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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句話出自魯迅的《秋夜》,位於開頭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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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貓貓呵呵

    皇帝的新衣讀過嗎?皇帝光腚在大街上裸走,眾人都說哎呀這件衣服太華麗了,其實這個人啥都沒穿。魯迅寫這"兩棵棗樹"也是,有什麼深刻意義嗎?根本就是扯淡嘛!那年頭報紙是按字數來算錢的,多寫一個字就多給錢,魯迅在不同場合也講過,很多情況下就是為了賺取稿費,而且是變著花樣賺取稿費。看回答裡有人說這是詩的語言,那純粹是腦子進水。魯迅到現在有這麼高的地位,完全是毛出於政治需要把他吹出來的。這就跟當年的高爾基一樣,蘇聯時代吹得跟什麼似的,到俄羅斯時代還有幾個人提他想念他呢?這些作家有這樣的地位,很多不是出於文學的考慮,而是政治的考慮,費勁巴力為他們的毫無意義的句子找合理性解釋,是思想上的奴隸才能幹出來的事情,根本不具備獨立思考的能力。

  • 2 # 花蜜9號

    魯迅的作品字裡行間猶如有人楠楠私語,隱澀難於理解。‘在我的後院,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先生想表達的是‘不同的個體,一株棗樹(a),還有一株棗樹(b),被完全的,獨立的表述了’。這是有深刻思想的作品。相比‘在我的後院,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這樣的描述,‘個體淹沒在類之內’只能算是文學作品。

  • 3 # o十一二o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這句話出自魯迅先生的散文集《野草》裡面相對而言似乎並不很著名的《秋夜》一文,寫於1924年9月15日。《野草》集魯迅的人生觀世界觀於一體,而《秋夜》又是起首第一篇文章,其實是很著名的。而這句話,就是開篇第一句,其重要作用不言而喻。

    很多人說這個句子重複又囉嗦,應該屬於病句。其實這不是病句,而是一種叫做遞進的寫作方法,很多人讀不懂裡面的涵意,總覺得想當然認為是病句,這是對魯迅先生的誤解。

    這句話充分描述了魯迅當時的心境,沉悶、孤寂、壓抑和無處傾訴。

    通常情況下,後園是私密的、屬於自已的世界。而屬於魯迅的這個後園,卻是沉悶的、孤寂的、壓抑的和無處傾訴的。天空是無比的高遠,僅有的寄託,就是牆外的兩棵樹,一棵是棗樹,而另一棵,也是棗樹……

    很多年輕的朋友在豐富的資訊氾濫成災的年代,很難體會到這種源自心靈深處的孤寂,因此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境,完全可以理解。

    或許有一句話,可以非常形象的讓你體味它的餘韻。這句話來自於網友的精彩回覆:

    你要是我的朋友,就知道我有兩個女朋友,一個是手,還有一個也是手。

    如果你連這句話也不能理解,那麼,你就需要耐下性子來慢慢長大!

  • 4 # 猛士世紀

    文學最妙的就是可以傳遞情感,兩棵棗樹如果單純從字面上理解,那麼就象噴子說的那樣,這句話出名僅僅因為它是魯迅說的原因。但除了魯迅之外,別人有這樣說過嗎?並沒有!外面院子有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它們是相同品種而又獨立存在的兩棵樹。區別就很明顯了。反映了作者孤獨倔強悲涼排斥而又不捨的心理。

  • 5 # 魔鬼的天使2

    著名美學家朱光潛在他的《咬文嚼字》一文中,提出了一個很有名的觀點:在文學,無論閱讀或寫作,咬文嚼字,在表面上像只是斟酌文字的份量,在實際上就是調整思想和情感。

    魯迅在《秋夜》開頭寫到: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在《秋夜》結尾寫到:猩紅色的梔子開花時,棗樹又要做小粉紅花的夢,青蔥地彎成弧形了。我又聽到夜半的笑聲,我趕緊砍斷我的心緒,看那落在白紙罩上的小青蟲,頭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麥那麼大,遍身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 我打了一個呵欠,點起一枝紙菸,噴出煙來,對著燈默默地敬奠這些蒼翠精緻的英雄們。

    要體會魯迅為什麼這麼寫,我們首先了解其寫作的背景。

    《秋夜》寫於一九二四年十二月,現實"實在黑暗的可以!"魯迅的內心矛盾、痛苦又壓抑,但是仍在頑強不屈地鬥爭。《秋夜》正是魯迅與舊社會抗爭到底的鬥爭誓言。迫於黑暗現實,作者採用了隱諱的象徵主義手法,棗樹成為歌頌的物件,蘊含作者無限的熱愛和讚美之情。

    文章的結尾對棗樹的描寫,營造了雋永的意境,表達作者孤軍奮戰的沉鬱之情。緣景明情,知人論世,我們就可以體味魯迅為什麼要這樣寫兩棵棗,而不寫成: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作者將目光移向院外時,只見到了棗樹,沒有別的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似漫不經心的描寫中,營造一種孤寂冷落之意境,流露出淡談的孤單落寞之情。

    從藝術手法上看,運用復沓也能產生一種強調的藝術效果。如果換成,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語句確實精練簡潔了,卻沒了孤寂冷落之境,孤單落寂之情。可見改動了文字,就改變了思想情感,內容與形式是相隨而變的。

    在閱讀和寫作過程中,文字的意義理解和把控,有時是比較難的。需要發揮聯想和想象。例如李煜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賀鑄的"試問閒愁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愁如一江春水,愁有一川菸草,滿城風中飄飛的柳絮,梅雨季節的雨那麼多。這些意義在詩文中永遠是遊離而難以琢磨的。準確理解詩文中的豐富意趣就需要讀者仔細咂摸,發揮聯想與想象。

    從文字的繁簡修辭角度看,用繁筆還是簡筆也得依照情感表達的需要。"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看似繁複囉嗦,而正是這繁筆的運用,恰如其分地表達作者的當時孤單落寞的心境。改成"牆外有兩株棗樹",文字的確精練簡潔,而作者需營造的意境與表達的情感卻消失殆盡。

    魯迅關於兩棵棗樹的描述成為名句,表現魯迅深厚的文字功力和非凡的文學素養。而作為讀者,閱讀詩文時,也應追求思想情感與語言的適配吻合,以期達到藝術鑑賞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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