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歌手,致命武器應該算是聲音。聽到他的第一首歌是“Gone With The Sin”。歌詞充滿情慾,聲音深沉卻多了一份柔情。
HIM樂隊屬於黑暗樂派的金屬風格,Valo用“love metal”——“愛情金屬”來稱呼他們的音樂,他對於愛情金屬是這麼說的,“愛情金屬包括著流行、金屬、歌特、魔幻等元素。這是由第一次接觸、第一個初吻的感覺所激發的。愛情金屬就像Gone with the Wind電影海報畫的那樣——Clark Gable在夕陽下緊緊擁抱著Vivien Leigh。”
不難想象一個如夜花般詭異的男子手握話筒,閉眼深情的唱歌,迴盪著陰鬱而有磁性的聲音:Oh my Baby, how beautiful you are……(噢,我的寶貝,你是如此美麗)
Ville Hermanni Valo:一朵華麗盛開的毒薔薇
他是這麼描述他自己的——
疲乏和敏感的年輕人。喜愛馴鹿、土豆泥和蔓越桔。喜歡唱歌,寫抒情詩,組樂隊。喜愛沐浴,愛坐在浴缸和讀書。喜歡蕩漿小舟。最大的願望是想買大農場。
或者你看到這些溫暖的提示,並不能聯想到一個讓人覺得性感、異類的男人,被稱做“一個習慣自嘲的硬搖滾先鋒,和是個痛苦欲絕的詩人”但這些話的確初出自此人之口。
他就是HIM( His Infernal Majesty的縮寫)樂隊的主唱Ville Hermanni Valo。
性感關鍵詞之一:魔鬼
Ville Valo出生在1976年11月22日, 在芬蘭的赫爾辛基。Valo的母親是匈牙利籍移民,父親是一個出租汽車司機。天蠍座的男人,混合了匈牙利民族的血液,所以他的氣質彷彿天生帶著吸血鬼般陰暗和神秘。藍色的眼睛,如魔鬼又如天使般讓人渾然不知中就已經中毒。
HIM的首張專輯——Greatest Lovesongs, Vol. 666的封面是浸紅的背景中,Valo一手拿著杯紅酒一手叼著支菸,雖然彷彿Jim Morrison的翻版,但其獨特氣質卻可見一斑。
據說他的身體上有七處紋身,他手臂上整個蔓延著一片如青苔般的圖騰,讓人迷戀這種病態和如魔鬼般的綺麗。
我私人最喜歡的一張封面是樂隊第二張名為《剃刀羅曼司》(Razorblade Romance)的專輯。封面是粉紅色基調,Valo雙手淺插在腰間,低腰仔褲露出他肚臍下另一出詭異的紋身,敞開黑色絨毛的披肩,玩世不恭地叼著煙,這個男人如一朵有毒的薔薇華麗盛開著。
光是這如有魔鬼般引力的中性妖嬈之美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性感關鍵詞之二:聲音
作為一個歌手,致命武器應該算是聲音。聽到他的第一首歌是“Gone With The Sin”。歌詞充滿情慾,聲音深沉卻多了一份柔情。
HIM樂隊屬於黑暗樂派的金屬風格,Valo用“love metal”——“愛情金屬”來稱呼他們的音樂,他對於愛情金屬是這麼說的,“愛情金屬包括著流行、金屬、歌特、魔幻等元素。這是由第一次接觸、第一個初吻的感覺所激發的。愛情金屬就像Gone with the Wind電影海報畫的那樣——Clark Gable在夕陽下緊緊擁抱著Vivien Leigh。”
不難想象一個如夜花般詭異的男子手握話筒,閉眼深情的唱歌,迴盪著陰鬱而有磁性的聲音:Oh my Baby, how beautiful you are……(噢,我的寶貝,你是如此美麗)
如此畫面又為性感的Valo增添一分魅力。
性感關鍵詞之三:思想
Valo曾說:“在我6歲的時候,我想成為一個牛仔,但過了一些年後,我又想成為一個音樂家。當我得到我的第一張KISS樂隊的唱片後,我知道我將去做什麼。”
他彷彿是為音樂而生,他音樂的第一步是作一個鼓手。九歲,Valo參加流行爵士樂音樂學院,他學習幾種不同的音樂風格。1996年夏天終於和他的四個朋友建立了HIM樂隊。
Valo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他認為自己樂隊的名字是神聖的,曾經有人認為他是一個像陰險的女人般的男人——無可救藥,曲解樂隊名字的涵義,把他們和“焚燒芬蘭歷史悠久的教堂”聯絡時,他會感到憤慨。他只是在不斷追求充滿靈魂和感情的音樂,悲傷而不褻瀆,力爭音樂上“黑暗的光文字”。他希望音樂能夠擊碎你,安慰你,讓你無法忘懷,而他最終也征服了很多人。
他說:“愛和死亡、生存和死亡這兩種情況總是彼此極端的對立,它不僅僅是愛和死亡,還包括感情全部本質的東西。我想說它是關於愛、恨、垂死、生活、感情……等等,這些對大多數人中的少數人來說是美好和重要的事情。愛和死亡涉及到很多事情,或許這只是一種象徵的意義。”
他對1996年秋天發行的EP名為《666 Ways To Love》解釋道:“666就代表著你一直擁有、你必須得到卻會最終摧毀你的那種東西。這種東西很甜美但回味中又帶有苦澀,就像比利時啤酒那樣。”
所以他的每一首音樂都是耐人尋味的。
性感關鍵詞之四:經歷
眾人皆知,Valo的父親曾經開過性用品商店,他17歲時在店裡工作過。後來接受採訪時他坦言:“多半時間我在整理架子上的物品和碟片,或站在收銀桌邊,總是假裝沒看見那裡來往的人,就算他們知道我是誰,也從來不會互相說話談論。我還曾經賣過一些用具和雜誌給我的物理老師,發生過很多窘迫的狀況。”
而今,當初在性用品商店打工的他擁有了自己的樂隊,受到萬千的崇拜。
雖然Valo從各方面看上去彷彿都帶著黑暗氣質,但其實在現實生活中他是個開朗的人,他用了“一個俏麗的簡單人(直譯)”來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