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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米樂789

    春節不僅僅是一個節日,在農村有多少孩子渴望自己的身邊陪伴的不光只有爺爺奶奶,更希望爸媽在身邊,關愛留守兒童從春節開始

  • 2 # 光不度A

    過年是中國流傳千百年的習俗,古時候人們勞作一年,在這個冬去春來的時機,辭舊迎新,慶祝收穫的一年,同時祈願即將到來的新的一年。

    過年的時候,在外的人即使再忙再遠也要趕回家與家人一起團圓,因為只有過年的時候家的氛圍最濃厚,過年也最能體現華人的家國情懷,提現對生我養我的土地熱愛,體現對父母的感恩之心。

    過年對華人來說是一個有重要意義的時間節點,在我們華人的概念裡似乎只有過了農曆的這個年,感覺才是真的過去了一年,新的一年是從春節這天開始的,我們感覺自己長了一歲,這遠比陽曆的元旦帶給我們的時間衝擊感更強。

  • 3 # 東北男銀

    為什麼要過年?因為我們需要一種儀式!

    相對平日的胡吃海喝,過年補兩頓餃子更像憶苦思甜。

    農耕社會的春節或許還有些現實色彩,但大多數城裡人都得承認:過年的物質意義是蕩然無存了。

    春節更像是一場儀式——我們可以輕易的從中嗅出一些宗教的氣味來;倘若就只考慮通常的七日假期,那過年的七天我們簡直生活在另一個世界。

    在春節這場儀式中,每人都身肩重任,甚至連七姑八姨的“結婚了嗎”“掙多錢啊”也是這場儀式的內容之一,問題的答案都可以被忽略,正如結婚時的“你願意嗎”,沒有人真拿答案當回事。

    過年似乎是享福的事兒,但時代已經變了。“五穀熟曰年”,沒多少人知道五穀到底都長什麼樣子。好吃不過餃子,舒服不過倒著,後一句仍然是真理,但前半截早已失效;相對平日的胡吃海喝,過年補兩頓餃子更像憶苦思甜。農耕社會的春節或許還有些現實色彩,但大多數城裡人都得承認:過年的物質意義是蕩然無存了。

    但過年仍含有一種極特殊的快樂。

    享樂大體可分為兩種:來自物質的,與來自形式的。物質的娛樂自不消說,吃頓龍蝦和睡了個漂亮姑娘,這些都算。

    而形式的快樂則是另一種東西:在幽靜的米其林三星餐廳中就著曼妙的音樂和某位漂亮姑娘一塊兒吃龍蝦,這個怎麼樣?龍蝦的味道沒變,但形式將賦予龍蝦更多的快樂。甚至想著即將與眼前人春宵一度的事兒,吃什麼都是龍蝦味兒的。

    另有些形式乾脆不依賴於物質,自身就可以獨立提供快感,典型的比如音樂,除了刺激鼓膜沒有任何現實意義。而春節所能提供的全部期望,也正在於對形式的享受。“國之大者,在祀與戎”,動物可以僅靠物質活著,但人活著卻離不了形式;而一個人是否具有文化,也可直接用享受形式的能力作為標尺,而不太像是什麼“植根於內心的修養……”,那都是什麼人編的鬼玩意?

    春節假期只有七日,但過年卻往往遠不止一週。約摸從春節前倆仨禮拜開始,空氣中就瀰漫開一股輕鬆的氣味,偷懶成了題中應有之義,太過敬業還往往可能會被視作異端。這種懈怠一般被稱為“年味”,而如果像敝單位一樣流年不幸,到臘月二十九還要忙忙碌碌,就會顯得“沒有年味”——從道

    德層面來看,這與“沒有人味”約略相當。

    當除夕臨近的那一刻,無論你節前還剩多少破事未作,欠多少舊債未還,都可以用一句魔咒作為終結——“大過年的……”,只要此話一出,就算是佔據了道德和氣勢的高地,對方再用世俗瑣事來煩擾你,豈止是不懂事,簡直就是罪不

    容誅。

    春節的氣氛顯然與其他節日都不相同,過年的內涵很難用描述性的定義解釋,只說“中國陰曆年的前七天”顯然是既

    乏味又無意義的。春節更像是一場儀式——我們可以輕易的從中嗅出一些宗教的氣味來;倘若就只考慮通常的七日假期,那過年的七天我們簡直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充滿了各種古怪的符號:掃房、素餃子、春晚、磕頭、放炮、團聚、守歲、拜年、壓歲錢、搶紅包——這些符號屬於春節,它們也定義春節。

    你覺得春晚無聊,鞭炮太吵,素餃子難吃,回家麻煩,團聚疲憊……這些繁瑣的規定動作完全擾亂了正常生活,但這正是過年所需要的內容。儀式本身必須要求遠離生活,佛教禁止吃肉、伊斯蘭要求齋月、基督新教得克己復禮……這些措施都不符合人類快活的天性,但只有足夠稀奇古怪的花樣,才能誕出一點神聖的色彩來。“生活”本來就是“庸俗”的另一種講法,一切神聖都註定得超越生活。西式婚禮就定要在帶有神世暗喻的教堂內舉行,如果地點換成個草棚子,那就成了滑稽戲。春節也是同樣,各種古怪而陌生的儀式符號像一面高牆,把“過年”和惱人的生活隔開,生活是現實的,而

    春節是超現實的。

    所以,諸般節日裡也只有春節得以升格為儀式。沒人會

    在十一時加倍愛國,清明幾乎也跟慎終追遠斷了關係,更別說屈原遠不如粽子有名的悲劇。在春節這場儀式中,每人都身肩重任,甚至連七姑八姨的“結婚了嗎”“掙多錢啊”也是這場儀式的內容之一,問題的答案都可以被忽略,正如結婚時的“你願意嗎”,沒有人真拿答案當回事,而此時如果你竟還要認真想想是啊我願意嗎,那就破壞了這來之不易的神聖感,代價就是你將被逐出這場儀式,從此萬劫不復。

    參與這場儀式的報酬,則是獲得藝術體驗般的現實快感。

    可以想象下看電影。我們為什麼喜歡在影院中看電影?影院又為什麼一定要黑洞洞的?稍微高階點的地方還要特

    意把手機訊號遮蔽掉?電影正是要嘗試塑造另一種生活,成功的第一步就在於要將你和你原本的生活隔離開;電影給我們提供了另一種現實,在這個現實中,我們都得暫時放棄自己的身份,將自己代入到影片的故事裡,一股非物質的形式快感也悄悄升騰起。

    電影的一切娛樂性都源於隔離生活——如果老想著散

    場後還要再回倆email,這電影也就算是白看。愈是全神投入,快感也就愈強烈,在超現實這一點,電影與過年是相通的。糖瓜祭灶,耗子娶親,諸神下界,財神慶生。沒人相信這些事情的真實性,但虛幻的喜悅卻能給人以真實的幸福。

    日常生活總是繁腐而無趣,而春節正像是一座免票的荒漠影城,無論貧富,人人都有權在特定的那七天裡躲進去,

    心靈則趁機安靜或激動的觀看一場奇Phantom劇。從除夕夜開始,潛意識就進入了另一層世界中,現實已經被關在門外,整個世界都迫使你鬆弛下來。最終,劇場內的全部觀眾都被籠罩在相同的虛幻喜悅中,從而獲得了心靈的共鳴。從某種意義上說,在過年的時候,每個人都是自由的,因為我們僅需對春節本身負責;每個人也都被禁錮了,因為我們必須要為春節本身負責。

    但這座影城並不是本來就矗立在那兒的!享受形式完全不同於享受事物,我們必須先創造形式,才能感受形式的妙處。而那些看似惱人的符號和形式,正是構成影院的質料,春晚沒有了,鞭炮不放了,家不回了,飯不吃了,過年這座影院也就不能繼續存在了,在曠野裡看電影又有什麼意思?梁實秋寫他父親曾說:“我願在哪一天過年就在哪一天過年,何必跟著大家起鬨?”這話大概是不少人的心聲,可惜卻決不能成立,因為儀式本來就是要從眾的,一個人不能舉辦任何儀式,只有兩人的婚禮也等於沒辦一樣,非得全世界人都配合你,這儀式才能辦的起來,我們的心靈也才能夠盡情享受這七天的虛幻與歡愉。

    能夠欣賞形式的歡愉,當然並不意味著對現實的逃避;恰恰相反,這表示人類本身的最高價值之一——審美能力得到了實現。因為即使在現實領域,我們也並不是生活在一個鐵板事實的世界之中,我們並不能僅僅根據人的直接需要和意願而生活,而是要生活在想象的激情之中,生活在希望與恐懼、幻覺與醒悟、空想與夢境之中。就像Epictetus說的那樣:“使人悅然和驚駭的,不是物,而是人對物的意見和幻想。”

    因此,我同情那些僅把春節看作是七天休假的人們,他們都浪費了過年的意味。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當有蒜、蔥、姜、小米椒、包菜、土豆,還有一些雞肉,能做什麼美味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