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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蝸牛大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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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化州洪七公
今天,我就說個母愛的故事吧,在鄉下的小村莊中的偏僻小屋裡住著一對母女,母親十分怕有賊入屋偷東西,總是一到晚上就在門把上連鎖三道鎖。但是女兒卻不想待在像風景畫般枯燥而一成不變的鄉村生活,她嚮往繁榮昌盛的都市,想去看看自己透過家中的破收音機所想象的那個華麗世界。一天清晨,女兒為了追求那虛幻的夢離開了母親。她趁母親睡覺時偷偷離家出走了。她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
可惜這世界不如她想象的美麗動人,她在不知不覺中,走向墮落之途,深陷無法自拔的泥濘中,這時她才領悟到自己的過錯。十年後,已經長大成人的女兒拖著受傷的心與狼狽的身軀,回到了故鄉。
她回到家時已是深夜,微弱的燈光透過門縫滲透出來。她輕輕敲了敲門,卻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女兒扭開門時嚇了一跳便情不自禁的說:“好奇怪,母親之前從來不曾忘記把門鎖上的。”門開了,女兒看到母親瘦弱的身軀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以令人心疼的模樣睡著了。“媽媽”聽到女兒的哭泣聲,母親睜開了眼睛,一言不發地摟住女兒疲憊的肩膀。在母親懷裡哭了很久之後,女兒突然好奇問道:“媽媽,今天你怎麼沒有鎖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母親回答說:“不只是今天而已,我怕你晚上突然回來進不了家門,所以十年來從沒鎖過門。”
母親十年如一日,等待著女兒回來,女兒房間裡的擺設依舊如前。這天晚上,母女恢復到十年前的樣子,緊緊鎖上房門睡著了。
家人的愛是希望的搖籃, 感謝家的溫暖, 給予不斷成長的動力。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溫柔似水的母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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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LN村口等米飯
母親以前有個同事,大名具體叫什麼還真不知道,但是她的外號在我們那邊基本都聽過——三斤半。為什麼叫這樣的外號呢,還真是有原因的。
“三斤半”她家那口子在附近菜場開了家賣糧油米麵的鋪子,她休息時就會去守店,照看下生意。那天,離飯點還有些時間,“三斤半”跟老公打過招呼後去買菜。經過一個豬肉攤前停下來尋思著買些肉。肉攤老闆很熱情的招呼著:“要排骨、剁刀肉還是啥?”“稱些剁刀肉吧,我先去買點其他東西,待會過來拿。”“三斤半”說完就去買其他東西了……肉攤老闆剁好肉,左等不見人來,右等還是沒來。於是拿著稱好的肉衝著菜場人群喊了起來:“剛剛要剁刀肉的,三斤半誰的,三斤半,剛好三斤半,快來拿。”……菜場雖人聲鼎沸,但架不住肉攤老闆洪亮的聲音啊,三斤半、三斤半,這三字聽著還特清楚。沒多久,就聽見一個聲音:我我我,三斤半是我,我要的三斤半……
“三斤半”幾乎天天都要去菜場買菜。從那天后,先是菜場的攤販開始這麼叫她,久而久之,這名就這樣叫開了。再後來,這一片大家都知道了菜場附近開糧油米麵鋪子的老闆娘叫“三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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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藍心蘭
沒什麼寫的時候我就胡亂碼些字,隨便寫寫記錄下生活。比如下面這篇就是我隨便寫的。
過完年後的某一天,剛從電梯出來,有一女聲高叫:“靚女,這裡有減肥的!”見有人看我,轉過頭去,果然有一位女售貨員又在衝我喊:“靚女,這裡有減肥的!”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想走,忍不住突然回頭,衝她兇道:“最恨別人說我肥了!”然後拉起女兒的手就走,邊走邊對女兒說:“我很肥嗎?我只是長得壯而已!” 女兒大笑,我也憋不住大笑起來。逛了一圈回到電梯邊上,那女售貨員張嘴又想喊,一看是我,生生的噎回去了。我心想,像你這樣喊,早晚非被噎死不可。
因為對那女售貨員的話懷恨在心,女兒還時不時拿出來給我翻翻舊賬,於是我早上起來去公園晨練。公園的小廣場上,每天早上的太陽真大啊,每每曬得人頭暈眼花,到底還是堅持了幾個月,代價是和非洲人的面板比還差很大一截呢。整櫃子時,兩年前新買沒來得及穿幾次就瘦了的褲子有好幾條,忍不住想試試,第一條,穿上稍有點緊,我有點驚訝;第二條,穿上正合適,我有點小開心;第三條,穿上正合適。。。。。空蕩蕩的家裡漸漸充滿了我一個人歡快的笑聲。。。。。。
去游泳時有個陌生女的問我:“你做什麼工作的?曬成兩截?”我愣了下,隨即明白了。
“我沒有工作。”
“那你為什麼還曬成這樣?”
“我本來就黑!這是本色!只是曬得再黑了一點點而已。”
“你看我曬得,一邊臉白一邊臉黑的!”
“請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嗯。。。。。。。。。。” (噎著了)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嗯。。。。。。。我是做戶外工作的唄!”說完扭身遊走了。(切,我以為你多哪啥呢,還問人家呢!你怎麼不答呢?)
第二天,發現我變成了三截,看來水裡邊不防曬啊!
就在我不敢露出被曬得脫黑皮的腿時,一女孩子頂著張亞洲人的臉,揮著不亞於非洲人的手臂,邁著黑人運動員特有的長跑腿,在我的面前奔跑,那個時刻,我徹底釋懷了,回家第一件事————換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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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平頭哥飈故事
老師您早!
我經常寫文章,寫故事。有時候想寫點什麼吧,好像有無從下筆,感覺沒什麼東西可寫。我會問自己,我是不是寫的太多了,把我身邊的故事都寫光了?忽然,我又自嘲的一笑,怎麼可能呢,我這點水平算什麼?應該是我沒有抓住寫故事的點,比如平時就沒有好好的積累寫作素材,或者我自己的一些經歷還不足以支撐我對於故事的深刻理解?
自我反省真的是個好習慣,我這裡的反省就是把自己寫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從中間能發現很多問題,很多點,並且很明顯的能發現自己的寫作能力的提升。
我是這樣做的,所以我今天如果想寫,就不愁沒有故事可寫,我需要花時間考慮的就是怎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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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小啦快跑
再見,放牲口的人,還有那久違的吹哨聲有一年的冬天,回老家過年。偶然遇見了兒時的玩伴小龍,黝黑的臉龐,粗糙而有力量的大手,結實的身材。一看就是在田間經過洗禮的,看見小龍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放牲口的事。我小的時候,在東北的農村,家裡都會養驢、馬或者牛。每年春天的耕種都需要這些大牲口來幫忙,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的機械化,還是很原始的農耕。夏天的時候,青草旺盛,牲口是農活的主要工具,不需要放養。冬天來了,牲口都閒下來了,青草也沒有了,這個時候牲口就需要去外面放養,小龍的爸爸是村裡的放牲口的,也就是 我們說的牛倌、羊倌。每天東方既白,清脆的哨聲想起,打破寧靜,小龍的爸爸會從村子南邊到北邊,收上各家的牲口。像是公交車一樣,一站一站的經過並用哨聲提醒。一個小時左右的光景,牲口隊伍就頗為壯觀,有驢,有馬,有牛,後來還有羊。俗話說的好,物以類聚,牲口們會自己按著種類走在一起,跑的快的馬會走在前面,後者跟著驢,最後面慢悠悠的是牛。如果有羊的話,是放不到一起的,需要單獨一個人去放養。集中好了所有的牲口之後,浩浩蕩蕩的隊伍從我家門前經過。我家是去山上的必經之路,晚上回來也會從我家門前經過。我家有三頭毛驢,一頭大的,另外兩頭小的是她生的。每天早晨它們都會興奮的鑽進浩浩蕩蕩的隊伍。每當隊伍經過,我家門前瞬間塵土飛揚,好不熱鬧。下午日頭西進,從遠處傳來了‘咴兒咴兒’‘嘶嘶’驢和馬的叫聲,放養了一天的牲口回來了。我家的左邊是一個滿是黃土的小山坡,牲口隊伍會從這裡經過,真的是如下山的洪水一樣,由遠及近,瞬間衝了下來,場面頗為壯觀,跑在最前面的是馬群和驢群,牛群要過二十分鐘之後才能到。每家只要開啟大門,自家牲口們會很準確的一頭扎進自己的家裡,很少走錯,那些年紀小的驢和馬由於和驢群、馬群一起衝下來,過於興奮,有時候錯過了自己的家門,經常會茫然的在街上徘徊。我家的兩頭小毛驢就經常的會這樣,驢媽媽已經回來了,不見兩頭小毛驢,我爸帶著我去街上尋找,走了幾條街,看見我家那兩頭小毛驢在挨家門口張望,這倆貨明顯是找不到家了,還好,沒有把別人家當成自己家進去,爸爸和我把他倆領回來,他倆一頭扎進水槽,大口大口的喝著水。牲口放養了一天,吃了很多枯草,已經很飽,山上沒有水,所以渴了一天的牲口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大口的灌水。當牛群慢慢悠悠的走過,太陽也準時的落入地平線,村子漸漸的恢復了寧靜。
冬天到第二年春種前的幾個月裡,村裡所有的牲口都會被小龍的爸爸趕著去放養,週末放假的時候,小龍會幫著爸爸去放養,慢慢的練就了一身放養牲口的本領。一群裡一百多頭的牲口聽一個人發號施令,這個人的本事可不一般。後來我們長大了,小龍小學沒畢業就輟學了,夏天幫著家裡幹農活,冬天一個人放養村裡的牲口。
上了初中之後,我就開始了住校生活,每週回家一次,高中亦是如此。大學去了外地,一年才回家一次。大學的時候,村子裡每家的牲口在逐漸減少,很多人家買了拖拉機還有耕種的機械,沒有買機械的也都僱用機械耕種了,我家的那頭大毛驢初中的時候就賣掉了,年歲大了,幹不了重活了。高中的時候,家裡又換了兩頭小毛驢。到了大學的時候,家裡的兩頭毛驢也賣掉了,開始租用機械耕種。
這次見到小龍,我問他,放牲口你幹了多久?他告訴我,大牲口後來慢慢少了就改放羊了,有幾家有羊群,就放了幾年羊,再後來,鎮上說要恢復生態,不讓散養放羊生牲口了,只能圈養。從此之後,我就剩下種地這個事了,現在想想,還挺懷念的,我像是個指揮官一樣,發號施令,這群大傢伙被我管的非常聽話。我說,那個哨子聲現在都很少聽到了。小龍告訴我,我家裡現在還掛著3個呢,一個是他爸用過,另外兩個是他用過的,雖然有些陳舊,但是聲音依舊清脆。是啊,世界在變化,那些曾經有趣的事情也在消失。再見!放牲口的人,還有那久違的吹哨聲。 -
7 # 錦繡河山688
我村有一個真實的故事,說出來供你寫文章做參考。大約是一九四0年左右,我村有個叫張同的人,有一次他父親張難被土匪綁架,張同發現父親不見了,就召集族人分頭去找,這時侯土匪還沒走遠,因為當時是夜間,族人都互相問,這裡有沒有,那裡見沒見,這聲音讓張難聽見了,他便大聲喊道:“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土匪一聽他大聲喊叫,恐怕暴露行蹤,當時便把他滅了口。
張同埋葬了父親之後,懷疑是鄰村的有點匪氣的王冬參與了綁架,就去了十幾個族人把王冬抓到我村,動用私刑逼他招供,但這事真不是王冬幹旳,他寧死不招,張家沒有辦法,就把王冬告到官府,把他投進了監獄。
張家有個叫張福的,因為偷盜也住了牢,與王冬住在一間牢房。慢慢的這個設有心機的張福,與王冬交上了朋友,王冬也假意和他成了無活不談的朋友。
有一天,張福得知自己第二天就要出獄了,於是讓獄卒買了酒萊,與王冬一起喝酒慶賀。這王冬想起來自己被張家害的有家不能回,身陷囹圄不能自由,而參與陷害我的張福就要出獄了,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趁張福酒後熟睡之際,用磚頭把他砸死了。
王冬殺了張福之後,並沒有讓他償命,只是延長了他的刑期。後來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之後,統一實行放監,王冬也被釋放。王冬一直到一九七幾年才病逝,得以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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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愛農生活
我寫文章快半月了,一條優質回答都沒有想些的古事很多,但是讀故事的人沒有,好慘啊!
你要寫文章,你就應該告訴我們你是什麼領域的呀!你可以試著連載一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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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凡院紅塵
我說一個我自己寫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
狗噬
夜色朦朧,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微微的醉意,晃動的腳步無時都顯示出這個人喝了很多的酒,突然手機鈴聲響起,這個人下意識的接了電話“喂,找,找誰”,電話那頭響起了低沉的聲音“今晚你會死”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媽有病吧”,電話那頭結束通話了,男人還在嘟囔著繼續走著。
大約走出20米左右的時候,男人聽到身後有狗叫聲,他回頭看了下,發現一隻野狗跟著他,男人撿起個磚頭朝野狗扔去,野狗狂叫著跑開了,男人樂呵呵地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身後的狗叫聲越來越多,男人猛地回頭一看驚出一身冷汗,原來身後已經多了十幾條野狗,男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害怕了他沒命地朝前面跑去,終於雙腳跑不過4條腿,他摔倒了,野狗一擁而上而瞬間淹沒在狗群中,伴隨著陣陣慘叫聲,在深夜中格外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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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一界微塵
我每天晚上給小孩講一個故事,堅持了三年。只有在他躺床上那一刻我才構思,根本不用想自己會講什麼,張口就來。他喜歡聽冒險類的故事,我就給他講連載並且告訴他這個故事是講不完的,只要他願意聽我可以一直講!我永遠不會講重複的,他每次都聽的津津有味!所以講故事需要鍛鍊,根本不用著急自己會想不出情節,故事就在肚子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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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孩子,小的時候腿不利索,常年只能坐在門口看別的孩子玩,很寂寞。 有一年的夏天,鄰居家的城裡親威來玩,帶來了他們的小孩,一個比女孩大五歲的男孩。因為年齡都小的關係,男孩和附近的小孩很快打成了一片,跟他們一起上山下河,一樣曬得很黑,笑得很開心,不同的是,他不會說粗話,而且,他注意到了一個不會走路的小姑娘。 男孩第一個把捉到的蜻蜓放在女孩的手心,第一個把女孩背到了河邊,第一個對著女孩講起了故事,第一個告訴她她的腿是可以治好的。第一個,仔細想來,也是最後一個。 女孩難得地有了笑容? 夏天要結束的時候,男孩一家人要離開了。女孩眼淚汪汪地來送,在他耳邊小聲地說:“我治好腿以後,嫁給你好嗎?”男孩點點頭。
一轉眼,二十年過去了。男孩由一個天真的孩子長成了成熟的男人。他開一間咖啡店,有了一個未婚妻,生活很普通也很平靜。有一天,他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女子細細的聲音說她的腿好了,她來到了這個城市。一時間,他甚至想不起她是誰。他早已忘記了童年某個夏天的故事,忘記了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女孩,更忘記了一個孩子善良的承諾。 可是,他還是收留了她,讓她在店裡幫忙。他發現,她幾乎是終日沉默的。 可是他沒有時間關心她,他的未婚妻懷上了不是他的孩子。他羞憤交加,扔掉了所有準備結婚用的東西,日日酗酒,變得狂暴易怒,連家人都疏遠了他,生意更是無心打理,不久,他就大病一場。 這段時間裡,她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他,容忍他酒醉時的打罵,更獨立撐著那片搖搖欲墜的小店。她學到了很多東西,也累得骨瘦如柴,可眼裡,總跳躍著兩點神采。 半年之後,他終於康復了。面對她做的一切,只有感激。他把店送給她,她執意不要,他只好宣佈她是一半的老闆。在她的幫助下,他又慢慢振作了精神,他把她當做是至交的好友,掏心掏腹地對她傾訴,她依然是沉默地聽著。 他不懂她在想什麼,他只是需要一個耐心的聽眾而已。
這樣又過了幾年,他也交了幾個女朋友,都不長。他找不到感覺了。她也是,一直獨身。他發現她其實是很素雅的,風韻天成,不乏追求者。他笑她心高,她只是笑笑。 終有一天,他厭倦了自己平靜的狀態,決定出去走走。拿到護照之前,他把店裡的一切正式交給了她。這一次,她沒再反對,只是說,為他保管,等他回來。 在異鄉飄泊的日子很苦,可是在這苦中,他卻找到了開寬的眼界和胸懷。過去種種悲苦都雲淡風清,他忽然發現,無論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裕,如意或不如意,真正陪在他身邊的,只有她。他行蹤無定,她的信卻總是跟在身後,隻字片言,輕輕淡淡,卻一直覺著溫暖。他想是時候回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他為她的良苦用心而感動。無論是家裡還是店裡,他的東西他的位置都一直好好儲存著,彷彿隨時等著他回來。他大聲叫喚她的名字,卻無人應答。 店裡換了新主管,他告訴他,她因積勞成疾去世已半年了。按她的吩咐,他一直叫專人注意他的行蹤,把她留下的幾百封信一一寄出,為他管理店裡的事,為他收拾房子,等他回來。 他把她的遺物交給他,一個蜻蜓的標本,還有一卷錄音帶,是她的臨終遺言。 帶子裡只有她迴光返照時宛如少女般的輕語: “我……嫁給你……好嗎?……” 拋去二十七年的歲月,他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沒有人知道,有時候,一個女人要用她的一生來說這樣一句簡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