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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好嘛妹妹123

    戚夫人《舂歌》賞析   子為王,母為虜。   終日舂薄暮,常與死為伍。   相離三千里,當誰使告女?   當劉邦在沛宮擊築高歌“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之時,就已隱隱透露對漢家天下前途的擔憂。但他畢竟沒能料到:這隱憂在他駕崩不過數月就出現了,而且是以駭人聽聞的囚戮戚夫人、毒殺趙王如意的後宮相殘拉開序幕的.戚夫人的《舂歌》,正產生於這一非常時期。   “子為王,母為虜”。《舂歌》這兩句平平的開頭,實包含了呂后與戚夫人之間一場驚心動魄的明爭暗鬥。作為劉邦的寵姬,戚夫人也曾有過一段曇花一現式的體面和風光:她在劉邦稱王漢中以後,常侍左右、深得“愛幸”,竟使“為人剛毅,佐高帝定天下”的原配呂后,也因此日見冷落和疏遠;她的兒子趙王如意,因為頗有乃父“無賴”之性,不像呂后之子劉盈(後為惠帝)那般“仁弱”,更被劉邦贊為“類我”,幾乎取代劉盈立為太子。因為有這樣一段關涉帝位的爭鬥,呂后早就恨透了戚夫人。一當劉邦駕崩,呂后立即下令,將戚夫人囚禁“永巷”(別宮),“髡鉗(剃去頭髮、頸戴鐵圈),衣赭衣(罪犯所穿赤褐色衣服)”,罰她操杵舂作。戚夫人貴為高帝之妃、趙王之母,旦暮之間便成了呂后的階下之囚,反映了漢廷後宮突起的風波何其險惡!《舂歌》開頭兩句,正以戚夫人母子地位的鮮明對比,唱出了這位貴夫人身陷“永巷”的怨憤和不平。   “終日舂薄暮,常與死為伍”則緊承起句,進一步抒寫戚夫人自朝至暮舂作不息的痛苦境遇。戚夫人當然明白:劉邦一死,劉盈繼立為帝,身為“皇太后”的呂雉,是再也不會放過她的了。囚於“永巷”,罰以舂作,不過是為了羞辱她罷了;羞辱過後,還不要致她死命?她實在就是一位遲早待戮的死囚而已!“常與死為伍”一句,酸楚惻怛,使悲憤的唱嘆,一下化作絕望的呼號,令人不堪卒聽。   司馬遷說:“人窮則反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痛慘怛未嘗不呼父母也”(《史記·屈原賈生列傳》)。但對於絕望中的戚夫人來說,此刻她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兒子趙王。趙王遠在邯鄲,距長安不啻數千裡。而今,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已身陷囹圄嗎?他可有辦法挽救苦難中的生身之母?慘毒的呂雉又將怎樣處置他?戚夫人身在“永巷”,又能託誰向遠方的愛兒報訊,讓他預為防備而遠身避禍?這正是《舂歌》結句“相離三千里,當誰使告女(汝)”所蘊含的複雜情思。它將戚夫人絕望中對愛兒的牽念和希冀、焦慮和擔憂,表述得多麼深切!   俗話說:“鳥之將死,其鳴也哀。”《舂歌》是戚夫人操杵舂作之時脫口而作的歌,運用的是三、五言句式的“俚歌俗曲”。歌辭樸實,明白如話,卻哀怨感憤、攝人心魄。它的動人之處,正在於這是發自後宮之爭中孤弱無依、慘遭禍殃的婦人心底的真情,不假掩飾地唱出了她操杵舂作、思遠念子的酸辛、悲苦、絕望和幽怨。因為是弱者遭禍,故最能贏得人們的同情;因為不假掩飾,語淺而情長,故最能牽動讀者的心絃。   不過,對於戚夫人來說,《舂歌》所帶給她的,與其說是幽怨的宣洩,不如說是更加慘酷的橫禍:呂太后聽說她歌中提及了兒子趙王,竟勃然大怒曰:“乃欲倚女(汝)子邪!”當即施詭計召趙王進京,利用惠帝晨獵外出之機,以鴆藥毒殺如意。接著又“斷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以藥燻耳令聾)、飲瘖藥(使啞),使居廁中,命曰‘人彘’。”戚夫人從此身無四肢、既聾又啞還盲,再也不能詠唱那悲愴的《舂歌》了。見到如此駭人的景象,連漢惠帝劉盈也禁不住“大哭”,直斥呂太后說:“此非人所為!臣為太后子,終不能治天下。”最後鬱郁而死,終於讓呂后奪了漢家天下。這樣看來,戚夫人的《舂歌》,就不是一首尋常的歌了,它簡直與劉邦“慷慨傷懷”的《大風歌》相承,成了漢宮驚變、呂后篡政的第一聲不祥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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