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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加肥的快樂星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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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愛寫文章的大叔
自己還沒有遇著丟下尊嚴而從事其他少臉少面的事過,歷來都是受到別人們的尊敬,現在七十歲了都是這樣,就如我處趕場要有五華里遠,行走有點費力,想說要買架電動車,很多有車的輕人都將制止我不要買,人老了怕晃怱,個個都說,只要遇我們,隨便在哪裡,我們都帶你老人家,現如今只要自己在大門邊站著,他們駕車經過看到,都得減速問我要到哪裡不,真的太感謝我村的這些有車的青年人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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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江山千里風
說到尊嚴,我想起了一個朋友,確切地說是想起了朋友妻子的故事。
朋友和他的妻子,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1995年結婚後生了一個兒子,他們二人都是八十代從農村考上大學,經過國家分配後,在省城的事業單位工作,收入穩定,原本以為他們都會和大多數的同齡人一樣,幸福地生活在人間,誰曾料到天有不測風雲,2003年的時候,朋友的妻子去醫院檢查,得了白血病,從此他家的正常生活秩序被徹底打亂了。
因為需要頻繁地放療和化療,醫藥費用每年高達幾十萬,雖然說二人有穩定的工作,但內地既便是在省會城市,收入相對來說,也不是很高,他們家庭要承受這筆巨大的費用,經濟上的壓力肯定是非常巨大的。
朋友和妻子雙方都是農村出生,沒有經濟支援,他本人又不善交際,大部分認識的人也家境一般,所以他絕少找人開口借錢,哪怕是為了挽救妻子的生命。
朋友的妻子倒是挺能幹的,以前就曾經利用自己學會計的專長,業餘時間打兩三份兼職工作,現在生了重病,也只能繼續拖著病體,週六週日或者晚上下班後,為一些個體老闆做帳,多的時候他妻子曾打了五份工,這樣儘量補充因為看病拿藥所需要的費用。
在剛剛檢查出重病後,朋友的妻子曾經在好心的朋友處,借了將近二十萬元,彌補醫療費用的窟窿,東家一筆,西家一筆的湊錢治病,過了好些年省吃儉用才一萬、兩萬地慢慢還掉借款。
這樣子苦苦捱了十幾年,也算天照應吧,朋友的妻子仍然活著,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她為了治病,中間有好多年要去北京的協和、武漢的同濟,找專家教授治療。最初一起在X雅血液科接受治療的病友,大多數都死了,只有她仍堅強的活著,而且同時還堅持上班,現在也快退休了,朋友跟我說過一次,這些年來,花掉的醫藥費,是一個別人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
原本這筆巨大的開支是他們一家無力承擔的,不過七、八年前,朋友的妻子透過好友,轉彎抹角地認識一些相關部門的人士,很多藥費都報銷了,加上久病以後,同醫院的醫生護士熟悉了變成了朋友,醫生護士也默許了她只掛病床同時還可以去上班的行為。
為此朋友的妻子需要經常做一些維護相關關係的接待工作。朋友面薄,有時放不下一點點那個可憐的自尊心,一次都沒有參加過類似活動,妻子免不了時有埋怨:你的尊嚴很重要麼,是不是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呢?
每當這個時候,朋友心裡滿是內疚,只是沉默著,不知道說啥好!
是啊,在生命受到死亡的威脅之時,尊嚴就是丅M的狗屁,一錢不值!
前年有一部電影《我不是藥神》很火爆,朋友一家人去電影院看了這部現實感很強的電影,一家人在黑暗中沉默良久,眼淚如開啟的水龍頭汩汩長流。
電影情節很感人,可誰知道,現實中癌症病人和家庭的困窘和遭遇,痛苦和煎熬,是電影裡都遠遠表現不盡的。
我見過了朋友的妻子幾面,她個子瘦瘦小小的,平日裡很少跟別人談起她的病情,一直樂觀堅強地工作和生活,初一看,還真看不出她是一個白血病患者,還聽說她還得了失智症,就是有時候突然就不記得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連老公和孩子也不認識了,一定要睡幾分鐘,才能重新恢復正常意識。醫生說這也是一種很難治的病,沒有特殊藥物。
我每次與朋友見面,都不知道跟他說什麼好。在疾病和死神面前,一切安慰的話都覺得蒼白無力,心裡只有祈禱,願菩薩保祐他的妻子和他一家吧!願上蒼給她怒放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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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三線備忘
不怕大家笑話,作為一枚老資格的國企下崗人,放下尊嚴的故事在現實社會中太多,太多。
當年第一次下崗當年在某國有大中企業下崗,首先是因為企業改制,印象極其深刻的是,我作為國企方面管理代表在與南方某公司合資代表就管理方式上產生極強的衝突,最終以專案大局為重,被下崗。雖然後來證明我是正確的,但沒有人會改變結局,那種心痛的感覺,讓我在20年後的今天,依然刻骨銘心。
第一次出門打工第一次出門打工,起點可謂不低,在北京和平門附近某公司,在那裡我知道,一個打工者需要自己知道自己的位置:要上的了談判桌,還要低頭哈腰做的了勤雜工。
第一次痛苦離別下崗後最為無奈的是,飄零四方討生活,記得最為痛苦的是,我最為心愛的發小兄弟身患重疾,請假回家探望老闆不準,結果一週後,兄弟撒手而去,這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至今每逢兄弟祭日,必自責。
現實有點太現實,我們只有自己堅強!經歷過太多的滄桑,現在依然再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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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驕陽XXT
江湖兒女江湖事,快意恩仇快意笑。
說到故事,我是個喜歡聽故事和寫故事的人,人有千面,或善良可愛,或惡貫滿盈,我喜歡把我的某些不願示人的面藏在故事裡,寫給別人看,也給自己看。
這個故事有點長,客官慢品。
我和“惡霸們”的恩怨情仇
1
陳冰居住的平靜小鎮上突然來了個R華人,鎮子地勢偏遠,這裡的人們從來都沒有機會見到任何外華人,所以R華人的出現頓時使整個小鎮一片譁然,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議論這個面板黝黑長相奇特的同類。
R華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齡,走起路來吊兒郎當的,穿衣打扮無一不透漏著痞子的氣息。每次鎮上一有了這樣的“大事件”,絕對少不了街上的一群小混混湊熱鬧。
一群社會混混很快就和這個R華人打成一片,後來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北港川霸。
北港似乎看出了這裡人們的見識短淺,看見他就跟看見什麼稀有物種似的興奮的圍觀(不過在這裡北港確實算得上稀有物種),慢慢的在一群小混混的前呼後擁下毫不自知的開始飄了起來。
小混混們巴結的叫他“霸哥”,似乎很是得意自己能夠認識鎮上唯一的外華人並且跟他稱兄道弟,北港聽著別人叫自己“霸哥”也很是享受。
陳冰的男朋友也是這群混混當中的一個,叫樓濤,陳冰每天去找樓濤的時候都能看見北港,頤指氣使的樣子實在讓陳冰看著厭惡至極。
北港帶著一幫人每天遊手好閒的在集市上轉悠,通常都是坐在那家鎮上最好的星耀咖啡店裡看著過往的人群一邊尋找一邊議論著什麼。
跟著北港的混混越來越多,這一來二去北港的聲勢越來越大,甚至吸引了一大批學生黨混混,整天跟在北港的屁股後面。
北港吆五喝六他們覺得霸哥有個性,北港欺負學生他們覺得霸哥威風極了。
有時候北港甚至指使一些人去偷東西,帶著混混們打群架,居然逐漸的在鎮上形成了一股惡勢力。
一天飯後,樓濤告訴了陳冰一個驚天大秘密,北港的性取向居然跟別的男子不一樣,每天帶著他們看的,居然是街上來往的男子們,而且看準哪個了就讓他們前去把人叫過來。
然後在眾人的驚愕中“調戲”,並且說些赤裸裸的汙言穢語。聽話的他調戲完便罷,不從的便招來一頓毒打。
2
樓濤有個好兄弟叫阿彬,是鎮上中學裡的文化課老師,人長得Sunny帥氣,平日裡也不怎麼跟旁人說話。唯一的愛好就是歷史文學,整天除了吃飯睡覺給學生上課,剩下的時間都在鑽研《三國志》。連走起路來都是低著頭在揣摩三國裡的一些人物關係。
所以阿彬並不知道自己在幾天前就被北港盯上了。後來樓濤告訴了阿彬北港的意圖,並且勸他以後上課和回家別走大路了,最好是走小路。
兄弟倆從小玩到大,樓濤並不算壞,只是自己做些小生意,對於北港,樓濤不跟隨也不干涉。雖然樓濤也有些看不慣北港的各種惡行,但樓濤自始至終保持著一箇中立的態度。
在看出了北港的企圖之後,樓濤自然是要提醒自己的好兄弟,讓他躲著點走路。
因為他清楚阿彬剛正不阿,不怕事但是絲毫不想惹事,只想安安心心沉浸於自己的三國世界,樓濤是真的不願意北港那些害群之馬去打擾阿彬的清淨。
但是阿彬不在意,他覺得沒什麼好躲的,依舊每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北港終於要下手了。因為阿彬在鎮上還算有些名望,所以只觀察就觀察了近乎一週的時間。
一個平平常常的中午,阿彬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幾個小混混竄出來攔住了去路。
“阿彬,跟我們走一趟,霸哥要見你。”
“對不起,我不認識什麼霸哥,請讓開。”
幾個小混混見勢就要出手,被遠處的北港一聲喝住“住手,讓他走。”
從小在R國長大的北港哪裡見過這樣與眾不同的的男子,從小就因為性取向的問題被別人嘲笑的北港這些天在賽北鎮上總算不用再去在這件事上在乎別人的眼光,因為這裡的人們都把他看做珍奇動物,既然人們這樣看他,那他所做的所有事情應該跟他本人一樣不可思議,人們或許對他的出奇司空見慣了。
這樣想著北港心裡總算踏實了一些。
在賽北鎮的這些日子裡,北港用帶來所有的積蓄在鎮上開了一家酒吧,叫修良酒吧,小混混們的巴結和抬舉讓北港變得越來越跋扈,似乎讓他忘了來這裡的初衷。
很多人在一定權力的促使下會性格大變,北港也難逃如此。因為有人捧著,所以北港行事越來越誇張,跟著他的人不圖財不圖利,都看中北港籠絡各方小勢力的本領,偶爾在北港心情好的時候會請一些混混裡有名有號的人去酒吧玩。
有名有號的混混在圈子裡可以算得上是隨時呼風喚雨的人物,每個人都隨時可以召集起來一大批人手。所以北港明白,只要把這些小頭頭籠絡住,以後在賽北鎮他就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不知從何時起,鎮上的人逐漸都開始懼怕以北港川霸為首的這些地痞混混們。
要知道,賽北鎮的人們是從來沒有見過任何外華人的,連外省的人都很少見,外華人在他們眼裡似乎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這回居然有外華人來到這個小鎮上做生意,而且還聚集了那麼多的黑惡勢力。
人們更是不敢輕易得罪北港那夥人。
這更加促使北港在這個小鎮子上為所欲為。算不上惡貫滿盈,但是鎮上的人們對他幾乎心裡都憋著一股子怨氣。
因為北港自己的酒吧里正常營業需要的那些菸酒飲料什麼的,經常派人去附近的超市拿了東西不給錢,甚至帶著一幫人 在飯店吃飯或者什麼洗浴中心消費的錢都經常不會結,說先賒著之後慢慢結。但是從來沒有人見他結過哪一家的賬。
陳冰對北港的惡行看在眼裡,一筆一筆的記著賬。因為沒人敢對北港的行為說什麼,更加沒有人出來制止。這讓陳冰很是氣憤,這都什麼年代了,我泱泱大中華的人民居然被一個R國小子欺負到如此地步。
陳冰對北港很是不屑和反感,總想著怎麼才能收拾一頓北港,她在等一個絕佳的機會。
最近正好聽樓濤說北港居然瞄上了她們共同的好朋友阿彬。這頓時讓陳冰按奈不住了。在北港派人想帶走阿彬的時候陳冰就一直悄悄盯著他們的動向。
這不,北港果然準備行動了。
3
阿彬身上飽讀詩書的氣質和目空一切的高傲姿態深深地吸引著北港,以至於只一眼便讓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發現了阿彬和他身上散發著的光芒。
其實之前讓手下人叫來的那些“目標”男子,都是北港為了掩蓋自己喜歡阿彬的事實。他不想被人看穿,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該跟阿彬表明心意了,但是阿彬從來連正眼都不看一下北港。
這讓他很頭疼鬱悶。
已經連續好多天讓人去把阿彬帶來,阿彬每次都是那樣的態度。
北港怒火中燒。終於在一天下午決定親自出馬去攔住阿彬,並向他表明心意。
這次是在阿彬去學校的路上。又一次被人攔了去路,腦袋裡正在思索的東西被人打斷。胸中氣憤不已,但是他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只是平淡的說了聲“麻煩讓一下”。
這不說不要緊。話音剛落,“啪”的一個耳光就落在了阿彬的臉上,北港幾乎是壓抑不住的喊了出來:“聽著,我叫你跟我走……”,旁邊的小弟見霸哥從來沒有發過這樣的大的脾氣,作勢就要出手對阿彬來硬的。
半晌,阿彬並沒有像北港意料中的那樣還手打他一巴掌,而是依舊平淡的說:“先讓我給學生上完課。”北港生氣的是甚至在他動手打了阿彬之後,連說這句話從始至終阿彬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跟所有求愛中的男男女女一樣,越是得不到,心裡越是不安,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一氣之下北港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讓手下人把阿彬綁走了。
陳冰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一直跟到了北港的酒吧裡。
北港從小家境貧寒,再加上自己性取向跟別人不一樣,從小到大飽受歧視。同齡人輕而易舉能得到的東西對他來說永遠都是奢望。
從小的遭遇至使他長大之後的性格變得特別偏激,斷然有種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了的架勢。
北港酒吧裡大都是他的手下,還有僱傭的服務員和調酒師。酒吧門口並沒有什麼保安站崗,看起來北港帶走阿彬只不過是頭腦發熱,並沒有太多刻意的防範。
所以陳冰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
於是一邊往前走一邊觀察著這家不大不小的西式酒吧。剛進門是一個長長的走廊,兩邊牆壁上貼著一些陳冰也看不懂的建築畫像,像是哪個書裡見過的什麼鐵塔之類的東西。
走廊的盡頭右側牆上掛著指示牌,上面有兩個箭頭,一個指向左面,箭頭旁邊寫著“洗手間”、“儲藏室”幾個字。另一個箭頭指向右面,箭頭旁寫著“VIP包房”幾個字眼。
陳冰遲疑片刻,下意識的左轉走去。過道里不時的會有幾個服務員走過,由於白天時常有人會去那裡找跟著北港的那些混混,也不乏有陌生面孔出現,所以並沒有人問陳冰是去做什麼的。
走到儲藏室門口的時候只見門口站著四個身材粗壯的黑衣漢子,看著就叫人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陳冰並沒有害怕,憑她的身手,也無需害怕。她假裝是路過去洗手間,走過的時候瞥了一眼虛掩著的儲藏室的門,依稀還能聽見裡面北港的說話聲。
那聲音是顫抖沙啞的:“老天為什麼要這樣玩弄我?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卻連自己愛的人都不願意看見我,彬,你為什麼不懂我,為什麼不回答我?啊………………”
“這樣的地步?”陳冰不解的嘀咕道。
“給我打,使勁打。”只見門口其中兩個壯漢提了腳下的棍子進門去,片刻傳來一記接一記的悶棍聲和阿彬低低的呻吟。
陳冰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握緊的雙拳氣的顫抖不已,尖尖的指甲掐進了肉裡滲出絲絲鮮血。雖然走出好遠,但是北港蹩腳的中文說出來的這一番話還是毫無保留的鑽進了她的耳朵。這讓她氣急敗壞,心疼阿彬之餘又忍不住想吐一地,長這麼大還沒有聽過男人還能喜歡男人呢。
伴隨著北港一連串吼叫而來的是儲藏室木門“哐啷”的一聲響。
北港的反應讓陳冰猜想,阿彬大概是在面對北港的表白和脅迫始終保持著那一臉的無懼和高冷吧。想到這,陳冰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心想:彬哥,你怎麼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呢。
躲在洗手間拐角處的陳冰看到出來的北港,只見他一臉陰鬱的對門口的另外兩個壯漢說,“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進去,誰也不準給他吃飯喝水……”
“霸哥放心。”倆人齊聲應到。
4
咚咚咚……
北港仰在椅子上手搭在額頭正生著氣,一聲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
“哈哈霸哥好呀,”陳冰強忍著滿腔的怒火擠出一聲笑跟北港打著招呼。
“陳冰?是你呀,你來這裡是?”北港狐疑的問道。
“霸哥,我來貴處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霸哥能否答應。”陳冰如是說。
“你說你說,想當初我剛來到這賽北鎮的時候,可是你家樓濤和一幫哥們兒一直照應呢,咱倆說來也算是老熟人了,你但說無妨,能幫冰大美女什麼忙是川霸的榮幸呢,川霸一定在所不辭。”北港一改剛才萎靡的狀態和令人生厭的表情對陳冰說。
陳冰心想,當初如果能想到你現在能變得如此可恨,樓濤怎麼會幫你這禽獸。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陳冰還是在聽到北港這一番假惺惺的話時生生把到嘴邊想臭罵他一頓的話給嚥了下去。
“咳咳,嗯,是這樣的霸哥,您可能一直不知道,我家裡一直有一個生病的奶奶,父母也一直在外地工作,所以家裡就只有我跟爺爺在照顧奶奶,爺爺年紀大了也沒什麼來錢路,憑我每個月那點微薄的工資也就只夠維持基本生活,哪裡還有餘錢給奶奶買藥。聽大家都說霸哥您宅心仁厚,大家都建議我來您這寶地謀個職位乾乾,這樣一來就能稍微減輕一點兒壓力,不知霸哥您意下如何?”陳冰強顏道。
北港皺了一下眉,爽朗的回答:“汗,我當是什麼事呢,沒問題,你隨時過來就可以啦,到時候每個月在助理那邊結算工資。”
就這樣,陳冰順利留在了北港的修良酒吧。每天嚴密的監視著北港對阿彬的一舉一動。北港果然每天不允許任何人去給阿彬送飯送水,只有陳冰在每次保鏢換崗的時候偷偷溜進去給阿彬送吃的,又悄悄給阿彬身上被打傷的地方上藥。
北港除了每天晚上去儲藏室對著阿彬說一個小時的話之外,其他時間都在酒吧裡待著。
有次保鏢換崗的時候,陳冰剛溜進去儲藏室給阿彬送飯,還沒走近阿彬的身邊,後面就響起了北港陰森的質問:“陳冰?你怎麼在這裡?”
陳冰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北港尷尬的不知所措:“那個,霸哥,我,我……我來找個東西。”
看著眼前支支吾吾閃爍其詞的陳冰和她手裡拿著的食物,再轉頭看看窗邊椅子上綁著的阿彬,北港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高聲說:“哎呦,我說怎麼一向嫉惡如仇的陳冰大美女怎麼會屈尊在我的酒吧裡來上班,你家裡有人生病我知道,但是據我打聽,你好像並不缺錢吧?你的父母是在外做生意,並不是在給別人打工,近幾年聽說好像賺了一些錢?哈哈,在這個屁大點的小鎮打聽這麼點事好像沒什麼難度,你來這裡果然是有目的的,我說怎麼好幾天沒給他吃飯喝水精神還是那麼好,原來都是你這臭婊子搞的鬼。”
陳冰眼看無法再做過多解釋,索性也不隱藏了,瞪著眼睛迴應道:“是又怎麼樣?你這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
北港瞬時被這句話激怒了,抬起手就要打陳冰。
說時遲那時快,被綁在椅子上的阿彬一聲狂吼掙斷了身上的繩子,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衝過來,一把扣住北港即將落在陳冰臉上的手:“是個男人就衝我來,跟女人計較算什麼本事。”
陳冰抬頭看著此時眼前的阿彬,正好背向窗戶站著,一束Sunny正好從窗戶射進來打在了他的後背,從陳冰所站的角度看過去阿彬周身光芒四射,像個英雄一般勇猛瀟灑,陳冰一時間看的入了迷。
北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阿彬反手一扳按在了地上,反應過來的陳冰趁勢一腳踩住了北港撐住地面準備爬起來的另一隻手。
北港慌了,疼的一邊慘叫一邊衝著屋外大聲呼救:“啊~~~來人吶,快來人,救命啊,啊~~~快救救我……”
陳冰和阿彬並不理會北港的喊叫,想起北港來到賽北鎮的種種惡行,還有北港對阿彬的覬覦,陳冰越發的生氣,一把牽起北港的衣領,失去理智般的三拳兩腳的將北港打的連連求饒,只見北港“撲通”一下跪在陳冰面前:“冰大美女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陳冰頓時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住了,她從未想過北港居然如此不堪一擊,北港見陳冰無動於衷,又轉身跪向阿彬:“彬,彬,你幫我跟冰大美女說說,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阿彬轉頭看向陳冰,見陳冰滿臉怒氣,便欲言又止……
這時,一大幫聽到呼聲的混混闖進門來,見到眼前的狀況,有幾個人躍躍欲試的想上前,卻被其中一個帶頭的給攔住了,示意眼神,片刻之間一幫人紛紛退了出去。
5
那天以後,北港在賽北鎮明顯低調了不少,本本分分的經營著自己的酒吧,再也沒人見他出來作妖。身邊除了一小幫平時特別要好的混混兄弟們,也不見有太多人聚集在此。
陳冰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到具體的原因。一連串的疑問在陳冰的心裡翻騰:賽北鎮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歸於平靜了嗎?這樣固然好,但是我總感覺有更大的隱患存在,北港的真正身世大家並不瞭解,但是他的性格在來到賽北鎮之後,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麼輕易就求饒,是他真的怕我們這些人還是另有隱情?
雖然心裡有著諸多疑問,但是既然生活已經歸於平靜,北港也沒有再為難鎮上的人們,陳冰也不打算再追查下去了。
後面的日子裡,阿彬還是每天重複著以前的生活。
陳冰每天的生活就是按時上下班,然後照顧奶奶,剩下的時間都陪著樓濤。日子平平淡淡,倒也安穩,可是陳冰的眼裡總是不經意流露出一絲絲悲傷,當然,在面對樓濤的時候她總是笑的很開心,意圖把任何不好的情緒隱藏起來不讓樓濤發現。
星期六下午陳冰正在下班路上悠悠的走著,一邊走一邊低頭思量著什麼,忽然兩道熟悉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一男一女:“冰冰呀,冰冰?是你嗎冰冰?”
正在走神的陳冰聞聲轉頭一看,原來是外出做生意離開家一年多的爸爸媽媽回來了,陳冰喜極而泣,立馬衝過去撲進爸爸媽媽的懷裡,委屈的像個小娃娃:“爸爸,媽媽,你們終於回來了。”陳冰心裡有太多的委屈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二十出頭的大姑娘在家每天除了上班還要趕回家照顧爺爺奶奶,奶奶常年生著病,爺爺年事已高,老是健忘,家裡所有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能落在陳冰一個瘦弱的姑娘身上。
但是最讓陳冰傷心的事情並不是這些,這些她都能應付得來,最傷心的是她不能跟自己深愛著的阿彬在一起,她必須跟樓濤在一起。
但是每天跟樓濤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想著的都是阿彬,而且她不止一次的拒絕了樓濤對她提出肌膚之親的要求,這樣的生活她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這些都讓她憋屈的難受,所以一看見一年多未見的爸爸媽媽,陳冰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悲痛撲在爸媽的懷裡哭了起來。
回到家之後陳冰的爸爸陳永康一直抱著電腦忙生意上的事情,陳冰的媽媽則跟女兒還有公婆坐在一起拉家常。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圍著桌子用餐,一邊聊著小鎮上最近一年發生的事情。
陳永康扒拉了一口飯一邊咀嚼著一邊問:“對了冰冰,下午我跟你媽媽回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R華人,他是什麼時候來的賽北?我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
“哦爸爸你說的那個人叫北港川霸,年初的時候來的,哎呀爸爸,R華人看起來不都長一個樣嘛,所以你看他覺得眼熟呢,哈哈或許你是R國電影看多了也說不準呢,對了,你們看見新開的那家修良酒吧了吧?那個就是他開的呢。”陳冰回答道。
“哦,這樣呀,可是爸爸從來不看電影呀。”陳永康一邊皺著眉頭極力搜尋記憶裡見過的所有R華人一邊嘀咕道。
這次不經意的再正常不過的聊天陳冰很快就忘了。倒是陳永康一直惦記著。
但是因為一直沒有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北港,也就沒有再提起。不久之後陳永康便又帶著妻子離開賽北鎮去鄰省城做生意了。
直到後來有一天凌晨三點多,陳冰接到爸爸的電話,電話裡面陳永康聽起來特別焦急,那語氣嚇壞了陳冰。陳冰還以為媽媽出什麼事情了呢,因為父母從來不在太晚的時間打電話給她。
細問之下,陳永康說:“閨女啊,我說的事情你可要聽清楚了,就是上次回家你跟我說的那個北港,他現在還在賽北鎮吧?”
“一直在的呀,怎麼了爸?”
“閨女,你還記得爸爸跟你說過看見他特別眼熟嗎?爸爸剛剛在忙完工作回來的路上,在一面牆上看見了一張全球通緝令,那是我之前在一個網站上看到過的,上面要通緝的人正是那個北港川霸呀,他是個大毒梟,當年警方抓捕他的時候被他逃脫了,還殺了好幾個警察呢,不會有錯的,就是他,只是隱姓埋名了。”陳永康無比堅定的說道。
父親無比堅定的語氣和說話內容讓陳冰一下子目瞪口呆,她萬萬沒有想到北港居然會是一個在逃通緝犯,但是她仍然不死心的問爸爸有沒有拍照片,陳康永說等一下我發你手機。
掛了電話還沒一分鐘,“叮鈴”一條簡訊進來了,陳冰迫不及待的點開父親發來的照片,陳冰瞬間感覺全身僵硬,動彈不得,腦袋裡閃過北港的話:我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還有北港的酒吧名字“修良”兩個字,來這裡不就是北港對以前犯的錯的一場良心的修行嘛?他殺了人怎麼可能每天睡得好覺?串聯在一起,陳冰好像頓時明白了一切。片刻之後陳冰回覆簡訊:收到爸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翌日,陳冰一如既往的去鎮上買菜,走到修良酒吧門口的時候,探頭看了看,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但是沒有看見北港。
於是陳冰問門口站著的一個保鏢,“你們霸哥呢?今天怎麼沒看到他?”
“奧,霸哥在他房間休息呢,他說最近睡眠不太好,有點不舒服,沒有出來打理店裡的生意。”
“行,知道了,謝你!”
說罷,陳冰便轉身走近了旁邊的小巷,朝著那裡埋伏著的一隊刑警示意。
原來陳冰前一天晚上就報了警,跟警方確認了北港的照片之後,緝毒警察就連夜奔波趕到賽北鎮,對北港實施抓捕行動。
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北港正拿著一張泛黃的全家照發著呆。對於警察的到來,他好像並沒有感到太意外,像是意料之中的事,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伸出雙手迎合上了警察的手銬,沒有人看到他深深吐出的一口氣……
北港在全鎮人們的注視下被帶走。誰也沒有想到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北港居然是個逃犯,不禁唏噓不已。
陳冰再次想起了“淪落到如此地步……”、酒吧名字“修良”。她救出阿彬時候北港的異常反應,再加上北港之後特別安分的一段時間,原來那時的反應是北港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呀。陳冰頓時覺得自己太過愚笨,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花這麼久才能想明白……
6
天氣灰濛濛的,天空烏雲密佈,看不見一絲太Sunny,偶爾響起一聲悶雷,彷彿被困已久的猛獸即將衝破牢籠大鬧人間一般。
陳冰漫無目的的走在鎮上這條熟悉的街道,絲毫不顧及即將要下雨的天。隨著北港被抓走,陳冰心想,這回總算要平靜下來了吧。
可是緊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樓濤突然去世了。
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當頭而來。
樓濤是個孤兒,從小爸媽便遇車禍雙雙身亡,一直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兩位老人體弱多病,在樓濤八歲的時候就陸續去世了。阿彬從此就輟了學,一直跟著一幫社會小混混們玩鬧著長大。
但是樓濤從來不做壞事兒,反而特別愛做好事,樂於助人,腦子又特別聰明。在鎮上有著很好的口碑,再加上樓濤一直被鎮長所看重,跟鎮長的關係非同一般。
久而久之,樓濤在鎮上也慢慢有了很大的威望。但是他自己從來不在意這些。就連北港剛來到賽北鎮的時候,樓濤也是看他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非常不易,經常幫助北港。
在多年前,樓濤跟阿彬還有陳冰三個人的關係就非常要好,陳冰的父母因為要常年在外做生意,擔心留下女兒跟年邁的父母遭人欺負,所以將陳冰送去學武防身。阿彬和陳冰就是在那時候一起拜師學武的時候結識的,阿彬跟樓濤從小又在一起長大,所以三個人的關係順理成章就變得相當親密。
北港來了之後,好多小混混看北港經常跟樓濤在一起,居然開始瘋狂的巴結起了北港,就這樣北港的勢力逐漸起來了。也就在那個時候,樓濤發現自己的病情加重,逐漸的也就很少在鎮上露面了,多數時候都是待在家裡養身體。
葬禮是陳冰和阿彬一手操辦的,其間有許多樓濤曾經幫助過的人們陸陸續續來弔唁。每個人都無一例外的搖頭嘆息,都覺得如此難得一見的小夥子年紀輕輕就這麼走了,實在可惜。
跪在樓濤的靈前,陳冰和阿彬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偶爾傳來陳冰的低咽。
沒人看到阿彬發紅的眼睛,也沒有人看到他偷偷擦去眼角淚水的動作,“兄弟,你還是走了,你對不起我和冰冰啊……”阿彬在心裡默唸。
原來早在三年前,樓濤就經常感覺自己頭疼,還很暈,直到有一次在阿彬家裡幫忙幹活的時候暈倒在地。便在陳冰和阿彬的陪同下一起去醫院檢查,查出了樓濤患有腦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由於樓濤是孤兒,並沒有至親家屬,醫生考慮再三,還是告訴了他真相,說最多隻能活一年左右的時間了。
那個時候樓濤感覺整個天都要塌了,他前幾天才剛剛跟陳冰表明了心意。從阿彬帶她一起見面的時候他就喜歡上了陳冰,之後相處的幾年裡,越發被陳冰深深的吸引。他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熱烈的愛上了陳冰,深深切切無法自拔。
在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之後,樓濤決定不再對陳冰有任何非分之想。他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世,不想耽誤了陳冰。
萬萬沒想到的是,幾天之後,陳冰找到樓濤,說要跟他在一起,說她愛他。那一刻,樓濤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他明白自己不能那樣做,但是看著陳冰眼裡的真誠,樓濤無法拒絕這無盡的溫柔,也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終究沒有抵得過。
就這樣,陳冰就做了樓濤的女朋友。而且一做就是三年多,後來醫生說,這種例子幾乎可以堪稱為奇蹟,本來最多一年左右的期限,樓濤居然堅持了三年多。
這大概,就是愛的力量吧,阿彬想。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樓濤都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跟最愛的女子一起撒下的善意謊言。
其實在樓濤跟陳冰表白之前,阿彬跟陳冰就早已私定了終身,只是礙於三個人之間那種微妙的關係,一直沒有挑明罷了。阿彬感覺得到樓濤對陳冰不一樣的情感,又不捨得跟這個兄弟疏遠。
誰曾想,病魔突然降臨,讓人來不及反應。
在知道了樓濤的病情之後,阿彬和陳冰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起,見面的時候,兩人彼此深情又悲痛的對望了好久,沒有多說什麼,也無需多說什麼。阿彬把陳冰攬在懷裡,彼此都緊緊擁著對方默默流淚。
許久……
“彬哥,我會回到你身邊的。”
“冰冰,我相信,等你。”
推開阿彬,陳冰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悲壯又決絕,像是帶著某種不可違背的使命般,走向了樓濤家。
於是,這個彌天大謊一撒就是三年多。
直到幾天前樓濤去世。
幾天之後,樓濤已經入土為安。
天氣已經漸漸變得晴朗,下完雨之後的每一寸土地,似乎都散發著芬芳。
此時的阿彬和陳冰兩人可無暇感受這美妙的氣息,正在打掃為操辦樓濤後事而攘踏過的房子,這裡是樓濤爺爺留下的,樓濤的家,也是他生前唯一的歸宿。
兩人試圖把所有物品都歸放到樓濤在世時候的樣子,收拾好了所有之後,阿彬和陳冰無比悲痛的環顧了這個來過無數次的地方,以作最後的告別。
之後,阿彬小心翼翼的鎖上了門,這個鎖,更像是鎖住了他們三個人的青春,鎖上了所有好的壞的回憶,也鎖上了樓濤短短的一生……
出了院子,陳冰抬起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和明媚的太陽,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心的感受著這許久未有的味道,空氣中彷彿都是甜的,帶著點青澀。
轉頭看向阿彬的時候,陳冰發現阿彬也正好看向自己。
兩人相視一笑,便向著門前寬闊的道路大步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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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槓煙
一個人自尊心強,有尊嚴的人說明他迫切想做到一件事情的慾望還沒有那麼強烈。有一個朋友,2011年認識了一個女孩,那時還是情頭初開,都在讀書。高中的生活本來就緊張,可是他卻選擇了和那個女孩戀愛。我這個朋友,也是的性情中人,他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寧天下人負我我不負天下人”。就因為這一句話,他便開始長達三年的,歇斯底里的虐戀。剛開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是如膠似漆,在我看來我的這個朋友,為了這個女孩真的是可以放棄一切,他們每天下課,吃飯,放學都在一起,這還不夠,他為了這個女孩居然和他調到了同一個班。我們都以為他一定是瘋了,當然他這樣做,自己的學習成績也是一落千丈,老師和朋友都找過他,他就像著了迷一般,一點也聽不進去。後來高考過後,我的這個朋友考上了一個專科,而那個女孩報考的學校離他的學校有幾百公里。當時我本以為他會很傷心,可是他告訴我距離不是他們愛情的阻礙。後來我們都各奔東西,便聯絡的少了。前幾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我這個朋友一起吃飯,便問他和那個女生怎麼樣了。當時我的那個朋友便不說話了。那天他喝了不少酒,臨走的時他叫住了我,他又叫了一打啤酒,我們來到了河邊。我們聊了很久,當我們聊到那個女孩的時候,我看到他眼裡起了淚花。他說:“我很愛她,可是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大學開學兩月,我每天都會和他影片,打電話,發信息,可是後來慢慢的發現他對我冷到了很多,電話總是不方便接聽,影片接通他總是困了,資訊也回覆的少了,我開始緊張了,當時聯絡不上他的時候,我剛覺自己就像丟了魂一樣,這種日子折磨了一個多月,每次我告訴他我要去找他的時候他都會發脾氣,我找和她同校的朋友打聽了一下她在學校的情況,幾天後那個朋友告訴我,他每天都和她一個師哥在一起,我當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打電話質問她她說那是他社團的師哥,朋友告訴我她劈腿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後來我沒有告訴她便去了她學校,那時是12月份,北方的天很冷,風很大。我來到了她的學校,打電話給她,她不出來我在她學校門口等了她一晚上,後來她打電話說你回去吧,我不喜歡你了,這時我就像晴天霹靂一般,我不敢相信,三年的感情換回一句我不喜歡你了,我用了任何方法挽回她,我抽過自己,我下過跪,可是我要接受現在,回到學校我一週沒吃任何東西,我恨自己,我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去愛她可是她卻不喜歡我了”!那天和我的朋友聊了很久,我知道他付出了什麼,他愛她可能太深這注定不是一個平等的愛情,後來我得知,那個女生又回來找他,他又同意了和她在一起,可是最後又是因為同樣的原因,那個女生又劈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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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魚的眼淚ao
當你窮得飯都吃不飽的時候,所謂的尊嚴就是個屁,為了生活,我們往往都是不要尊嚴的,現在這個社會太現實了,有錢才有尊嚴,沒錢談何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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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風雨生月
得位長生仙,亦有不平事,入世紅塵人,更多齷齪事。
猶記得自己學生生涯,歲月中充斥的都是純真和笑語,有意氣風發肆無忌憚,卻沒有摸不著頭腦的算計。
可進入社會,參加工作,一切都變了,變得如履薄冰。
那是已經參加工作了兩年的一個夜晚,公司內部聚餐,有聚餐大家都是很興奮的,畢竟能吃一頓免費的晚餐,何樂而不為。
晚餐的前半段還好,熱熱鬧鬧。到了後半段,經理和幾個副經理有事先走了,主要領導就剩書記在桌上,書記的司機開始作妖了,拿來四瓶白酒,讓大家在喝起來,本來能喝的就不多,酒量不行的自己,上半場就已經喝高了,一直推說不能喝了,他還在哪裡各種勸,抬出書記說事。書記也坐在那裡老神自在的看著,又喝了一杯,已經有一種上下決堤的感覺了,終於捱到酒桌散場,想想可以回去醒醒酒,早點休息。
然後司機的戲就來了,鼓動專案書記再去唱歌,本來一場酒下來,一桌的人都迷迷糊糊了,司機就開始自以為是的叫囂上了:“今晚在的都要去哈,不去就是不給書記的面子。”我也就推脫說真的參加不了後面的活動了,以後有機會再嗨。他丫的就來勁了,一個勁的說是不是不給他面子,不給書記面子啥的。當時酒勁就上來了,吼了他一句:“給你啥面子,人都快倒了,還玩個球。”,直接就走人了。
第二天醒來,就被書記叫了過去,司機也在書記辦公室,書記就開始說我昨晚的行為不對,同事間應該和睦相處,要我給司機道歉,自己只能賠笑說道:“書記,昨晚真的是喝多了,以後不會有這樣的行為了,這次我向您老說聲對不起。”可是書記卻說:“這件事對小*不公平,你需要給他道個歉。”當時自己真的想一甩手辭職不幹了,可想想生活,只能放下了這奢侈的想法,跟司機說了道歉的話。
也是從這次後,在酒桌上,同事間的聚會,不在說幹就幹,能喝多少喝多少,到了自己的量,就嬉皮笑臉,插科打諢就是不喝。對工作的同事也不再透露自己的真是想法和內心。
當你學會了阿諛奉承,學會了卑躬屈膝,學會了笑裡藏刀,學會了口蜜腹劍,學會了嬉皮笑臉,學會了脫口而出的套話,學會了不假思索的謊言,學會了坑蒙拐騙,而學習這些的學費就是尊嚴,用尊嚴換取了在這個世間混下去的資本。
回覆列表
平常我會把尊嚴看得很重要,但是如果遇到了壞人,尊嚴就一文不值,他們踐踏我尊嚴,我就不要尊嚴,沒皮沒臉好好活給壞人看。
尊嚴這東西說重要就重要,說不重要時真的一文不值。你總是去在乎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它就會被人當不法武器利用,當我完全不在乎這玩意兒了,誰也別想利用它傷害我。
所謂的尊嚴丟失,那是自己幹了見不得人的壞事,我一不偷二不搶,遵紀守法不缺德,我的尊嚴從來就沒丟失過,我為什麼要難過呢?其實也不叫放下尊嚴,只是我更看得開,更能很好的認識真正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