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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國學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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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bj山那邊是海
答:顧城(1956年~1993年)是50年代的人,祖籍上海,出生在北京。父親是個詩人,文革時期,13歲顧城隨父親去山東的一個農場勞動改造了5年,後來回到北京,無正當職業。
有的媒體曾宣傳他5歲就開始作詩,21歲發表詩作。
顧城自82年加入北京市作家協會,才有了詩壇上的地位。他的詩“童真”、“稚趣”,被稱為朦朧派詩人。至於他的詩作,有人說寫的不好,有人說好。現在讓我們欣賞一下他經典的幾首詩吧:
《小巷》
小巷 又彎又長 沒有門 沒有窗 我拿把舊鑰匙 敲著厚厚的牆
《遠和近》
你 一會看我 一會看雲 我覺得 你看我時很遠 看雲時很近
《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雨行》
雲 灰灰的 再也洗不乾淨 我們開啟雨傘 索性塗黑了天空 在緩緩飄動的夜裡 有兩對雙星 似乎沒有定軌 只是時遠時近……
上面是大家認為顧城寫的比較好的詩,您覺得呢?
說顧城,自然要提到謝燁、李英。(下面我儘量用較短的文字概述,因為工地馬上要搬磚了)
顧城的夫人叫謝燁,上海人,火車上認識的。1988年與顧城一起定居紐西蘭北部的只有2000人居民的一座小島,叫《激流島》。
李英(1963~2014),北京人,中國內陸作家,筆名“麥琪”。1986年認識了結婚已經3年的顧城及劉湛秋(1935年出生,《詩刊》副主編,先是李英的情人,幫李英進入《詩刊》編輯部工作,後來成為丈夫)。
(上圖:劉湛秋,《詩刊》副主編)
(上圖從左至右:顧城、謝燁、李英)
2年後(1992年),與自己的50多歲的英語老師(英國移民)約翰結婚,去了悉尼,不久分手,與劉湛秋重歸於好,但只共同生活不結婚。
次年,謝燁也認識了一位德華人,也準備離開顧城,1993年10月8日,顧城精神徹底崩潰,在激流島用斧子砍死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下。
李英於2014年病逝於悉尼。享年50歲,骨灰安葬在悉尼公墓。
沈奇(當代詩評家):在充滿困擾和功利的中國詩壇,顧城詩歌“精神自傳”性的存在,標示著別具意義的精神與美學價值。
何言宏(南京師範大學教授):顧城以其孩子般的“詩思”和“語體”構造了一個詩的天國,……又與我們的塵世存在著緊張。
張清華(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從唯道德論角度看,顧城不應該被寫在這裡,但從悲劇和詩意的層面上理解,他就變的很有必要。顧城的影響力幾乎超過了所有當代詩人,這是我們無法將他繞開的理由。
崔衛平(北京電影學院教授):一個人不能意識到自己身上陰影的存在、不自警是可怕的,在觀照社會時也要反思自己。
劉自立(作家):他像個小孩兒在寫詩,又有老小孩的成熟,但不是大人寫詩。……
此時,我突然想起了孔子的一句話:“女子無才便是德”!
年輕的時候,以為不讀書不足以瞭解人生,直到後來才發現,如果不瞭解人生,是讀不懂書的。讀書的意義大概就是用生活所感去讀書,用讀書所得去生活吧。
最後,請讓我模仿顧城的風格寫一首小詩,以獻給“不嫌我文章囉嗦,看到最後”的讀者:
《捉光》
深夜的河灘,
飄蕩著
一群幽藍的螢火。
一眨一眨,深邃的
像他的眼睛,
迷離而茫然,
詭異且獰笑,
站在河水裡的我,
手裡緊緊握著螢火蟲。
即使溼了身!也不願失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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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讀書評書2017
顧城祖籍上海,但是生長在北京,應該說是一個北京人;他打小生活在一個個知識分子家庭裡,父親顧工就是老一代革命詩人,還做過編劇與記者等等。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顧城是有一個詩人的基因在身,然後他又充分的擴大了這種基因,從而寫出了不少著名的詩作。
最經典的就是流傳四方的短詩《一代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簡直就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
還有《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我想擦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都習慣光明。”
《遠和近》,“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以及《小巷》,“小巷,又彎又長。沒有門,沒有窗。我拿把舊鑰匙,敲著厚厚的牆。”
看看顧城的詩,很有特點。語言簡潔,具有孩童語言的特徵,有一種空靈純淨的美;句式通常很短,意境十分優美,精細的藝術感覺似乎可以將一切聲色光味都混合成一個奇妙的世界。
應該說顧城是一個“應運”而生的詩人,他非常“巧合”地融入了那個新詩潮的歷史程序,並且成為其中壯其聲勢的優秀一員,而且其詩歌有著不可替代的特殊的詩學意義。
在當代詩壇,人們都把顧城與舒婷、北島相提並論,並且公認的這三個是“朦朧詩派”的代表詩人。
也許顧城天生就有一種特殊的、異於常人的特點,才會在詩歌領域有如此輝煌的成就;可是也正因為此,生活中他又是難以過正常的、一般人的生活。顧城就是一個各種極端事物共生的矛盾體,有時候像個天真的孩子,有時候像個瘋狂的暴君。
他是在中國成名的,他的作品也都是中文作品,並且是那個特殊年代的流行詩;離開了中國,顧城失去了生存的根基。顧城在1988年赴紐西蘭,講授中國古典文學,被聘為奧克蘭大學亞語系研究員。後加入紐西蘭國籍,隱居激流島,然後在激流島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但是他的英語不好,後來顧城開始拒絕學英語,在激流島上他是唯一一個不說英語的人。可以說,除了在家裡,他和外界格格不入,到處都是陌生和冷漠。
顧城感到自己被拋棄了,他認為是全世界拋棄了他。以至於後來他拿起斧頭砍向了妻子,然後自縊身亡。顧城之死,成為文學史家的一塊心病;但是文學史並不是刑事判決書,文學史家也不可能是道德家,只需知人論事,探究詩人對於詩歌藝術的勞績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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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辰均111
但這些,否定不了顧城是個詩人。一個人,他可能會有很多標籤,比如曹操,他是個詩人,軍事家,政治家,他更是一個有爭議的人。但這些,並不能否定曹操是個詩人。
當然,顧城沒法和曹操相提並論,我只是在說一個人是可以有很多標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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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千千千里馬
今天,千里馬拿出自己珍藏了38年的顧城給我的親筆信,與大家一起,回顧一下詩人顧城先生。
本來真的因為顧城與我有一次通訊,我一直對顧城先生非常感念。
只是因為種種原因,顧城給我的這封信一直沒有公開過。
我估計,這應該是顧城最遲到的一封信了吧。
因為,顧城的信,一般都是給詩友和編輯朋友的。
在顧城去世已經25年長的時間裡,懷念他的文章和他的書信,早已沒有遺漏了。
像我這種邊遠地區的,又不是在文學圈的,是非常難能得到顧城回信的。
得到了,也沒有人知道,所以,靜靜的沉睡了38個年頭。
那麼,這封信,是怎麼寫給我的呢?
因為,我是一個詩歌愛好者。
1980年,《詩刊》十月號,發表了一些《詩刊》社舉辦的“青春詩會”作者的詩歌。其中就有顧城的作品。
我讀了以後,感覺顧城的詩歌很有特色。加上有人說,顧城的詩屬於“朦朧詩”,又看了顧城父親,詩人顧工先生髮表在《詩刊》上介紹詩人顧城,成長的經歷,我非常感動,就給顧城寫了一封信。
信中也就是對顧城的理解支援之語。
我從顧城的詩中瞭解到,他喜歡韓美林的畫,就給顧城介紹了上海畫家程十發。
我當時認為,程十發的畫有一種童話世界的美,而且對顧城說,你的詩,有一種童話詩的美。
當時,還是改革開放之初,怎麼表達自己的思想,大部分人都是“心有餘悸”如履薄冰的。
所以,我也提到我自己也寫了一些詩,投稿如石沉大海,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信寫了也就忘記了。沒想到,大約一個月以後,我居然收到了顧城的來信,這真是萬萬想不到的。
當時高興呀,一夥愛好文學的工人朋友,都來找我想看看顧城的信。
我也就給大家看看。
顧城的信對我真的鼓舞很大。因為他開頭第一句話,就是“你的信,很有思想”,這就是給我很大的鼓勵。
由於我沒有留下底稿,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具體都寫的是什麼話。
但是,我對當時的詩歌評價是有看法的,那就是要允許有不同的藝術風格。要理解新一代人。
其實,顧城比我要大好幾歲,他們在當時已經寫的很好了,而我根本還沒有寫出合格的詩。
我真的感謝自己,沒有發表過平庸的詩歌。
我們從顧城的信中也看得出來,他不但自己很努力,而且還非常關心像我這樣默默無聞的朋友。
今天,這個回答也是對顧城先生的緬懷。同時,也是對他鼓勵我的感謝。
今年,顧城先生離開我們已經25年了。
25年前,聽到顧城自殺而死,我真的都不敢相信。
但是,他永遠從25年前,就告別了他的童話世界的詩歌而去了。
顧城先生有一個特別稱號,“童話詩人”。我不知道我提出“童話詩人”是不是最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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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莫可言狀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顧城和海子同為寫詩的文青,也同為變態自絕於世的自殺者。但就詩歌藝術和成就而言,二者不能相提並論。顧城的很多作品寫得很精緻,雖朦朧而飽含哲理,讓人咀嚼,耐人尋味,有的作品會無可爭議地成為經典而傳世。相反,另一個從海里產生的渣子,貌似龐然大物,揭開面紗看本質,實則是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而已。
現在貨幣貶值,連神聖的偉大二字也被貶值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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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上帝詩人陳進勇
詩人的認定由其詩作水平來認可,不是由詩人做了什麼事讓人高興或不高興來認可。因此:顧城可以肯定是詩人,這個是沒有異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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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語見
顧城不僅是詩人,而且非常優秀的詩人。
問題本身有問題,顧城的詩歌影響了幾代人,如今還是有人在讀他的詩,作為一個90後,曾經也讀過顧城和海子的詩歌作品。
當然,如今讀詩的人越來越少了,寫詩的人更加稀少,但並不妨礙大家對他的喜愛,就像是千百年後,人們還在讀李白、杜甫的詩一樣。
時間是最好的答案。
回覆列表
關於顧城我個人認為他是一個非常有天分的詩人,卻又是一個殺人犯。
顧城殺人的背後,應該是他自私、冷血的性格,婚姻不幸,可以選擇離婚,極端的殺人行為,使詩人直接變成了殺人犯。他的詩作我不喜歡,他的詩作我一篇都沒有讀過。
有些人到現在還不承認,甚至反感人們提到顧城是殺人犯。試想一個人富有天才的人,他就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啊!這是什麼邏輯呀?殺人者就是罪犯,不管你是否是著名的詩人,還是其他。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美化顧城不可取。
正義、公平、公正,我們還是需要的,精神有了問題反病他人,這無疑是一種病,殺人是極度的弱智,又何須再被美化。
顧城是一名詩人,但他更是一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