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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桜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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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澤遠Style
漢語注重內容,歐美需要注重形式組合來表達意思,所以歐美有很多變化,還有就是中文是象形文字,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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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謝恩豪
漢語一字多意,一音多字,一字多音,所有表達言簡意切。河南方言一個“中”字搞定了所有提問,廣西方言“得”字回覆所有。豈是其它外國文學能比的相提並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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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大愛無悔
以漢語為母語的人可能都會這麼感覺的,這裡似乎確實涉及到了個習慣的問題。
其實,相對於印歐語系,我們漢語我們漢語由於謂語動詞不像印歐語系裡的謂語動詞那麼呈現出那麼多時態變化形式,所以倒是使用時間狀語更多更頻繁一些,尤其是在邏輯要求比較嚴謹科技文獻等領域裡。
不過世界各國的語言都在變化當中,尤其漢語變化最激烈,幾十年後或百年後會有一種感覺的,哈哈。
(哎,百年之後再回首,我今天上傳到平臺上採訪時所使用漢語和外語,有可能都成為世界上的笑話,被視為外星人的“鳥語”不可。我也好無奈喲哈哈。)
這要是說起語言的變化,其實中國漢語(藏漢語系)和印歐語系,包括印歐語系的歐洲(條頓語系,拉丁語系,斯拉夫語系等)歷史上都從沒有停止過相互影響融合這個過程,由於某些特殊原因有時快有時會慢而已,但至今沒有停止。
就從中歐匈牙利,包括土耳其東方語言形態可見東方語系西去,而我們漢語從上世紀初一些變化可見西語系東來。
從印歐語系的歐洲部分(剔除匈牙利及其土耳其等)語句構架大體來看:主語+謂語+賓語+狀語(地點狀+時間狀),而漢語從(清朝末年間)上世紀初漢語架構上也有了急劇突變,現在我們口語和書面語基本一致為;主語+狀語(時間狀+地點狀)+謂語+賓語,而從語句架構上來看只有不多歐化現象,如:我有事做,我有飯吃,我有書看。(這種變化語法上稱為修飾成分後置,原本漢語詞序是:我有要做的事,我有吃的飯,我有可看的書)這些現代的我們都已習慣自覺是漢語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所以,對於漢語和印歐語系,有語言學家統稱為大陸“分(層)析性語言”,相對應大洋洲島國語言,但不包括日語的“粘合性語言”體系。
所以,漢語相對日語等來說,於西語系的人來便於學習,如“春風又綠江南岸”(‘春風’主語+’綠”謂語+’江南岸’賓語),因為語言架構邏輯分(層)析一致。
而島語,如日語,馬來西亞,菲律賓已經已經完成拼音化或拉丁拼音化了,吸收更多的西語系詞彙,但語言構架上比較頑固,愛好語言學的朋友戲稱肉爛了老骨頭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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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其實說來話長,我個人不是一個語言學家,不過透過我多年的讀書我總結出了點規律。首先要說明的是,語言,是一種思考方式,這點非常重要。越是複雜的語言,越難傳播得廣,而一種傳播的廣的語言,必定向著分析語來發展。樓主說的印歐語,大部分是綜合語,會透過詞形變化來表達一定的邏輯內涵,這種語言在邏輯方面會更加的嚴謹,但是同時也使得學習難度的增加,這樣呢,在語言的廣泛傳播過程中,複雜的語法就被逐漸簡化,例如英語,英語現在已經很接近是一門分析語而不是綜合語了。而漢語,在古代,也是有著詞形變化的,然而在傳播得越來越廣,特別是以漢字為載體的過程中,逐漸失去了變化,變成了分析語。如果接下來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很可能幾百年後,英語的各種變化也消失掉,變成真正的分析語。我來舉一個例子吧,比如說現在是原始時代,剛剛產生語言的時候,每個部落之間因為思維方式的不同,表達方式也就跟著不同,而就像我們學外語覺得很難一樣,對於不同的部落之間學習對方的語言也是很難的,而這時候,雙方接觸之後,就會去掉雙方之間對方難以學會的繁難的部分,進行簡化。就像英語,英國的歷史就是一部不斷被侵略的歷史,所以英語就融合了很多種語言,所以她朝著分析語的方向演化。而漢語,我想恐怕就是由於民族,部落之間的不斷融合,最終,語言去掉了所有的形態變化。以上均是個人觀點,歡迎大家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