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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趙是個文科生

    搖滾詩人:崔健

    崔健的貢獻在於開中國搖滾音樂的先河。他很好的詮釋了搖滾精神。用搖滾唱《南泥灣》被批也在所不惜。搖滾是一種精神。不僅那個時代的中國需要搖滾精神,每個人的生活中更應該有搖滾精神。搖滾精神便是叛逆(強烈的批判精神)、創新、永不言棄的奮鬥。生活不是詩但可以像詩一樣生活,生活不是搖滾但生活中不能沒有搖滾!

  • 2 # 秩堂小鎮

    搖滾詩人:黃家駒

    不容反駁,他的精神引領了幾代人,直到現在,也是搖滾的先驅,從音樂的創作,音樂的演唱,音樂傳達的正能量,不只是吶喊,更多是一種打不死的精神,在光輝歲月中永遠海闊天空。

  • 3 # 慎獨0821

    NO 1 崔健,至今好多骨灰級的粉絲,總之中國樂壇的開創者。

    NO 2 竇唯,迄今謎一樣的男人,經歷了轟轟烈烈的上半生人生,奮不顧身踏出了古典搖古樂的第一步,還是悄無約寂。

    NO 3 汪峰 大家都懂得,裝逼撞到了黃金柱,關鍵是人家瞭解市場,懂得迎合,關鍵時間能釋放,最後還能一起吶喊!

  • 4 # 加西亞mm

    獲了諾貝爾文學獎的鮑勃·迪倫,他是一位真正的搖滾詩人。中國的我認可許巍。

    大概是2006年,我第一次看《阿甘正傳》,一位女歌手在酒吧唱了一首歌,那歌極具穿透力,一下子就拽住了我的心,一直記得兩句:一個人生存多少年,才可以獲得自由;一個人要轉身多少次,才可以假裝沒看見。多年以後才知道原來這首歌詞出自鮑勃·迪倫,歌詞因為富有內涵已然成為一首哲理之詩。

    許巍的《藍蓮花》也是如此——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嚮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在詩吟中傳遞隱藏的力量。

    搖滾不一定非得像崔健一樣吼到六月下雪,吼到氣岔,也可以輕吟出一彎冷月或一池細雨。當音樂迴歸詩歌本質,搖滾出來的是鉛華洗盡的純粹寧靜,是文學亙古不變的主題:愛,孤獨,死亡,自由……

  • 5 # 熊鷹展翅

    狄蘭·托馬斯(Dylan Thomas)的詩歌代表了詩歌創作的精髓——即使其詩本身並非成就有多大。

    從曼哈頓醫院狄蘭·托馬斯(Dylan Thomas)死亡的病房出來以後,思緒紊亂的約翰∙貝里曼(John Berryman)高喊道,“詩歌已死”。在酒精麻痺,嗎啡作用下,狄蘭有四天毫無知覺。最後他的詩歌也在護士清洗下最終死去了——透過女人雙手的看護得到永生,生命最後那點蒼白之力喚起它當初的模樣。

    詩歌已死。貝里曼自己也是一位詩人,他真的這樣說過嗎?對於這點的記載並不清楚。這也許只是傳聞而已。不過,1953年11月9日那天,他的確在曼哈頓聖∙文森特醫院床邊,且情緒過度緊張;因此如果他真的這樣說過,他的話——正如沃爾福德∙戴維斯(Walford Davies)在他那關於狄蘭·托馬斯的出色研究新編中指出的那樣——“已經不僅僅是部傳奇劇了”。 麥克∙盧漢(Marshall McLuhan)並未給予我們什麼標準,可是倘若狄蘭是個媒介,那麼他的詩歌就是訊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在浪漫主義的蠢蠢悸動與即將到來的大眾傳媒繁榮的碰撞之際,在那個受大眾喜愛的英國廣播電臺上,在齊柏林飛艇樂隊(Led Zeppelin)式的閱讀之旅和城市道路的宣傳等一系列活動中,他早已在全美聲名遠播了。這名威爾士人是電子媒體的名人,他那所彙集起來凌亂的個人形象所散發出來的各種亮點和訊息都詮釋了他詩人的身份。講經臺上那打著蝴蝶結的小丑,低音吟唱走調;狂歡會後的放蕩不羈;朝那盆栽中撒尿;定期到酒館喝喝小酒,侃侃而談幾個小時,到處稱兄道弟;雕琢著他那深沉而又遍地鱗傷的緘默;火尾鳥般的詩人;彗星似的凱爾特人。所有這些都是狄蘭的形象,所有這些都體現在他的詩歌中,即使在他死後,這些都陪伴在他左右。他之所以是最後一位搖滾詩人,是因為當真正的搖滾詩人出現時——電流的嗡鳴聲、藥物作用下的鼻音聲——詩人會變成為一個矛盾體。

    然後是詩歌本身。在這點上,在他的百年週年紀念,對於狄蘭的詩篇,我們是作何感想的呢?他那偉大的後期作品並不是那麼完美。索然無味的《蕨山》(Fern Hill);《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裡對死神將可愛的人們帶離這個世界的憤怒。他早期的素材更是不可能,一個年紀輕輕的人,他那沸騰激漲的朝氣和他那源源不斷的詞藻——都使我黯然失色。倘若你確信他會再看詩歌,你可以把這類的詩歌給不讀詩歌的讀者看。與此同時,旋動的微觀機制節拍、雙聲疊韻和內韻,托馬斯所有這些富有盛名的藝術技巧現在看來是有點瘋狂的作品。(他的詩好似一個患了強迫症的布穀鍾,午夜時分,詩人自會蹦出來吹噓一聲。)

    我真的討人嫌。可是我確實帶著傷痛寫出來的:對於少年時代的我來說,托馬斯是個奇才;在中年時期,自負的我再次遇見了他,對於他60%不可讀、樸實無華的詩歌,我感到震驚、惱火。我們殘缺的夢想,在光明前均無果而終。這詩歌究竟講的是什麼呢?他如何使我如此神魂顛倒呢?好吧,可以用他這樣的詩句來表達:儘管他們瘋狂,像硬瘤一般僵死,一個個人物的頭顱在雛菊叢中嶄露。(此句出自狄蘭的詩歌And Death Shall Have No Dominion)這聽起來很優美,兩句悅耳的陳詞濫調——像硬瘤一般僵死、在雛菊中嶄露——這些都傳達出了詩人直視死亡的勝利姿態。希薇亞·普拉斯(Sylvia Plath)這樣寫道,“熱血噴發才是詩歌”,“所向披靡,不可阻擋。”對於狄蘭來說,詩歌就是“透過綠色導火索催開花朵的力量”(出自狄蘭的詩歌 The Force that Through the Green Fuse Drives the Flower)——多美的詩句!那種產生出來熱溼的嘶嘶聲,那種表達的靈光一現,他把自己獻給了藝術。在某種程度上,他的詩歌一無是處。他的詩歌錯綜複雜、富有音律、時而歡快明亮時而觸目驚心,都在訴說我現在活著,很快我將死去,這才是詩歌。

    這是你、我、整個美國對這位詩人作出的迴應。這一個魅力四射的男人,活力四射的男孩,搖頭晃腦天使般的巨魔,嘴裡叼根菸、口袋裡裝著褐色啤酒瓶從倫敦到斯旺西搖搖擺擺地一路走來。爬過威爾士那笨重堅硬的地殼/我極為震驚。捷克小說家簡∙德爾達(Jan Drda)於1949年間陪同狄蘭遊歷布拉格,他發現狄蘭“看起來並不是一點都不能走路,他歡欣雀躍、嬉戲打鬧,還向空中丟擲一隻小熊娃娃,這是他印象最深刻的。”狄蘭的狀態總是喝酒、喝酒再喝酒;寫詩、不寫詩;放蕩不羈;奄奄垂絕。大聲朗讀他的詩作,讓人如痴如醉;朗讀他人的詩作,卻又讓人茅塞頓開。然而,事實又不總如此:他錄製愛德華∙托馬斯(Edward Thomas)的詩作“鴞”(The Owl)的錄音就像米特洛夫(Meatloaf)朗誦史蒂維∙尼克斯(Stevie Nicks)的詩作“山崩”(Landslide)一樣。但是狄蘭給人有點重金屬般感覺,就像勞倫斯錄製(D. H. Lawrence)的“鯨魚不哭!”(Whales Weep Not!)一樣的語調感情撫平了聽眾。

    在他三十幾歲的時候,他的名望達到了全盛時期,但是他的詩歌、魄力、精力卻乾涸了。1952年,他對採訪他的時代週刊記者坦承,他六年裡只寫了六首詩。他並不是思維停滯,而是他已筋疲力盡了。是不是他揮霍自己的天賦呢?自1943年,他就開始為英國廣播公司工作(BBC)“寫指令碼”和“廣播播報”,還要製作另外100種廣播,其中包括“散文作家沃爾特·德·拉·米爾瑞(Walter de la Mare as a Prose Writer)”以及講述自己的故事。這些都使他無法進行他“真正的”工作——詩歌創作。

    可是天生我才必有用,事實是狄蘭在他的拙作和受僱工作之間重新創造了另一種風格:顛覆性的超級散文詩歌,愛吹牛和靈活變通,反吟遊詩人,他那欣喜中帶點逆流的諷刺詩集離經叛道。現在他沒有寫作,我看到了涔涔淚下的疲憊/在陰陽交匯的黃昏。他書寫著“走在黃昏彙總城鎮,馬伊玫瑰村舍(Mae Rose Cottage),依然靜臥在三葉草上,聆聽母山羊的吃草聲,在她那乳頭上轉動著唇膏。”這是他最後一篇偉作的詩句《牛奶樹下》(Under Milk Wood)的“演奏之聲”。一個威爾士村民睡著了,他夢到了上帝、兩性和殺戮;一個威爾士村民醒來,清晨在病態的地下河上漂浮著,我們都是如此。這種新的語言——他的文學作品和對話書信的語言如此相近:已經可以被大多數人理解。

    太遲了。在托馬斯為《牛奶樹下》在紐約首演前所做的最後潤色前,他的身體就垮了:他得了痛風、患了胃炎、急性神經緊張。約翰∙馬爾科姆∙布林寧(John Malcolm Brinnin)在他《狄蘭∙托馬斯在美國(1955)》(Dylan Thomas in America (1955))書中記載了整件事。(約翰∙馬爾科姆∙布林寧(John Malcolm Brinnin)也是一位詩人)在書中不列寧思考托馬斯徘徊在死亡邊緣,盤旋在搖搖欲墜的房間裡思緒全無而又極其理智的狀態。《時代週刊》不顧托馬斯不斷惡化的身體健康狀態,刊發了一篇很無禮的文章(“托馬斯借錢不想還,不守時,於友人泛泛之交,又於家人麻煩不斷”)當有人威脅要起訴托馬斯時,該雜誌還僱了偵探在紐約到處跟蹤他,做記錄。在文中寫到“有人看到他服用了迷幻藥”,這是跟蹤記錄下來的。

    麥克盧漢(McLuhan)說,媒體只是傳遞資訊,他從前的一個學生、傑出的休∙米肯納(Hugh Kenner)為我們翻譯了一些最有用的東西,正如你認為理所當然的比你思維中固有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更重要。對狄蘭∙托馬斯的放蕩不羈行為吹毛求疵;讚揚這又指責那;可是這又能怎樣呢,他還是原來他,他還是在那,詩歌的象徵,詩歌本身就是如此。儘管被批判得體無完膚,全世界因他的詩歌以他為榮,因為無處不在的“存在”就是勝利。他是《牛奶樹下》墮落的村民、瘋子,他在動物溫柔裡養成惡習。他是詩作“一個威爾士孩子的聖誕“(A Child’s Christmas in Wales)裡喜歡港口的姑母漢娜(Auntie Hannah)站在被大雪封住的後院中央,像一隻大肺活量的畫眉鳥高聲歌唱。”威爾士不哭;威爾士不哭,儘管它包含恐怖和嗎啡,帶著哭腔的約翰∙貝里曼(John Berryman),這就是當中要展現的,在你出生前你就得到寬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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