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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學習書法條件很差,起碼仍然很難得到真跡,只能臨摹碑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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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張偉評論

    書法風格總體分為碑派和帖派,顧名思義碑派就是學篆隸魏碑的,內容大多是比較正式的碑刻、摩崖,風格比較粗曠雄渾;帖派就是學帖的,帖是指比較自由的書體,帖不一定是墨跡本,也有刻本的,

    現在好的墨跡本非常多,喜歡學帖的朋友條件比古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愚認為現在學書法應該學帖,有這麼好的條件不利用可惜了。學帖要注意,帖要反覆讀,仔細讀,要讀的懂,要看的準。

  • 2 # 木木學畫畫

    畢竟,我們學習書法主要掌握的是他人的筆法,最終的呈現效果落實在墨跡上。

    而墨跡是最能夠表現筆墨的技巧。

    什麼樣的字帖才能體現出最佳的筆墨技巧呢?

    顯然,一個好的字帖,它對細節的呈現才是最真實最清楚的。

    從這一點來說,選擇墨跡也要優於碑帖。

    這裡我們就要說一下墨跡與碑帖的差別。

    碑帖篆刻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工匠直接根據寫在石頭上的字來篆刻,另外一種就是,先有墨跡,然後工匠再用刀將墨跡上的輪廓拓印在石碑上,然後再依照石碑上的字跡來進行拓刻。

    宋人米芾就在《海岳名言》清楚的寫道:‘石刻不可學,但自書使人刻之,已非己意。故必須真跡觀之,乃得趣’。

    誰讓再真實清晰的石刻,也是二次加工的東西,怎麼能與墨跡相提並論呢?

    以現在的學習條件,弄到墨跡影印字帖也相對容易。這也是提高學習成效的捷徑。

  • 3 # 周帝君根石藝術

    我認為先學碑帖,再學習墨帖。碑帖字型正統歸範,從基礎學起,達到一定功底後方可界入墨帖書法學習,這樣書法才能有所成就。

  • 4 # 如石書藝

    書法先學墨跡還是先學石刻,沒用準確答案,為什麼呢?首先兩者之間沒有本質的區別。現在有種觀點主張先學墨跡再學碑刻,理由是石刻難辨筆法,墨跡筆法可辨。這其實沒有道理,筆法難辨,不是石刻的錯,而是書家對書法的筆法理解還不夠,看不懂石刻,啟功先生說:“透過刀鋒看筆鋒”,並不是真要看出筆鋒。可從四個方面分析:

    一、劣質石刻不可學。米芾曾說:“石刻不可學”,他的理由是,即便一流的刻手,所刻書跡必下於真跡,又何況墨的濃淡、枯溼無法表現。要是刻手技術拙劣,則更容易失原跡風貌。

    二、古刻可學。趙孟頫說:“昔人得古刻數行,專心而習之,便可名家。”這裡,趙孟頫強調了三點,一是“古刻”,二是“數行”,三是“專心習之”。可見,好的刻石,不但可以學,而且只要數行就成。

    米、趙兩位大家,觀點大同小異:石刻不易學的原因是石刻會走樣,並非是難辨筆法;經典的、不走樣的石刻可學。

    三、石刻的確良莠不齊,尤其是魏碑中的一些墓誌銘等,字型草率,刻工粗糙,初學書法不宜。

    四、墨跡有的也並非真跡,而是摹本,如“二王”的法帖多為傳本墨跡;有的沒有署名,難以考證出自誰手;也有的墨跡 不但是偽作,而且水平低下。故墨跡也有優劣之分。

    五、故石刻碑帖與墨跡沒有原則不同,只要是經典的法帖和墨跡,都可以滿足大家學書需求。

    六、如今,國家重視保護文物,出土石刻資源豐富,而且出版技術高超,不乏經典石刻,有些石刻甚至連米芾、趙孟頫都未曾見過,可完全等同經典墨跡。

  • 5 # 棲山館王老師書法課堂

    從書法本體去考慮,我們學習書法最終還是落實在了紙上的墨跡,墨跡作為最直觀的參考,其作用是不可或缺的,所以我認為,一定要先學習墨跡再學習碑刻。

    但是在在這裡容易有歧義。即碑學與帖學的區分問題,我們做一個具體的說明。廣義上的碑,是指所有摹勒在石製材料上的書法作品,比如根據不同時期,我們可以分出“唐碑”“宋碑”等種類。

    我們對帖的認識呢,就是指從晉代以來的書法家的墨跡尺牘,就可以稱之為“帖”。但是有一個問題,墨跡只有一件,得之者可學,不得者就不能學了嗎?

    古人想出幾個辦法,一個就是摹,比如我們知道王羲之的一些墨跡,全部都是由唐代摹工摹出來的,其精緻程度可以亂真,所謂下真跡一等。

    另外一種方式,是刻。比如《淳化閣帖》便是官方組織的刻帖行動,同碑一樣,都是用刻的。

    需要注意的是,刻在石頭上的未必是“碑學”,唐代我們說的上名的碑刻作品,全部屬於帖學範疇,比如《九成宮醴泉銘》、《雁塔聖教序》、《孔子廟堂碑》、《多寶塔》等等諸如此類,都屬於帖學範疇。

    我們不妨題歸正傳,為什麼要學習墨跡呢?

    其實是有原因的,墨跡作品的用筆細節更豐富,有墨跡的基礎有著更高的可能可以對碑刻作品筆法進行還原,即強調楷書的書寫性。

    這樣的學習方法一直都是作為正途在進行的,元朝趙孟頫的楷書酷肖唐人墨跡,明代董其昌的楷書一直在學多寶塔,其墨跡基礎便是唐人寫經。當代著名書法家翁志飛先生學習唐碑楷書,便是參考唐人墨跡,這在學習中無疑是一種合理、且合法度的學習方式。

    以上便是我的回答。

  • 6 # 潘茂生書法文化研究

    我覺得,學習書法,關鍵是必須先弄懂筆法。如果在臨帖之前有專門的指法→筆法→筆畫基礎訓練過程,掌握了用筆技法,知道中鋒、側鋒、逆勢、順勢、提按、駛轉……這些筆法動作都出現什麼樣的形狀與效果,然後,臨帖的時候,自然就能讀懂帖上的筆法與筆畫都是怎麼寫出來的了。

    只要是有了這個基礎,碑帖、字帖,先學哪個沒關係。否則,直接照著範本寫,無論是碑帖、字帖,哪個筆法都讀不懂,也寫不上來。誤以為是畫出來的。所以說,學書法,無論是什麼書體或字型,前期基本功技法訓練尤為重要!

    碑帖和字帖區別之處,主要是墨法。這個問題好解決。碑帖側重於字形,字帖注重筆意墨法。

    個人見解,僅供參考。

  • 7 # 學正學堂

    酒癖詩狂傲骨兼,高人每得俗人嫌。勸人休蹈盧公轍,凡事還須學謹謙。

    選用《警世恆言》裡面的幾句詩,來開始今天的話題闡述。

    中國硬筆書法家協會張華慶主席提出的“大書法”概念,把所有中國文字囊括到這個體系當中來,煥發了人們對書法的熱愛。

    這幾年我的書法水平是在不斷的提高,看看過去寫的字都是春蛇秋蚓,不堪入目,現在寫字,我有一個大書法觀,可以用圍棋裡的大局觀來理解。為什麼一開始寫吟誦這幾句詩呢?每次回家見到爺爺,他總和我討論書畫,揣摩古意,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高人每得俗人嫌”。觀眾的眼界是否會影響到你的創作激情呢?如果你的藝術水平很高,咱門都知道,所有的藝術形式都存在著幾個美的的階段,華人審美的四個層次:豔俗美,含蓄美,矯情美,病態美。

    書法在俗與雅之間也在不間斷的鬥法,就書法學習而言,一味的研究樸拙,規矩,學碑【拓片】就會陷入一個結界,容易把人給學死。我在教孩子們臨摹【優秀經典碑帖】的時候,流傳下來的經典墨跡本或碑刻拓本,都是相當可學的,我們不要太過於執著於它是墨跡還是碑刻,而更多去洞察它的用筆、結體、章法。這是書法臨摹學習中最主要的部分。不需要刻意去想,如何寫出墨本感。可先從一本字帖入門,不管是墨跡還是碑帖,等有了一定的駕馭毛筆的水平之後,還是要把碑帖都拿過來學習。這是正確的學習書法的路子。所以說不存在先學哪個好的問題!

  • 8 # 浪淘沙k

    真對孩子而言,啟功先生的經驗告訴大家:還是先從歐體開始練起比較好;眾書法家普遍認為楷書先臨顏、柳字貼。正所謂顏筋柳骨,先打牢基礎非常重要,選擇一個好字貼同等重要。如按沒選好的字貼練,一但練成恐怕疾重難返,就象孩子學說話,若先學的是方言,長大後再學普通話將很吃力。

    而成年人同孩子比較來說有本質上的區別,成年人已經建立起比較成熟的知識架構,似乎沒必要由老師指點,但也是進度遲緩、常存誤區、各方面都不夠規範等諸多錯誤之所在。成年人的楷書基礎也應從臨摹顏、柳、歐、趙及王羲之的楷書選擇為好。

    但是,如果是隸書、篆書、魏碑體則應該先從臨摹碑刻拓本開始練起為最佳選擇。

    以上僅是個人之見,如有不當,敬請諒解!

  • 9 # 翰墨今香

    現在學習書法的條件確實比過去不知好了多少倍,不管是墨跡還是碑帖,對於初學者區別不是太大,所以不用太多去考慮。

    古代學習書法的條件非常差,能學得起書法的一般都是家裡有條件的,要麼富二代,要麼官二代。但是不管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真正能看到真跡的都是少之又少。大多數學習書法的人還是從碑帖入手的,而且他們的範本一定不如今天的印刷質量,少數人除外。

    趙孟頫《赤壁賦》

    我舉兩個人的例子吧,趙孟頫與董其昌,說說他們是怎麼學書法的吧。趙孟頫的書法啟蒙學的是祖上趙構的書法,後來學習的是智永的《千字文》,這個肯定也不能是真跡,因為他那時雖然說也是皇室的人,但南宋末年局勢動盪,他那種皇室後裔也算不了什麼。後來趙孟頫學習王羲之的《樂毅論》,王獻之的《洛神賦》,鍾繇的《宣示表》等各種碑帖。他是透過學習晉人的碑帖,而領悟到的晉人筆法的。

    王羲之《黃庭經》

    他有一年奉召去大都,從為他送行的獨孤長老那裡索求了《定武蘭亭》,如獲至寶,在去大都的船上,一路賞玩,寫了著名的《蘭亭十三跋》。而《定武蘭亭》我們都知道那是刻版的碑帖。

    董其昌初學書法,學的是顏真卿的《多寶塔》,也是碑帖。後來學習王羲之的《黃庭經》和鍾繇的各種碑帖,也是透過學習晉人的碑帖領悟到晉人筆法的精髓,後來成為大書法家。

    顏真卿《多寶塔》

    所以初學書法的人,不要太在這些個問題上受到影響,等你有了一定的基礎後,有機會再去看古人的墨跡,結合自己所學的知識,才能領悟到一些東西。墨跡本相對於碑帖,我們更能領悟到古人的筆法是怎麼運用的,但是魏晉書法幾乎沒有墨跡留世,《平復帖》是晉代名家唯一傳世的真跡,另外近代考古發現的《Murano簡紙》,有很多與王羲之同時代的墨跡書法。但《Murano簡紙》畢竟是普通人的書寫墨跡,與王羲之等名家的肯定有一定的差距,只能作為參考,不能直接作為學習物件。

    Murano簡紙與同時代碑帖比較

    與古人相比,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最好的時代,也生活在最壞的時代。好的一方面是我們可以利用的資源遠遠多於古人,不好的是現代人的浮躁,太多的選擇反而不能使我們靜下心來好好學習。

    趙孟頫《蘭亭十三跋》第五跋

    趙孟頫在《蘭亭十三跋》中曾經說過:“昔人得古刻數行,專心而學之,便可名世。”這句話對我們學書法的應該是很有教育意義。

  • 10 # 大成國學堂

    其實這個問題是不言而喻的。米芾曾經說過“碑刻不可學”。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你不信?古今書法一線大家,極少有貧寒子弟,或者皇親貴胄,比如趙佶、趙孟頫,或者高官巨族,比如皇象、鍾繇、王羲之、王獻之、虞世南、董其昌、王鐸、何紹基,或為累世一方大儒、詩禮傳家,比如顏真卿、柳公權、蘇軾,或為以上三者的直系門人親眷或者近人,如黃庭堅、米芾、褚遂良。這都是有史實可查的,記載不詳的剩下幾位也會大致如此。唯獨只有一位歐陽詢出身貧寒,能夠走上一線也不脫跟對了一個好老闆——虞世南的關係。

    這些人能夠真切接觸到皇家徵集的古代法帖真跡,或是家中收藏豐厚。其中做過皇家真跡書畫鑑賞職位的佔去了一半人數。這裡已經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靠學碑刻能夠得真法的,機率實在太低,假如不是晚清興起碑學、改變了書壇整體審美意識,這個“非富貴,難言書”的定律還將繼續保持下去。

    原因在哪裡?中國古代工匠是很厲害的。從真跡演變到拓本,經歷了幾個階段:摹寫上石、鐫刻、錘拓、裝幀。這些工序裡,古代皇家工匠以最好的技術和責任感去完成每個步驟,最後的拓本依然要丟失原作墨跡本一大半的資訊。

    首先是墨韻。墨分五彩,章法、墨法俱在其中,假如失去了墨法和章法,書法是不可能登上藝術殿堂的,只能停留在實用審美範疇。

    大成書法四維:筆法、結字、章法、氣韻,再好的拓本,後兩者的資訊也幾乎丟失殆盡,只能憑臨池者的天資去參悟,這個難度未免也太大。假如拿刻帖時間並不久遠、幾乎不存在漫漶、且傾皇家之力打造的《三希堂法帖》與現存的真跡相比照,天上地下之感依然強烈。

    事實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無論碑刻名作還是叢帖,真正的傾舉國之力的絕佳拓本(官拓)也是寥寥無幾,留下的大多數都是在幾個環節中或多或少存在著工藝不精、儲存不善或者壓根兒就是不是早年拓本的問題。

    中國書法史上有三個書法作品碑刻的刻工精良,點畫絲絲入扣,完全忠實於原作,都是皇帝親自集舉國之力完成的碑刻作品。一部《集王聖教序》,一部褚遂良《雁塔聖教序》,一部清朝的《三希堂法帖》。刻的好還要錘拓好。錘拓好還要儲存的好。能夠在歷史長河中儲存下來的好拓本其實是鳳毛麟角,而三希堂法帖所收碑帖其實精華已經並不多。

    即使是這樣的最好的作品、最早的拓本、最精的錘拓、最優的儲存,碑永遠是碑,真跡法帖的鋒芒流轉、墨色變化資訊基本上在摹勒刻石過程中丟失大半。

    有關明代天才書家王寵的書法有“棗木味兒”的諷刺,其實就是來自於長期以民間廉價的、質量低劣的拓本為臨本臨習所造成的毛病。絕世英才尚且如此,普通大眾又能如何?

    所以,假如相同法帖,有墨跡本存世,當然無需思考,對墨跡本臨寫就對了。

    但對於初學者來說,基於有清四百年的低俗書法教學理念,一味強調由唐楷入門,導致直到今天絕大多數學書者都還執迷於由唐楷入手,而唐楷很少有墨跡存世,所以只能選擇碑刻拓本。

    但碑刻拓本也有優劣之分,存世的刻工精良、錘拓年代較早的精良拓工好拓本也是極其罕見了。使用碑刻拓本臨習書法,存在三個重大問題需要關注。

    首先,碑拓印刷品選擇的拓本普遍存在問題。

    各大出版社(包括幾個權威出版社和名牌字帖系列,如文物出版社、孫寶文系列、書畫出版社等)基本上沒有選擇一個碑最精良的、錘拓技術最高明精細的、最早的拓本來做出版發行,大概原因有二:

    1、最好的本子本身多為存世近千年的國家一級文物,要出版發行涉及到複雜的國家級審批程式和相關費用,會提高出帖費用成本和時間成本;

    2、同一碑的最好拓本往往散佈在各大博物館甚至國外,部門協調及跨境交涉相對複雜,反正普通學書者也並不具備版本學、碑拓鑑定和流轉的相關知識,退而求其次用稍劣質的拓本去也照樣銷售賺取暴利。

    比如各大出版社都一致用日本“三井本”來出帖,但其實三井集團所藏本子多不精良。中國古代碑刻原本在民間的很多本子,解放前大量流落日本。日本人在侵華以前成立專門部門派人來收購或者調查,作為侵華之前的軍事任務之一,像具有濃厚日本軍方背景的三井財團就此藏有不少中國碑刻的民間拓本。

    但好在,民間拓本其實往往都不是最好的本子。最好的本子一般都在達官顯貴家藏或者皇宮裡。漢隸、北碑的存世最好拓本,多與翁同龢、翁方綱、何紹基三個人脫不了干係。現在故宮博物院藏本也多是他們的藏本。解放後被捐獻給故宮博物院的珍貴文物,包括很多他們三人曾經的藏本,價值連城。

    皇宮裡的最好碑刻拓本,在溥儀下退位以後流散出來,也迅速被張伯駒這樣一批有文化情懷的商界大佬收攏,解放後捐給故宮博物院。但這批本子,基本上都沒有公開發行過。

    而普通學書者,並沒有過對拓本、版本和真跡鑑定這樣的知識儲備,基本上到了書店購買字帖只關注是哪一碑帖,而很少知道同一碑,不同拓本的品質天差地別。

    其次是,原本再好的拓本也只是真跡的一個影子,經過出版社、印刷廠處理後更是面目全非。大成經常說,出版社和印刷廠的美工,有時候是中國書法傳承的大敵,這並非一味調侃。他們本身不懂書法,為了讓印刷品字帖呈現更清楚的狀態,用已經失真的攝影手段拍下原跡以後,他們往往會用PS進行大量調亮、去掉色彩、加大對比度、調整曲線圖、抹去年代久遠帶來的歲月痕跡,最可怕的是勤勞的美工會對碑拓稍有殘破的邊緣重新勾畫、塗抹,使得錘拓過程中保留的字口邊緣墨色過渡的微妙資訊完全消失。

    另則,為了方便印刷和裝訂,字帖多為開數固定的規格,就此必須對原帖或者拓本進行切割分頁處理,這樣一來,就將原有的章法切割得支離破碎。

    同時,印刷業最高的精度是250線,大致相當於IPHONE3的顯示器精度,這樣低的線數導致網格狀點陣進一步削弱了對原帖或者拓本的還原度。

    在古代,真跡或者碑刻的好拓本根本與大眾無緣,所以達官顯貴、官宦世家和皇上家拼命出書法大家,高手在民間根本就是一句笑話(其實到現在也根本是一句笑話)。好字帖就是學書的輸入源頭,輸入的東西層次很低、資訊不足,怎能指望練出書法高手?

    現在科技發展了,有了“法帖3.0”這樣以超越人的肉眼極限的超精度真跡複製手段,我們也可以像皇子們一樣面對“真跡”臨帖。

    大成比較建議:學書法,能用墨跡本就離碑拓遠一點,越遠越好。最好的道路還是直接用“法帖3.0”複製古代墨跡來學。這是捷徑。

    學書法,三分勤奮,三分天資,還有三分在帖,一分在和書法的緣分。帖不好,越學越壞。壞到一定程度,就回不了頭了。這就是壞帖的惡劣之處。

    假如某帖實在沒有真跡,如《集王聖教序》,那麼在選擇存世最好的拓本的同時,至少要用一些彌補的方法去解決碑拓已經缺失的筆法和墨韻的細節。比如用《趙孟頫臨王羲之聖教序》同參,用大量的讀帖去抓取二王筆法,再結合《集王聖教序》的結字技巧和章法規則。這樣學習,事半功倍。而以上二者的超級複製工作,“法帖3.0”都已經完成。這是古人沒有可能具備的條件。

    最後,我們要說,初學者,能學帖當然學帖。米芾說“石刻不可學”有其深意在。能學原跡當然學原跡。至少要學“法帖3.0”版極清原跡複製本,一定不要在修改過的、縮放過的、調色過的、裁接成一頁一頁的、黑黝黝模糊不清、筆法糊塗的印刷品字帖中討要古人筆法,那是南轅北轍!

    “法帖3.0”展覽級真跡複製帖、定製毛筆和定製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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