的來說,對於客觀事實,如國家法制,戰爭等有參考資料的記載是很客觀公正的。
但對於重要人物的記載就有太史公式的個人色彩了。《史記》最高統治者傳記為“本紀”,如《項羽本紀》《漢高祖本紀》等等。諸侯國統治者傳記為“世家”,如《楚世家第十》《留侯世家》等等。
除皇室統治者之外的人物事蹟統稱“列傳”,如《淮陰侯列傳》《魏公子列傳》《春申君列傳》等。這三類人物描寫佔了《史記》的很大一部分篇幅,裡面除了歷史資料的參考,還有太史公遊歷時的民間傳說收集。
所以,《史記》的記載雖然較濃厚的個人色彩,沒有那麼的客觀公正但讀起來是非常有趣味性的。我覺得史書的編纂者對於讀者是有區分的,像《史記》就適合大多數人閱讀,而《資治通鑑》則更適合帝王閱讀。
-
9 # 臥龍村116
《史記》成書兩千多年以來,其公正性和可信度鮮有質疑。司馬遷秉持“究天人之際,成一家之言″的精神,對華夏文明三千餘年的傳承脈絡,極盡可能地進行了詳細梳理甄別和系統性總結。限於當時的文史資料和正朔觀念,記載難免有舛誤,但也是美玉微瑕,無傷大雅。
《史記》的客觀公正性體現在摒棄了世俗“成王敗寇″的濁法,恰當地定位歷史人物,不虛美,不抹殺。如在《本紀——項羽》的贊文中說“吾聞之周生曰舜目蓋重瞳子,羽亦重瞳子,羽是其苗裔耶″。這段平常的行文,背景卻不尋常。項(舊讀hang)羽死後,劉邦深惡(音wu)其為人,官方檔案中稱“項藉",意在磨滅深入人心的“項羽″一名。並把與他交好的項伯族屬改姓劉。重瞳子,原指人眼睛中的翳斑,因為舜父瞽(雙目全盲)母明,舜目重瞳子再正常不過,後世認為重瞳子是一隻眼睛裡有雙瞳仁,遂成帝王聖格,其實該笑。這和清晨日食復明叫“再旦″同理。拿項羽比大舜,足見司馬遷的膽識。
《世家》中記述田太公為了做大自己“廣開後宮,聽任門客出入不禁",實在有悖風化。
《列傳》第一專述伯夷叔齊的事蹟,雖然極簡短,但透露出的資訊量異常豐富。質疑武王伐紂的合理性,並對武王的“孝忠″進行了曲折地批判,意在塑造獨立人格。
至於刺客、滑稽、商貿、卜巫之類,也是社會的各個階層,關注這些群體,為後人呈現了波瀾壯闊的社會全景,反對閹割人格,反對奴化。
由於《史記》“藏於名山,副在京師",稍後便遭到刪改,今天我們看到的已非原貌,有些事情不應該算在太史公的名下。
-
10 # 一老沈一
《史記》的記載客觀公正嗎?我覺得,這既是個問題又不是問題。
先說不是問題吧,從《史記》經由司馬遷的外孫兒楊惲傳於外人,雖然曾被班固班彪等人責難,特別是朝廷的刪削,最甚時只剩下五分之一,十萬字。但很快就受到了絕大多數知識分子的歡迎,靠手抄傳播。歷朝歷代,研究者眾,註解補充者眾。魯迅稱讚《史記》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已經說得極其到位——2000多年的歷史,已經為《史記》做出了最準確的評價——如果這部著作沒做到客觀公正,大概不會如此得到眾多的人如此高的評價——應該相信歷代無數學者中絕大多數人的正直和智商。
其次,這也可以算是一個問題。牛頓很牛,發現了宇宙間的三大定律。可不可以懷疑?可以。如果不是愛因斯坦對牛頓將信將疑,也就不會有相對論的產生。當然,自然科學問題和史學問題,不好絕對類比。但道理是一樣的。就是說,現代人仍然可以考察司馬遷寫《史記》的時候,以及他寫出來的《史記》,是不是客觀公正。 咱們就按照《史記》的客觀公正是個問題來進一步討論。 其實,說到底,《史記》是否客觀公正,無非是兩件事——首先,司馬遷寫《史記》的出發點是否客觀公正;其次,他寫出來的作品《史記》在內容上是否客觀公正。
先看第一件事。司馬遷為何寫《史記》?
第一,他不是奉旨而作;第二,他不是為邀功請賞而作;第三,他不是圖名留青史而作。
司馬遷寫《史記》,不是因為漢武帝交給了他這個任務,必須寫,不得不寫,不寫不行。 而是他出於家傳傳統,是緣於身為史官的一種責任。
司馬遷說,自己的遠祖,曾是帝顓頊手下的史官重黎氏,而且世代延續;到了周初,家中有人當了司馬,賜以為姓,然後仍然世為史官;父親司馬談,為漢初著名的“五大夫”之一,是漢武帝朝得史官太史令。
正因為這樣的家族傳統和家學淵源,使司馬遷從小立志要承傳繼統,寫一部曠世史學之作。
就是說,從《史記》創作的出發點來說,司馬遷不存在“不客觀公正”的主觀動機。
在司馬遷動筆寫《史記》五年的時候之後,發生了他被漢武帝處“投蠶室、受宮刑”的事件,這會不會使他寫《史記》的初衷有所改變? 司馬遷在完成《史記》之後的《報任安書》中說——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用之所趨異也。”——或重或輕,要看自己如何決定和行動。
又說——
“亦欲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他作《史記》的初衷絲毫未變。
還說——
“僕誠以著此書,藏之名山,傳之其人,通邑大都,則僕償前辱之責,雖萬被戮,豈有悔哉!然此可為智者道,難為俗人言也!”——絕不將《史記》獻於殿前,邀以功賞,只為留給後世的智者。
對有如此理想和骨氣的史家和文人,誰好意思拍一拍腦袋就懷疑其作品的客觀性和公正性呢?
這一點,非常關鍵。 (司馬遷外孫兒楊惲)
再看第二件事。司馬遷寫《史記》,秉承是一種什麼樣的創作態度呢?
首先,他窮經皓首、博覽群書,廣積素材,《史記》裡,引用了先秦古籍有一百多種,其中,《六經》及傳解二十餘種,諸子百家五十餘種,歷史地理書籍二十餘種,文學藝術書籍十餘種。有許多,雖未引用,但也作為旁證。
其次,他是中國田野考古的第一人,為印證一些實事,實地考察,前後去過許多偏遠之處,中國的東南西北跑了相當大的範圍,相當於現在的十幾個省。
再次,他選材慎之又慎,覺得把握不大的,絕不採用。比如《山海經》,司馬遷一定認真讀過和思考過,他說,此書裡面的內容過於荒誕,他不敢採用。
如此嚴謹細緻認真的治史和寫作態度,如果說司馬遷就是為了寫出一部“不客觀公正”的史籍,有人會覺得符合邏輯麼? 《史記》流傳至今,當為民族幸事,國之幸事。130篇,52萬多字,成書於2000年前,向前記載3000年;紀、表、書、世、傳,竭力描繪全貌,有哪部中國史書能比?
我寫過一個問答,對比了與司馬遷幾乎同時的世界上的所有史學家及其著作,其實主要是古希臘和羅馬的,他們也很偉大,但充其量,寫的是斷代史、小國史、戰爭史,時間跨度最長的三四百年。
就史實的完滿充實、人物的詳細生動、視角的寬闊深刻、體例的全面合理,皆都不可同日而語。
《史記》的史學性和文學性,都是同時代以致以後不可跨越的巔峰。
《史記》有沒有憾失?肯定有。比如,他對商王系的記述,明明他知道應該有王亥,但故意遺漏了。這件事上,他中了孔子的“毒”。但是,甲骨文的發現,證明了司馬遷對於商代的描述,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準確的。由此推斷,他對夏代的記述,是否也會是這樣的情況呢?
說心裡話,對於網路上一些帖子,看題目我就十分反感。比如,“司馬遷騙了我們兩千年”。司馬遷知道你是誰呀,騙你幹嘛?再說得不好聽一點,值得騙麼?還有,“什麼什麼發現,證明《史記》全都錯了”,就說《竹書紀年》吧,和《史記》記載不一樣,怎麼就能斷定一定是司馬遷錯了而不是紀年錯了呢?即便一件事、一個細節司馬遷說的不對,怎麼就能說《史記》全錯了呢?
我認為,這樣的風氣很不好。連《史記》都沒認真看過,道聽途說一知半解,就大呼小叫,太沒風度。別忘了,專業學者永遠是少數。打醬油,也該有打醬油的規矩。
這個話可能說重了。對於《史記》,還是好好讀讀原著,再聽聽專業學者們怎麼說才好。
最後要說一句,《史記》原名《太史公書》。自《隋書》改為《史記》。其《經籍志》中首列“史部”,以《史記》為首,並首次使用《史記》一名。此後,遂成定名。 現存版本中,南宋黃善夫家塾刻本,被公認為是最好的善本。現在印行的《史記》基本參考此本定稿。
-
11 # 不鹹人
歷史的假設
夜將近了,正在整理史料的司馬遷吩咐奴婢點燃面前的油燈,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青澀女子,挺漂亮的。
“叫什麼?多大了?”
“奴婢叫紫蘭,今年一十有七了。”
“十七了!”
“嗯!有中意的人嗎?”
“老爺,沒…沒有!”
“嗯,我就問問,別緊張。”
“老爺,沒事奴婢就退下了。”
紫蘭退下後,司馬遷也放下了筆。陷入沉思。
他司馬遷不是什麼好色之人,但那場醃刑奪取了他的權力,做父親的權力。他此時再次怨恨起那個帝王,那個奪取他權力的帝王。
……
許久後,他在此拿起筆去寫作。
卷七,秦始皇本紀寫完了。
歷史也開始到我大漢了吧!
司馬遷在竹簡上寫到卷八,高帝本紀。
不,還有一個人,秦漢間還有一個人,那個命運和我相像的人,楚霸王項羽。
颳去那高帝兩個大字,司馬遷改成了項羽。
“來人!”
“老爺!小的在!”
“幫我收集楚霸王的材料。”
“老爺,你不是在寫什麼帝王本紀嗎?難道這麼快寫到那些什麼世家,列傳了?”
“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去就快去。”司馬遷皺眉道。
小斯連忙向後退,哆哆嗦嗦道:“是!是!是!小的…小的這就去辦。”
小斯一邊出門,一邊嘀咕:“老爺怎麼了,怎麼寫項羽,連性格都和他如此相像了?”
江東地區,黃昏時分。
司馬遷跋山涉水前往調查。
幾個老伯在河邊收拾捕魚的網具,司馬遷和小斯前往詢問。
“打擾了,各位老先生,在下詢問些事情。”
“沒事,你問吧!”
“你們認為項羽何如?”
“霸王,真英雄,不是那個什麼劉三可以比擬的。”
“放肆,高祖也是你們這些人能侮辱的,感念反賊可是謀反,小心那你們送官。”小斯道。
“住口!老先生你們接著說。”
“哈哈哈!官府不會管我們這些老東西的。”
“不過,現在我們的生活比以前強多了,起碼可以生活的隨性,不用餓死了。哈哈哈!”
“如實記錄”司馬遷對小斯道。
“我們告辭,多謝了!”司馬遷拱手說到。
……
數月後,項羽本紀完工,司馬遷強撐著他那多病的欣賞著眼前的著作,他流出了欣慰的微笑,他如同一件藝術,不,這就是藝術。
小結如同魯迅先生所言,史記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只要是書,就有作者的主觀性,即使聖人寫書也是這樣,個人的觀點總會有意無意滲透進其作品中。
但司馬遷是依然偉大的,史記依然是偉大的,史記的個人主觀性是存在的,但他的史料價值依舊無價。
-
12 # 楊朱學派
《史記》雖然並非100%符合歷史。也非100%客觀公正。
秦始皇焚書坑儒,致使上古史料和六國史書缺失。
《史記》中的上古史料源自歷史傳說和殘存的28篇《尚書》。
六國史書雖然被禁燬。但其歷史故事卻透過口耳相傳。大致流傳了下來。
透過口耳相傳的故事有兩大缺陷:一是不夠詳盡。二是年代錯亂嚴重。
故《史記》中,六國曆史年代錯亂嚴重。這不能怪司馬遷。只能怪罪焚書坑儒,毀滅華夏文明的秦始皇。
回覆列表
謝邀,《史記》是一部通史,上自五帝,下至漢武帝,囊括了近三千年的中國歷史,而這三千年中,由於文字和記載工具的簡陋,以及戰亂頻繁的破壞,加上作者的視角與立場影響,在史實的把握和材料的取捨上,會有一定的侷限性。但總的講,《史記》仍不失一部偉大的作品,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那個時代這個星球上最客觀公正的史學鉅著。有些人拿考古發現中的斷竹殘簡,隻言片語,想借此否定《史記》的客觀公正,只能是以管窺豹,蚍蜉撼樹。因為更多的考古材料和學者考證,證實史記在歷史脈絡把握上的清晰和學術見解上的嚴謹,可惡的是有些人對此卻有意忽視,在隻言片語上津津樂道。我就奇了怪了,當我們民族為復興而殫精竭慮之際,對中國文化的各種黑,卻樂此不疲,讓我不禁想到兩句詩,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域必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