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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金大哥

    首先要說的是戴乃迭不是華人哈,人家是一個英國女子。

    那麼我們就先大概瞭解一下人家戴乃迭:

    919年戴乃迭生於北京一個英國傳教士家庭。戴乃迭七歲時返回英國,在教會中學接受教育。1937年戴乃迭考入牛津大學,最初學習法語語言文學,後轉攻中國語言文學,是牛津大學首位中文學士。

    這個就厲害了,在牛津學習的是中文,還成為首位牛津女學士。

    咱們都知道學習外語有多難,有多苦,如果讓一個老外來學習漢語,還達到了本科水平,自然付出的努力是不言而喻的。

    一個人是如何瞭解一個人?

    一個是接觸時間久了,可以從他的一舉一動,言語中大概瞭解其人,

    二個可以從他的字型,日記,作品中能夠猜測其人。

    那麼外華人如何瞭解中國呢?

    答案就是了解中國的文化。

    文化是用來傳播的,只有你的文化被傳播出去,別人才能夠了解你。

    就像莫言寫的《蛙》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那樣,組委會如何去了解莫言寫的這個小說,

    那就是翻譯家的功勞了,就看翻譯家的文字功底和翻譯實力了。

    戴乃迭就是一名漢語文學的翻譯家,

    戴乃迭女士是中國文學出版社英籍老專家、在國際上享有崇高聲譽的翻譯家和中外文化交流活動家。

    做一個出色的語言文學翻譯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你要對兩種語言相關國家的歷史相當的瞭解和熟練,成竹在胸。

    因為語言文化不同於別的學科,翻譯作品你要最大化的接近作者的原意,

    還要用另一種語言通俗易懂的給翻譯出來,這確實需要點本事的。

    她和丈夫楊憲益合作,翻譯出版了《楚辭》、《史記選》、《長生殿》、《儒林外史》、《魯迅選集》、《王貴與李香香》、《白毛女》、《太陽照在桑乾河上》、《暴風驟雨》、《紅樓夢》等中國優秀文學作品,改革開放以後,戴乃迭翻譯了沈從文的《邊城及其它》、《湘西散記》,張潔的《沉重的翅膀》,古華的《芙蓉鎮》,鄧友梅的《煙壺》,張賢亮的《綠化樹》等;

    看看人家翻譯出來的都是大作,而且古典文學還很多。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如果好看的皮囊再加上有趣的靈魂呢?那就是千萬萬里挑一了,

    顯然戴乃迭就是最後者。

  • 2 # 一往文學

    特別羨慕戴乃迭和楊憲益的愛情。早期比翼赴幽冥,不料中途失健翎。結髮糟糠貧賤慣,陷身囹圄死生輕。青春做伴多成鬼,白首同歸我負卿。天若有情天亦老,從來銀漢隔雙星。

    這是楊憲益先生在愛妻戴乃迭去世之後寫下的一首緬懷詩。這首詩見證了他們的人生,也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我們提起楊憲益就必然會與他的夫人戴乃迭的名字相伴,在他們那漫漫六十年的人生中,楊憲益和戴乃迭的名字從來沒有分開過,如今也是如此,這兩個名字似乎成了不可分割的共生體,正如他們的結合,猶如蒲葦磐石,堅定又纏綿。

    楊憲益和夫人戴乃迭才子遇才女,年少美好都是你

    楊憲益幾乎"翻譯了整個中國",而每一部譯著上,在他的名字後面,一定跟著他夫人的名字——戴乃迭。也許是因為戴乃迭十分喜歡《紅樓夢》吧,楊憲益雖然原先對《紅樓夢》並沒有什麼興趣,然而為了他的愛人,他們開始著手翻譯這部悲慼又美好的故事。《紅樓夢》的譯本就如同他們的愛情,慢慢萌芽成長。楊憲益與戴乃迭夫妻二人翻譯的《紅樓夢》是最受西方認可的《紅樓夢》譯本,而他們的愛情也如同紅樓夢中的愛情一般,純潔又富有才氣。深奧的是古詩詞,水樣繾綣的是兩顆相愛的心。

    紅樓夢-寶黛共讀

    從幼年起楊憲益就不是一個用功讀書的人,在留學英國牛津時,也是盡幹些調皮搗蛋的事,但他的文采和聰慧在牛津卻有口皆碑。他當真不愧才子之名,24歲的他就已經翻譯出了《離騷》這種艱澀難譯的經典,獲得了周恩來總理的讚賞,還將他介紹給了毛主席。然而這一驚動世人的作品對他而言,只是"出於好玩"。

    戴乃迭是一位英國傳教士之女,生於北京,七歲時跟隨母親回到英國,在北京生活過的七年對她的影響深遠,不僅僅是在與楊憲益的相遇相知,也影響了她今後的人生軌跡。結識楊憲益後,戴乃迭更是改學中國文學專業,是牛津歷史上第一位獲中國文學榮譽學位的英華人。

    才子與才女天生就帶有互相吸引的磁石吧,儘管當時中西方思想差異懸殊,兩人的身份也並不十分當對,楊憲益在當時只是一名牛津大學的自費留學生,而戴乃迭在牛津與英國皇室貴族同窗共讀,這樣的兩人理應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戴乃迭嚮往中國,也被楊憲益的幽默與濃厚的中國氣質吸引,在牛津這所頂級學府裡,他們在這裡看過楓葉飄落,看過雪花覆蓋這座小鎮,也在圖書館交流過中國古典文學,討論幻想過將來。

    牛津大學我願意為你,不離亦不棄

    儘管他們情投意合,非君不可的誓言也已許下,但是世事往往不會一帆風順。

    在戴乃迭想母親說了兩人正在交往後,她的母親卻說:"如果你嫁給一個華人,這一輩子一定沒有好下場。"母親的"詛咒"讓她痛苦不堪;而當時中國正處在抗日戰爭時期,楊憲益忍痛提出分手,不願讓她跟著自己受戰爭的侵擾,"我的祖國正在經受戰亂,情況不太好,你跟著我會受苦的。"這是他能提出的最堅決也最不捨的請求。但她堅定地說,"無論有多麼難,你到哪,我就跟到哪兒。"這是她做出的最堅定的抉擇。

    此後戴乃迭跟隨楊憲益回到中國,楊憲益家中對這位外國女性的到來並不歡迎,家裡哭的哭,鬧的鬧,但兩人情比金堅,終是成了一對佳偶。儘管婚後為了生計疲於奔波,那黑暗的十年中時被冤雙雙入獄,但幸好還有彼此的存在,可以供他們在那艱辛的日子裡品嚐到一些甘甜。

    他愛她,想起她來到中國後的種種艱辛,他用純熟的英文說:"親愛的,我讓你遭罪了。她金髮一甩,碧眼一挑,答:"我願意啊,我本來就是來愛你的,不是來享受的。"她同樣深愛他。家人反對,戰亂阻隔,捨棄原本優渥的環境,為生活奔波,優雅的千金小姐在異國甚至被冤入獄,就算如此也不怨不離,人生有如此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戀人,夫復何求?

    晚年楊憲益和夫人戴乃迭

    在戴乃迭去世之後,楊憲益便停止了所有的翻譯工作,他的生命彷彿和她一同離開了這個對他們殘忍,卻又容納了彼此的世界。在戴乃迭去世後的十年裡,人們見不到楊憲益、戴乃迭這兩個名字在新作品中出現,也絕見不到"楊憲益"這三個字單獨出現在作品扉頁上。面對邀約,他只說:"她不在,我不出現。"直到他離開這個世界,終於能去見他的愛人了。

    他們的愛情太美好太純粹了,他們相互支撐、相互扶持著走過這荊棘滿地的人生路,用愛情做墨,吟誦《離騷》,研究《資治通鑑》,將《魯迅文集》《史記選》等上百部中國文學作品譯成了英文,而《紅樓夢》更是他們二人那動人的深情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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