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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芝士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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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年故事
乍一聽【殘忍】菜餚,很多人可能不是很理解是什麼意思,其實,說破不值錢,所謂“殘忍”菜餚就是指在煮菜過程的做法或吃法凶殘血腥、聳人聽聞。其中最為人所知,也所不堪直視的便是油潑猴頭了。
第一名:油潑猴頭這裡說的猴頭絕不是食用菌猴頭,而是真正的猴腦。一箇中間挖洞的方桌,幾個人圍桌而坐,中間的洞並不象火鍋或是麻辣燙那麼大,正好容一隻猴子的頭伸出。
一隻非常可愛的猴子牽出,據說那是專門食用的猴兒,頭比較大。猴兒的頭頂從小洞中伸出,用金屬箍住,並且箍的非常緊,用小錘輕輕一敲,頭蓋骨應聲而落。猴的腦部就完全裸露在食客們的面前。這時,有較饞一些的人,已經用湯匙升向紅白相間的猴腦,隨著桌下垂死猴子一聲慘叫,拉開了生食猴腦慘狀的序曲。
網上有個公益圖,是將桌上的猴腦換成人腦,食客是猴子,以此來喚醒某些人的良知。
第二名:三吱兒又叫三叫鼠。是把剛出生的小老鼠(活的)放到盤子裡,加上一碗醬料,食客用燒紅的鐵紅筷子夾住活老鼠,會“吱兒”的叫一聲。再夾著它去蘸醬,又會“吱兒”的叫一聲。食客放入口中時候,老鼠會發出最後的一聲“吱兒”。
第三名:澆驢肉雖說驢肉火燒是非常好吃的一道美食,但做法比起澆驢肉就人道多了。澆驢肉完全是放大驢的痛苦以滿足我們的口腹之慾。
做法是將活驢固定好位置,旁邊放一個煮著沸水的大鍋,食客現指要吃驢的哪一部分肉,然後廚師用煮沸的湯去澆那部分肉,直至澆熟割下,裝盤上桌。(此情此景,慘不忍睹.....怎麼下得去口的!)
第四名:炭烤乳羊炭烤乳羊吃的是即將臨盆的母羊,用炭火將母羊烤熟後再開膛破肚將乳羊取出,網傳味道皮酥肉嫩,味道鮮美.......
第五名:烤鴨掌依舊是活做的一道菜。把腳掌洗乾淨的活鴨子放到加熱的塗好醬料的鐵板上,鴨子會因為鐵板熱而走來走去,隨著鐵板的升溫,鴨子會燙的跳腳。最後鴨掌就熟了,鴨子還活著,廚師把鴨掌切下,放到菜盤裡上桌。
據傳這道菜源於商超,商紂王受到啟發,發明了炮烙之刑........
第六名:風乾雞又叫劉皇叔婆子雞。這道菜需要刀工速度很快,從拔毛、取髒、填調料入雞腹、縫上、再掛於通風處,這一套流程下來,要保證雞子還是活著的。太慘了..........
第七名:脆鵝腸選用肥美活鵝,拿著小刀往鵝的肛門處劃拉一圈,手指插入鵝的肛門內將鵝腸拔出,這樣的鵝腸是最新鮮的。鵝的痛苦無法想象了.......太痛了.....
第八名:龍鬚鳳爪聽著名字也不甚嚇人,但是卻是一道令食材備受折磨的菜。這道菜非常的考究,“龍鬚”用的是活鯉魚的魚須,我們都知道,魚須是魚類的觸覺器官,相當於我們人類的舌頭,魚須可以幫助它們在渾濁的水中找到食物。
而“鳳爪”取自活雞掌下正中的一塊精肉,相當於在我們人類腳掌中央剜下一塊肉。腦補一下那種痛苦....
第九名:鐵板甲魚湯又叫延壽湯。在電影《末代皇帝》裡一個場景:慈禧咳的時候,身旁的太監去給慈禧盛了一碗湯,就是鐵板甲魚湯。此湯做法是把腸胃乾淨的活的甲魚(也就是鱉)放入有調料的涼湯裡,慢慢加熱。等到甲魚熱的受不了了,就會喝湯。調料就到了甲魚的體內,等到湯喝完了,甲魚也就熟了........據說味道鮮美無比......
只存在於傳說中,發明者為古代著名的廚子——易牙,當年把自己的兒子製作成美食敬獻給了齊王,滿足了其“食人肉”的夙願!還取名曰“人生果”。
據傳製法十分講究:選每月十五新生之男嬰,三天以內的。用密法養至100日,以13味天陰藥材做湯沐浴三日,內服外津,上鍋清蒸可食。
看完這些【殘忍菜餚】之後,你是否也被嚇到了呢,所幸的是現在的人們文明和法制的發展有了很大的提升,這些菜都已經成為了歷史,都屬於禁菜。
不過,也想趁此和大家討論一下,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為滿足自己口腹之慾,追求極致的味蕾體驗,應該如何更好地傳承美食文化,消除一些“殘酷”的烹飪方式呢?私以為,文化是人性的一個呈現,殘忍的只是人性,作為食物鏈的頂端,我們在享受大自然賦予的生存權利的同時,是否也應更多地考慮如何不悖人倫觀念來獲取生命資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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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美食控木木
結語
其實,現在我們食用食物最先考慮的是健康,很少有人會追求刺激的心理去體驗“殘忍”的菜餚了,只能說某種程度上,一些食物對於一些人來說是極其殘忍的。我想,跟我們從小被灌輸的思想也有關,就像是雞鴨魚肉,大家吃起來,很少會心理有想法,因為自古就是這樣的食用方法。我是木木,你覺得最“殘忍”的菜餚有哪些?一起交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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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美食客家
中國所謂的“殘忍”菜餚到底是文化還是人性,這是值得深思的問題,想當年的玉林狗肉節,讓很多愛狗人士痛恨。其實在中國這不是最殘忍的菜餚,今天小編就來介紹最殘忍的九個菜餚,這幾個菜是歷史留下的,但是很難登上中國美食的舞臺。小編今天給你介紹三個。
這幾道菜慢慢退出歷史,但是在很多落後的農村還會出現,我給你介紹下,看看你有沒有食慾呢?
在很小的時候,我曾經看到個美食節目,說在山上一個有名的飯店,養殖專門的食用的猴子,桌上挖個洞,猴子頭可以伸出來。然後用小推子敲開猴頭蓋骨,然後很多食客們開始生吃猴腦,甚至用油潑上去再食用。
評價:真的有點滅絕人性,猴子的慘叫聲讓食客們如何吃下去呢?真是“殘忍”菜之首。
我在山東壽光的時候,聽同學說過這個,就是把剛剛出生的老鼠,這種老鼠身上沒有病毒和細菌,然後粘調料吃。
評價:我在網上查過資料,這道菜叫三吱兒,老鼠從開始到吃叫三聲,最後一聲是在嘴裡奧,是不是膽大的才會吃吧。
這道菜就是用活泥鰍在魚缸裡,然後放上豆腐,這樣直接端上菜桌,廚師拿著燒紅的鐵球。放入裡面,水瞬間突沸,泥鰍快速鑽入豆腐裡。食客們就這樣吃。
當今社會,為了保護動物,國家制定了很多法律來禁止捕殺。但是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食慾,還是偷偷來捕殺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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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綠青蛙
從以上十道歷史上流傳比較廣的菜式看,都有著一個相似的特性,即活體取材,俗話叫做“生吞活剝”,所以人們看了受不了,因而被廣泛詬病,很多都被禁止,民間越來越少見了。再說現在烹飪技術不再是古時候那樣古樸,一般的食材都能作出高階美味,沒有必要去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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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Murano餐廳老王
人作為自然界的頂級扛把子,宰割食材物件,是自己的行為,行為做多了,就會演變成飲食文化。殘忍菜餚,既不是文化也不是人性,確切的說,是高階智慧對低等生物的任意宰割。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比如說殺狗,有人吃,就有人痛恨。有玉林狗肉節,就有沛縣人民吆喝支援,當然也有愛狗人士瘋狂抵制,吃與不吃,不是問題,問題是能不能吃?當然可以吃,北韓族吃狗肉,不是吃的也很嗨嗎?
那麼抵制狗肉的,就不吃雞、鴨、牛、鵝嗎?只是這些太日常了,已經形成了主要肉類食材,大家可以吃的沒有內疚感,沒有心理壓力。小雞小雞咕咕噠,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這些小可愛,被宰殺烹飪前也是可愛的,誰能嘴下留情?還不是吃了一點內疚感也沒有!
很多人說殺狗太殘忍,狗通人性,殺狗吃狗的都是非人類,很多時候其實是聖母心在泛濫而已,如此一來那不吃牛肉、羊肉、豬肉好了。都是哺乳動物,都是大自然孕育的生物,那就只吃草好了。
很多時候殘忍菜餚,對食材物件的宰殺方式,確實會引起極大的不適,血腥。比如過去有個新聞,飯店為了招攬顧客,活殺驢,號稱新鮮,宰殺的手段類似於封建社會的極刑:凌遲。就是把活驢的肉割下肉來烹飪。這種手法確實相當血腥,不如一刀致命來的痛快。
過去農村殺牛,老牛會有感應,在被宰殺前,會流出淚來,讓人心生惻隱。老黃牛耕了一輩子地,拉了一輩子牛車,結果還是難逃一刀,宰殺過程先鐵錘砸昏腦袋,牛倒地,一刀刺進喉嚨放血,然後各種分割。
不吃狗肉,吃牛肉的同學或許想象不到這樣的畫面,就是這樣的宰殺,才能為人類進貢各種牛肉大餐。現在宰殺的方式,大同小異,只不過,眼不見為淨,眼不見,心不生聖母。除非你是素食主義者,可以逃出神明的詛咒!
殘忍菜餚,誰都吃過,除非你告訴我你從來不吃葷,如果不吃它們,它們就會氾濫,到最後人能嘴下留情,也難逃食物鏈的消滅。
而人類就是食物鏈的最頂端,吃它們,吃著吃著就沿襲了習慣,久而久之成了文化,其實都是對低等生物的宰殺,那麼你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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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普濟
老話說得好,一將功成萬骨枯,人類的成長,就是其他生物襯托的結果。大白話說,人類就是吃它們、用它們,以獲取最佳生命資源,才得以快速發展。
所以,從生命的角度,只要是食物,不論怎麼做怎麼吃,不能算殘忍。但從文化的角度,某些食物的做法吃法會有悖人倫觀念,可以說成“殘忍”。這個“殘忍”有著學術上的界限,不是指這個菜不能吃,吃了對身體不好,而是做法和吃法與人們的道德觀念不相符合。本質上並沒有否認。
說了這麼多,目的是給大家一個思考的線索,判斷的依據,以免看到下面說到的“所謂殘忍的菜”有所不適,或者引起其他不合適的想法。本來嘛,怎麼說也是一道菜而已,完全沒有必要把它上升到道德層面去拷問。
依據這樣的哲學觀點,我們來看有哪些“殘忍”的菜式,只列前十名:第一道:活吃猴腦。我第一次聽到這道菜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後來聽到的多了,就有理解。猴嘛,不是人。就像農村老太太殺雞前的禱告一樣:“雞、雞,你莫怪,你本是陽間一道菜,今日早點去,明兒早點來。”活猴腦取來不要什麼神器,餐桌中間有個頭大的洞,把活猴子固定在桌子下面,腦殼伸出桌面,廚師拿著開瓢傢伙什,木匠開榫一樣揭去天靈蓋,露出白花花腦子,食客們隨即湯勺舀來吃。
第二道:現吃驢肉。活驢就那樣站立著捆綁柱子上,不能動彈。食客點到哪塊肉,廚子立馬割下來做給你吃。其實這個不算殘忍,人都做過。歷史上有個名人,春秋時期的介子推,在跟隨公子重耳期間,就從自己大腿割下一塊肉給他吃了,度過艱難。後來的寒食節就是紀念介子推的。
第三道:龍鬚鳳爪。古文化崇拜龍鳳,可惜吃不到他倆的部件,就找來代替品。這道菜不在殘忍在難找,不好湊齊一盤菜。用的是鯉魚須,雞腳掌。用鯉魚代替了龍,雞算是鳳凰。想想一條鯉魚只有兩根鬚,還那麼細小,該要多少條鯉魚才能湊齊啊?雞腳掌大一些,雞爪最下面那小坨肉。還有說法是從活魚活雞身上取來,只要這麼一點點,其他的不要了。我覺著這個說法不靠譜,再奢侈的老倌,不至於這麼傻幹,古時候又不像現在養殖有大量的鯉魚,能一次湊齊一盤。你想想吧,假如三條鯉魚的須一克重,750條大鯉魚才能弄來半斤須。古代不容易一次弄來750大鯉魚,皇上也不行。
第四道:烤乳羊。此烤乳羊非彼烤乳羊,不是我們現在吃的烤乳羊,長半大的羊羔殺了烤了。這道菜用的是懷孕的母羊,還是懷孕足月的母羊,殺了直接加到火上烤熟。吃的時候不要母羊,要它肚裡的羊羔,那才是烤乳羊。
第五道:醉蝦。這道菜很多人都吃過。河裡的大青蝦洗乾淨,放菜盆裡,倒進去上好的紹酒,立馬壓住蓋子,等裡面不撲騰了,開蓋享用。這樣的蝦一級鮮,本來就是活蝦,只是被酒嗆暈而已。按說是很殘忍,一口把它整個活吃了,只是見的多,吃的多,就沒殘忍不殘忍的感覺了。
第六道:脆鵝腸。這道菜不吃也罷,感覺怪怪的。活蹦亂跳的大鵝,從屁股眼挖開,掏出腸子做來吃。不由得想到鬣狗,專幹這活,掏肛吃腸肚。
第七道:風乾雞。活雞不殺,從屁股開口,掏出內臟,香料鹽塞進肚裡,整體捆綁緊,掛出去風吹成幹雞。掛上去還是活的,嘎嘎叫。
第八道:炙鵝掌。把石板燒紅,再把鵝群趕到石板上,不一會鵝掌都炙熟了,就這樣活著剁下來入饌。
第九道:三叫。剛生出的老鼠崽,裝盤上桌就是一道菜,直接的蘸汁吃。為什麼這個菜名?說的是這些小鼠崽一生的表現就是三聲叫喚。筷子夾住它叫一聲,蘸汁嗆著叫一聲,送到嘴裡咬死時叫一聲。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從以上十道歷史上流傳比較廣的菜式看,都有著一個相似的特性,即活體取材,俗話叫做“生吞活剝”,所以人們看了受不了,因而被廣泛詬病,很多都被禁止,民間越來越少見了。再說現在烹飪技術不再是古時候那樣古樸,一般的食材都能作出高階美味,沒有必要去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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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小寶侃美食
不過現在人們嘴裡說的禁菜,大多也都是道聽途說或者是人云亦云,真正吃過或者是親眼所見幾乎沒有。估計大家也不難發現,人們說來說去無外乎就是“油潑猴腦”“叫三吱”“龍鬚鳳爪”“烤鴨掌”“澆驢肉”“風乾雞”這幾樣禁菜,而且說的版本也都大同小異。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這些菜其實並沒有什麼人吃。
“龍鬚鳳爪”:龍鬚是活鯉魚魚須,鳳爪是活雞掌下正中的一塊精肉。原料就是這些,但是具體做法卻沒有人說過,有可能是紅燒吧。
而讓人疑惑的是這道菜怎麼是禁菜?殺魚殺雞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情,無非就是這種做法比較浪費魚和雞,不知道用多少魚須、“鳳爪”才夠一盤菜,所以吃的人寥寥無幾。而剩下的活魚、活雞也不會浪費掉,拿來做紅燒魚、紅燒雞塊也不耽誤事。
“叫三吱”:剛出生的小老鼠以及不知名調料,用筷子夾住活老鼠,老鼠會“吱兒”的叫一聲,
將它沾到調味料時,鼠又會“吱兒”一聲,放入食用者口中時,鼠發出最後一“吱兒”。
這道菜最早見於唐代的記載,據張鷟《朝野僉載》卷二記載:“嶺南獠民好為蜜唧,即鼠胎未瞬、通身赤蠕者,飼之以蜜,釘之筵上,囁囁而行。以箸挾取,咬之,唧唧作聲,故曰蜜唧。”
現在吃竹鼠肉的人都不多,更別說吃剛出生的小老鼠,想想都讓人反胃。而這道菜也就是人云亦云,誰沒事去吃老鼠呀。
“澆活驢”“油潑猴腦”“烤鴨掌”這類也都是非常殘忍的吃法,但是製作畫面都非常血腥,沒有什麼人能看著血淋淋的場面,然後還能淡然處之的享受美食。
所以在小寶看來,這些所謂的禁菜都是人云亦云,但是在美食的誘惑下,依然有廚師研究出打擦邊球的“殘忍”菜餚,那就是醉蝦、醉蟹、鐵板活甲魚、泥鰍鑽豆腐等。而這些菜餚雖然在某些人看來是比較殘忍的,但是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還是可以在接受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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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不一定是好的,不過是某個人群的行為模式和現象。
中國確實產生了不少殘忍的吃法。這些殘忍的菜餚,有不少答主已經彙總羅列過了,我提供一些思考吧。
這些吃法之所以說殘忍,主要是體現在對痛苦的麻木不仁,對於動物“生吞活剝”,為了追求所謂新鮮和美味,罔顧這些聖靈的痛苦。
人類是處於食物鏈之中的,也就是說,人類跟其他動物一樣,都需要進食。而且,很大程度上,還是要以其它生物為食。
如果僅從飽腹的角度,沒人會認為殺死其它動物是殘忍。
但是,為了追求美味或者獵奇,故意採用帶來巨大痛苦的方式來製作菜餚,這確實是殘忍。
如果有條件,那麼應該儘量減少這些痛苦。同時,不要增加不必要的痛苦,這也是文明進步的體現。
那麼,中國人為何會出現這些殘忍的菜餚呢?
我認為,這其中與中國人在思維體系中殘存的大量“原始思維”模式有關係。
所謂原始思維,最大的特點就是“類比思維”。例如,天上只有一個太陽,就可以推算國家只能有一個君王等等。
換算到飲食之中,就是所謂“以形補形”,通過進食某些動物的部位,可以獲得這些動物的力量。當然啦,越接近活體的,就會獲得越多的力量。
這個思維模式有多搞笑,其實稍微推理一下就行了。如果那些動物那麼牛叉,也不會任你來宰割啦。。。
當然,這個現象的成因是複雜的,當然有文化也有人性的原因在。
隨著社會發展和文明進步,這些菜餚也越來越淡出人們的視野,成為歷史文化的一個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