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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醬醬嘍

    你好!很榮幸有機會回答這個問題!

    《百鳥朝鳳》是一部由吳天明執導,由陶澤如、鄭偉、李岷城等人主演的,他是一部感情電影,也是吳天明的遺作!主要圍繞著民間嗩吶,表達出時代變遷的一個變化!外來文化對中國文化帶來的衝突!也來表達中國的發展,讓新事物代替舊事物過程中得悲哀!所有職業、技藝、人文遺產的誕生和消亡都是時代賦予的。手藝人的地位也是時代賦予的;當然,隨著科技文化的發展,人們越來越崇尚高科技所帶來的便捷化,慢慢的嗩吶等一些繁瑣的傳統文化習俗就自然被時代所擯棄了。。如何傳承技藝,如何在多元文化聚集的地方安全傳承。導演在整部電影中用通熟易懂的視聽語言傳遞他希望的東西。我們不缺少文化,我們積累了3千多年的歷史,有足夠的文化可以為我們用,可如何保護傳承下去?有句話我記得是這樣說的“如果一個民族,沒有了自己的文化,那麼這個民族就無法屹立於世界”我們的藝術已經在我們的血液裡,與生俱來,現在有這一面鏡子在這裡,卻被美國隊長一拳擊碎。焦三爺臨死都想著用最笨的方法去傳承自己的文化。可導演在最後如同自嘲一般,吹嗩吶的藝人坐在街頭,等待著別人的施捨才能苟活於世。

  • 2 # 影視丶小峰

    吳天明拍的是個嗩吶的故事,想要講的,卻是他為之奮鬥了一輩子的電影。

    1. 吹給中國電影的《百鳥朝鳳》

    第四代導演吳天明,在導演方面的成就,似乎遠不及他作為西影廠廠長和第五代導演的“伯樂”來的大,但是吳天明的電影,應該載入中國電影史。因為它代表的是曾經有過甚至輝煌過,現在消逝不再的一種真正純粹的“中國電影”的藝術形式與追求。

    說到這裡你應該就能明白,百鳥朝鳳這支嗩吶名曲,吳天明是在吹給中國電影。

    嗩吶匠的規矩,百鳥朝鳳只能在“白事”上演奏,是所有嗩吶曲中規格最高的一首。而且,只有在逝者確實德高望重的情況下,嗩吶班主才會同意吹,否則給錢也不行。

    電影中,某村村長葬禮,村長兒子帶著家屬跪了滿滿一院子,想要班主焦三爺給吹首百鳥朝鳳。焦三爺只是搖頭。跟自己手下說:這個村以前有幾個大姓,他當了村長四十年間,幾乎只剩下他們姓氏一支獨大了,“這就是他的德行”。村長兒子憤恨地看了看,轉頭走了沒說話。

    這挺奇怪的,一個人死了,他的是非功過,居然要輪到一個吹嗩吶的來評判,來決定是否夠格享用“百鳥朝鳳”,若是吹嗩吶的覺得不行,那給多少錢,也不行,而且你還不能報復,不能給臉色,不能把之前給的錢收回去。

    中國電影,曾經也如此。

    2.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樂器和電影

    在吳天明看來,電影是“用良知來書寫自己的理想”,拍電影的人,可能卑微貧寒,但他用自己的電影,講述的是生活,評判的是人性,記錄的是歷史。拍電影就跟吹嗩吶一樣,第一要功夫過硬,沒有幾十年的苦練不行;第二要隊伍團結,出活的戲班子,要像一家人;這第三呢,拍什麼

    (吹什麼),不是因為東家給多少錢,而是因為本該如此。

    吹百鳥朝鳳不用東家加錢,拍電影也不用。這是兩碼事。在上個世紀,吳天明們,和他培養出來的電影人們,就是這麼做電影的。在今天,我寫下這篇答案的時候,方圓20公里內估計有上千個電影專案正在籌備、編劇、拍攝、製作、發行中。但是這千把電影中,能夠做到完全不為了賺錢,不為了迎合市場而拍的電影,有幾部?

    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電影,和吳天明那個時代的電影,之間的不同。

    我說不同,並沒有說哪個好哪個壞。今天的電影人在做電影的時候,考慮投資、考慮市場,考慮觀眾的太多,這並不是錯的,就像《百鳥朝鳳》電影裡面,新時期的農民辦紅白喜事的時候,更加喜歡西洋樂隊,電聲樂隊,最好還有個花枝招展的姑娘扭著屁股唱歌,所以嗩吶班就式微了——這幾乎是一種必然。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樂器,也有不同的電影。該消失的事物總會消失,時代的巨輪之下,無人倖免。可是那些被巨輪碾碎的人們,他們難道就活該麼?

    不管是嗩吶,還是吳天明所堅持的那種電影,都是幾代人費勁心血,才傳承下來的東西,沒有點理想主義或者我們今天常說的“情懷”,還真堅持不下來,結果時代一變,說沒,就沒了。他們錯了嗎?那時代錯了嗎?

    我們只看到,一些事物正在消逝,一些人的人生和世界被改變了。但這種改變的背後,是所有“匠人”跨越時代的悲劇悖論。

    3. 匠人的悖論:成在堅持也毀在堅持

    任何一門世代相傳的手藝,都需要堅持。這種堅持,是跨越人生命的長度的——一代人對抗不了時光,就把手藝和精神傳給下一代,如此往復,發揚光大。不論是吹嗩吶,還是拍電影,還是別的什麼,接過了一門手藝的衣缽,往往就意味著一輩子的堅持,直到再也無法對抗時光。

    堅持,是匠人得以成為匠人的本錢。

    在電影中,嗩吶王焦三爺收了兩個小徒弟:遊天鳴和藍玉,最後三爺把嗩吶班主的位置和學習《百鳥朝鳳》的資格給了天鳴,焦家班變成了遊家班。藍玉委屈啊,明明他比天鳴更有天份,吹的更好。但是三爺說了:“這把嗩吶,從我師爺的師爺的師爺手上傳下來,現在我要傳給一個不僅嗩吶吹的好,更是把嗩吶吹到骨頭裡面的人。”在三爺的眼裡,一代一代人過去,總有天才和庸才,但更重要的是要讓能堅守衣缽的人來掌舵,這香火才不會斷。遊天鳴沒有辜負三爺的期望,在最難的日子裡,只有他一個人頂住外面世界的誘惑,像扛著一面旗一樣,站的如此直,如此讓人心疼。

    可時代在變。不管是嗩吶,還是過去的那種電影,都慢慢地被時代拋下了。這是一個慢刀子割肉的過程,這過程中,匠人們引以為豪的堅持,就變成悲劇的源頭。越是有德行的匠人,就越堅持,因為過往的歲月中,無數前輩就是如此堅持才讓衣缽能傳下來。而改天換地之時,越是堅持,下場就越悲慘。這是匠人的悖論,這也是電影人和藝術家的悖論,是這世間一切美好動人事物的悖論。

    這個悖論,吳天明在這部電影裡面講的如此清楚。

    清楚到這一部沒有明星沒有預算沒有跌宕起伏的故事沒有扣人心絃的人設沒有絲毫商業性和可看性和傳播性的電影,讓我在臺下不顧周圍都是朋友,哭成狗。

    一代一代過去,總有新的來,總有舊的去,那一曲《百鳥朝鳳》,吹給配得上的那些美好,送它們上路。

    看見的,熄滅了。消失的,記住了。

    4. 故事的結尾,沒有意外的峰迴

    一支黃土高原上的嗩吶班,一首《百鳥朝鳳》的衣缽和嗩吶王的稱號,從惶惶千年的古老時光中傳到焦三爺和遊天鳴這一代,似乎有點傳不下去了。這電影的主人公名字正巧是吳天明同音的“天鳴”,在電影中扮演了一個徒弟的角色——雖然吳天明自己名副其實是張藝謀陳凱歌何平田壯壯們的恩師,是整個中國第五代導演和電影藝術最輝煌的“西部狂飆”時代的締造者。

    影片的結尾,遊天鳴在焦三爺的墳前,吹一首《百鳥朝鳳》,送老師父上路。之後遊天鳴會怎樣,電影並沒有交代。

    他會和師兄們一樣去省城打工謀生,一不小心斷根手指再也碰不了嗩吶?還是找個民樂團,換一種形式接著吹嗩吶?正如吳天明的弟子們,大多選擇了擁抱市場的電影,雖沒有堅守衣缽,但至少堅持用心地生活著,沒有荒廢了那份手藝。這,似乎已經是不錯的結局了。

    可是吳天明,他用他的全部生命(可惜,已經是全部了),來給影片中的“遊天鳴”譜寫命運的結局。自21歲進入西影廠,他所跟過的老師,管過的電影廠,拍過的作品,帶出來的後輩,甚至在落魄之時也不忘電影的夢想,在現在中國電影這樣的市場氛圍下仍堅持拍自己想拍的電影。

    一直到死,他沒有屈服過。

    他已經告訴我們了:遊天鳴吹完這首《百鳥朝鳳》之後獨自上路,開創了一個轟轟烈烈的時代,認識了很多人,做了很多事,儘管嗩吶班無可避免地消亡,但火種已經撒下,說不定在某個時代,就會再燃燒起來。

    他真的,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這片土地和這份事業。

    5. 寫在最後

    同為第四代導演的鄭洞天曾回憶道:1985年,在成都舉辦的第8屆福斯電影百花獎頒獎典禮上,忽然大雨傾盆,四川大學一萬兩千名師生把雨衣草帽送給電影人,自己淋著雨將頒獎典禮現場圍成裡三層外三層,一個都不肯離去。“他們在等著看吳天明導演的《人生》。在瓢潑大雨裡,一直看到天黑。”電影放完之後,學生們自發地高喊“《人生》萬歲”、“電影萬歲”,甚至有人喊“吳天明萬歲。”鄭洞天說:“這種關係與一天一個億票房的電影的區別,就是吳天明那代人跟現在這代人的區別。”

    一個時代過去了。

    得益於吳天明的去世,《百鳥朝鳳》才得以見天日。在5月6日和《美國隊長3:內戰》同天上映,院線排片只有可憐的2%。

  • 3 # 大魔王阿陽

    答:

    吳天明老師知道的《百鳥朝鳳》是一部講述社會的一部影片。

    百鳥朝鳳

    總結:

    對於這部影片我建議大家觀看,從這部影片中學到了古典嗩吶等獨特的音樂,豐富了人民文化傳統的一部電影。

  • 4 # 卟鍾帶你看

    這幾日在家看了中國產故事片《百鳥朝鳳》,陶澤如老師的表演深厚穩健,整個故事四平八穩,總之還挺好的一個片子,但看完之後我心裡老想說點什麼。故事中,焦師父在傳授嗩吶技藝時講的還是傳統社會師徒之間的那些個老禮兒,比如得給師父磕頭,學藝的時候得幫著師父家裡幹活,教學的時候偏愛一個徒弟然後晒著另外一個,某項看家的本事一代只傳一個徒弟,總之在我看來,焦師父總是試圖建立和維護一種複雜的人身依附關係,而我認為,這對一項技藝的發展是非常不利的,因為這種傳統社會的師徒關係難以適應新時代的經濟環境,影片故事發生在上世紀80年代,很快改革開放的衝擊波就會席捲而來,這一點在之後的情節中果然被印證。除此之外,在影片中,編劇似乎想用臺詞給焦師父樹立一個對往昔傳統頗為自豪的倔強老人形象,但這些臺詞並不能增強我對角色的認同。比如,焦師父把壓箱底的嗩吶拿出來給兩個孩子看的時候說:“這是大清朝道光年間的嗩吶,是我師父的太爺傳下來的,有幾百年了。”我聽到這就奇怪,道光元年是1820年,影片故事發生在20世紀80年代,滿打滿算才不到170年,怎麼就幾百年了?我就想,這可能是師父為了樹立威信而盲目地誇張歷史傳承。還有就是主角和家人乘涼的時候,家裡老爹說:“百鳥朝鳳只在白事上用,受用的人要口碑極好才行,一般的人是不配享用的。” 後來一個情節中,焦師父在葬禮上拒絕了親屬演奏百鳥朝鳳的請求,親友額外付錢也不行,因為死者生前是村長,而焦師父認為這位村長在施政時沒有在村裡幾大姓氏之間做好平衡,最終使得村長本家一姓獨大,這樣的人配不上百鳥朝鳳。也許這在編劇看來確實能樹立焦師父在權力和金錢面前堅持原則的形象,但我覺得,這情節同時也意味著嗩吶匠在一定程度上壟斷了給死者蓋棺定論的權力,80年代北方農村是熟人社會,在一個人死後如何評價其一生,無疑會給死者和其家族的名譽帶來很大影響,這種權力集中在一人手裡,怎麼能做到公正客觀?手握這種權力的人又如何不膨脹?事實上,焦師父就是膨脹了,他在和主角吃飯時,主角感慨現在嗩吶匠出活,主人家都不行接師禮了。師父就憤恨地說:“哼,沒規矩了!沒規矩了!” 之後又藉著酒勁感慨:“從前出活的時候,嗩吶匠坐在太師椅上,孝子賢孫跪倒一大片,千感萬謝的!可現在,誰他孃的還把咱嗩吶匠當回事啊!”我就覺得,這種憤恨其實來自失去支配感而帶來的落差,吹嗩吶,演奏樂器而已,本來也不應該讓別人跪倒一片千恩萬謝,事情只不過回到了正常狀態,嗩吶匠失去的是本就不該有的特權,如果因此而憤恨,那就是不明事理了。故事的後期,嗩吶隊因為受到西方樂隊的衝擊已經難以為繼,主角甚至因為和洋樂隊在慶典上叫板而捱了打,民間傳統技藝在西方文化衝擊下逐漸式微,影片為此流露出惋惜和悲涼。然而,嗩吶本身也很可能是西方傳入的樂器,目前主流觀點認為,嗩吶的原產地應該在波斯阿拉伯一帶,於中國民間廣泛流行已經是明清時期的事,因為後傳入的西方文化勝過了先傳入的西方文化就感到悲涼惋惜,這就把故事的格局講窄了。吳天明導演1939年生人,和我有著完全不同的世界觀,這使得每當他意味深長地講出一個道理並等待我的歎服時,我都只能聳肩搖頭,這部片子本意是表達對傳統技藝的同情悲憫,但在我看來,這片子分明是向我展示片中角色是如何一步一步成全自己的悲劇的。我不能認同《百鳥朝鳳》的道理,但這並不妨礙我尊敬吳天明導演,更不妨礙我尊敬那些在傳統技藝上投入心血的人們,畢竟,我也在傳統技藝上拜過師,敬過茶,苦練過多年,我懂他們的苦,也分明知道他們的侷限。

  • 5 # 創新數碼電影剪手

    《百鳥朝鳳》看完的人似乎又都比較沉默。如果要給這部片歸個類的話,我把它放在“故事片”裡。這個詞好像很久沒看到了,現在的電影型別中類似的標籤應該是“劇情”。但《百鳥朝鳳》畢竟和最近十來年的大部分劇情片不同,打滿了深深的第四代導演的烙印。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好,這部電影也沒有不好,只是時代往前走了,看電影的人和對電影的期待也變了。在我小學的時候,學校每年都組織看兩場電影,我還能記得,當時覺得好看的有《鳳凰琴》《宇宙與人》,後來有了3D電影,學校還組織我們去看一個動物園的3D紀錄片,大家戴著眼鏡一直頭暈。最後一次被學校帶去看的是《劫殺香閣寺》,明顯和前面那些電影不是一個型別,當時周杰很紅,整個影院都回響著我們花痴的讚歎。上週我在抱怨,《百鳥朝鳳》排片都在工作日白天簡直沒法看,我發小還說,可能是學校包場吧?我說這都啥年代了,哪個學校還帶學生出來看電影。不知不覺,熟悉的事物就變了。小孩的童年變了,看電影的習慣變了,瑣吶班子也早變了。電影裡的92年,銅管樂團架子鼓加一把電吉他就能把全村人的魂都勾了去。現在的大街上,誰搞個電聲樂隊滋兒滋兒唱beyond,境遇比92年的瑣吶班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可要是一個扭著合成器的傢伙帶一個瑣吶師傅上音樂節,人群馬上就躁動了,每個人眼睛裡都發射著閃光的“牛逼!”新鮮感是什麼?也許是一種距離感,要麼還沒走近,要麼已經要走遠。焦師傅還是眼前人,遊家班也是眼前人,比不過還沒走近的洋樂隊。等瑣吶班子絕跡了,又會有人跋山涉水去找吹瑣吶的老師父,錄影也罷學藝也罷,又想把它留下來傳下去。這一點焦三爺很清楚,吳天明老爺子也很清楚。於是,吳老爺子讓喝醉了酒的焦三爺對失落的徒弟說,瑣吶不是吹給別人聽的,是吹給自己聽的。然而在傳承與謀生的夾縫裡,仍然沒有人能給出答案,瑣吶班子沒有收入,電影沒有票房,故事和現實相隔十年,處境卻是相同。焦三爺的放手是至死才放開的,吳老爺子在拍電影的時候就放開了,我並不覺得導演在固守著什麼,只是他的電影語言就是如此,他們,用自己最熟悉的方式,跟自己最熟悉的時代告別。而吳老爺子的處境總好過焦三爺,焦三爺身後只有遊天鳴一個人為他吹《百鳥朝鳳》,吳老爺子也不需要走很遠的山路大發一頓脾氣才把徒弟們招在一起,他用最平淡的方式把他熟悉的,好的,和應該過時了的東西一樣一樣記下來,攤開了放在你眼前,轉身就走了。焦三爺聽著《百鳥朝鳳》笑了,站起來往遠處走去,影廳的燈亮了;吳老爺子也從前排站起來,笑笑地一屁股坐在螢幕前的臺沿兒上,然後把腿拿上去,爬起來轉身消失在幕後。銀幕上回放著焦三爺喝醉了吹瑣吶給自己聽,回放著師父教徒弟吹《百鳥朝鳳》的情節,我想電影要是停在師徒二人對坐這一幕就好了,回到那個瑣吶匠最受尊敬的,徒弟充滿憧憬的時候,讓後來的事情都像一場夢吧。這是現在的導演可能會用的伎倆,並不是屬於吳老爺子的語言。而看習慣了吳老爺子這種故事片的那群人,比如我的父母,已經不進電影院了,他們並不是不再愛看這樣的電影,只是,跟不上這個年代的電影票價,不捨得進電影院。這部電影沒有在中國產電影保護月上映,它最終要接受一個不好看的票房,用這樣的方式印證它的作者想要說的話。而其他的人,就用吳老爺子自己的作品,來向他致敬吧。另外,情節有個bug,就是焦三爺家的狗。遊天鳴十三歲拜師的時候,焦三爺家的妞妞就已經是條大狗了,遊天鳴自立門戶的時候是二十四五,就過去了十幾年,再到焦師傅過世,妞妞竟然還活著!

  • 6 # I夢小慧影視訊道

    《百鳥朝鳳》是一部感情電影,由吳天明導演,陶澤如、鄭偉、李岷城主演。講述了一種民間技藝——“吹嗩吶”的傳承故事。 吳天明是誰,作為中國第四代導演的領軍人物,吳天明的電影曾經書寫了一個時代:1983年,他的《人生》觀影人數超過兩億;被譽為第五代導演的“教父”。吳天明在創作《百鳥朝鳳》時已經72歲高齡,劇本改了很多稿都不滿意,最後甚至閉關一個半月逐字修改,經常改到痛哭流涕。2014年2月,電影《百鳥朝鳳》完成最後的剪輯製作,然而僅一個月之後,吳天明導演離世,《百鳥朝鳳》就此成為大師絕唱。 吳導的離開或許就意味著第四代電影人的堅持將就此畫句。但這部電影其實喚起了更多電影人內心對藝術創作的敬畏,也喚醒了很多觀眾對商業電影以外的文藝清新的感動。《百鳥朝鳳》的絕唱,世間再難奏響。 上個世紀80年代,中國傳統樂器處於輝煌時期,人們婚喪娶嫁,嗩吶不可或缺。隨著時代的發展,嗩吶和諸多傳統一樣成為了大浪淘沙中的遺棄物。“只有把嗩吶吹到骨頭縫裡的人,才能拼著命把嗩吶傳承下去。” 在無雙鎮,吹嗩吶這種傳之久遠的民間藝術,絕不止於娛樂,更具意味的是它在辦喪事時是對遠行故去者的一種人生評價——道德平庸者只吹兩臺,中等的吹四臺,上等者吹八臺,德高望重者才有資格吹“百鳥朝鳳”。“百鳥朝鳳”這支高難度的曲子,也只有領軍的嗩吶高手才能勝任。整個無雙鎮,只有四方聞名的焦家班班主焦三爺能吹“百鳥朝鳳”。焦三爺老了,急需培養接班人。挑誰?培養誰?怎樣培養?如何率先垂範?徒弟遊天鳴初進焦家班時年幼稚嫩,對焦三爺十分敬畏,雖然心有不甘被父親“拋棄”在焦家班學藝,但仍有為爭家門榮光全力博取師父讚許的信心。能夠進入焦家班的學子必須人品端正,忠守嗩吶藝人的德行,從骨子裡做到“嗩吶離口不離手”,為考驗兩個徒弟是否符合標準,陶澤如這個面冷內熱的黑臉師父使盡招數。 這部電影我很喜歡,看過兩次。就是因為嗩吶聲裡有中國的山脈,中國的河流,中國的人文,中國的情感。濃濃的中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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