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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萼山逍客

    九男二女痛揍捕快,堰塘坪前打死官差

    道光年間,綏定府(今達州市)太平縣(今萬源市)紫溪鄉有一殷實之家,老太爺姓名叫王光彩,膝下九男二女,個個都聰明幹練,老太爺年事已高,將家中大小事務盡數交由長子王兆榮掌管,王兆榮本是能幹之人,家裡男耕女織分配的妥妥當當,將鹽、茶、絲、糧買賣做到了太平縣、興安府(今安康市)、漢中府等地,家業及其興盛。

    王老太爺雖世代農耕,但治家及嚴,子孫唯耕唯讀,講天道、敬王法、守律令。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場封建統治下意外官訟給差點給全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這是一個初夏的早晨,六少爺王兆登到屋對面的山坡上放牛割草。突然,沿著通陝大道,塵煙四起,人喊馬嘶,驚得是兔串鷹飛,鴉聒鵲鳴。不過盞茶功夫,這隊人馬就來到了六少爺近前,六爺停下手中的活計,扭頭一看,這隊人馬約有五六十號,全是衙門裡的捕快,個個腰配彎刀,有的還拿著枷鎖,鐐銬等刑具。

    六爺從未見到過這麼難看的人,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穆珠峰也看到了六爺,只見他一帶馬韁,衝六爺嚷道“喂,我說那個鄉巴佬,你看到劉學沒有”?六爺一聽,心想,你這傢伙,不會長人樣,怎麼連人話也不會說。想到這裡,他掃了穆珠峰一眼,說道:“我只見到牛,沒見到劉學”。穆珠峰一聽,心想,這不是拐著彎罵我是牛嘛,不過這個人身材和劉學也差不多,再說這劉學是個專劫官府的江洋大盜,可不是那麼好抓的,弄不好,自己帶的這些人都得玩完,乾脆把這個人當做劉學給抓了,一來省事,二來還能立功,想到這兒,他眼珠一轉,突然大喝一聲:“我看你就是劉學,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如拘捕,格殺勿論”。捕快們見六爺是個莊稼漢,也沒把他放在眼裡,聽到捕頭一喊,站在前頭的兩個捕快就向六爺撲去。六爺也沒想到這幫人不分青紅皂白,說抓人就抓人。說時遲那時快,兩個捕快已到跟前,一左一右身手想要扭六爺雙臂,六爺一看不好,急忙往後一退,左手一拳砸向頭前捕快的胸口,這傢伙也不經揍,直接摔倒,順著坡往下軲轆。後面的捕快一看不好,轉身想跑,六爺照著他屁股飛起一腳,一來他個小,二來六爺勁大,又是下坡,只見這名捕快被六爺直接給踢飛了,順著山坡落了下來,正好落在穆珠峰的馬面前,這馬正吃在草,被掉下來的捕快嚇得一蹦,馬兒一蹦不要緊,馬背上的穆珠峰可受不了,本來他人胖坐得不穩,一個倒栽蔥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也活該這穆珠峰倒黴,從馬背上掉下來,太陽穴不偏不倚正好杵在一個石稜子上。可憐這穆珠峰,臨了還真抽了一陣“母豬瘋”,然後腿一蹬,沒氣兒了。

    穆珠峰一死,他手下的捕快們可就不幹了,一個個拔出佩刀,呼啦一下把六爺給圍了起來,六爺一看也傻眼了,心想這回完了,這穆珠峰雖然不是自己打死的,但是也脫不了干係,要是被這幫人抓起來,肯定被當成什麼劉學,乾脆拼了吧。順手抓起割草的鐮刀準備和捕快拼命。這幫捕快看到六爺要和他們拼命,也識過六爺的厲害,平時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見到六爺青筋暴跳,也不敢貿然上前,只是把他圍在當中。

    說來也巧,這一幕正好被對面山頭上砍柴的胡英良看到,因為他個大、頭大、腳大、膽大、力氣大、拳頭大、嗓門大、大家都叫他胡七大膽。他和六爺的八弟是姻親,住得近,關係好,再加上他平時又好打抱不平,見到六爺被困,在山上大吼一聲:“不好了,差人打六爺了,快來人吶”,一邊喊,一邊拖起剛砍的一根碗口粗細,一丈多長的馬桑樹,直奔這群捕快,到了跟前,只見他掄起樹棒,一竿子掃出去,頓時將捕快打翻七個。此時時,聽到胡英良喊的王家九男二女及其家人孩子好幾十號全都趕了過來,捕快們一見這陣勢,嚇得連穆珠峰的屍體都不要了,一個個撒腿就跑。

    一場風波暫時過去了,可是死了差官,這事肯定不會就這麼完了,怎麼辦呢?一家人急得是一籌莫展,最後還是老太爺一槌定音,讓大爺陪著六爺到縣衙自首,家裡其他人,緊變賣家產,籌集銀兩準備贖人,經過四處託人打點,經過太平縣衙門和鎮巴縣多方斡旋,最後賠八千兩白銀才將官事了結。王家人賠了款,從此元氣大傷,但是,因其團結鄉里,勇鬥惡官的事蹟,受到鄉鄰敬仰與愛戴,此後無人敢欺。

  • 2 # 豐山長水

    我二舅村裡有一個人,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起去外地打工,當然關係也比較好!

    到年底打完工回家的時候,他不是把錢拿回家,而是去北京當時一個張洪寶氣功班學氣功,還去四川青城山學修道,到後來因為這些原因,和家裡的關係也比較差,和我二舅關係也疏遠了!出去了很長時間,回家之後,有一次我二舅去他家玩,看他在院子正在扎馬步,雙手向前平伸,然後在胳膊上還放了三袋水泥!看他這樣心裡的震驚無語言表!

    反正後來不知怎麼回事,據他家人說是練功練成精神病了,因為沒有錢,沒有師傅教!他家人給送到精神病醫院,在裡面也管不住他,兩三米高的圍牆,裡面的醫生說一蹦就上去,沒辦法,醫院給送回來了!他家人就用鎖鏈鎖在家裡,不讓他出門!再後來就得病死了,送殯的那天他家人把他練功的那些書全給燒了!

    這是一個現代的事,也就是有30年左右!

  • 3 # 張細水

    我的老家在皖中的一個小鎮上。

    小鎮地處巢湖之濱。湖中有一大二小的三座湖心島。大的叫姥山,二個小的叫鞋山。

    關於這三座湖心島從小就有一個傳說。

    相傳當年巢湖裡有條惡龍。它每個月初七這一天都要興風作浪,為害巢湖邊打漁為生的漁民。

    話說有一年鬧饑荒,百姓們餓死無數。有一戶姓焦的漁民家死的只剩下母女倆相依為命。

    眼看著母親餓倒在床上奄奄一息,女兒慧娘就想出去找點吃的,來救母親。可是周圍方圓數十里白骨累累,連草根樹皮都被人吃光了,哪裡還有吃食?

    慧娘正在犯愁,正好見到巢湖之中漂來了一個大搖盆(巢湖特有的一種漁船)。

    慧娘欣喜若狂,連忙游過去,爬上了大搖盆。

    從小慧娘就知道巢湖中間有片菱角,平時苦於沒有工具去摘。這下有了大搖盆,為了母親不餓死,她也顧不得今天是初七了。

    劃了三個時辰,慧娘果然見到了湖中有一大片的菱角。慧娘伸手在湖裡撈起了菱角。

    巢湖的菱角又大又嫩,吃在嘴裡面甜絲絲的。慧娘撈著撈著就高興的唱了起來:

    巢湖美,巢湖美。

    巢湖岸邊漁家女。

    白藕的胳膊,櫻桃的嘴。

    細細的腰肢,修長的腿。

    若是哪家有小夥。

    快來漁家把妹娶。

    ……

    正在慧娘唱的開心之時,渾然不覺遠處的湖心中巨浪翻滾,一條渾身黝黑的巨龍正漸漸探出身來。

    惡龍被慧娘美妙的歌聲所陶醉,就施法把她圍在湖心不讓她回去。

    可是慧娘惦記母親。見回不了家,只會失聲痛哭,哪裡肯唱歌?

    無奈之下,惡龍只好化作一個書生,到岸上把餓倒在床上的焦姥給接到了湖心。

    母女相見抱頭痛哭。慧娘把掰好的菱角米一粒粒的喂到母親的嘴裡。焦姥漸漸的恢復了體力。

    巨龍見母女聚的夠久了,又施法把焦姥送了回去。

    焦姥沒了女兒,天天坐在巢湖邊上哭。最後哭死在岸邊,化做了一座小山。

    說來也怪,這座小山跟活的一樣,一直朝湖心移動,成了一個島。直到有一天困在湖心裡的慧娘見到了這座島。

    慧娘知道是母親化作的小島,就趁著巨龍睡覺,偷偷跳進水裡,向小島游去。

    遊著遊著,兩隻鞋子掉在了水裡,也化成了兩座小山。

    這時巨龍驚醒,忙朝慧娘追來。

    慧娘前腳踏上母親化做的小島,後腳巨龍就追了過來。

    巨龍化做人形,跳上島來抓慧娘。小島上突然山崩地裂。一條巨大的裂縫,把巨龍陷在了地下。

    巨龍奮力掙扎想逃出來,慧娘連忙唱歌,使巨龍安靜下來不再掙扎。

    就這樣,焦姥化做的姥山島成了震住惡龍的湖心島,而慧娘也就至死也沒回過岸邊。

    慧娘死後,惡龍從姥山島水底的洞中鑽了出來。仍然每月初七出來害人,其它時間則住在姥山島水下,守護著慧孃的墳墓。

    巢湖的漁民掌握了惡龍這一特性。每月初七遇到危險的時候,就逃到姥山島上,求慧娘保護。

    就這樣一直到了清朝末期,惡龍傷人的事,仍然時有發生。

    這一年李鴻章衣錦還鄉,就捐資請道人建了座文峰塔鎮在姥山島上。

    塔一建好以後,惡龍就再也沒法出洞為惡。巢湖從此風平浪靜,兩岸也因此漸漸的成了魚米之鄉,繁華富庶起來。

  • 4 # 生活味道ABC

    小時侯,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裡,兒童及其少年們沒有現在這麼豐富的娛樂生活,看電視,看電影,遊公園,活動中心供玩耍,那個時代特別在農村的孩子放學後就是提個藍子到田地裡給家裡養的豬羊挖野菜,割青草……

    有時晚上會坐在媽媽紡棉花的紡車旁聽媽媽講故事,那就感覺是很幸福的事情。

    媽媽講過這樣一個故事,古時候有一個母親在父親去世後獨自帶一個三歲的兒子生活,在那個封閉又落後又對婦女多有歧視的社會,其間的艱辛是可想而知的,母親為了讓兒子過的好一點,在天寒地凍的冬天為富家人洗衣漿衣,受盡了別人的歧視和白眼,含莘如苦終於把兒子養大成人並娶上了媳婦,夲來該享受天倫之樂了。

    誰知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處處把老孃當外人,他和媳婦平時對老孃吃飯都嫌棄,四坊四阾都多有指責,但就是聽不進去,依然我行我素,對老孃葛葛之極,老孃慢慢衰老了,他有時趕會買點好吃的東西都藏起來怕老孃看見,留給媳婦吃。

    有一次一個老者看到他趕會買了一包黃米粽藏在屋後草絲中,估摸著他是想等到天黑後老孃睡了留給媳婦吃呢,這個老者對他的行為義憤填鷹(白),決定惡作劇一次,如此這般老者悄悄的把他買的黃米粽吃掉,然後又在原地方拉上一泡屎,還按老樣子弄好就走了。

    天晚了,估摸老孃睡了,在偷吃東西也聽不到了,就到他放的地方取出黃米粽,一摸,嘿,還熱乎著呢,急忙跑進屋裡,也不敢點燈,黑夜裡悄悄的遞給她媳婦“快吃吧,還熱呢乎著呢”

    他媳婦不由分說上去吃了大大口……

  • 5 # 我叫王思文

    久住在山野鄉村的老人,肚子裡大抵都有些說不完的鬼怪故事,可張老太說夜裡這邊危險,倒是有點兒讓我摸不著頭腦。

    在修行‘大須彌法身’的過程中,長陵也與我說起過一些風水望氣之類的道門經典,就形勢而說,這裡背倚天河,前縱平原,遺世獨立而凌於絕頂,雖有高處不勝寒的一絲清苦,卻也算得上風水上佳之地,要說這裡出了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那應該都是些沒來由的說法。

    可瞧張老太的神色卻是十分擔憂的,一雙佈滿魚尾紋的眼角微微低垂,當看見我與雪芽一臉茫然的神情,倒是苦笑一聲,然後像是自嘲的道:“誒!你們是來這裡玩的,我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算了,算了……走,咱們回去吃飯吧。”

    我和雪芽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有些好奇,可張老太卻沒有等我們,在說完了回家吃飯之後,便佝僂著身子,揹著手慢悠悠的向家中走去。

    跟著張老太一路回了家,便幫忙收拾著準備吃飯。

    山裡的交通並不便利,採買一次往往都要走上不近的路程,所以說吃的自然談不上豐盛,也就是一鍋白菜粉條熬豆腐,再配上這山腳下稻田裡特產的大米,雖然不帶什麼葷腥,倒勝在一個香甜。

    吃飯的時候,我與雪芽坐在一張小桌上,張老太則早早吃完了,在廳堂旁的小屋裡看著電視。瞧樣子,並沒有與我們出來說話的打算。

    本來我也不想和張老太沒話找話,畢竟與雪芽的二人世界機會難得。可剛才的一句‘晚上別去觀景坪,哪裡危險。’的話卻勾住了我的腮幫子,讓我總感覺有些奇怪的事情曾在這裡發生過。

    經歷過了海神島玄火焚屍連環殺人案,東昌大學校園鬧鬼事件,還有三叔家的白骨大妖與鬼醫一案,所謂是久病成良醫,經歷的多了,對於很多事也就變得敏感,像是剛才張老太突如其來的那句話,這背後一定不太尋常。

    於是,在我一顆偵探之心的驅使下,或者說是八卦慾望的催促下,我便厚著臉皮,將張老太從屋子裡拉了出來,軟磨硬泡的要聽她說一說關於觀景坪的故事。

    起先吶,張老太並不答應,因為總覺得那也不是件什麼好事。在說陳芝麻爛穀子的一攤事兒,又過去了那麼久,便也不願再次提及。可架不住我和雪芽兩個人的六寸不爛之舌,一邊花言巧語,一邊威逼利誘,最後張老太拿我們兩個也實在沒有辦法,便答應跟我們講一講觀景坪的事兒,不過事先要我們保證,不能出去滿世界宣揚。

    張老太肯鬆口去講,我們自然是有求必應。許是看出了我與雪芽的真誠,張老太也就不再藏著掖著,跟我們說起了那段往事。

    “想一想,也是二十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啊,村子剛剛對外開放沒有多久,可是因為‘飛雪落天幕’的奇景,每年冬天倒都是能吸引一些喜歡看雪的遊客,尤其是南方人,看雪看得少,對於咱們北方千里冰封,一片銀裝的景象更是期待。大概就是八七年的時候吧,來了一批南方的所謂天文愛好者,要我老婆子說啊,就是些花花公子,沒什麼科學家的派頭兒,一個個收拾的就跟今天與你們一起來的那小子似的,油頭滑腦的,老婆子就瞧不順眼。可咱那時候也是五十來歲的老太太了,咱不喜歡,就有姑娘喜歡。像是劉玉芬家裡那丫頭秋婷,還有吳萍家裡那丫頭巧靈,就同時喜歡上了天文隊裡一個叫褚少陽的小夥子。那小夥子長得一雙桃花眼,鄉下姑娘也是沒瞧過直溜黃瓜,當時就被搞的五迷三道。偏偏那小子也不是個東西,腳踏兩隻船,最後啊,兩個原本十分要好的丫頭為了這傢伙大打出手。可人家褚少陽呢,還沒等做完什麼狗屁科研調查,就灰溜溜的逃走了。當晚,秋婷那丫頭就跳崖了,我記得,那是八七年的第一場大雪吧,丫頭踩著一排清晰的腳印,就在觀景坪那跳下去,發現屍體的時候,人都凍成冰棒了。何苦呢?為了個薄情寡義的風流漢子,年紀輕輕的就想不開,留下她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好在玉芬夠堅強,這些年還幫襯著村裡建了什麼民宿,讓咱們也跟著發了筆小財。就是可惜了,一個人守了一輩子的活寡,到頭來養活的閨女也走了,人吶,活著就是苦啊!”

    張老太嘆了一口氣,唏噓不已,我和雪芽也是跟著感慨,人生命運,變化無常。可我心裡邊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於是我打斷了老人家的傷春悲秋,接著問道:“那您說觀景坪那邊兒危險,就是因為這個麼?”

    張老太愣了一下,然後皺起了眉頭,嘆息道:“不是。是因為啊,那塊兒半夜不清淨。”

    “您是說那邊兒鬧鬼?”雪芽驚訝的問道。

    張老太沉沉的點了點頭:“大概是秋婷那丫頭死的不甘心吧,每年頭場雪的時候啊,就總瞧見一個女人的身影,披散著頭髮在那懸崖邊走來走去的,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還總唸叨著‘我一定會弄清楚!一定會弄清楚!’,那叫一個滲人啊!”

    見過真正的妖魔鬼怪,此刻的我倒也不至於慌張,再說夜間捉鬼本來就是長陵的活計,便更不用我去計較。只是張老太這厲鬼每逢雪日還陽的說法,卻是引起了我的興趣。

    要知道,鬼魂不往生者一般就有兩種境況,一種是橫死的冤魂,說的專業點兒就是非自然死亡的魂魄,這類魂魄在一靈不滅,心有不甘的情況下便不會往生,駐留世間。而另一種則是有執念者,生前有願終是不得,死後便久久不願離去,靠一絲意念存留。比起第一種鬼魂,後者的破壞力要小上一點,就像是小骷髏頭徐三公子那樣,呆呆傻傻的,卻痴情不改。

    現在看來,如果真的像張老太所說,是秋婷一時想不開自殺,而後又在每年第一場雪的這個節骨眼於觀景坪行走,還執念不改,那秋婷大概就是屬於後者的因執念不肯往生。

    二十年的堅持不肯離去,那股子怨氣應該也已經不小了。無論是出於修行者的一顆本心,還是為了炸糕表白計劃的順利執行。於公於私,我也應該幫上這個痴傻的姑娘一把,送她一個往生極樂的結局。

    二十年,太久了。

  • 6 # 興寧哥CCH

    [[寶缸]](民間故事)

    故事說的是從前的從前,有個農民在開荒種田。他開了一塊又一塊,一塊又一塊。一天,他正一鋤一鋤地鋤著,忽然他好像聽到地下有咚咚咚的聲音。農民立刻意識到地下有什麼東西,便不敢亂

    鋤亂鋤了。他小心地在會發聲的地方上面慢慢用鋤頭創開表皮的泥土,一層一層地往下刨,一層又一層地往下刨。好乖乖,原來是一口缸。他小心又小心地把缸刨了出來。這個缸有二尺來高,二尺來闊。農民心想:把缸弄回家去正好可以"用來裝米粟等糧食。因此,農民用頭把這口缸頂回家裡,又去河裡挑來一擔水,把這缸洗得乾乾淨淨的。再在日頭下曬乾燥。農民把家裡幾升粟子放在這缸內。半夜時分,農民在睡夢中被一陣陣白光驚醒。農民很奇怪,馬上起身去看個究竟,原來是白天弄回來的那口缸發出來的光。更奇怪的是缸裡原來只有幾升粟子的,如今己變成滿滿的一缸粟子。農民知道這是一口會變物的寶缸,心裡自然高興。

    第二天,農民去和村裡一家人借來二升白米。農民想讓這口缸變很多很多的白米,自已吃不完可以接濟村裡哪些窮門窮戶的。農民借米回到家裡,把那缸粟子倒了出來,然後把那二升白米放進去。好傢伙,缸裡立刻變成滿滿的一缸白米,他除了還給借人家的兩升米外,把寶缸變來的米一次又一次分送給村裡的窮兄苦弟。

    這件事不幾天就被村裡的地主白眼狼知道了,他派了狗腿子和家丁,來到農民家中,硬說這寶缸是他的祖上埋在那裡的,不分青紅皂白,抬起缸就往家裡走。他們把缸抬回家裡客廳裡,地主想,既然"把白米放進缸裡去能變滿缸的白米,現我把白銀放進缸裡,讓它變成滿缸的白銀才好呢!於是地主便吩咐賬房先生取出二十両白銀放進缸裡去,真奇怪,白銀剛放進缸裡,立刻就變成瓦片。又放進二十両白銀去,白銀立刻又變成瓦片,再放二十両白銀,又照樣變成瓦片。這時,地主七十多歲的老爸看見自已的白銀變成瓦片,心裡滴血。地主的老爸不顧一切爬進缸裡去翻瓦片,看看還有沒有白銀。地主見一連幾次放進去的白銀,不但沒有變成滿缸白銀,反而變成瓦片,心裡既痛又惱,他不甘心就這擇罷休,還準備再放白銀去缸裡變的。現在又見老爸爬進缸裡去,不覺生氣地把老爸從缸裡拖了出來。豈料,老爸剛拖出,缸裡立刻就變出一個老爸,拖出一個老爸,缸裡又冒出一個老爸,就這樣,地主從缸裡一連拖出五十個老爸,整個廳子裡都站滿了老爸。一樣的身材,一樣的穿著,一樣的相貌。地主慌了,連忙找來一把大錘,咣啷一聲把缸砸破了,缸裡才沒有再冒老爸了。故事講完了。有人會問,後來地主怎麼樣呢?他五十個老爸又怎麼樣呢?據說,後來地主由於有五十個老爸,坐吃山空,家裡很快變窮了,他的五十個老爸也一個一個地餓死了。最後地主家裡什麼也沒有了,地主也只好去討食了。後來有人看見地主餓死在討食路上吶!

  • 7 # 維海805

    黃安十八老子故事之一。

    我小時候常聽大人們講起黃安縣十八老子的故事。

    黃安十八老子指的是清代黃安當地秀才十八人憑著自已的聰明才智為民除害,伸張正義的故事。

    黃安清代曾有個秀才名叫熊輝。有一天他遊歷來到黃安南部某村遇到個這樣一件事。當地有一惡吏的公子喜愛養鶴。他經常把鶴放出來任憑飛翔或出來傷害百姓所養雞鴨。他放出來鶴上都繫有標誌下書鶴死人亡。放鶴出來的有惡僕帶獵犬跟隨。如發現百姓人畜傷鶴,輕則罰重款,重則坐牢。周圍村民甚怕他家,更怕他放鶴惹上麻煩。

    這天惡吏公子玩興正濃,將他所養兇鶴紛紛放出來了。其中有一隻鶴跑進一農家院子搶吃農家所曬糧食。這農家有一小兒剛滿五歲他見跑來鶴吃自己家糧食就拿竹棍去趕。可這鶴太大膽趕不走它。小孩很生氣用竹棍打它。一用力打死那隻鶴。

    農夫在地裡幹活回來見小兒打死鶴,他知道這次闖大禍了。怎麼辦呢?他家原本租種惡吏的田地並欠高利貨。這一完了,正當他們一家哭泣時熊輝正巧趕來了。熊輝勸住他家,詢問事情經過得知原由。他想了想。他早知這惡吏一家其惡行。決定先幫這農夫避個這禍日後再找機會懲治惡少。

    熊輝拿出紙筆上書。鶴吃犬食,犬不識字。犬咬鶴死。並寫下熊輝到此親見作證。他囑咐農夫一番。叫農夫將紙條貼在死鶴腿上。等惡僕來時交給他就行了。

    過了一會惡僕找上門來了。見到死鶴後不由分說上前準備綁農夫。農夫按熊輝囑咐說了,交上死鶴。惡僕帶物證回去交差了。

    惡少及家人聽僕人所說,連忙解下死鶴腿下字條細看。知道這是熊輝親筆。這熊輝雖是一窮秀才,可他是不可得罪之人。惡吏一家早見識熊輝的才智。只好作罷。從此惡少他不再隨便放鶴出來了。

    後來熊輝聯合十七秀才收集齊惡吏/家一系列證據終於依法懲治惡吏及其幫兇。為民伸張了正義!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城市居民實行階梯電價,180度的基礎電價,冬季增加100度基礎電價,夠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