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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無事不登三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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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歲月無聲不饒人886
最讓我感動的是那次半夜回家,母親做的那碗熱氣騰騰的臊子面吧。
長期在外,一年之中在家陪伴父母的時間,總是屈指可數。而在家的日子裡,母親總是做我最喜歡的飯菜,父親總是放下手頭的事情,和我一起聊著毫無營養的廢話。雖然在家的時候父母總是嫌棄你這、嫌棄你那,但顯然父母的還是很開心的。
有一次春節放假回家,因為航班延誤,到達目的地的時間比平常晚了兩個多小時,加上轉車耽擱的時間,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兩點多了。在轉車的時候,我打電話告訴父母我大概幾點到,叫他們不要等我,早點休息。
當我下了火車打車回家的時候,父親打來電話問到了沒有。我說我還有五分鐘就到了。
回到家之後,我看到父親正坐在客廳抽菸,而母親正在把剛剛煮好的麵條從飯鍋撈出來。雖然在電話中我一再強調我已經吃過飯了,但是父母還是為我準備了吃的東西。
雖然現在已經在外工作多年,可以照顧好自己,但父母依然擔心你在外吃不飽,穿不暖吧,也許是父母單純的想為你做點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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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吳繼文89
人生就是一次旅行,從起點到終點,總會與形形色色的人相遇,或擦肩而過,或一路伴行。在每個時間段總有讓人感動的事發生,有些事隨著時光飛逝,早已忘卻。有些事雖年代久遠,仍然深刻在腦海裡歷久彌新。當年剛剛邁出人生的第一步,光榮地參軍入伍,成為一名解放軍戰士,在這個大熔爐裡煅煉成長。當時的連隊訓練,施工,非常辛苦,生活條件也很差,用水都是用馬車從溝外運進來,再分發到各班宿舍的水缸裡,炊事班用水是一個大水窖,頗有點像西北黃土高原農村家家都有的一樣,不同之處農民是靠雨水屯積,我們是靠車馬運進來,當時國家經濟都很困難,軍隊較地方稍好一些,但一年中有半年都吃著去冬儲存的大白菜,土豆,白蘿蔔,胡蘿蔔。用好多大水缸醃製的鹹菜,酸菜。主食雖然白麵大米等細糧佔了百分七十左右,但戰士都是生龍活虎的小夥子,施工,軍訓又累,個個能吃,細糧月月超支,粗糧是小米,玉米麵,甚至還有紅高梁。部隊號召粗糧細做,精做。發明了玉米麵條,戰友戲稱⺀鋼絲面″,名附其實。很有嚼頭。小米麵發糕,做的跟現在的某種糕點有些相似,放了糖精好入口。北方的兵在家吃慣了這些還能適應,苦就苦了那些來自盛產大米地區的湖北兵。別說是小米飯,鋼絲面。就連白麵饅頭都很少吃,在嘴裡嚼著難以下嚥。連隊為了改善指戰員的伙食,費了不少心思,當年有句名言:一個炊事班頂半個指導員。意思是飯菜搞好了,許多思想問題就應刃而解了。是不是跟現在的:要想抓住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後來就有人對此提出質疑,說沒有一個出軌男人是因為小三兒廚藝有多高超。嘻嘻,扯遠了,怕各位太枯燥乏味放了點佐料。連隊就在營房周圍開墾荒地,用石頭砌壩,後來又蓋了塑膠大棚。每排每班都有責任地,在塞北高寒高旱的地方,種什麼都是靠天收,風調雨順顯得如此重要。炊事班養豬必不可少,竟然還派兩個戰士去養羊,當起了羊倌。這些舉措還真為連隊的後勤建設做出了不少的貢獻。說到這兒好像沒什麼好感動的,那個年代還有多少人吃不飽穿不暖呢!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部隊駐紮在那麼艱苦的窮山惡水的黑山溝裡,周圍十幾裡之外竟然還有農村生產隊,為了貫徹上級擁軍愛民的號召,連隊抽派一部分戰士幫助鄉親們搞秋收,割麥子,因當時部隊機械化程度不高,一輛馬車是供司務長進縣城採購,領取給養的。一輛鐵皮驢車是給在山上施工戰友送飯菜的。這裡沒機械化什麼事兒。因此雖然路途不遠,我們還是要吃住在老鄉家。北方那乾乾淨淨的晴朗天,Sunny白的耀眼,氣溫雖不是太高,但揮舞鐮刀割一上午麥子,也是汗順著脊背往下淌,草帽也擋不住紫外線的瘋狂,戰友個個曬成了黑包工,綠軍裝上印滿了斑斑汗漬。給我們做飯的是房東大娘,她老伴有哮喘病,常年吃藥幹不了重活,兩個兒子都成了家,老大分出去單過了,我記憶中家裡只有老倆口和二兒媳婦兒,兒媳婦當時已挺著大肚子,大概有七八月的身孕,還幫婆婆給我們拿碗筷,倒茶水忙前忙後,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她還是美人坯子,高鼻樑,一雙大眼睛會說話一般動人,尤其是面板出奇的白,別說是在當時的農村,就是固陽縣城,師文工團也難見到,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生麗質。午飯是蒸饅頭,應該是新麥子剛磨的面,雪白,筋道兒,奇香。菜是肉燴土豆,炒酸白菜,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山珍海味。房東一家在外屋吃,這時有個戰士想吃什麼大蔥蘸醬,就下炕去外屋找,他回來時發現他紅著眼圈兒。低頭不說話,手上也沒蔥和醬。我們不知出了什麼事,趕緊跳下炕來到外屋,一見到這場景,心軟的眼淚都下來了。房東大娘大爺和懷孕的兒媳婦兒,圍坐在灶臺吃的是什麼?玉米餅子,煮土豆。吃的那麼香甜,而把新麥子的饅頭給解放軍戰士吃,他們是常年生病吃藥的老人和懷有身孕的女人呀!這件事讓我和戰友深受感動,這也印證了軍民漁水情深早已深入人心,也成了解放軍無敵於天下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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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動的莫過於母親的偉大,如果說我的命是父母給的,那第二次,第三次命都是母親給的。
出生是父母給的第一次生命,怎麼說呢還有第二生命,說來話長我生在農村,父親常年外地務工,兒時大概是一歲多左右樣子,因拉肚子(拉脫水了,扎針都找不血管,很厲害的樣子,村,鎮衛生院看不了,醫生說孩子不行了),是母親細心意志堅決,借錢要帶我去市裡看病,輸液治療很快好轉並知道要水喝了。
第三次命呢,十歲多那年秋天,我放學後在路過離我家田地不遠的果園裡,摘了剛打過農藥(果子噴灑了3911高毒性農藥和百草枯一樣厲害,後來事主解釋為了治樹蟲這樣做)。我中午吃的晚上毒性發作,嘔吐不止,渾身無力,無法站立,我吃了點腹瀉藥無濟於事。又是母親細心,想我中午吃了蘋果哪裡來,我如實是說了經過,母親慌了神,原來她下地見過事主家果樹打過藥,到醫院搶救洗胃,只記的肥皂水喝兩洗臉盆,後來三天三夜不知道母親是怎麼熬過來的,又是母親第三次把我從死神哪裡拉回來!
所以,我這一生最感動,最感恩,最需要報答的是的母親,沒有母親,就沒有兒子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