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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476702581228

    《蕭十一郎》中,終章前的一段關於連城璧的刻畫著實是驚豔到我了,小說以蕭十一郎為名,整篇也是在寫蕭十一郎的,基本上通篇寫的都是蕭十一郎有多叼,有多機智,而連城璧的出場只是幾幕被偽君子們所簇擁,顯的連城璧才是最大的那個偽君子。不過通過幾句對話對連城璧的渲染,馬上就看到,這部小說的主角是蕭十一郎和連城璧這兩個人。選段是網上拷的,侵刪……:

    風很冷,冷得人心都涼透。樹上枯黃的殘葉,正一片片隨風飄落。蕭十一郎就這樣,站在樹下,沒有聲音,沒有表情,更沒有動作。也不知過了多久,風四娘終於長長嘆了口氣,苦笑道:“是我害了你……我這人為什麼總是會做錯事,說錯話?”蕭十一郎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但又過了很久,他突然道:“這根本不關你的事。”風四娘道:“可是……”蕭十一郎打斷了她的話,道:“該走的人,遲早總是要走的,這樣也許反倒好。”風四娘沉吟著,道:“你的意思是說,長痛不如短痛?”蕭十一郎道:“嗯。”風四娘道:“這當然也是一句話,說這話的人也一定很聰明,可是人的情感,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她笑了笑,笑得很淒涼,慢慢的接著道:“有些問題,也並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解決的。”蕭十一郎合起眼睛,垂首道:“不解決又如何?”風四娘沉默了很久,黯然道:“也許你對,不解決也得解決,因為這是誰都無可奈何的事。”蕭十一郎也沉默了很久,霍然抬頭,道:“既已解決,我們又何必再提?”他拉起風四孃的手,笑道:“走,今天我破例讓你請一次,我們喝酒去。”他笑了,風四娘也笑了。………………酒,喝得並不快。蕭十一郎心口就彷彿被什麼東西塞住了,連酒都流不下去。………………風四娘很快的將一杯酒倒了下去,苦著臉道:“有人說,無論多壞的酒,只要你喝快些,喝到後來,也不覺得了,但這酒卻好像是例外。”蕭十一郎淡淡道:“在我看來,只有能令人醉的酒,才是好酒。”他只想能快點喝醉,頭腦卻偏偏很清醒。………………蕭十一郎面上的肌肉突然抽緊。他終於已無法再控制自己,霍然長身而起,道:“我的酒已喝夠了,多謝。”風四娘立刻拉住他的手,大聲道:“你絕不能走!”蕭十一郎冷冷道:“我要走的時候,絕沒有人能留得住我。”突聽一人道:“但我一定要留住你。”語聲很斯文,也很平靜,卻帶著說不出的冷漠之意。話聲中,一個人慢慢的自黑暗中走了出來,蒼白的臉,明亮的眼睛,步履很安詳,態度很斯文,看來就像是個書生。只不過他腰邊卻懸著柄劍,長劍!劍鞘是漆黑色的,在昏燈下閃著令人心都會發冷的寒光。風四娘失聲道:“是連公子麼?”連城璧緩緩道:“不錯,正是在下,這世上也許只有在下一人能留得住蕭十一郎。”蕭十一郎的臉色也變了,忍不住道:“你真要留下我?”連城璧淡淡一笑,道:“那隻不過是因為在下的心情不太好,很想留閣下陪我喝杯酒。”他瞳孔似已收縮,盯著蕭十一郎,緩緩道:“在下今日有這種心情,全出於閣下所賜,就算要勉強留閣下喝杯酒,閣下也不該拒絕的,是麼?”蕭十一郎也在凝視著他,良久良久,終於慢慢的坐下。………………風四娘在斟著酒,帶著笑道:“這酒實在不好,不知連公子喝不喝得下去。”連城璧舉起杯,淡淡道:“只要是能令人喝醉的酒,就是好酒,請。”這句話幾乎和蕭十一郎方才說的完全一模一樣。………………風四娘忍不住試探問道:“連公子也許還不知道,她……”她正不知該怎麼說,連城璧已打斷了她的話,淡淡道:“我什麼都知道。”風四娘道:“你知道?知道有人在找你?”連城壁笑了笑,笑得很苦澀,道:“她用不著找我,因為我一直在跟著她。”風四娘道:“你已見過她?”連城璧目光轉向遠方的黑暗,緩緩道:“我已見過了。”風四娘顯然很詫異,道:“那麼她呢?”連城璧黯然道:“走了,走了……該走的,遲早總是要走的……”這句話竟又和蕭十一郎所說的完全一樣。《風鈴中的刀聲》之結局也很驚豔,爭天下第一至絕頂的兩個人,其對決是這樣子的:“我好像來遲了。”丁寧淡淡一笑,說:“早也是來,遲也是來,早一些何妨,遲一些何妨。”姜斷絃微微愣了一下,說:“請。”這時除了這個字,他幾乎已沒有別的話說。昔日的恩怨、情感,到這生死決戰的時刻,都已變成過眼雲煙,除了這個字之外,他還能說什麼?丁寧只是微笑著,動也不動。姜斷絃突然發覺丁寧賴以成名的刀不見了。他不禁奇怪的問:“你的刀呢?”丁寧說:“我沒有帶刀。”姜斷絃說:“今天是我們在刀下一決勝負生死的時刻,你為什麼不帶刀?”丁寧說:“你我兩人,恩怨糾纏,就算我與你在刀下分出生死勝負,又能證明什麼呢?縱然你勝了我,早晚有一天你還是會敗在別人手上,你說是不是?”姜斷絃愣住了,他從未想到丁寧會說出這種話來。丁寧又說:“所以我今天不想跟你比刀。”姜斷絃不禁朝後縮了一步,他真怕丁寧跟風眼一樣,又要跟他比酒。丁寧笑了一笑,說:“我也不會跟你比酒,因為現在我若跟你比酒,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姜斷絃鬆了口氣,說:“那麼你想跟我比什麼?”“我們可以比試的東西很多,”丁寧想了想:“譬如我們可以比誰坐得久,我們可以比誰吃得多,我們也可以比誰爬得最遠。”“如果你認為這些事情太俗,我們還可以比別的。我們可以學學那些文人雅士們比比圍棋,你說怎麼樣?”姜斷絃呆了呆,說:“我不會下棋。”丁寧笑笑說:“我也不會,不過我們可以學,直到我們都學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好好對一局。”姜斷絃有些遲疑。丁寧又說:“不過我們從現在開始學棋,三五年之後或許已有小成,到時我們再一決勝負,但那又能證明什麼呢?縱然你勝了我,遲早你還是會敗在別人手上,你說是不是?”姜斷絃又愣住了。丁寧又笑了笑,說:“所以我認為比跟不比的結果都是一樣。”姜斷絃問:“那麼你的意思呢?”丁寧說:“既然比不比都是一樣,那麼我們還比什麼呢?”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鼓樂之聲,一列人馬,蜿蜒而來。但見旌旗招展,銅鼓宣揚,行列極其壯觀。丁寧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昂首大步的迎了上去,他看也沒有看柳伴伴一眼,經過姜斷絃身邊時,也只不過說了兩個字。“再見。”《離別鉤》中還有一段並不是頂尖高手之間的戰鬥的戰鬥看的也很驚豔——常看到的這樣的比較嘛,很多時候的言論都說金大俠愛寫招式,擅長臨場感,而古龍的戰鬥風格被舉例是主角上來就丟大招什麼的——古龍寫楊崢時倒也用了一段緊張的每次看到心都簡直要跳出來的文字(嘛,雖然實際也還是瞬間發生的):楊錚手上沒有武器,很少有人看見他用過武器。他赤手空拳,站在這麼樣一個巨人面前,居然還能沉得住氣。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一根七十九斤重的狼牙棒已經夾帶著虎嘯般的風聲向他斜斜地掃了過來。他不能招架,他手上沒有東西可以招架。他也不能退,他後面還有對手叉子。他連閃避都不能閃避。巷子太窄,狼牙棒太長,—棒掃過來,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不管往哪裡閃避都仍在它的威力控制下。孫如海沒有出手。他已經不必再出手,他已經在想法子準備毀屍滅跡,讓楊錚這個人永遠消失。他還沒有想出一個完美的法子來,也不必再想了。因為就在這一剎那間,他已經發現楊錚暫時還不會死。在剛才那一剎那間楊錚的確象是死定了。不管他是準備招架,還是準備後退閃避,都難免要捱上一棒。沒有人能捱得了這一棒。想不到楊錚既沒有招架閃避,也沒有後退一—有些人是永遠不會後退的,楊錚就是這種人。他非但沒有後退,反而衝了上去,迎著狼牙棒衝上去。沒有人想到他會這麼做,因為從來也沒有人敢這麼做。楊錚衝了上去。就在那間不容髮的一瞬間,他的身子忽然伏倒,雙手一按地,整個人從狼牙棒下衝了過去,一頭撞在“野牛”的小肚子上。這一著,絕不能算是武功的招式,真正的武林高手,絕不會用這一著,也不肯用。楊錚順手掏出一條牛筋索,一下子就把他一隻手一隻腳捆了起來,又順手用一個鐵胡桃塞進他的嘴,然後才長長吐出口氣,轉身面對孫如海,淡淡地問:“怎麼樣?”孫如海已經看呆了,過了半天才能開口:“這算什麼武功?”“這根本不算什麼武功。”揚錚說:“我根本不懂什麼叫武功,我只懂得要怎麼樣才能把人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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