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金融學家宏皓教授
-
2 # 黨建與金融
《如何看待漢能集團李河君首富也缺錢?浮華世界裡為何名企暴雷,投資人為何如履薄冰?》
阿基米德說,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動地球;企業家們說,給我一筆流動資金,我就能東山再起。可問題是上哪兒找那麼多流動資金呢?
馬雲在不久前的浙商論壇中坦言:“一天之內,接到五個借錢電話”,“還有十個朋友要賣樓”。有人在猜測這五個人到底是誰,更多的人則感受到大環境的不易。失效的策略。企業家們一籌莫展,升斗小民無比費解:幾千億的身家,說沒就沒了嗎?現象往往殘酷且刺眼,但其實,暗流早已湧動。錢,究竟去哪兒了?
第一種情況是,錢,不是一夜之間消失的,而是一直都沒有。各大榜單計算富豪排名的方式大同小異,都有據可查,卻往往忽略了富豪的借貸情況。事實上,最有錢的人往往也是欠債最多的人。據浙商會議報告引述的資料:2018年1月到2019年11月,民企債券市場融資為負2981億元,但是同期國企債券市場的淨融資量達到了38433億元。在全球經濟下行的大趨勢之下,國有資本獲得的,資更為容易。在寬鬆的信貸政策下,企業可以靠“借”錢來緩解資金壓力;但是眼下,銀行不再如曾經那般配合,若企業自身造血能力不足,就只能拆東牆補西牆,債務層層疊加,直至無力迴天。欠債、亂投資、債滾債,更無奈的是,固定資產也難以快速變現。
錢還去哪兒了?積壓在大量的固定資產和房地產專案中了。在過去幾年經濟的飛速發展中,無論企業還是個人,都還是傾向於將大量資金壓在固定資產上:企業家開發房地產、旅遊度假區;普通人忙著買房,在北京有一套“老破小”學區房,就可謂“千萬富翁”……但,只要房子不賣、或是賣了沒人買,錢就永遠見不著、摸不到、用不上。對於企業家而言更是如此,固定資產資金迴流極慢,併產生大量折舊,長期的閒置也無異於資源的浪費。聰明人不會被金錢所奴役,而是驅使金錢去創造更多的財富。創造的方式一定是讓錢流動起來,絕非變成鋼筋水泥。更何況,對於鋼筋水泥的國民狂熱,近年來開始降溫。樓市在經歷一輪輪調控的“洗禮”後也
漢能集團董事長李河君曾經在5年前放下這般豪言:要在2020年讓漢能實現銷售一萬億,市值兩萬億,盈利一千億。要像美國的微軟、蘋果和南韓的三星一樣,成為中國企業的代表。如今已是2020年,現實何其骨感。李河君面對的不是鮮花與掌聲包圍的康莊大道,而是被員工聲討、欠薪十億的困局;是從富豪榜跌落,“首富”變“首負”的窘境。2019年最慘的人火了,這一年真的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放眼到能源圈,2019年跌落神壇的一年,最慘的人必然是原漢能董事局主席李河君。經歷了大風大浪的李河君,2019年最慘,他依然樂觀對待,可謂大心臟。
欠薪事件爆發。10月初,李河君旗下薄膜光伏企業漢能控股集團被爆欠薪,數百名離職及在職員工齊聚漢能總部維權討薪。維權員工中的大部分人已被欠薪長達5個月時間,而且公積金和社保也被斷掉了,欠薪已蔓延至整個漢能系,現場討薪者中還有從外地趕來的員工。漢能集團目前的在職員工數為7500人左右,絕大多數都受到牽連。在欠薪事件愈演愈烈的時候,李河君親自站了出臺,罕見發表了《漢能李河君致全體員工的一封信》,正式對“薪資緩發、社保緩繳”道歉,承認漢能在資金方面遇到了一些問題,並主動承擔起了責任。李河君在信中明確說,他不會“跑路”,縱然再艱難,他也會把薄膜發電這個為子孫積德的事業堅定地做下去,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李河君的公開信感動了大部分的圍觀群眾,為勇於承擔責任的勇氣,和一往無前的企業家精神點贊。也有部分人對李河君的信提出了質疑,認為他在避重就輕、偷換概念,再感人的詞句也無法掩蓋“欠薪”的事實。
風光無限的中國首富。漢能集團曾是國內所有的民營企業中,規模最大、專業化程度最高的清潔能源發電企業,也是一家全球化的清潔能源跨國公司。2009年時,漢能投資超過100億美元正式進入薄膜太陽能行業,2011年登陸港股,並於3年後更名為“漢能薄膜發電”。漢能在港股的市值曾一度高達3000億,其創始人李河君更是在2015年以1600億元的身家榮登中國首富,當屬名副其實的中國能源大亨。薄膜發電產業曾是國家五大戰略性新興產業,漢能的迅速發展與其密切相關。2014年5月漢能的股價尚且不及2元港幣,同年8月,漢能更名為“漢能薄膜發電”,在資本市場受到高度關注。2015年,漢能的股價一飛沖天,達到9.07元港幣,與一年前相比整體漲幅接近5倍,市值高達3000億港元。
中國首富的隕落,2015年5月20日,漢能遭遇港股市場的做空動,因被質疑存在大量關聯交易,涉嫌操作股價,香港證監會對其進行調查。與此同時,在短短20分鐘的時間裡,漢能的股價面臨洗倉式下跌,跌幅近47%,公司市值瞬間蒸發1440億港元,隨後漢能緊急停牌。驚心動魄520對漢能而言,無疑是一次重創,但真正的“劫難”才剛剛開始。2015年7月15日,香港證監會勒令停止漢能薄膜發電的股份買賣,並不得覆盤,隨後漢能就開始了長達四年的停牌之路。此外,據漢能的年報顯示,2015年公司全年虧損122億港元,是前四年盈利總和的近兩倍。談到李河君,用“隕落”這詞非常恰當。他的橫空出世與一落千丈,就像流星一樣,劃過中國企業家的星空。短短三年時間,李河君就從風光無限的中國首富,就快淪落從現在人們口中的“老賴”。
2019年跌落神壇的一年,最慘的人必然是原漢能董事局主席李河君。經歷了大風大浪的李河君,2019年最慘,他依然樂觀對待,可謂大心臟。10月初,李河君旗下薄膜光伏企業漢能控股集團被爆欠薪,數百名離職及在職員工齊聚漢能總部維權討薪。維權員工中的大部分人已被欠薪長達5個月時間,而且是公積金和社保。五年前沒人會想到,能源巨頭漢能會有發不出來薪水的一天。曾豪擲200億建設金沙江金安橋水電站的李河君想不到,曾躊躇滿志邁入這家企業的員工們也想不到。2019年10月,數百名討薪者圍堵漢能北京總部,“李河君還我血汗錢”的橫幅拉起,正式撕下了曾經的信任以及最後的體面。
想對著媒體這樣表決心的絕不止他一人。2019年坐上財富過山車的也大有人在。2018年3月“胡潤全球白手起家女富豪榜”中,新光集團董事長周曉光位列第26名,問鼎浙江女首富。在2017年,以她和丈夫為原型、講述一代浙商奮鬥史的電視劇《雞毛飛上天》熱播。演員演得好,故事也好,一時風頭無兩。然而不到兩年,天翻地覆。2019年1月ST新光披露了公司實控人周曉光夫婦以及相關人員領受監管處罰的公告,除合計罰金80萬外,周曉光夫婦二人還被處以10年市場禁入。據悉,目前新光集團仍有300餘億元的有息負債。
“雞毛很輕,但只要有點兒風,它就能飛上天。”劇中的這句臺詞是浙商勵志精神的濃縮。然而拼搏不息的周曉光卻不得不面對此刻飛不起來的“一地雞毛”。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嗎?對於跌落王座的首富們來說可能並不成立。據不完全統計,過去一年“翻車”的各省首富多達十餘位,有人負債累累,有人破產重組,有人成為老賴,總之,都是“缺錢”,更多企業也在“爆雷”。這其中,近一半A股上市企業“爆雷”的原因是債務違約。根據中央結算公司統計監測部的資料,2019年以來新增違約債券158只,涉及債券規模1216.99億元,同比分別增加28.46%和5.13%。三成發行主體為上市公司,其中不乏東旭光電、康得新這樣的“白馬股”。
曾被稱為“A股體育品牌第一股”的貴人鳥也沒能逃脫債務違約怪圈。在2018年首次鉅額虧損6.86億元、2019年主體長期信用評級被多次下調之後,在去年11月連續被曝出5億元的“16貴人PPN001”、6.47億元的“14貴人鳥”不能按期足額支付本息,構成違約。此後,貴人鳥市值一路下滑至20億,而其巔峰時期市值超過400億。時代的潮水,終究打溼了昔日“鞋王”的羽翼。2019年8月3日,運動鞋服品牌貴人鳥相關公告。樹大根深的上市企業遭遇“滑鐵盧”,藉著新經濟崛起的勢頭想分一杯羹的創業公司更缺錢。據悉,2019年有1.2萬家教育公司關停,倒閉的教育品牌多達20餘家,“英語培訓四巨頭”之一的韋博英語宣告破產,學員投訴無門。
慘烈的還有金融和文娛。據統計,2019年金融行業投資金額同比大幅縮水85.5%;根據天眼查資料,截至2019年11月,中國影視公司登出1884家,橫店開機率同比下降45%。創業維艱,2019年尤其艱辛。據IT桔子資料,2019年新經濟企業倒閉數為336家,而這些企業絕大多數是B輪以前,倒在了融資遲遲未至的半路上。“缺錢”,幾乎成了2019年各個經濟體聚焦的關鍵詞。有人缺錢找“花唄”,有人缺錢了找“花唄”的老闆。
周曉光的故事就頗為典型:2011年至2018年,新光集團共發行了12支債券,總金額超過170億元。去年十月,一份關於新光集團已上市的子公司新光圓成的公告顯示,周曉光夫婦已累計質押新光圓成1.26億股,佔其持有股份總數的99.98%。而新光集團的質押率也高達98.30%,累計質押11.15億股。新光集團已經沒有股權可以質押,新光的第一支債券是為了補上房地產投資的窟窿,而後的11支都是為了還上之前的貸款。
資本運作本是常態,即便如格力這樣的企業也常年資產負債率在70%左右。但與新光們不同,格力同時保持了良好的現金流,賬上現金佔總資產的50%左右。截至去年9月底,蘋果公司財報顯示其賬面現金為2059億美元;阿里巴巴登陸港交所以後,媒體粗略估計,其現金儲備約達430億美金。
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現金流對於企業家而言,同樣是命脈所在。每一個躍上時代浪頭的弄潮者都非等閒之輩,即便借貸,也不是拿去隨意揮霍。到底是什麼造成了首富們的窘境?這往往就是第二種情況了:盲目地投資在無法駕馭、不能快速回本的領域。
漢能集團的水電站賺錢能力超群,但李河君非要痴迷薄膜光伏,前後投資約800億元,在2015年被停牌期間只能跟朋友借錢補窟窿;
新晉“預虧王”鹽湖股份,主營業務鉀肥原本效益良好,但在金屬鎂一體化專案、PVC一體化專案、化工板塊等專案上連續鉅虧,導致今天的“慘狀”……曾有媒體做過統計:2019年爆雷的每10個上市公司裡,大概有7個在此前五年間做過類似轉型、併購、重組的相關方案,並最終被這些極度佔用現金流但又無法產生足夠利潤的方案推向倒閉的深淵。“短貸”已很難“長投”,銀行也等不了三年五載讓企業家押寶的未來產業變現了。
眼下,攥緊現金流才是王道。其實無論是薄膜光伏還是金屬鎂一體化,本身都是好專案,但需要的投資數額巨大、回報週期長、極大牽制主營業務的發展,一旦債務暴雷,便會引起連鎖反應。連“鋼鐵俠”馬斯克都沒有全心執著於其火星移民計劃了。他老老實實賣自己的電動車,還在中美關係微妙的當下奠基了特斯拉上海工廠。他為的是什麼?可流動的財源。碎裂的泡沫。那麼問題又來了,為什麼是當下、企業家們曾經屢試不爽的策略失效了?這就來到了第三種情況:信貸政策的調整,債務層層疊加。中國經濟在經歷了改革開放40年來的飛速發展之後,整體增速趨向平緩,人口紅利逐漸消失。過去數十年間,因政策利好、創業環境寬鬆、投資主體槓桿虛高,無數新興企業野蠻生長。隨之而來的金融風險也不可小覷。有經濟學家指出:國內企業的現狀是80%的融資都依賴銀行。這和美國恰好相反,美國是80%源於金融市場直接融資,投資銀行、貨幣基金、保險公司等都參與其中。從2016年開始,在緊信用和去槓桿的政策調控下,相較於由國家背書、還款有保障的國有企業,為了儘可能降低壞賬風險,銀行對於民企尤其是小微企業貸款更為慎重。
對於企業家而言更是如此,固定資產資金迴流極慢,併產生大量折舊,長期的閒置也無異於資源的浪費。聰明人不會被金錢所奴役,而是驅使金錢去創造更多的財富。創造的方式一定是讓錢流動起來,絕非變成鋼筋水泥。更何況,對於鋼筋水泥的國民狂熱,近年來開始降溫。樓市在經歷一輪輪調控的“洗禮”後也逐漸鎖定了“房住不炒”的時代命題以及“一城一策”的具體方案。資料顯示,CRIC監測的59個重點城市截至2019年11月末,庫存量達到了32994萬平方米,較2018年末上升了6%。“去槓桿”、“擠泡沫”的陣痛期仍在持續,但這也無疑是良幣驅逐劣幣的一個過程。
回覆列表
漢能現在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問題企業?筆者認為,漢能集團是問題企業。原因是幾個方面的,一是漢能集團主要是經營薄膜太陽能的企業,老闆李河君一直想當中國的首富,是個有夢想的人。
但是,漢能集團卻一直虧損,李河君至今也沒有找到賺錢的方法,薄膜太陽能是清潔能源,但是並沒有利潤,漢能的問題是必須解決賺錢的問題,而李河君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賺錢的方法,這是中國大部分企業家的通病,有夢想,產業也有前景,但是無法賺錢,對於企業來說,如果產品不賺錢,產品有前景,可是大部企業是熬不到這個產業賺錢的那一天的。
二是漢能集團近期逼員工購買公司發行的理財產品,最低認購起步20萬元,如果員工不認購要被辭退;認購低於50%就不達標,要被降薪。這說明漢能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了,一個企業到了逼員工集資的地步,只能說他是黔驢技窮,一個企業不能合法地融到資金,可見這個企業問題多嚴重。
三是,這次漢能集團用逼員工集資募集來的資金在營口建設移動能源產業園。中國最過剩是產業園,現在中國90%的產業園都是空置的,沒有企業入住。中國民營企業投資建的產業園都是賠錢後再也沒人管。漢能投資建產業園透過向員工集資建必然是以失敗告終,賠得是血本無歸。建產業園是與政府、銀行等合作共建市場化的產業基金,用產業基金來建才有可能成功。
漢能的問題很嚴重,也是當下很多企業的通病,那就是沒有賺錢的專案,整個集團的商業模式就是錯誤的,在一個錯誤的不賺錢的商業模式下去努力拼搏,怎麼拼都沒有意義。漢能需要高人幫他解決幹什麼能賺錢,什麼樣的商業模式適合漢能,怎麼去正確融資,怎麼去進行資本運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