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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星57592912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李白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老朋友在西面的黃鶴樓與我辭別,在三月份煙霧迷漫、繁花似錦的春天去揚州.孤船的帆影漸漸遠去消失在碧空的盡頭,只看見長江浩浩蕩蕩地向天邊流去.譯文:老朋友在西面的黃鶴樓與我辭別,在三月份煙霧迷漫、繁花似錦的春天去揚州.孤船的帆影漸漸遠去消失在碧空的盡頭,只看見長江浩浩蕩蕩地向天邊流去.名句賞析——“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這首詩前兩句敘述友人順江東下揚州的情形,“煙花”兩字點染出柳如煙、花似錦的一派春光,詩人送別朋友時的惆悵情緒淡淡寺流露了出來.後兩句著意描寫友人“西辭”,一片孤帆,伴著詩人的朋友漂向水天相連的遠方,直至帆影消失在碧空盡頭,詩人卻仍佇立樓頭,凝眸遠望,不願離去.詩中沒一個說到離愁別思,但字裡行間卻分明流露出朋友遠去的惆悵與留戀.在詩人筆下,深厚的感情寓於動人的景物描繪之中,情與景達到了高度完美的融合.賞析一:李白是一位熱愛自然、喜歡交遊的詩人,他“一生好入名山遊”,足跡幾乎遍及整個中國,留下了許多歌詠自然美、歌頌友情的作品.《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是歷來傳頌的名篇,這首詩是李白出蜀壯遊期間的作品,寫詩人送別友人時無限依戀的感情,也寫出祖國河山的壯麗美好.詩的起句“故人西辭黃鶴樓”緊扣題旨,點明送行的地點及自己與被送者的關係.“故人”一詞說明了兩位詩人的深厚情誼.“黃鶴樓”是天下名勝,是詩人墨客流連聚會之所,又是傳說中仙人乘鶴昇天之處.而今兩位瀟灑飄逸的詩人在此道別,更帶有詩意和浪漫色*彩.第二句“煙花三月下揚州”,緊承首句,寫送行的時令與被送者要去的地方.“揚州”是東南都會,自古繁華,而“三月”又正是春光明媚,百花爭豔的季節.詩人用“煙花”修飾“三月”,不僅傳神地寫出煙霧迷濛、繁花似錦的陽春特色*,也使人聯想到處在開元盛世的揚州,那花團錦簇、繡戶珠簾,繁榮而又太平的景象.孟浩然要去的地方真是好地方,時間也選擇得恰當.李白對友人的這次旅遊自然十分欣羨.“煙花三月下揚州”這清麗明快的詩句,正表達了詩人內心的愉快與嚮往.但李白又是富於感情的詩人,當友人揚帆遠去的時候,惜別之情油然而生.從《李太白集》裡,我們可以看到李白、孟浩然之間有著不少贈答詩.在《贈孟浩然》中,李白寫道:“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雲.”可見李白對孟浩然是多麼敬佩,兩人的情誼是多麼深厚.詩的第三、四句正是寫李白送別詩友時的惜別深情.“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表面看來這兩句詩全是寫景,其實卻有著詩人鮮明的形象.“孤帆”絕不是說浩瀚的長江上只有一隻帆船,而是寫詩人的全部注意力和感情只集中在友人乘坐的那一隻帆船上.詩人在黃鶴樓邊送行,看著友人乘坐的船掛起風帆,漸去漸遠,越去越小,越去越模糊了,只剩下一點影子了,最後終於消失在水天相接之處,而詩人仍然久久佇立,目送流向天際的江水,似乎要把自己的一片情意託付江水,陪隨行舟,將友人送到目的地.這兩句詩表達了多麼深摯的友情,然而在詩句中卻找不到“友情”這個字眼.詩人巧妙地將依依惜別的深情寄託在對自然景物的動態描寫之中,將情與景完全交融在一起了,真正做到了含吐不露而餘味無窮.另外在詩歌的用韻上,詩人也頗具匠心地選擇了“樓”“州”“流”三個聲調悠揚的韻腳,吟誦起來餘音嫋嫋.這與孤帆遠去、江流天際的景象以及詩人目送神馳、情意綿綿的神態十分吻合.再加上語言清麗自然,意境雄渾開闊,這首詩真是令人越讀越愛,百讀不厭,無怪乎千古傳頌.清人沈德潛在《唐詩別裁》中品評李太白七絕的藝術特色*時說:“七言絕句以語近情遙,含吐不露為貴.隻眼前景,口頭語而有弦外音,使人神遠,太白有焉.”李太白的七絕在詩壇上的確是獨步了. 送元二使安西唐 王維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註釋  元二:作者的友人元常,在兄弟中排行老二,故名“元二”.  使:到某地;出使.  安西:指唐代安西都護府,在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庫車縣附近.  渭城:秦時咸陽城,漢代改稱渭城(《漢書·地理志》),唐時屬京兆府咸陽縣轄區,在今西安市西北,渭水北岸.  浥:(yì):溼潤.  客舍:旅店.  柳色:即指初春嫩柳的顏色.  君:指元二.  更:再.  陽關:漢朝設定的邊關名,故址在今甘肅省敦煌縣西南,古代跟玉門關同是出塞必經的關口.《元和郡縣誌》雲,因在玉門之南,故稱陽關.在今甘肅省敦煌縣西南.  故人:老朋友.  更盡:先飲完.譯文  清晨的細雨打溼了渭城的浮塵;  青磚綠瓦的旅店和周圍的柳樹都顯得格外清新明朗.  請你再飲一杯離別的酒吧;  因為你離開陽關之後,在那裡就見不到老朋友了.析  唐代大人王維(公元701~761)的這首《送元二使安西》(又名《陽關曲》),千古傳誦,膾炙人口.筆者認為,此詩是中華詩壇不可多得的一首奇詩.奇就奇在,它不同於一般的送別詩;它巧妙地藉助於時空的轉換,營造了耐人尋味的惜別氛圍,達到了令人震撼的的藝術感染力,具有極高的意境.但是,千百年來,文人學者未能準確把握該詩的風格,望文生義地曲解了詩的意蘊,從而降低了它的格調和品位.這是一首送朋友去西域守護邊疆的詩.安西,是唐中央政府為統轄西域而設的都護府的簡稱.王維所處的年代,各種民族衝突加劇,唐王朝不斷受到了來自西面吐蕃和北方突厥的侵擾.開元二十五年(737年)河西節度副大使崔大逸戰勝土蕃,唐玄宗曾命王維以鑑察御史的身份出塞宣慰,察訪軍情,沿途他寫下了《使至塞上》、《出塞作》等邊塞名篇.《陽關曲》是王維晚年之作,其創作年代估計在“安史之亂”以後,據《資治通鑑》至德元年(756)七月載:“徵河西、安西兵赴行”;至德二年二月載:“上至鳳翔旬日,隴右、河西、安西、西域之兵皆會”.故當知“安史之亂”暴發後,邊兵大量內調,此詩約作於送友人即將奔赴安西之時,與此同期的詩作尚有《送張判關赴河西》、《送劉司直赴安西》等.無疑,當他送別友人臨近分別時,詩人不會不考慮到戰爭將對他們今後產生的影響.詩的前兩句寫的是送別時的節物風光,描繪了平平常常的景色,卻充滿詩情畫意.三四句表達了對友人一篇深摯的情誼.但是,在一些權威的辭書和教材中對後兩句均作出了這樣的解釋:“朋友,再幹了這一杯酒吧,出了陽關,可就再也看不到老朋友了……”筆者以為,這樣的解釋明顯帶有主觀隨意性,沒有真實反映出王維如此造句所想表達的深意,更沒有揭示出此兩句在表達上的佳妙之處.首先,作出了這樣淺顯直白的解釋,本詩顯的似乎並無新意,與他在這一時期的同類作品相比也無特別之處,只能算是一首很平常的送別詩,這與後人將之一直譽為唐詩“壓卷之作”的稱謂顯然是不相符的,其中必然隱賦有某種其他的寓意,而我們卻一直尚未予以重視而挖掘出來;其次,這是一首送友人去守護邊疆的詩,面對戰爭的殘酷無情,曾經到訪過邊塞的詩人相當瞭解,“古來征戰幾人回”!他一般不可能說出“你再也見不到老朋友了”這樣的話去傷害友人且觸犯詩讖——這未免太不合乎情理;再說,從詩句的本身意義上分析,友人也並非一定要等到出了“陽關”後才看不到詩人,出了“渭城”不同樣也就看不到詩人了嗎?事實上,即便友人真到了邊疆安西,他同樣也能遇見來自家鄉的“故人”,如岑參在《涼州館中與諸判官夜集》詩中就這樣寫到:“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別來三五春”.那麼,“陽關”一詞在這首詩中的特殊意義又會是什麼呢?筆者認為,詩人這兩句其實是運用了逆挽(即敘事題材的“倒敘”)並結合了省略的寫作手法,引導讀者的思緒跟隨年青的友人一起奔赴疆域,然後歷經萬種艱險,最後凱旋而歸時,而“我”——現在的這個送行者卻恐怕因年老多病已不在人世了……歷史的真實是,詩人在送走友人後不滿六年(於761年)便真的與世長辭了!我們已無法知道他們後來是否能重新相逢,但“清風明月苦相思,蕩子從戎十載餘”王維的這兩句詩多少能反映出友人那漫長的戎馬生涯與思者的無奈.因此,詩中的“西出陽關”並非是指友人不久後走出了陽關,而應該是指將來友人完成任務勝利返回時路經“陽關”.長期以來,“西出陽關”一直被簡單理解為友人走出了陽關,但是在這裡卻是真正的“一語雙關”:它按著時空的發展次序有著兩幅截然不同的場景,第一幅“西出陽關”是指友人在征途中剛剛走出了陽關,渭城在東,陽關在西,是謂“西面出去”,一般人們均持此種觀點;另一幅“西出陽關”就是指友人在經歷許千辛萬苦,完成了任務剴旋而歸時離開了陽關,渭城仍在東,陽關仍在西,卻是謂“西面出來”,詩人的本意就是如此.可見,常人都把友人從“西面出來”誤解成了從“西面出去”了!不難理解,面對各自分離後的茫茫未知前途,不禁會引起詩人的無邊遐想,而這種思緒一旦跨越了時空和個人後,便會產生出扣人心絃的意境,有著無與倫比的震撼力,詩人正是為此成功地進行了時空的轉換和壓縮.必須指出,處於河西走廊盡西頭的陽關,和它北面的玉門關相對,從漢代以來,一直是內地走向西域的通道,同時也是軍事要塞.“玉門關”外基本是突厥的勢力範圍,而“陽關”內則完全屬於唐朝的領土.在詩人看來,只有將來友人能走出了“陽關”後方才真正表明他是平安回來了.我們從元代《陽春白雪集》中大石調《陽關三疊》詞中可以發現,古人其實一直就是這樣詮釋的:“…休煩惱,勸君更盡一杯酒,只恐怕西出陽關,舊遊如夢,眼前無故人.只恐怕西出陽關,眼前無故人…”故此,準確完整地詮釋這首詩應該是這樣的:  朋友  請再幹了這杯酒  待你將來凱旋而歸  西出陽關的時候  恐怕已不能再看到我了啊  惟有這  渭城的細雨  青青的客舍  以及隨風而舞的揚柳  還會像今天一樣  在此恭侯看!這哪裡像是詩人在送別友人,這分明就是友人在送詩人呀!詩人王維正是高超地運用了這種逆挽的寫作手法,籍助於時空的轉換,將國家的安危、戰爭的殘酷、朋友的情誼、人生的苦短緊緊地揉合在了一起,情景交融,達到了令人震撼的藝術感染力.其實,在王維的詩歌裡也曾多次採用了這種語法結構,如《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中“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兩句就從另一個角度表達了詩人對親人的思念;在與“陽關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山中送別》詩中我們也同樣能領會到詩人在此方面的匠心獨運:“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王維的這種語法技巧甚至對後來詩人也有啟示意義,如白居易在《邯鄲冬至夜思家》詩中“想得家中夜深座,還應說著遠行人”兩句,就不難感覺受到了他的影響.重新認識王維《陽關曲》的重要意義,使我們再次強烈感受到:作為一位詩人,只有將個人的命運和國家的興衰緊緊地血脈相連,才能夠創造出屬於那個時代的偉大作品.詩人王維清楚地瞭解戰爭的無情,也深知友人的遠征可謂九死一生,更明白此次分離或許就意味著永別.但他依然為友人祝福,期待著友人能平安歸來,盼望著國家從此走向和平昌盛——即便自己可能已等不到那一天的到來……“勸君更盡一杯酒”,這酒中不僅浸透了詩人對友人的一片深摯情誼,更飽含著他對國家和平安寧的美好祝願!——這正是“陽關曲”千百年來久唱不衰的魅力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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