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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720401985516

    李白一生,仗劍遠遊,行蹤無定。

    “凡江、漢、荊、襄、吳、楚、巴、蜀,與夫秦、晉、齊、魯山水名勝之區,亦何所不登眺”(明·劉楚登:《太白酒樓記》),而大起大落的非凡際遭又使他有機會廣泛地接觸了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面。他結識了太多的名流俠士、官宦庶民,又極不情願地辭別過數不清的故舊知己、好友親朋。幾乎每一次相逢都是一個傳奇,每一次吟別都是一支絕唱。李白的理想世界和情感世界都極為矛盾複雜,集儒道釋墨於一身。一方面,他崇尚儒家道統,一方面,卻又宣言“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一方面,他憤世嫉俗,欲隱居山林,返於自然;而另一方面,卻又尚武輕儒,脫略小節,輕財好施,豪蕩使氣,大有“長劍一杯酒,男兒方寸心”(《贈崔侍御》)的古道熱腸。因而,他的人生哲理既有超脫消極的因素,亦不乏“達則兼濟天下”的豪情。這種複雜的人生觀也同樣表現在他的送別詩中,品嚐這些絕妙好詩,也似乎走進了詩人的情感世界之中,令人“執卷留連,若難遽別”(李漁·《閒情偶記》)也。一、壯別在李白的送別詩中,很少看到眼淚,更不用說“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詩人豁達大度、豪爽俊逸,唐代詩人魏顥描述李白“眸子炯然,哆(張口狀)如餓虎”,不似多愁善感之輩,故雖感情豐富,視友如親,但離別之際,決不會“兒女共沾巾”,而只能予人以昂揚進取之勉。如《渡荊門送別》一詩,便是壯別之代表。全詩以啟程遠遊起筆,以途中所見景色為幹,以惜別作結。結構嚴謹,過渡自然,氣勢磅礴,情思綿長。這些送別詩,緣情依景,依依惜別中見得豪放,戀戀不捨中深蘊壯懷。二、醉別李太白嗜酒好月,人所共知。詩作《金陵江上遇蓬池隱者》坦言 :“解我紫綺裘,且換金陵酒”,五代·王定保《唐摭言》有“李白著宮錦袍,遊採石江中,傲然自得,因醉,入水中捉月而死”一說,蓋酒月二物乃詩人一生之寄託也。李太白豪俠孤傲,嗜酒如命,唯月是愛。但他並不是那種“只願長醉不願醒”的消極入世者,也沒有“一醉解千愁”的動因。他堅持“人生達命何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梁園吟》)的主張,深諳“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宣州謝脁樓餞別校書叔雲》)的哲理,因而酒月二物自然也成了他性格的象徵。這在他的送別詩中可以得到印證.三、惜別李太白一生遊歷南北西東,朋友甚多,與達官貴人,好友親朋,山野村夫,隱逸之士,甚至黃髮垂髫,均有聚散,也有吟詠,幾乎所有的相聚都讓詩人喜中從來,而每一次相別又使詩人依依不捨。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孟浩然比李白長12歲,相識時,孟浩然已名滿天下。兩人十分投緣,情深誼重,遂成至交。老朋友要赴任揚州,乘船而去,其船在長江上越行越遠,以至於完全看不見,詩人還佇立遠視,望著那東流的一江春水,遲遲不忍離去。這是怎樣一種情感,這是怎樣一幅畫圖。景色豔麗諧和,如仙境佛地,賞心悅目;友人仙風道骨,如同黃鶴,在百花吐豔的春色之中飄然而下,“之廣陵”大顯身手。這本是一件好事,但不管怎麼說,離別總不好受,何況是好友相別。因而,“唯見長江天際流”,就是人之常情了。稍後的邊塞詩人岑嘉州是個“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儒將,他與朋友離別時有“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一聯傳之千古;劉夢得為逃難貶謫之吏,他與柳宗元在衡陽路別時,發“歸目並隨回雁盡,愁腸正遇斷猿時”(劉禹錫:《再授連州至衡陽酬柳柳州贈別》)之嘆,亦為絕唱。此三聯,雖然送別友人時各自的情感不同,卻都是惜別,表達效果則可謂異曲同工。讀這樣的送別詩,如步入桃園仙境,置身玉宇瓊樓,無愁無怨,無悲無嗔,只覺得雅緻,只覺得諧和,只能感到“情”與“景”,“思”與“境”的最完美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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