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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水果美眉

    “荒耶,這次你也失敗了。”

    對於橙子說的話,荒耶沒有回答。

    “真是慘啊,收集人的死、製造出地獄、體驗他們的痛苦。做這些事只會帶來痛苦吧?

    為什麼要逼迫自己到如此地步。你為什麼這麼固執於追求根源之渦這東西。你該不會還認真做著身為臺密和尚時候拯救人類的夢想嗎?”

    “——我早忘記理由了。”

    回答完,黑色魔術師陷入了自我沉思中。

    沒辦法拯救人類,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有沒有回報的人出現,無法讓所有的人都幸福。那麼——無法拯救的人類是什麼呢?要用什麼來回報他們的一生呢?

    沒有答案。

    無限跟有限是相等的東西,若是沒有無法救贖的熱,也不會存在被拯救的人。如此說來

    ——救濟就跟流動的錢一樣。

    人類無藥可救、世界沒有救贖,所以他才會要記錄死亡。記錄事物的最後,記錄世界的終結,這樣就能徹底分析所有的東西。如此以來,應該就能判斷什麼是幸福把?

    如果能重新看待沒有回報者和無法拯救者——就能判斷什麼才能稱為幸福。如果能瞭解在世界結束以後,這些才是人類的意義——這些因為無所謂原因而死的人,也訥訥在整體上被賦予意義。

    要是世界結束,人就可以分辨人類的價值。

    只有這個——是唯一、擁有共通性的救贖。

    ………………

    “咯碴”的聲音響起。

    橙子點菸的聲音,把荒耶的意識拉回到現實世界中。

    “連理由都忘記了嗎?你的希望是無,起源也是零。那,你到底是什麼?”

    “我什麼也不是,只是想要追求結論而已。這些醜陋汙穢下賤愚昧的人類,若是他們全死後只能留下這些歷史——那我就能得到這醜陋正是人類價值的結論。如果知道醜陋、無藥可救的存在正是人類、我就能安心了。”

    兩位魔術師避開對方的視線交談著。

    而荒耶則一直站在原地。

    橙子保持著的姿勢問道:“所以你才想接觸根源之渦嗎?那裡有所有的記錄,就算沒有,也能讓一切迴歸虛無。你為了你自己,而想把醜陋的人類全部消滅。”

    “沒錯,就只剩下一步了,就在還有幾步的地方,世界妨礙了我。通道不可能開啟,連天生就擁有通道的人也會被阻止。真是——真是難看的死前掙扎啊!明明沒有人知道世界的危機,每個人卻都在無意識下希望活下去。明明每個人都不去拯救壞死的世界而沉迷於享樂,卻人人都無意識排除對世界有害的東西。這個矛盾是什麼?想活下去的心汙染了活下去的祈禱。

    那個邪念,正是我的敵人。”

    聲音裡含有深深的怨恨。

    橙子“呼”地嘆了一口氣。

    “世界——?荒耶,並不是。這次阻止你的並不是靈長的抑止力,你真的做的很棒,抑止力並沒有生效。因為毀掉的東西只有一個,你啊,是輸給了一個叫做——

    僅僅一個人的無聊家族愛而已。”

    荒耶不肯承認。

    縱使與世界為敵,與現存所有人類的意志為敵,他都有自信能夠勝利。誰會承認他竟然輸給了那種小鬼——

    “就算是他,在背後推動的也是想維持靈長之世的爛人。真正的不可能會做出那種行動,讓他行動的不是什麼家族愛,人類才沒有那種東西,!他們有的只是想讓自己活下去的願望而已。他不過是為了隱瞞醜陋的真心,而用像是家族愛的東西遮掩罷了,只因為自己想活著,所以假裝在保護他人。”

    荒耶的話裡,只有憎恨存在。

    橙子並不認為這個痛罵人類汙穢的男人想法正確,活了太就,本身早已變成一個概念。不會變化思考的方向性,就已經不能稱為是人。

    雖然多說無用,但她還是繼續把詛咒說下去。

    “——荒耶,我告訴你一件好事。雖然你應該不知道,但有個知名的心理學家定義‘集團無意識’的存在。他認為,所有人類意識的最深層都連線到同一個湖,這是原為和尚你熟悉到不行的思想,也就是非蓋亞論的抑止力——靈長無意識下一致的意見。宗蓮,這個一般成為阿賴耶識。(注:又稱第八識,來自梵語‘Alaya Vijnana ’音譯而成‘阿賴耶氣’。為有情根本的心識,八識之根本。它包括一切善惡行為的種子,所以為一切事物之根源。此識之義譯有多種譯名,有譯作‘藏識’)”

    什…麼?

    嚥下一口氣的聲音響起。

    橙子自顧自地繼續說,魔術市以前曾這麼回答她,自己的提人是靈長的思想,是很難拯救的人性。

    那個詛咒,現在在這裡形成了。

    “很奇怪吧,。你的姓跟你視為一生最大敵之物相同。但你自己卻不知道,你周圍所有的人也都沒有告訴你。世界真是設下一個壞心眼的陷阱啊,聽好了宗蓮,這次的矛盾非常多——但,身為支配者的你,就是最大的矛盾!”

    詛咒成為兇惡惡魔的形象,侵蝕、攻擊著荒椅的思考,要將他的存在給消除掉。

    魔術師沒有回答。

    但他眼睛的焦點消失了。

    即使這樣他還是完全不動,臉上依然露出苦惱的表情,其上的黑暗與沉重,有如哲學家揹負永遠無解的問題一般。

    不進行否定,只接下詛咒後,魔術師開口了。

    “——這個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又要重新開始了嗎?這是第幾次了?你還真是學不到教訓呢。”

    著正是螺旋。荒耶到最後都沒有改變他的表情。

    橙子用明顯帶有輕蔑的眼光一瞄,便把手上夾著的煙給丟了。結果,點了火的煙一口也沒抽。

    雖然輕蔑他——但她卻不討厭這個化為概念的魔術師。

    走錯一步。不對,如果她沒有走錯一步,自己應該也會變成一樣的東西。不是人也不是生物,只是變成一個單純現象的理論體現。

    現在的她,覺得那實在很悲哀。

    荒耶“咳”的一聲吐出血來。那身體,開始從殘留的左半邊化為灰燼消失。

    “沒有做好預備的身體,下次再會的話,應該是下個世紀了。”

    “那時就沒有魔術師之類的東西了,應該不會再見了吧!你到最後都是孤獨的。就算這樣——你也還是不停手嗎?”

    “當然。我是不會承認失敗的。”

    橙子聽完閉上了雙眼。清算長年分別的短暫回答,到此為止了。

    在最後——她以身為這個魔術師的身份問了荒耶宗蓮一個問題。

    “荒耶,你追求什麼?”

    “——真正的睿智。”

    黑色的魔術師的手,毀壞了。

    “荒耶,在哪裡追求?”

    “——只在自己的內心。”

    外套落下,一半的身體隨風而去。

    看著這些演變。

    “荒耶,你的目標在哪裡?”

    荒耶繼續消失著,他只剩下一張嘴,在言語還沒有變成聲音前就消失了。

    ——你早知道了,就是這個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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