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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落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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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羽豆
這是一種常見現象,並且是由人的記憶生理特性造成的現象。
人的記憶分為短時記憶和長時記憶。短時記憶就不說了,很容易理解。
長時記憶,通俗來說就是在人的腦海中存在很長時間的記憶。
但是這種長時記憶在大腦中的儲存型別也是不同的,有些長時記憶被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給雪藏起來了,沒有一定的外界刺激幾乎很難被有意識的給調動出來。
當大腦受到和這個記憶相匹配的刺激因素刺激的時候,這個隱藏很深的記憶片段就被激發出來了,就讓一個人突然記憶起很久以前的這段記憶。
不僅是味道,一些聲音,某個照片,某個場景,都是刺激因素,讓你一下子回憶起遙遠的事情,如果沒有對應因素的刺激,估計人這輩子都不會把這些片段調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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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周木可呀
看到這個問題,不經意回想到這些日子看到一條動態,說的是烏魯木齊的雪,晶瑩剔透,飛舞動人。
當時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我正聽著歌,旁邊是一杯白開水,正微微冒著熱氣,我清晰的看到它因為觸動而升起圈圈漣漪,一如我觸動的心。
說到味道,或許只是平凡的家常菜餚,卻可以在某個疲憊的夜晚,只是一絲香氣,卻也能讓人進去安然的夢鄉!
不知不覺,離開那座城市已經好幾年了,記憶在逐漸變得模糊,朋友也逐漸失了聯絡,只是依稀記得我的家,在一個青柳巷中,鬱鬱蔥蔥,巷子是公用的,各位房客在巷旁載種花花草草,打牌說笑。
烏魯木齊是個暖人的城市,來自四面八方的人,說著四面八方的話,不論是不是老鄉,總是說著親切的話,各種混雜著各自口音的普通話,交織著,如同一副暖色的畫。
那時候父母工作很忙,我就像一個野孩子,快樂單純的在巷子裡面生長。
我家右手邊住著來自河南的趙阿姨一家,最拿手的是麵食,簡簡單單的麵粉,到了她手裡,就彷彿有了千萬種不同的生機與活力,最愛她包的餃子,具體的滋味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最多的一次,我吃了八十個,從此成了趙阿姨誇耀的談資。
房東大媽是正經的新疆人,雖然是漢族,卻有回族維族的慵懶氣,大爸在外面做生意,倒是不常見到,大媽是個令我好奇的女人,在某個帶著Sunny的下午,泡一壺茶,帶一本書,穩穩的半躺在藤椅裡,眉目半張,有時候看到我“週週啊,來大媽這裡吃餅乾”,我總是大聲的叫一聲大媽,然後飛也似的跑開,好像晚一步她就會把我吃掉似的。其實大媽待人很好,又長的極好,總讓我聯想到動畫片裡的女巫,現在想來,卻是極可笑的。
乾媽是回族人,和老公離了婚,當時我不太明白離婚是什麼東西,只是她家的小妹妹馬瑤惢,總是屁屁的待在我家裡,跟在我身後奶聲奶氣的一聲聲的叫著哥哥,我很厭煩她,因為媽媽總讓我帶著她,但是我不想,就老是捏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把她弄哭,然後交給大媽。
上學的時候,我有三個最要好的同學,住在我隔壁的巷子,那邊中午只有一個半小時,而我又總是吃的太慢,一到三點,就聽見窗戶傳來聲響,周柯!周柯!然後我總是吃的太快,倒是時常噎到,在路上走的時候就打嗝,一個接著一個,打嗝王的外號就這樣在班裡傳開了。
說到朋友,就不的不提鍾林,這個只比我小三天的小胖子,從幼兒園開始,我們就是玩伴,他家是開滷味店的,每次吃烤鴨時候,當我還在吃鴨腿的時候,他就把半隻鴨子吃完了,那時候我總是羨慕,同樣是一個肚子,可是為什麼他的肚子能填不滿。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們兩個是最皮的,老師要求午睡的時候,我們總是說話,後來因為這個,幼兒園加了一個規定,午休男生和女生混著睡,現在想來,真是好笑。
巷口的阿薩大叔是專賣烤肉的,他好像特別喜歡我,每次我路過他都會親切的喊住我,大概是九歲的時候在那吃了三十串烤羊肉加兩個饢的原因吧,他看到就說好小夥。
巷子旁邊是市政府,市政府對面的南湖公園是常去的地方,公園旁邊的家樂福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每次進去,意味著我將有一頓大餐……
現在在衡陽,沒有草原,沒有羊肉串,沒有趙阿姨的餃子……大概是食物的記憶更能留存下來,也許只是記憶更想留住那些美好吧。
我不知道現在的烏市的道路寬還是窄;我不知道家門口的那株葡萄是否還能結出果實;我不知道烏市的山水不知道烏市的月色,陌生的街道應該全是新鮮的面孔。
但如果有機會和時間,我還是想去看一看,哪怕我再也不可能把“在這座城市讓我終老”當成我生命裡的一部分,再也不會讓這份“嚮往”與血液相融,與骨頭相接。
有人曾說:“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那時候我年紀還小,沒有這份牽連,但是此時的那座被冰雪覆蓋的城市,還是如同那整齊的白樺樹林,金葉落地,枝幹卻挺立在我的心裡。
烏市對我來說,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有的是一群不再聯絡的朋友,可我還是心心念念,大概,這是烏市給我的魂,是丟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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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鹽船河畔草青青
記憶深處的味道,是香菸的味道,是縈繞在心底深處的味道,看看我寫的回憶文章。
如“煙”往事
清明節,凌雲從外地回鄉祭祖,因為難得回來,祭完祖他迫不及待打我電話,約我和他見面。
中午,我和凌雲及其家人相聚在一家小飯館,我們邊吃邊聊著曾經一起經歷過的那些有趣往事,包廂內笑聲不斷,凌雲還不時揭我“老底”,故意提起我以常沒煙抽的窘事,經他一提,記憶的閘門被開啟,思緒一下子帶我回到美好而青澀的學生年代。
1991年 我高考無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農村老家。那段時光,我心無理想,意志消沉,也不再打算復讀,因此染上了抽菸的壞毛病。
凌雲則和我不同,他雖然也高考落榜,但他的志向,一如他的名字那樣自有一番“凌雲壯志”,9月份開學季,他不聲不響,裝了一大麻袋書,帶上倆個鋪蓋卷,偷偷跑去縣城復讀了。而我,落寞地去了小鎮上一家鄉鎮企業打雜工。
因為染上了抽菸的惡習,廠裡每月預支的幾十元的生活費,總是讓我捉襟見肘,難以為繼。經常處於沒煙抽的狀態,於是,我像個乞丐,常常厚著臉皮,陪著笑臉逢人便討:“哥們,能給顆煙抽嗎?”
從別人的眼神裡,我讀到了鄙夷和不屑。但是,那時只要能討來煙抽,我已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給凌雲寫信時,我提起抽菸的這些糗事。不久,凌雲回信說:“兄弟,我給你弄到了一盒好煙,你什麼過來好好享受享受。”
聽說有好煙抽,我激動不已,苦苦熬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騎車趕往40裡外的縣城去找凌雲。
凌雲租住在城南一處破敗農房裡,十多平方的房間裡搭了四張鋪,本就狹窄的空間內還擠了四張寫字桌,而其他三人也是“科舉”不第同來高復的落榜青年。
他邊說邊爬上床,在床側邊懸掛的西服兜裡,掏出一個纏繞得很結實的塑膠袋,他悉悉窣窣地開啟塑膠袋,一層一層撕開外面包裹的報紙。
終於,那盒香菸露了出來。“哪裡來的紅塔山?”我驚叫起來。這可是那個年代最好的香菸。12元一盒,幾乎抵得上半個月的伙食費。
凌雲笑笑,表情神秘的說:“你猜猜看?”“難道是你買的?”我帶著疑惑問。
看我猜不中,凌雲有些失望。他解秘說:“上個星期天,我去親戚家喝喜酒,酒桌上放了一盒“紅塔山”,我們的酒桌上沒有人吸菸,想著兄弟沒有煙抽,我就賴到最後散席,終於就把這盒“紅塔山”順了回來。
我拿起煙聞了又聞,又撅起嘴把煙夾下鼻唇間聞。凌雲打著火機,給我點了一支菸,自己也點燃了一支,那絲絲縷縷,柔順好抽的“紅塔山”煙霧,給我因缺少“尼古丁”而飢渴的身體帶來了莫大愉悅。凌雲平時不抽菸,為了陪我抽菸,他嗆得直掉眼淚。我享受著這柔順好抽的“紅塔山”香菸,心裡十分感激凌雲,無論在哪裡,他總是忘不了他的這個落魄的兄弟。
一年後,凌雲考去了合肥工業大學。我不甘心一輩子打工,部隊來徵兵時,我就參軍去了部隊。
當兵的日子十分清苦,每月的津貼費只有21元,實在少得可憐,除去購買生活用品,買菸抽成了奢望。
有一次,我在政治處辦公室掃地,很意外地從桌底下掃出一顆煙,我都如獲至寶。儘管香菸已經受潮發軟,但我還是小心地把它揣進了衣兜,等找個沒人的地方獨自享受。
雖然與凌雲相隔萬里,朋友之間也許真是靈犀相通的,凌雲似乎感應到了我的窘迫。
暑假前,凌雲寄來的一張匯款單,還有一封來信。凌雲信裡說:“兄弟,這學期我從生活費裡節餘出50塊錢,放暑假了,錢已用不著,我知道兄弟在部隊不容易,用這點錢買幾盒煙抽吧!”
其實,凌雲平時生活十分儉節,從不亂花一分錢。而對我這個兄弟,他花錢卻毫不在乎。
隨信寄來一張照片,一年不見,照片上的凌雲又瘦又黑,和以前真是判若兩人。
看著凌雲的照片,我十二分的心痛。手裡捏著這張薄薄的,卻沉甸甸匯款單,我忽然鼻子一酸,淚掉落了下來。
四年後,凌雲大學畢業,分配去了揚州工作。而我,那時正在空軍天津醫院當實習醫生。
98年春節,遠在他鄉的我,非常想念父母,特想回老家過年。然而,部隊醫院規定,只有醫院附近津冀唐地區的同學才可回家過年,而我的家在遙遠的浙江,所以,只能接受醫院安排,留到科裡值班。那時真有一種“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的感慨。
春節假後的第一天,宿舍的小夥伴給我捎回一個郵包:它是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四周用釘子密密訂住,看起來做工很考究。形狀好似一條香菸。我接過來一看,郵包上的字清秀而熟悉。我一猜,肯定又是凌雲寄煙來了。
我開啟盒子,果然沒猜錯,盒子真是一條香菸。我拔出香菸仔細看,原來,這是條叫“華山”的陝西香菸,上面“華山“大個大字蒼勁有力,閃著耀眼的金光。見到這條“華山”香菸,我似乎又看見了凌雲,他和以前一樣拍拍我肩說:“兄弟,你獨自在外地過年不容易,我來陪你一起過年”。
盒子裡還有凌雲寫的一封信:“我回陝西老婆家過年,聽說當地的“華山”煙不錯,特意叫老丈人打了個木盒子裝起來郵去,煙雖不貴,寥表兄弟心意!”
說來也巧,當時我在內科實習,我的帶教老師李醫生也陝西人,煙癮很大。我送給他一盒來自陝西的家鄉香菸時,他激動得眼睛裡流露出興奮的光芒。
有一天,我因為睡懶覺,沒到科裡參加早交班。中午,同學小李回到宿舍,一進門,他就開始笑,我奇怪地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你的帶教老師李醫生今天被科主任批了一頓。”我很驚訝,問彵為什麼?小李同學說:“主任問李醫生,為什麼你的學生沒來上班,你是怎麼帶同學的?”小李同學笑得捂住嘴,接著又說:“你老師咳嗽了半天,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你為什麼沒有來”。同學們聽了都哈哈大笑。
其實,大家並不知道內情,我知道,李老師能這麼護著我,完全是因為凌雲寄來的“華山”牌香菸,在背後默默地發揮作用。
後來,我軍校畢業有了工資保障,買菸抽已不再是問題,但每次別人向我要煙抽,我就不由自主想起我曾經沒煙抽的窘境和凌雲慷慨無私的資助。
歲月無痕,往事如煙,我曾經抽菸的糗事已經過去了20多年,如今我早已不再抽菸,但在我成長的路上,凌雲對我的牽掛和惦念,慷慨相助一直是我內心深處最溫暖的回憶。
這份溫暖如同那盒酒桌上“順”來的“紅塔山”香菸,那淡淡的菸草香味,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絲絲縷縷,永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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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瑞瑞豬豬俠
很開心能夠回答到這個問題,‘’偶爾總是聞到一股能喚起記憶深處的味道,你們有這種感覺嗎?‘’
其實在看這個問題時,首先讓我想到的是奶奶,因為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她經常會做一首菜,像手工丸,大大的!我記得的材料只有‘‘瓜鹹’’(我那邊的叫法),還有的是豬肉,其他的我都忘了!做出來真的是超級喜歡的那種!
很遺憾!我並不知道那叫什麼,因為奶奶不在的時候,我還小,讀小學吧,那時候很不懂事!有得吃就會很開心,哪裡會想著去問這叫什麼,這個怎麼做。現在不管自己怎麼做,也做不出來,很後悔!!!
直到上年十月份左右,我在一家快餐店裡面吃了一個類似的菜,說出來大家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是當場吃哭了!一股很溫暖感覺,一直在心坎裡轉著轉著!開心又帶難過,很複雜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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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御廚美食
前幾天回家看見六十多歲的母親在餵雞,灑給雞吃的是稻穀。母親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灑雞食,那磚縫裡有幾粒雞沒吃到的稻穀都發芽了,看著那幾粒發芽的稻穀瞬間將我拉回了二十幾年前的孩童時期。
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都沒什麼零食吃的,但是嘴又特別饞,時至今日在我的味覺記憶裡我都一直認為最好吃的是母親做的“谷芽粑”。
“谷芽粑”顧名思義就是用谷芽做的粑子,小時候家裡住的是泥巴房,沒有很好儲存稻穀的穀倉,一到春天下雨的時候堆在房子裡的稻穀就發芽了,母親就把發芽的稻穀和油桐樹的樹葉做成一個個谷芽粑,直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這谷芽粑是怎樣做成的,但確實是我記憶裡最好吃的。
小時候最開心的事就是幫媽媽去油桐樹上摘油桐葉回來做谷芽粑吃。後來家裡條件慢慢好一些了專門修了一個穀倉,就在也沒吃過谷芽粑了也沒見過有賣谷芽粑的了。
其實一些讓人魂牽夢繞的美食一直在你的心裡念念不忘,它一定是有一些無法替代的情感和特殊時期的特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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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我是微酸美人
呵呵,像我這種小吃貨級別,在最深處的記憶裡,只有兒時最餓得時候,(用最嗨的話說)~就是媽媽喊我回家吃飯,才能喚起記憶深處漸行漸遠的味道……嘻嘻,似乎只有吃到那份獨家記憶中的美味,才能撫慰我身心的疲憊。那種熱度和童年的回憶相結合深受影響,也最能喚起我的感知記憶✌!還記得孩童時,跟小夥伴兒玩耍回家,還沒進門~在過道里就聞到了大醬肉包子的味道,剛出鍋的熱氣騰騰,饞的我顧不上燙小嘴巴,直接爆捏了一個,跳的去掛嘴邊了……那時就感覺是既滿足味蕾,又慰籍靈魂!一輩子忘不掉…回憶滿滿,此刻最想感恩媽媽~更重要的是要銘記她的教導,傳承她的美德!一輩子愛上媽媽的味道……麼麼噠~(^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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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失敗者聚樂部
這種感覺當然人人都會有。那曾經熟悉的“一粥一飯”都是揮之不去的味道,總會在我們的不經意間被喚醒、被記起。俗話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人們總是對曾經的一切倍感懷念與珍惜,那是我們永遠回不去的曾經。
突然有一天,走在路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媽媽做的紅燒肉的味道。興沖沖的走進飯店要了一份一樣的紅燒肉,滿懷期待的吃了起來。可是,入口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個味兒。
這是為什麼呢?那是因為我們的嗅覺是有記憶的,味覺也是有記憶的。聞起來一樣的味道,吃起來卻變了味。我們的嗅覺只負責喚醒記憶,但卻不能保證味道的一致。因為我們記憶深處對於那一股味道的迫切與渴望,嗅覺才會異常靈敏的收集我們所熟悉的一切味道。
歸根結底,還是我們自己的思維意識在主導這一切。我們對已逝時光的懷念,對不在身邊親人的思念,還有那永遠都回不去的曾經,都讓我們努力的記起那些熟悉的味道,安慰我們孤獨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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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品讀小屋
小區裡園藝工每年定期修剪草坪,機械剷草那股子濃濃的青草氣息,讓我不禁想到我的童年。這種青草的味道,已深深鐫刻在我的記憶裡。
我出生在農村,小時候的家鄉很窮,沒有機械化耕作,幾乎家家都養著牛或者驢,以便幫助生產。那時候經常跟小夥伴們一起去田間路旁割青草,回來用鍘刀切碎,給這些牲畜吃。青草碎了,青草的味道更濃了。
有時候,手上衣服上都會染有青草汁,這種顏色很難洗掉,那時候家裡沒有肥皂或者洗衣粉之類,我們就會順便從田間割一種叫“節節”草的植物帶回來,用來洗手,這種草可以把染在手上草色洗掉。洗手時用力搓,那股青草味道也非常受用。
後來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在哪兒,只要一聞到青草味兒,就會有莫名親切感,甚至有瞬間穿越回童年的恍惚。
童年的記憶,是溫暖的也是永不磨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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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燭火洞天
讀書讀到很晚,有南風熟客一樣,從敞開的窗子徑直走進房間裡。窗紗捲動間,便有皎月如嫻靜少女一樣來窺視我的書桌。一縷清幽淡雅的花香隨著明月清風飄送過來,暖暖的悠悠地撲在面上,又從鼻息直抵肺腑,一直走到心底裡很深很深的地方。一種暖酥酥的感覺在心底裡輕輕地迴盪。哦,又是丁香花開放的時節了。索興合上書,關了燈,步著那一地的月色走到庭中。走到那株丁香樹的近前。靜謐的月光灑在丁香樹上,那層層潔白細密,繁星也似得丁香花,如同一團輕霧一樣飄浮在這月下。細細的南風輕輕地翻動著新生的綠葉,一樹光影搖動,一院明月花香。哦!此情此景,多似一位芳華初具的寂寞舞者,一襲縞衣,一曲清歌,婆娑弄影,衣袂飄飄。深深吸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靜靜地去體味這風、這月、這花香。當你再次睜開眼睛,你已無法分辨哪是月香、哪是花香了。丁香,也許在這深夜裡,不會再有人來欣賞你的清姿麗影了。因為你的名字與顏色過於清苦,花葉也不可簪、不可戴。不會有人為你在深夜流連、吟詠、題唱。也不會有人為你如痴如狂。“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裝。”那是對名花、對名花海棠而言的。而你卻從不計較有多少人來賞你,有多少詩章來贊你。你從寂寞中走來,又向寂寞走去。你從未放棄每一次花期,也從未因寂寞而哭泣。依然年年四月中,將花事綻放。這畢竟是屬於你生命之中最華美的詩章。不知怎的,竟憶起王冕詠墨梅的詩句來:“不要人誇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也許用在丁香的身上並不合適,可是這句話卻是久久地在我心底裡纏繞著、低迴著、吟詠著,揮之不去。丁香我來悄悄地問你:“你能耐得住這份寂寞嗎?”丁香,但願今夜,你能從月下走來,走入我的夢鄉。
回覆列表
首先回答你,這種感覺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明顯了。年輕的時候,腦袋裡裝的是未來,眼睛看的是前方,現在,生活穩定下來,不免靜下心來,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找找來時的路,不經意間,會有一縷熟悉的味道,飄過你的鼻孔,撩撥你記憶深處的某個點,繼而相關的過往就會呼啦啦的展現在你的眼前。這種感覺有時很美好,有時很心酸,在現實與過往間拉動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