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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虯龍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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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崑崙源
《周易》是周公及以前積累之大成,但孔子是文化大師,研究易並作《易經繫辭傳》,這對《論語》影響深刻……孔門弟子在整理形成《論語》時,其開篇與《易經》開篇相成內在聯絡便有了偶然中的必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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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閒學易經
因為《周易》是中華文化的開源、源頭所在。
自上古時期伏羲氏仰觀天象,俯察地理總結經驗,促進生產,躲避自然災害而創立八卦。
再經由文王演卦增加了卦辭,爻辭。
至此孟子、孔子、諸子百家才圍繞著《周易》開始了中華文化經典著作的逐一誕生。
所以也會說《周易》是群經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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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手機使用者5534444811
我未甚注意!說不上來"為何緊密呼應"?你在叫嗎?誰到耳了!詩書畫意聽天下也。"社會主義特色文化"與"中國特色字"亦在"緊密呼應!"肯定️疑。
若頌宋朱敦儒辭"金樓玉闕庸歸去,且插梅(蘭芳)醉洛陽!"朱敦儒作完全不講道理,自從武曌女皇帝封禪牡丹花為洛陽市!今古莫言無不一樣是洛陽市嗎,何宋不容醉梅叫子插落陽呢?敦儒且把"蘭"一,"梅"一,雜揉成"梅蘭芳花"一枝獨秀呢?"謾黯澀,巜銅蕐》塵土,喚取謫仙,平章看":今古太白明星怎解!孔子修巜周易:上下辭》:"書不盡言,言不盡意,然聖人之書不盡乎?️象存焉?夫不盡!"誰能"緊密呼應"湊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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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國學歸途
大家都只知道周易難懂,卻不知論語更難懂。周易是隱而難,論語則是顯而難。周易之難在於看上去就難,最難的是察通背後幽微精深之理。論語之難則在於把什麼都擺在明面上,因而看上去太尋常,別說背後深理,就連意識到都不會意識到。
實際上,孔子的話,不同的年齡讀會讀出不同的東西,從不同的角度看都能看到相應的東西。我們看不到,不是孔子說得淺,是我們自己的層次不夠,不論是見地還是德行。你在什麼層次,你就看到什麼。
從論語開篇那最為人知、人最熟悉的三句話: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這三句話所對應的,就是:天、地、人。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習是演習、實習,不是溫習。也就是行,學而時習即知行合一。重點在這個時。所謂天時,時是與天在一起的,直接關乎於天道。
周易與天地準,故能彌綸天地之道,周易之義即變化,變化所成即是時。時之中才有陰陽訊息的溝通、流轉與運化,周易之本即在這個“時”。所謂三易:簡易、變易、不易,簡易與不易即是寓於變易之中。孔子晚年讀易至韋編三絕,說假我數年能五十歲就學易便可以無大過,相傳易傳即為孔子所作。他在論語開篇的第一句,說出了這個時。有如凝千鈞之力於一毫頭。
時之天道落在人,就是中庸。中庸引孔子之語云: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中庸即是時中,時中即是中行,中行即是隨時處中、與時偕行,明權變通、日日維新。這明白告訴我們,時與中不是兩個東西,中就是從時來的。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學,效法也。時,天道也。習,行也。學而時習之,效法天道而行也。說即悅,無礙大自在也。孔子是聖人。這便是聖人之境。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重點是在這個遠方。
這句話,其實就是老子的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孔老的兩個遠方,是同一個遠方。
老子這句話是描述道的。這個道,有物混成,此何異於未發之中?遠曰反,反就是其中的機關和法門。反者道之動,動就是變化,變化即是時。
老子所說,依舊是時中。反就是返,返回哪裡呢?自心這裡,當下這裡。當下是時之入口,自心是當下之入口。返回自心就是返歸當下,返歸當下就是復歸於時。如此之狀態,自然而無思無為,只剩覺照。
周易:無思無為,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地,天地訊息就能感應溝通了,這就是遠方的訊息。道,才是孔子所說真正的朋。對於道,是由大而遠、由遠而反。對於人,則是由反而遠、由遠而大。人若反身反心,身心即成為天地的中樞,大曰逝、逝曰遠後就遠曰反到了自己這裡,這便是有朋自遠方來。
天境,乃是大成之境;這裡,便是大修之徑。所謂修行,修即是行,行須腳踏實地。故此為地境,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這是一種養,養的就是未發之中,養熟了才能結時中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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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王真陽
《周易》開篇為:或躍或淵,無咎。 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亢龍有悔。或躍或淵這講的是陰陽,有陰有陽,沒有過錯。飛龍在天,利見大人,意思是陰陽可以轉化。亢龍有悔,就是陰生陽,陽生陰。這講的是所有天地萬物的變化。
《論語》開篇為:“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學習要講究方法,做朋友不要困惑,迷惑時不要猜測。這講是人事方面,並沒有談到萬物。
從上面看來也不算是緊密呼應,但是有些聯絡。要想學習好,就必須理順思路,理順思路就是陰陽協調。交朋友也有學問,不能亂交朋友,壞人不可交,好人才能交。看東西時要細心點,要不然就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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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德行凱康
孔子為周易作《易傳》,為已知為周易解讀最早的經典之一。由此可見,易經堪為前秦時代最重要的聖王經典。
孔子對於周易的理解:
《易傳·繫辭》有孔子的解說和孔門弟子的解說,反映了孔子對《周易》的認識。
如:“子曰:‘夫易何為者也?夫易開物成務,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已者也。
是故,聖人以通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業,以斷天下之疑。
’”可以確認是弟子論述孔子之言。其弟子的言論與孔子思想是一脈相承的,所以《繫辭》完全可以看作是孔子之論。
於是乎,在儒學經典中。易便限歸類為人事而作也。孔子於大象如天地健,順雲雷屯,難而必曰:君子以之。又曰:易道有四,以言、以動、以制器、以卜筮。又曰:百物不廢懼以終始,皆人事也。
從上面的痕跡中,便可以發現,在論語的基礎中,自然看到了諸多周易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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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閒著聊聊天呀
周易為群經之首,孔子拜讀模仿,並著有易傳,他的弟子當然緊緊跟隨,編論語時,自然而然緊扣周易這個主題,都是坐而論道,指導實踐一團糟。
于丹號稱論語大師,這兩天人設崩塌了。山東物產、礦產資源等豐富,平原,靠海,地理位置與南韓相近,深受孔孟文化影響,經濟與南韓相差十萬八千里,與南方省市也有很大差距。其他不多說,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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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好風讀書
先看《論語》開篇: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再看《易經》開篇(因為很多字讀不準,乾脆弄了一本注音版)“元,亨,利,貞”
《易經》這四個字,我讀到的解釋是:
元,眾善之首;亨,美的會合;利,義的體現;貞,做事的根本。元、亨、利、貞,是君子的四德。元、亨、利、貞便正是人生成功的四個階段——合於善,是最好的開始;集合美,路就亨通;講究義,就能得利;保持這些,事業就能穩固。
聯絡《論語》開篇也是說人怎麼能提高修養做最好的自己,兩者相互照應。(自己觀點,不對您一定指正)
再說兩者為何有聯絡《史記·孔子世家》記載:“孔子晚而喜易,序彖,象,說卦,文言”。《仲尼弟子列傳》則進一步佐證曰:“孔子傳易於瞿”。可見孔子與《易經》的關係。
而儒家的經典著作“四書五經”,“四書”包括《論語》,“五經”包括《周易》。有一種觀點認為:《易經》是群經之首,中國思想的源頭,華夏哲學的鼻祖,民族文化的先河,甚至是漢語的先聲,民俗的總脈。所以《論語》的編撰可能是在學習《易經》的基礎上進行的。
這可能就是兩本書開篇緊密呼應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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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獨上蘭舟
感謝悟空問答官方平臺的邀請!《周易》和《論語》的開篇為何緊密呼應?我覺得,這個題目有問題,能否改為《論語》的開篇為何和《周易》緊密呼應?原因有二:1、《周易》成書在前《論語》在後,只能是《論語》呼應《周易》;2、《周易》作為一本書,不可能呼應另一本書的開篇,只可能是一本書的開篇呼應另一本書或書的某一部分。
我在這裡做一個簡答。
《周易》又名《易經》。被譽為“群經之首,大道之源”。 內容包括《經》和《傳》兩個部分。《經》主要是六十四卦和三百八十四爻,卦和爻各有說明(卦辭、爻辭),作為占卜之用。《傳》包含解釋卦辭和爻辭的七種文辭共十篇,統稱《十翼》,相傳為孔子所撰。當然這個《傳》是否為孔子所撰並不確定,但可以確定的是孔子對周極為推崇。孔子的思想核心內容是“禮”與“仁”,而這個“禮”就是周禮。
孔子的理想是周公的封建制,他所謂的乘桴浮於海,可能就是發現一塊新大陸,實現周公理想,建立周公的制度。所以,在他的日常言行中,會有很多對周的推崇,會被弟子記錄。
《論語》由孔子的弟子及其再傳弟子編撰而成。它以語錄體和對話文體為主,記錄了孔子及其弟子言行,集中體現了孔子的政治主張、論理思想、道德觀念及教育原則等。
《論語》開篇第一章: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就可以和《周易》的“君子以朋友講習” 緊密呼應。朋友講習,語出《周易兌卦》卦辭。 卦辭說:“象日:麗澤兌,君子以朋友講習。”
《周易》是由天道而下貫人道,《論語》則是由人道而上達天道,但在內在精神上兩者其實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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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儒家,說《周易》艱深,沒人會有意見。說《論語》艱深,恐怕很多人就不以為然了。孔夫子說的,不都是家常話嗎?
而我就看到一種說法:世人皆知《周易》難解,卻不知《論語》更難解。《周易》是隱而難,《論語》則是顯而難;隱而難誠然是真難,顯而難則是難上加難。這意思是說,《易》之難在於看上去就難,最難的是察通背後幽微精深之理。《論語》之難則在於把什麼都擺在明面上,因而看上去太尋常,別說明背後深理,就連意識到都不會意識到了。
這就像莊子說道在螻蟻、稊稗、瓦甓、屎溺,禪宗說“山河大地皆露法王身”“青青翠竹盡是法身,鬱郁黃花無非般若”“萬物皆是大善知識”,又有幾個人悟道了?
實際上,我也不止一次聽到有學養深厚、見識卓絕的人說過,孔子的話,你不同的年齡讀會讀出不同的東西,你從不同的角度看都能看到相應的東西。只有圓滿剔透的東西,才會是這樣的。我們看不到,不是孔子說得淺,是我們自己的層次不夠,不論是見地還是德行。你在什麼層次,你就看到什麼。
大陰陽社有位學問很大的老哥甚至說:儒家是大密宗。
對此最好的註腳,正是《論語》開篇那最為人知、人最熟悉的三句話:“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很多人一定沒意識到,這三句話所對應的,就是:天、地、人。
《論語》開篇三句:天、地、人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習”是演習、實習,不是溫習。也就是行,學而時習即知行合一。
要害,是在這個“時”。
所謂天時,“時”是與“天”在一起的,直接關乎於天道。
“《易》與天地準,故能彌綸天地之道”,“易”之義即變化,變化所成即是時。時之中才有陰陽訊息的溝通、流轉與運化,《易》之本即在這個“時”。所謂三易:簡易、變易、不易,簡易與不易即是寓於變易之中。孔子晚年讀易至韋編三絕,說假我數年能五十歲就學易便可以無大過,相傳易傳即為孔子所作;他是真讀通了易,才在這《論語》開篇的第一句,說出了這個“時”。有如凝千鈞之力於一毫頭。
時之天道落在人,就是“中庸”。《中庸》引孔子之語云:“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中庸即是時中,時中即是中行,中行即是隨時處中、與時偕行,明權變通、日日維新。這明白告訴我們,時與中不是兩個東西,中就是從時來的。我在《
老子:悟人活在時間,迷人活在空間》中說過,覺性更關乎的便是時間,人處當下才能生起覺性,當下則是時間的流淌,這當下的狀態就是儒家作為本體的“未發之中”,這隨順遨遊於時間的流淌就是“時中”。空間是三維,時間是四維,時空不是兩個,高維是對低維的整合和統攝,就如中庸是對整體和全體的把握,是超越之下得一個東西,而不是兩者相權的和稀泥,這還是在相上、落局中。
孔子言:“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中庸,這是至德全道的層次,在當時之世夫子亦感嘆找不到這樣的人同行。這就是因為,此是通天之境。
孟子說:“伯夷,聖之清者也;伊尹,聖之任者也;柳下惠,聖之和者也;孔子,聖之時者也。”聖之時者,這不僅是至高的評價,還真正是知音之語。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學,效法也;時,天道也;習,行也。學而時習之,效法天道而行也。“說”即“悅”,無礙大自在也。
孔子是聖人。這便是聖人之境。
這個境界太高,如何抵達?向下。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要害,是在這個“遠方”。
這句話,其實就是老子的“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孔老的兩個遠方,是同一個遠方。
老子這句話是描述道的。這個道,“有物混成”,此何異於“未發之中”?“遠曰反”,“反”就是其中的機關和法門。“反者道之動”,動就是變化,變化即是時。老子所說,依舊是時中。“反”就是“返”,返回哪裡呢?自心這裡,當下這裡。當下是時之入口,自心是當下之入口。返回自心就是返歸當下,返歸當下就是復歸於時。如此之狀態,自然而無思無為,只剩覺照。《易》雲“無思無為,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地”,天地訊息就能感應溝通了,這就是“遠方”的訊息。道,才是孔子所說真正的“朋”。對於道,是由大而遠、由遠而反;對於人,則是由反而遠、由遠而大。人若反身反心,身心即成為天地的中樞,大曰逝、逝曰遠後就遠曰反到了自己這裡,這便是有朋自遠方來。
天境,乃是大成之境;這裡,便是大修之徑。所謂修行,修即是行,行須腳踏實地。故此為地境,“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這是一種養,養的就是未發之中,養熟了才能結時中之果。
明代曹洞宗高僧覺浪道盛禪師曾提出有名的“託孤說”,說莊子是“堯孔真孤”,莊子乃是得孔子真傳的“教外別傳”。這真可以說是別具慧眼。莊子屢屢言及孔子,表面看也有貶抑,那背後的感情卻是無比真摯厚重的,任誰也不難體會。況且,真正的繼承人,往往都是叛徒,荷擔前人曰繼承,更進一步曰反叛,不反叛便不足以更進一步。再如禪宗呵佛罵祖,再如陽明批評朱子。
孔子說“朋”,莊子則在《大宗師》中說“友”。子祀、子輿、子犁、子來四個人交朋友時說:“孰能以無為首,以生為脊,以死為尻(屁股);孰知死生存亡之一體者,吾與之友矣!”子桑戶、孟子反、子琴張三個人交朋友時說:“孰能相與於無相與(交而無心),相為於無相為(助而無意);孰能登天遊霧,撓挑無極,相忘以生,無所終窮!”三個人於是相視而笑,莫逆於心,成為朋友。
孔子的有朋遠來,莊子果然才知其真諦。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有朋遠來,便是道家的“結聖胎”;不亦樂乎,便是佛家的法喜充滿。莊子作《大宗師》,此時“大”正在成,卻已是宗師之境。
如果覺得這個境界還是太高,那麼再往下。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要害,是在這個“不知”。
不知而不慍,便是君子。君子,已顯然是人道,在人境。但這個人道通地道,進而通天道;這個人境通地境,進而通天境。一切,只是工夫深淺事。
《中庸》言“君子慎其獨”,人不知而不慍,就是“慎獨”。慎獨為人道人境之本,“獨”便是“不知”,“慎”便是“不慍”。這裡的斷句,是“人、不知而不慍”,不是“人不知、而不慍”。
不知之獨,便是未發之中,便是離思維能知的自心覺性,所謂“般若無知,對緣而照”。故禪宗每每稱自性作“獨自知”“靈光獨耀”“孤明獨照”“獨行獨步”,老子亦稱道為“獨立不改”,莊子亦稱見道為“見獨”。故羅漢桂琛禪師言“不知最親切”,雲門文偃禪師言“只守會不得”,趙州從諗禪師言“老僧不在明白裡”。
不慍之慎,便是善護念自己的“般若無知”。凡夫不知自心是佛、本自具足,不知回到自心這裡,所以在向外馳求中,分別是非、搬弄黑白、煩惱不斷。他不知我要知,所以“不慍”,乃明白一切是非都是自心中是非,“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遇到事情首先要往是自己心動了上看,“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這就是六祖的“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若見他人非,自非卻是左。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過。但自卻非心,打除煩惱破。”這樣的人,就是君子。
這還是說回到自心,乃連地道地境;自心有不知之獨,乃通天道天境。只是要從人事修,要從人間取,至為實際,最為真切。這又是六祖的“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禪宗稱自性靈覺為“本分事”,稱尋常日用也為“本分事”,感受到其中意味了嗎?
所謂境界,就是以高御低,不是沒有了低,故禪宗西天第五祖提多迦尊者偈曰:“悟了同未悟。”所謂修行,就是下學上達,道無形相不可得,上達只能來自下學。所以儒家說到底是君子之學,聖人只是大成的君子,君子只是小成的聖人。人處世間,做個君子。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不慍,破相也;不知,顯空也。君子之“君”,原指君王,自心之君王便是自性法王。不知不慍而為君子,破相顯空便是法王子。子者,在繼位登基的路上也。於心為法王子,於世方能為君子。
白雲守端禪師,是楊岐方會禪師的法嗣。有一天,楊岐禪師忽然問白雲禪師:你的受業恩師是誰?
白雲答:茶陵鬱和尚。
楊岐道:我聽說他過橋時摔了個跟頭,一下開悟,然後作了首偈很奇特,你還記得是什麼嗎?
白雲於是誦鬱和尚悟道偈: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楊岐一聽便笑,站起身就走。
這神秘的一笑卻讓白雲驚愕迷惑不已,直至坐立不安、茶飯不思,一晚上都沒睡著覺。是自己的受業恩師悟的有問題?還是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到底哪裡有問題?
第二天一早,白雲便直奔方丈室,問楊岐到底笑個啥。
當時快過年了,當地民間盛行一種驅鬼除邪的儀式,由巫人穿奇服戴鬼面作法,叫做毆儺。楊岐便問白雲:昨天你看見那些演儺戲的人了嗎?
白雲答:看見了。
楊岐道:你還不如那些演儺戲的人。
白雲驚訝的問道:什麼意思?
楊岐道:他愛人笑,你怕人笑。
“他愛人笑,你怕人笑”,一語驚醒世間奔忙馳求的眾生。怕別人笑,因身在局中,便被別人、被世間帶著跑了;愛別人笑,那是跳到了局外,於是一切一笑了之。差別,也是在有沒有回到自心,有沒有一個慎獨。彌勒偈雲:也不爭人我,也不做好漢。罵著也不覺,問著如啞漢。打著也不理,推著渾身轉。也不怕人笑,也不做臉面……
後面還有一句:我看世上人,都是精扯淡。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人不知而不怕笑,不亦高人乎。
孔子的真諦
我這樣解讀,夫子怕是不能同意的。因為他想給人的,就是伸手就能夠得著的地方,好實實在在下手、踏踏實實上路,其他自會水到渠成。他抵達了最後,他卻不說,這就是慈悲。
裴徽問王弼:“夫無者誠萬物之所資也,然聖人莫肯致言,而老子申之無已者何?”“無”當然是萬物本源,孔子作為聖人卻從不說它,老子卻說個不停,這是為什麼?王弼道:“聖人體無,無又不可以訓,故不說也;老子是有者也,故恆言無所不足。”孔子是體入了無的,無又不可說,所以不說;老子說無,其實還是有,所以一說再說,因為他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
這個回答對老子的說,還是障於名相,《金剛經》所謂“說法者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