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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透明流動虛無

    當藝術品遇上藝術家?

    指的是?當代藝術家對經典藝術品的顛覆和再創造?

    我們自然想起現代藝術史上著名的例子,杜尚的“蒙娜麗莎”,憑藉筆者對法華人的瞭解,以及杜尚老爺子的LHOOQ——這幾個字母連起來的發音在法語中與表達“Elle a chaud au cul”(她想被*)是諧音——這分明是個甚至有些“低俗”的惡搞。而當代藝術中,對經典符號或正規化的挪用,是一種傳統的致敬或再創造方式,時而從現代法律意義上還會引起爭執。

    或是更徹底地像Sherrie Levine似的直接重複?

    Martial RAYSSE的“Soudain l"été dernier”,對廣告影象的挪用,對一種消費目光的巧妙轉換,題主是想問新的藝術品製造的方式?

    又或者說,是當代藝術中,藝術家與藝術品之間關係在今天的多樣性?比如法國當代藝術家Philippe Parreno 和 Pierre Huyghe,曾在2000年左右購買了一個叫做“Ann Lee”的日本動畫角色,此後邀請許多藝術家圍繞該角色進行了一系列的創作(該角色模型也在網路上自由傳播,是開放的),在資訊索取和分享愈發便捷的今天,創作也因為新的協作方式變得不再像傳統關係中僅僅是藝術家-藝術品的二元對應關係,“作者”的觀念一再受到衝突。藝術家們希望Ann Lee的身份是模糊的,在一次次的創作和敘事中其身份被建構又被迫消散。

    藝術家署名的無尚權利在知識共享愈發快捷的當代顯得也越來越突兀,這種對創作主體的強調在歷史中起起落落,在今天還會留下多少神話的殘影?

    法國尼斯藝術家Ben的“創作”,用玻璃在海邊框起一個個小景緻,他然後以自己的視線為基準簽下:je signe la ligne d"horizon,Ben。我簽下地平線,本。從某種層次說,這是一幅再傳統不過的“繪畫”作品,“畫家”用畫筆將自己看到的世界在小小的二維方塊中重現給觀眾,只是在這幅畫中,所有具象的符號和顏色全都消失,只剩下語詞的呢喃,喚起藝術家曾投射到這個世界的目光。

    這種對創作的“焦慮”和對藝術家身份的惶恐在安迪沃霍的時代早已氾濫,安迪沃霍可以說率先將傳統創作的模式推向了複製的極端,經典人物的影象樣式和大色塊,透過絲網印刷迅速便捷地批次生產,轉而佔據博物館的空間,產生巨大的“價值”,這個無比簡單(甚至有些不知廉恥)的“創作行為”將藝術與消費等價起來,然符號從象徵體系玻璃而成為商品,讓二十世紀的末尾看起來有些驚懼。

    這也難怪此後的藝術家對創作的顛覆或揶揄愈發地出格,甚至成為普遍現象。後來興起的“關係美學”或“參與式藝術”也一直在探討藝術家、藝術作品與觀眾之間的新型關係和挑戰,觀眾的參與成為藝術作品的一部分,它的存在需要觀眾調動審美主體,關係成為愈發被強調的創作媒介。在Thomas Hirschhorn曾於巴黎東京宮舉辦的“永恆的火焰”中,藝術家看上去只是將博物館空間進行了改造,各個空間提供不同的社交功能,小酒吧、閱讀空間、上網處、影片分享、講座等等,邀請觀眾在空間中透過共同參與建立短暫的臨時協作關係,但將不同人類聚集讓其分享和試圖構成新的想象共同體的精神,才是真正不熄滅的“永恆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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