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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kilpu14974

    一個家族的祖墳風水相當重要,風水好不好會直接影響子孫後代命運,如果當初不懂,隨便找個地方就草率的埋了的話,到最後會有兩個結果。第一個就是,你們家運氣好,恰巧那塊地是塊風水寶地,以後的好處自然不少。第二個就是,那塊地恰巧是塊凶地,重則災禍連連,比如以後的子子孫孫會被疾病困擾、添了人丁也會過不了多久就會死掉、要麼還會有怪胎與家中有鬼影之類的。輕則就是子子孫孫以後都沒有出人頭地之日,一生碌碌無為不管有多麼的努力,也是一輩子的奴才命。如果有人不幸佔了第二個,那也沒關係,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遷墳!什麼?你們不懂怎麼遷墳?那也沒關係,你可以來找我。別看我今年二十一歲這麼年輕,但是我天生可以看到陰陽二界的眾生,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清楚,反正生下來就是如此,當然僅僅能看見也不行,我還有一個搭檔。這個年齡與我相仿,身高一米七左右,留著一個小平頭,穿著一身的銀灰色的唐裝,手裡時時刻刻拖了一羅盤,鼻子上還架著一副跟老夫子一模一樣的眼鏡,還時不時的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這個人便是我的搭檔——洋子。我記得我跟洋子第一次見面是在我八歲那年的一天,當時我正在街邊跟一個比我大十多歲的一個大哥一起要飯,那個大哥對我很是不錯,要說他什麼樣子我確實記不清了,只記得他的左眼下有一顆很大的痔,他要著什麼饅頭之類的都會緊著我先吃,要是要著錢了就會毫不猶豫的給我買串冰糖葫蘆,至於他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他也沒說過他叫什麼名字,我只知道他叫..大哥。這時候,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走著走著停在我的面前,此人穿著一身道服,手持一根柺杖,留著一八字鬍,眼睛上帶著一副墨鏡,身邊還跟著一個年齡跟我差不多的小男孩,這個小男孩就是洋子。我看了看洋子又看了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掐了掐指又看了看我,我還納悶兒這不是個瞎子麼?怎麼能看見我?然後那個男人走到我跟前蹲下說:“小子,以後跟我怎麼樣?保證你跟我以後餓不著你、凍不著你,怎麼樣?”我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不!”說實話,我當時已經跟大哥有了感情,我也不想離開他,但是,大哥狠狠的打了我頭一巴掌然後賠著笑臉對那個男人說:“大哥,這孩子不懂事,不知好歹,我給您磕頭了。”說完便重重的磕了幾個頭接著說:“這孩子命苦,你要是願意帶這孩子走,我同意!我是他大哥,我能做這個主。”聽到這裡我鼻子一酸,拽了拽大哥的袖子說:“大哥,我…我不走。”大哥摸著我的頭說:“弟啊,雖然我們不是親兄弟,但是你跟我這麼久了也算是你半個哥哥吧,你怎麼這麼傻?你這麼小難道要一輩子的飯?聽話跟這個大大走!”大哥說完一把就把我推了出去,大哥眼睛紅紅的,他沒有哭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裡在哭,我一滴一滴的淚打在了地上,“嗒、嗒、嗒”的,彷彿每一滴淚都打在了大哥的心中。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笑著點點頭把我拉了過去後說:“洋子,把錢都給這個小兄弟。”說完洋子便走過去給了大哥一袋子錢。那個男人對我大哥說:“這些錢夠你乾點小買賣的了。”說完便拉著我走了。我流著淚邊走邊回頭看著大哥,直到遠去漸漸的看不清了為止…..以後的日子我也會去找過大哥,但是大哥已經不再那裡了,直到現在也沒有見過大哥,不知他現在還好麼。跟那個男人回去以後,就這樣他收我為徒,然後才知道他不光算命還給人看風水,而且還很準,有不少人上門找他並且尊稱他為“白大仙”,奇怪的是我跟了他以後他並沒有教我什麼本事,只是讓我和那些髒東西交談。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可以看見那些髒東西的,只知道他是我師父,他給我吃的、給我穿的、我就照他說的做就是了,慢慢的師父不給人算命只看風水,慕名而來的也越來越多,錢當然也越來越多。而洋子可沒我這麼悠閒,他每天都要背書、學羅盤、有時候背不下來還要挨板子,那時候洋子可別提有多羨慕我了。這樣的日子一下就持續了十年,這十年師父掙了不少錢,還買了一套院子,和一個門臉,錢雖然掙得多了但是師父身體卻一年不如一年,開始只有嘴巴開始潰爛,慢慢的遍佈全身,後來師父臨嚥氣的時候只說了兩個字“報應”我和洋子也不懂,為什麼師父最後要說報應二字,師父雖然死了日子還是要過,生意也要做,我們為了省事兒,隨便找個橋底下就草草的把師父埋了,師父也沒子嗣風水好不好也無所謂,最起碼也入土為安了。師父留下的這有那個院子和這個門臉房還有一個破舊的羅盤,那個羅盤我也玩不懂自然就讓洋子繼承,然而接待客人這方面就交給我了,這十年跟師父一起進進出出說話上早已耳濡目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早已出了師,今天師父不在我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一番,不由得有些小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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