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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詩壯中華

    因為李廣是個悲劇式英雄,每個人天生都有敬仰英雄、愛惜英雄的心理。

    況且李廣一生歷經大小戰鬥70多次,戰功顯赫。連匈奴都敬佩他;同時他關心體恤部屬,深受戰士愛戴;第三是他的很多部下軍官都封侯了,但以漢武帝為代表的朝廷始終沒有給李廣封侯;第四是最後一次戰鬥,由於在大漠迷失了道路,延誤了聯合作戰的時機,軍法處還要調查追究李廣的責任。

    在這樣的多重背景下,李廣覺得羞辱,於是憤而自殺。這讓世人包括很多詩人,都很同情他的遭遇。於是寫詩或讚揚,或悼念,以表達自己崇敬英雄、理解英雄的心理,併為李廣鳴不平;有些也渴望自己能為國家立下象李廣那樣的顯赫戰功。

  • 2 # 天空雖不曾留下痕跡

    所謂失之東隅 得之桑榆吧 !飛將軍生前雖然沒有得到大的功名利祿,但身後能流芳百世,也算不虛此生!

    李廣是西漢時期抗擊匈奴的驍將。文帝時即以勇猛善戰聞名,景帝后以將軍職鎮守邊防,在長期的反騷擾戰爭中、善於總計經驗、研究對手習性,經年勝多負少,令匈奴忌憚。

    客觀講,李廣只是一名擅長指揮區域性作戰的匠才,也是一名優秀的防禦專家。但是確實不具備協調大集團軍隊作戰的能力。

    李廣的悲劇根源在於漢武帝並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皇帝,他需要的不僅僅是防禦、相持,更需要進攻,需要徹底解決匈奴問題。所以衛青 霍去病脫穎而出。

    李廣之所以比衛青 霍去病更為後世所稱頌,一是因為他本身確實是一位傳奇的、勇敢的、令敵人特別忌憚的將軍。二是因為這麼一位傳奇名將,終其一生卻連個侯爵的封號都沒得到,而一大批碌碌之輩卻利用朝廷的規則,輕而易舉地封了侯。這讓人情何以堪?這種明珠投暗、懷才不遇的境遇很能引發後世讀書人的共鳴。

    衛青是漢武帝的小舅子 霍去病是衛青的外甥,這是他們的原罪。不管他們立下怎樣的功勳,不管他們是否潔身自好,反正歷史上外戚干政亂國的例子是不勝列舉,後世不遠的讀書人怎麼可能去歌頌外戚?

    何況李廣的自殺身亡還跟衛青有些干係?!據記載李廣自刎後,他的兒子李敢直接動手打了衛青,衛青隱忍了。能只說衛青是深明大義嗎?就沒有一點慚愧?

    更弔詭的是,未幾,李敢竟然無端被霍去病射殺而死?!!!

    李氏父子如此結局,怎不令人扼腕嘆息?

    司馬遷為了李廣的孫子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漢武帝處以非人之刑。他能平實記載武帝、衛青、霍去病事,已經是全盡史官之責了!

    而司馬遷和後來的文人對於李氏的讚美和嘆息則是出於讀書人的本分、出於人的本分!

  • 3 # 大黃扯點歷史

    自古以來,無論中西方,人們都偏愛“悲劇式”的英雄。魯迅先生說過,“悲劇是將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在這個毀滅的過程中,充滿了各種跌宕起伏,各種轉折,人們的心也隨之起伏不定,不知不覺中情感代入,對各種“悲劇式”的英雄人物產生了同情、憐憫、景仰、愛慕等等積極的情感。

    人們對於悲壯的失敗者,對於曾經無比接近成功的人,無論是歷史人物還是文學人物,都會有一種天然的情感傾向,這是人類的一種情感本能。因為:

    悲劇人物能觸動人的同情心,調動善心,引起共鳴,符合人們認知與道德需要;

    悲劇人物的人生經歷告訴人們,如何珍惜和享有美好的生活;

    人們汲取悲劇人物的教訓,在面臨同樣問題的時候,能有所應對;

    人們維護自我的心理健康,悲劇人物一方面讓很多有相同經歷的人找到了平衡——原來這世界有人比我更悲慘,同時也可以把不良情緒宣洩出來。

    而著名的悲劇人物數不勝數,在西方,有神話人物中的阿喀琉斯、赫克託耳、普羅米修斯,歷史人物有凱撒、拿破崙等等;在中國,有傳說中的夸父、精衛、孟姜女,也有真實歷史中的項羽、岳飛等等,以及問題中所提到的李廣。

    這些悲劇人物的相同點總結起來,基本都有如下特徵:

    都有悲慘的結局,不能以大團圓收場,換句話說,悲劇人物必須最終遭到毀滅。

    大多是無辜的受害者。

    往往是崇高的英雄人物。(悲劇人物往往是對人生執著的人,往往具有強烈的生存慾望和非凡的生存意志。)

    他們的結局源於人的有限性和盲目的命運。

    都體現出“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的精神。(一個民族必須深刻,才能認識人性悲劇性的一面,又必須堅強,才能忍受。——朱光潛)

    以上的這些特點,都能牢牢抓住讀者(或瞭解其人生經歷之人)的心,進而產生我上面說的那些積極的情感傾向。

    套用在李廣身上,我們發現他基本符合一個“悲劇式”英雄所要具備的一切特性。李廣最終是自盡而死的,符合悲慘的結局;而他自盡的原因是行軍迷路犯了軍法,他不想受到刀筆吏的羞辱和審判(嚴格意義上說,李廣並不算完全無辜);李廣屢立戰功,抗擊匈奴,保衛國家,稱得上英雄;李廣屢次立功卻始終沒能封侯,堪稱造化弄人;李廣選擇了有尊嚴的自殺而不是受侮辱,可以說他在逃避,但也可以說他敢於面對死亡。正所謂“千古艱難唯一死”,李廣應該是敢於面對慘淡人生的,只不過他更希望維護自己的尊嚴。

    歷史偏愛悲劇英雄,而李廣正是一個悲劇英雄!

  • 4 # 吳公子燎

    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理解。

    李廣是李陵的爺爺,衛青是漢武帝的小舅子,司馬遷因為替李陵說話被漢武帝判了宮刑丟了蛋,表面上看,就是這麼個關係。是不是能感覺出點什麼?

    漢武帝年間,打匈奴的戰爭,十五次,李廣參與了5次,戰況如何呢?第一次是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李廣被虜,逃歸。第二次是元朔六年春(前123年)虜三千級。第三次是同一年的夏天,李廣無功,亡軍,獨身逃還。第四次是元狩二年(前121年)殺匈奴3000人,李廣全軍覆沒,逃歸。第五次是元狩四年(前119年)李廣自殺。唯一虜三千級那次,和李廣還沒多大關係,他只是那次戰爭的參與者。

    反觀衛青,從未打過敗仗,經常是大勝,首虜幾千,上萬級。俘獲牛馬百萬之類的。

    從軍事的戰績上,衛青無疑完勝李廣。

    但是,李廣也有他的好啊,每次都往回跑,而且次次都能跑的回來,除了最後自殺的那次。

    這樣說,有點開玩笑。其實不然,因為次次往回跑,是有風險的,全軍覆沒,是要殺頭的,但是仍然往回跑,說明心在漢,寧可被殺頭,也要回來,這個就是文人,史家要歌頌的品德。

    史家歌頌的是這個,與戰鬥的成績無關,你看司馬遷,寫衛青,次次戰績都如實記錄,但是仍然給他什麼評價:“以和柔自媚於上,然天下未有稱也。”能打仗,在文人眼裡不算什麼大事,品格才是根本。

    這就要說到出身問題,李廣,隴西良家子,秦將李信後裔,善射。

    反觀衛青呢?私生子,生父為小吏,歸生父撫養,又屬於外戚,賤民加外戚,文人最鄙視的倆種人,他一個人全佔全了。

    所以還能指望從文人嘴裡聽到關於他的好話嗎?

    司馬遷能夠做到如實記錄衛青的戰績,就已經很可貴了。以中國傳統的對人的評價標準,我們似乎也無法要求的更多。

  • 5 # 史學達人

    李廣是一個悲情將軍,他征戰一生,立下戰功無數,真可謂是戰功赫赫。可是,他生不逢時,到死都沒有被封侯。

    事實上李廣是有被封侯的潛質的,只不過他的運氣不好,他沒有抓住機會,或者說是被他給完美的錯過了。

    我們都知道李廣早在漢文帝時期,他就開始參軍了,並且在那時候,他就因為作戰英勇而被漢文帝賞識了。

    漢文帝曾經誇獎李廣,說李廣若是生在高祖劉邦時期,以他的英勇肯定是可以封侯拜相的。

    漢文帝的意思,就是說李廣生錯了年代,他沒有生在開國的戰亂時期,而是生在相對和平時期。

    所以,他也就和封侯無緣了。

    到了漢景帝時期,國家發生了吳楚七國之亂。

    按理說這個時候,李廣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李廣是幸運的,因為這一次平叛吳楚七國之亂,他是立了大功的。而且按照他立的功勞,封侯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在平叛的過程中,他把吳王劉濞的大旗給奪了過來。

    同時,李廣又是不幸的。因為在平叛吳楚七國之亂的過程中,他接受了漢景帝的弟弟梁王劉武的將軍令。

    梁王劉武屬於是地方諸侯王,儘管他也是在參與平叛吳楚七國之亂,但是,他是沒有資格調令中央的軍隊的,李廣就屬於是中央管轄的將軍。

    就是這一次李廣聽從了劉武的指揮,導致了漢景帝的大怒,到了把吳楚七國平叛下去,對有功之臣進行獎賞的時候,漢景帝對李廣既沒有處罰,也沒有獎賞。

    為什麼漢景帝對李廣不滿呢?

    因為對於漢景帝來說,他要求的是將軍必須要絕對的忠誠於他。像李廣這樣連地方諸侯王命令都聽的人,是不忠的表現,也是最為危險的人。萬一劉武讓李廣去帶兵打漢景帝呢,是不是李廣也會去呢?

    所以,李廣這樣的人漢景帝絕對是不能重用的。他也就不可能給李廣封侯了。

    這也就是說,漢景帝時期唯一的一次可以封侯的機會,李廣錯過了。到了漢武帝時期,那就是衛青和霍去病的時代了,李廣這時候也成了老將,他也就更沒有封侯的可能了。

    對於這樣的李廣,司馬遷是對他抱有同情的態度的。可以說李廣有一點懷才不遇的感覺。

    可是,司馬遷又何嘗不是這樣呀。

    關鍵是司馬遷還被漢武帝給動用了宮刑,在這種情況下,他反倒是對李廣特別的同情,李廣為何沒有被封侯呀,在司馬遷看來就是李廣沒有後臺,和自己一樣,都是受害者。

    一個是有功勞沒有被封侯,一個是說錯了話被動用了宮刑。

    若是他們都和漢武帝有親戚關係,像衛青、霍去病一樣,那麼結果可能就會是另一種。可是,他們偏偏沒有漢武帝這樣的人做後臺。

    所以,司馬遷看不起衛青,霍去病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他們的上位都是靠的裙帶關係,司馬遷抬高李廣的功勞,也就是對衛青和霍去病的鄙視與不齒。

    這也就是司馬遷對於李廣十分的推崇和讚揚的原因。說白了他們就屬於是一類人,是典型的知音。

    那麼,後來的詩人們為何也會推崇和讚揚李廣呢?

    說實話只要是讚揚李廣的詩人,他們也都是和李廣一樣,屬於是懷才不遇者。至少他們是這樣認為的,在他們自己看來,自己是這個行業的翹楚,但是,奈何沒有賞識自己的伯樂。於是他們也就只能靠詩文來發發牢騷了,抒發一下個人的感情了。

  • 6 # 弋南海

    文人歷來有用典的傳統,也有借古諷今的傳統。所謂借古,很多時候並不在乎當時當事,僅僅是暗喻代指罷了。

    所以文人失意自比李廣者不少,甚至還有不少自比陳阿嬌的(文人習慣以夫妻關係隱喻君臣關係,以棄婦期盼丈夫的口吻暗指自身懷才不遇渴求明主之心)。並不是阿嬌本身有什麼可稱頌讚揚的,不過是“長門”、“千金買賦”的典故太好用了。

    李廣呢,尤其是在王勃一句“馮唐易老,李廣難封”之後,已經成為一種符號化的典故指代。後人再引李廣的典故時,與其說引的是李廣這個人的事蹟,不如說引的是王勃這句話罷了。

    霍去病“封狼居胥”的典故引的人其實也不少。衛青少一點,有人會用“龍城”的典故吧,可能用著不那麼順手,所以不太多。說到底中國文人還是寫那種感嘆懷才不遇的詩詞文章更多些。

    歷代文人武將,不得寵自認為懷才不遇的,都敢自比李廣。誰敢自比衛青呢?我是沒見過的。

    我只知道唐高祖曾以李靖比衛青、宋太祖以段思恭比衛青、明太祖以藍玉比衛青,皆是對武將極高的評價。

    雖然說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可這上千年下來,也基本沒有哪個武將腦殘了敢直接說自己功績能和衛霍比肩的。只有皇帝誇耀手下名將功勳的時候才得以此作比,得此誇讚者也會視之為莫大榮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似乎只有開國皇帝才敢拿這個做比。可能一般的守成之君也不敢自比武帝吧)。

    那你見過有皇帝誇讚手下將領的時候比之李廣的嗎??

    所以說到底,也沒啥吹捧不吹捧的。大部分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只是作為“名將”,衛霍乃是殿堂級,輕易無法企及的;李廣乃是民間演義草根級的(說實話,楊業也差不多是這個級別吧),所以提及的次數更多、受眾更廣一些罷了。

  • 7 # 吳百蘭

    悲情故事比較容易產生共鳴,況且人生十有八九是不如意。

    “李廣難封”四個字很容易表達一個人的懷才不遇,所以後來的文人大多會在作品裡用“李廣難封”,這樣簡單明瞭資訊量大。

    再說衛青、霍去病多少是沾點外戚關係,得到了漢武帝的全力支援,才有更多的機會成功。

    這也是才子們嚮往又不可企及的機會,所以李廣在後世的作品裡出現得較多。其用意是表彰李廣,誇獎自己。

    司馬遷在漢武帝朝,是為李廣說話而受宮刑。

    說明衛青、霍去病才是真正的大智大勇的大英雄。

  • 8 # 莽原大語文

    李廣作為漢軍將領主要指揮邊境防禦作戰,而且經常失利,有時甚至全軍覆沒。在戰績上與率領大軍深入漠北、追擊單于、大規模地消滅匈奴有生力量的衛青霍去病沒法相比,更沒有封狼居胥的壯舉。然而,自司馬遷以後千百年來,史家詩人卻一直傳頌讚美李廣,這是為什麼呢?一言以蔽之,主要因為李廣的人格魅力和身世遭遇,請看牛哥的分析。

    一、李廣身上有著優秀將領最可貴的素質,英勇善戰,擅長箭術,被人譽為“飛將軍”。

    李廣出身於名將之家,其家人世世代代學習傳授箭術,他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家庭教育,培養出可貴的精神品質。在與匈奴的廝殺中,李廣衝鋒陷陣,以出色的箭法殺敵報國,立功最多。在漢文帝身邊護駕,李廣空手與猛獸格鬥,毫不畏懼,受到漢文帝的讚許:這樣勇猛善戰的人,要是趕上漢高祖的時代,何止封為萬戶侯啊!他率領百餘人,追擊三個匈奴神箭手射鵰者。鬥智鬥勇中,李廣準確點殺其中兩人,生擒一人。正待凱旋之時,卻遭遇數千匈奴騎兵。李廣臨危不懼,從容上馬,射殺敵白馬將,然後,解鞍歇馬,擺出安營不走的架勢。敵人被李廣的勇氣和箭術震懾,被他的疑陣迷惑,恐遭夜襲,不敢久留,匆忙撤走。中唐詩人盧綸有詩句“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用側面描寫的手法,讚頌李廣過人的膂力和精湛的箭術。

    二、李廣愛兵如子身先士卒的精神感染人,是處理將士關係的楷模。

    古代軍隊中的將士關係往往是不平等和緊張的,嚴重影響了軍隊的戰鬥力,李廣則不然。他身為俸祿二千石的將領,品格廉潔端正,愛護士兵,細緻入微,從不搞特殊化。他的家裡沒有多餘的財產,也從不考慮置辦家業。他與士卒同甘共苦,與他們吃同樣的飯菜。飲水匱乏之時,遇到水源,士卒們不喝足,李廣就不靠近一步;士卒們不吃飽,李廣就不吃飯。行軍與宿營時,李廣採取合理化的措施,破除繁文縟節,讓戰士們人人自便,休息好,調整好。當戰事不利、士卒面有難色時,李廣不是呵斥指責,而是熱情鼓勵:胡虜好對付!然後,自己搭弓放箭,談笑間射殺敵將。於是,眾人歎服,軍心穩定了,戰士們的戰鬥精神高漲了,戰場形勢逆轉了。在最後一次征討匈奴的戰鬥中,李广部沒有完成預定任務,他與部下都要受到責罰。此時,李廣攬過所有的責任:各位校尉無罪,都是我引領大軍迷失方向造成的,於是,引頸自盡。噩耗傳來時的情景,《史記》中是這樣描述的:全軍上下無論將士,無不痛哭;老百姓無論老幼,都為之垂淚。司馬遷總結原因,高度讚揚李廣的人格魅力:其身正,不令而行!盛唐兩位邊塞詩人也用詩句表達了對大唐時代新“李廣”的期待:高適在《燕歌行》中呼喚“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王昌齡在《出塞》中渴望“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三、與衛霍舅甥顯赫身份形成對照,李廣進身無路的遭遇更能激發後人“何況我輩孤且直”的感觸。

    衛青和霍去病,是與李廣同時代的戰將。他們都曾率領大軍攻打匈奴,在戰場上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從根本上扭轉了漢匈戰爭的頹勢。甥舅二人也被分別授予大將軍和驃騎將軍職務,封為萬戶侯,可謂位極人臣,榮耀無比。外戚身份無疑給他們幫了大忙,漢武帝的皇后衛子夫是他們的靠山。而李廣真是命途多舛,一輩子身經七十餘戰,戰功卓著,令匈奴聞風喪膽,卻始終不得封侯,職位也滯留在二千石這一層級上。難怪有那麼多詩人替李廣打抱不平:初唐四傑之一的王勃感慨“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中唐詩人崔峒訴說“還嗟李廣不封侯”,南宋詩人劉克莊t嘆息"誰憐老衛尉,身屬大將軍"……李廣為什麼不能封侯?因為他缺乏皇親國戚的背景,在朝中沒有人脈,無人推薦,無人賞識;因為他生性耿直,不媚上,不打通關節,反倒得罪了許多人,其中包括大將軍衛青;因為他的軍隊管理工作不生搬硬套,不搞形式主義的花架子,招來許多人的不滿……

    四、作為失敗的英雄,李廣往往更容易引發人們的同情。

    我們華人有著同情失敗英雄的傳統,如刺秦失利的荊軻,自刎烏江的項羽,義不受辱的田橫,等等。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失敗,他們的犧牲,更有悲劇價值,更能感染人,更能引發後人的同情之心。李廣是個志存高遠、矢志報國的人,雖非盡善盡美,卻也值得人們的尊敬,值得朝廷的重用。可是,他在漢武帝的時代,註定了難封的命運和自盡的結局。如此巨大的反差,讓後人唏噓不已,替李廣委屈,替李廣憤怒,為他的犧牲而惋惜。司馬遷也在對李廣事蹟的敘述中,投射了自己的人生經歷——畢生追求事業的三不朽,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可是,最終卻遭受了宮刑——司馬遷從李廣身上看到了自己,難怪他那麼喜歡,那麼同情李廣了。宋代詩人宋祁就慨嘆李廣生不逢時的遭遇:李廣不生高祖世,豈得今封萬戶侯?

  • 9 # 閱史銘心

    李廣的威名不如衛青,也不如霍去病,但是李廣是一個非常可愛的人,別說後世文人和司馬遷喜歡他,就是我本人讀《李將軍列傳》也對這個充滿孩子氣的勇敢戰士充滿了喜愛。李廣也是一個有功的人,只是他的功業都是守城之功。

    李廣武藝高強精於騎射,史載,李廣身材長大,臂長如猿,所以其善族射箭是天生的。有一次天子令李廣和一位中貴人帶領新兵分兩路出擊匈奴,中貴人領數十縱騎兵碰到三名匈奴射鵰手,這三名射鵰手非常善射,他們射傷了中貴人,並且將數十縱騎兵幾乎射殺將盡,中貴人帶領殘餘的騎兵奔向李廣,漢兵在李廣率領下救下中貴人等,並親自射殺兩名匈奴射鵰手,活捉了剩餘惡一名。還有一次匈奴人活捉了李廣,用兩匹馬拉扯一張大網把李廣放在上面就回去了,走到半路李廣突然騰起,奪了一個匈奴兵的馬和弓箭就往回跑,並不斷射殺追的緊的匈奴兵,匈奴兵恐懼李廣的射術,不敢在逼近,李廣就逃回了漢朝。李廣在右北平時聽說當地虎多,便經常出去獵虎,有時也會被老虎所傷。

    李廣對自己計程車兵非常好,在軍中不搞特殊,吃住都和士兵一樣,作戰所得的賞賜每次都和士兵平分,而且治軍寬容,不嚴苛因此深受士兵愛戴,樂為之用。

    李廣的輝煌在文帝景帝時期,當時雖然漢匈和親,但是匈奴還是不斷騷擾漢朝的邊郡,北地,上郡,雲中,雁門,代郡,右北平,這幾個漢朝的北方邊郡李廣都幹過太守,就像救火隊員一樣,哪裡的邊患嚴重,李廣就出任哪裡的太守,每到一地就以與匈奴力戰出名,後來李廣被調到右北平當太守時,匈奴因為懼怕李廣的威名而不敢侵擾右北平三年。李廣為帝國做的足夠多,但是很無奈,帝國只會給出去砍人的弟兄封侯。

    當武帝改對匈政策積極防禦為主動出擊的時候,年近花甲的李廣事實上難以適應。李廣老了!正如文帝所說的那樣,李廣生不逢時。

  • 10 # 蘭臺

    為什麼司馬遷會讚揚李廣,非議衛青與霍去病?

    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匈奴究竟是不是漢朝最危險的敵人?

    今天我們對於西漢王朝與匈奴的關係的認識都是後世灌輸的,漢武帝時代的漢朝人對匈奴的威脅的看法和我們可能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們今天認為匈奴是西漢王朝重大威脅,可當時人未必這麼看。

    漢文帝時期晁錯在《言兵事疏》裡就談到西漢軍隊在漢文帝時期,除了機動力以外,其他裝備、技術、人數上都超過了匈奴。

    事實上在漢文帝三年,竇嬰抗擊匈奴對邊境騷擾時,漢軍騎兵數量已經達到了8.5萬;漢文帝十四年,周舍用於防守長安周邊的騎兵達到十萬。

    到了漢景帝時代,韓安國反對討伐匈奴的理由已經從“打不過”,變成“不划算”了。韓安國認為即使打敗了匈奴“得其地不足以為廣,有其眾不足以為疆”。

    另外,我們從漢武帝歷次發言中也能看出,漢武帝從來沒有想過要“消滅”匈奴,他只是希望匈奴能夠臣服於漢朝,準確來說臣服於他。

    所以我們看到漢武帝后期,因為漢朝使者理解錯了烏維單于的意思,以為烏維單于要到長安見漢武帝,約為“兄弟”,興奮的跑回長安報告,漢武帝並沒有被單于“結為兄弟”的提議激怒,反而很開心的在長安給烏維單于建造府邸。

    而渾邪王率數萬眾投降漢朝,可把漢武帝高興壞了,用朝廷的錢把這數萬匈奴降人全部養起來,府庫都空了,第二年關東大旱,漢武帝都沒有足夠糧食賑濟關東饑民。

    以上種種,就是想說明在司馬遷等當時人看來,匈奴對漢朝威脅並不大,漢武帝自己也說匈奴是邊境威脅而已“今中國一統而北邊未安,朕甚悼之。”

    正因為匈奴實際威脅並不大,漢朝國力、軍力在漢武帝時期遠超匈奴,所以漢武帝可以用“討伐匈奴”作為給自己心腹升官的藉口。

    比如衛青第一次出征討伐匈奴,漢武帝就讓李廣等宿將吸引匈奴主力,而衛青在距離匈奴最遠的地方出塞砍了幾百個人頭就封侯了。不止是衛青,比如漢武帝喜歡的“男寵” 韓說(韓嫣的弟弟),也以軍功封侯——“嫣弟說,亦愛幸,以軍功封案道侯。”

    霍去病在第一次河西之戰時,麾下騎兵部隊全是匈奴降人組成,霍去病以下封侯的軍官全是匈奴降人。

    直白的說,在當時人,比如司馬遷這些人看來,漢武帝就是拿討伐匈奴作為他超規格提拔人、任用人的藉口,而為了提拔漢武帝想提拔的人,漢武帝不惜用李廣為代表的宿將做衛青等新貴的踏腳石。

    司馬遷等人看不慣漢武帝這種不珍惜人才,肆意糟蹋人才的做法,所以司馬遷等人用他們的方式來為李廣等人討回公道,表現在歷史上,就是司馬遷等人“過分”讚揚李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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