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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楚凌嵐

    秦可卿是替身 妙玉才是真格格

    “情天情海幻情深”暗示秦可卿是個“影子”,從而也就是“引子”。《紅樓夢十二支》的《引子》暗示由可卿“引”出妙玉。

    一、“秦學”的合理成分及疑點

    秦可卿情節不多,她從第五回出場,至第十三回仙逝,像是《紅樓夢》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曹雪芹把她的死處理得撲朔迷離,脂硯齋又配合曹雪芹,故意逗漏了“淫喪天香樓”的秘密,吸引了二三百年間的讀者把目光集中到秦可卿的“淫”上。

    第八回說到秦可卿的來歷,她原是“養生堂”的一個棄嬰,是營膳郎秦業將她抱養長大,以後她就成了寧府賈蓉的媳婦。賈府長房長孫媳婦居然是從育嬰堂抱養的,這應當引起“紅學”家們足夠的重視,可惜二百多年來,人們的目光並沒有集中瞄向這裡。

    2005年劉心武先生推出了他的“秦學”,對秦可卿的身份提出質疑,從而對秦可卿的真實身份以及死因,作了出人意料的探佚。劉心武先生的結論是:秦可卿的原型是廢太子胤礽的女兒、弘皙的小妹妹(《劉心武揭秘紅樓夢》),由於元春的告密,秦可卿不得不犧牲生命以顧全大局。

    應當說,劉心武先生的“秦學”有許多合理的成分,譬如說,公府長房的長孫媳婦不可能來自育嬰堂,所以秦可卿的身世值得懷疑;當胤礽二次被廢之時,廢太子府確實有逃逸人口的事情發生過,所以秦可卿有可能是廢太子的小女兒。再如,秦可卿死後,賈元春隨即“才選鳳藻宮”(第十六回),賈府一度烈火烹油般地繁榮了一陣,那麼秦可卿之死與元春告密也就有了些穿雲渡月的聯絡。這些都是“秦學”的合理之處。但是劉先生的“考證”尚嫌粗疏,他還是把曹雪芹想得簡單了些。試想,《紅樓夢》裡藏了這麼可怕的機密,曹雪芹怎麼會如此草率地處理了呢?就情理而論,當時的人比現在的人對此事應當更為敏感,曹雪芹首先要面對的是當時的那些讀者,他怎麼敢把如此重大的事情隱藏得這麼淺顯呢?而且廢太子一夥也太幼稚了,就這麼把一個金枝玉葉先在育嬰堂落戶,再轉到秦業名下,然後嫁到賈府,這就萬事大吉了?不會這麼簡單的。廢太子既然決定這麼做,一定是經過周密思考而安排了嚴密步驟的,是不會這麼輕易地讓元春發現的;即使不幸被發現,也該有點營救措施吧?因此,從另一角度看問題,可以這麼說:元春竟然發現了秦可卿是金枝玉葉,廢太子一黨居然事前毫無思想準備,事情敗露之後只好聽任秦可卿自殺而全無營救舉措,那麼,秦可卿就不一定是,甚至一定不是真正的廢太子府逃逸的金枝玉葉!

    二、判詞、曲子隱出可卿的名、姓,判詞將可卿指向“影子”

    小女子同意劉心武先生的前半部“秦學”,賈府中確實隱藏著一個從廢太子府逃逸的金枝玉葉;但是小女不認同後半部“秦學”,小女分析,這個藏身賈府的金枝玉葉雖然與秦可卿有關,但是這位金枝玉葉並不是秦可卿,而是妙玉。

    從廢太子府逃逸的那位金枝玉葉,就是孩提時代的妙玉,攜帶妙玉逃逸的那個人就是十七、十八回說的那位“妙玉師父”。妙玉師父死後,妙玉棲身大觀園之櫳翠庵。在外面暗中保護妙玉的,還有第十回為秦可卿把脈論病的張友士等人。與此同時,廢太子又為妙玉安排了好幾個替身,《紅樓夢》的措辭是“替生兒”,這些“替生兒”是廢太子一黨預先佈置的疑陣,她們事先被告知是廢太子家的格格,在必要時好讓她們頂替真正的金枝玉葉去送死。秦可卿就是這樣一個“替生兒”,而她卻至死尚認為自己是一個格格。

    第五回有十二釵的判詞和《紅樓夢十二支》。秦可卿的悲劇結局和情節應當在判詞和“十二支”裡有所隱寓。秦可卿的判詞說:

    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

    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

    這首判詞除了一個“淫”字與脂硯齋逗漏的“淫喪天香樓”照應,還有四個“情”字,可能另外有所暗示。再看“十二支”的那支《好事終》:

    畫梁春盡落香塵,擅風情,(宵)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箕裘頹墮皆從敬,家事消亡首罪寧,宿孽總因情。

    這支曲子有兩個“情”字,結合判詞,看來秦可卿的悲劇癥結在“情”。這是表面文章,任何人都可以數算出判詞和曲子共有六個“情”字,卻不知在表面文章之下隱藏的卻是驚天動地的大秘密,須要一層層地剝開來看。

    先看,這首判詞和《好事終》,前者隱藏了秦可卿的名字,後者則隱藏了可卿的姓:《紅樓夢》ing 、eng 、in 、en 韻每相諧相押而不分,所以秦、卿可以念成“情、情”;“可”字義為可心,二情相印(常言“印可”),所以“秦可卿”就是“情可情”,就是二情相印,也就是判詞的“情既相逢”。這是判詞裡的“秦可卿”。

    《好事終》也有“秦”字隱藏。“畫梁春盡”,“春盡”是春日已去,所以“春盡”就是俗語說的“春字頭”(也叫“秦字頭”);“落香塵”是“香”字蒙塵,塵土在上,所以“香”字之“禾”正是“香”之“塵”, “春字頭”下加“香塵”的“禾”,正是一個“秦”字。

    針對可卿的判詞和曲子隱藏可卿的名姓,是很自然的事,看還有別的什麼針線。

    看“情天情海幻情深”。“情天”的“天”應當就是警幻仙姑的“離恨天”,“情天”(離恨天)上的“情”是“幻情”(“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所設的“情”當然是“幻情”),“情天”的“幻情”倒映在“情海”,還是 “幻情”。秦可卿的“幻情”是“情海”的“幻情”(所以說“幻情深”),是“情天”上的“幻情”的影子。注意:秦可卿是“影子”。

    按照《紅樓夢》每以in、ing諧音的常規,“影子”就是“引子”,所以秦可卿應當還有 “引子”的身份。

    三、脂硯齋和《紅樓夢十二支·引子》都說到了“情種”,而且都與秦可卿相關

    第七回秦鐘的名字初次出現時,脂硯齋批曰:“設言‘情種’。古詩云:‘未嫁先名玉,來時本姓秦。’二語便是此書大綱目、大比託、大諷刺處。”這個“情種”表面看是借秦鍾說話,其實卻是衝秦可卿去的,因為一個大小子是既不適宜“未嫁”,也不適宜“來時”的;只有秦可卿才既有“未嫁”,也有“來時”(從育嬰堂抱來時),因此,脂硯齋逗漏的這個“情種”,很有可能就是秦可卿。

    第五回的《紅樓夢十二支》實際上是十四支曲,第一支是《引子》,第十四支是《收尾·飛鳥各投林》,中間從第二支《終身誤》到第十三支《好事終》,是分別針對十二釵的。從表面上看,《引子》好像並不具體針對哪一釵,其實不然,曹雪芹在這支《引子》裡隱藏了十分重大的機密,因為秦可卿原有“引子”的特殊身份,而從這支《引子》裡又似乎總可以看到秦可卿的影子在若隱若現。看《引子》怎麼說: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趁著這、奈何天,傷懷地,寂寥時,試遣愚衷。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

    《引子》開頭兩句就說到了“情種”,這很值得注意,因為這是脂硯齋的點睛之筆。不僅有“情種”,還有“風月情濃”,這“風月情濃”與《好事終》的“擅風情、(宵)秉月貌”暗送秋波,而且眼神目光的指向十分明確:這裡的“風月情濃”就是《好事終》的“擅風情(宵)秉月貌”。因此可以斷定,《引子》說到了秦可卿,而且開頭兩句問的“誰為情種”,就是說的秦可卿。進而可以說,“誰為情種”的“情種”,就是秦可卿,秦可卿就是“誰”。《引子》既然說到了秦可卿,問題就比以往人們通常理解的要複雜得多了。

    說秦可卿就是“情種”,還算容易理解;說秦可卿就是“誰”,就不太好理解了。而且說秦可卿就是“誰”,也略嫌限於推理。如果能從另外的角度更直接地證明秦可卿就是“誰”,就更好了,那麼,秦可卿為“情種”的證實力度就更大了。

    四、“好事終”隱寓“秦吉了”,秦可卿確實是“情種”

    《紅樓夢十二支》分別準確地暗示了十二釵的悲劇結局,而“十二支”的曲名,也無不是準確指向諸釵的隱語(如針對黛玉的曲子名為《枉凝眉》,“枉凝眉”三字恰可為“顰兒”傳形;針對湘雲的曲子名為《樂中悲》,“樂中悲”正好暗示湘雲婚後不久出現的意想不到的悲劇等),針對秦可卿的曲名“好事終”,更是無與倫比的極巧妙的隱語。看,“好事”就是吉祥之事,就是“吉”,“終”就是終結、結束、終了,就是“了”,那麼,“好事終”就是“吉了”,進而有關秦氏女子的“好事終”,就是“秦吉了”。

    秦吉了是鳥名,又叫鷯哥,通體黑色,目下兩頰直到項後有黃色角質花紋,十分美麗,而且像八哥、鸚鵡一樣,會仿效人言。

    曹雪芹為秦可卿設計這支《好事終》,而隱藏著“秦吉了”,必定是有其深意的。更深的隱義姑且不論,只說最淺層的隱義,曹雪芹肯定是要借秦吉了說秦可卿的:秦可卿就是一隻“秦吉了”。

    秦吉了能仿效人言,也就是說,秦吉了是會說話的鳥,是能言之鳥。“鳥”與“隹”同義,字書將二者區別為長尾、短尾。其實從“鳥”之字,往往也可以從“隹”,反之亦然。如繁體的“雞”字,可以從“鳥”,也可以從“隹”;鵲字,可以從“隹”,也可以從“鳥”。因此,能言之鳥,也就是能“言”之“隹”——這就對了:“言”、“隹”二字正好合成一個“誰”字。原來曹雪芹安排這隻“秦吉了”的隱語,是往“誰”字上使勁,秦可卿就是某種特指隱語意義上的“誰”。進而,秦可卿就是《紅樓夢十二支·引子》所問的那句“誰為情種”的“誰”;換句話說,將“誰為情種”這一問句理解為陳述句,把“言隹”置換進來,就是:“能言之鳥(隹)”(秦吉了,秦可卿)就是“情種”!

    五、《紅樓夢十二支·引子》和脂硯齋所引古詩都說到了妙玉

    《紅樓夢十二支·引子》開頭說到了秦可卿,而末尾卻撂下了秦可卿,說的是“懷金悼玉”。一般認為,這所“懷”所“悼”的“金”、“玉”,就是薛寶釵、林黛玉,其實是被曹雪芹瞞過了。針對這句“懷金悼玉”,甲戌本有一句脂批:“懷金悼玉大有深意。”既然“大有深意”,那就不應當是指寶釵、黛玉了,因為既然人人都能由這句“懷金悼玉”想到釵、黛,而如果這就是曹雪芹創作本意的話,又怎麼理解脂硯齋說的“大有深意”呢?所以“懷金悼玉”不是說的寶釵、黛玉。所“懷”、所“悼”之“金玉”既然不是釵、黛,那麼應當是誰呢?是妙玉。妙玉就是“金玉”—— 一位愛新覺羅氏的金枝玉葉。

    第七回脂硯齋借“秦鍾”的名字作了“設言‘情種’”的批語,還引了“未嫁先名玉,來時本姓秦”的古詩。前面說過,這兩句古詩不是影射秦鍾,而是影射秦可卿,因為秦可卿正是“來時本姓秦”的;但是秦可卿與“未嫁先名玉”還隔了一層:警幻仙姑對夢中的寶玉說過秦可卿 “乳名兼美,字可卿”,因此,秦可卿並不是“未嫁先名玉”。那麼“未嫁先名玉”是說的誰呢?說的正是妙玉!且看:“未嫁”是指少女(已婚女子可以稱“少婦”,但不能稱“少女”),而合“少、女”正是“妙”字,再加“先名玉”一個“玉”,正是“妙玉”。所以脂硯齋引這兩句古詩,也正如同雪芹筆法,是“一筆不寫一家文字”,是說的兩家事,既較為淺顯地涉及了秦可卿,又極為深藏地涉及了妙玉。

    脂硯齋是如此,那麼第五回《紅樓夢十二支》的《引子》既涉及秦可卿,又歸結到妙玉,就不是孤立現象了。

    六、第七回回前詩,也兼說秦、妙二人

    第七回有一首回前詩:

    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誰是惜花人。

    相逢若問名何氏,家住江南姓本秦。

    這首回前詩以“家住江南”暗示了一個先天方位在東南的兌卦,而“兌為少女”,“少女”為“妙”;“十二花容”的“十二”,以及“相逢”,都隱藏著一個“玉”(合“十二”二字成“王”字,即玉字——玉字原作“王”;“相逢”即相遇,“遇”和“玉”同音),因此,這首回前詩是顯說可卿(“姓本秦”)而隱說妙玉的。

    這首回前詩還以“十二花容”暗射了“完顏”(“十二”為“完”,“花容”為“顏”。金人王室姓“完顏”),以“惜花”,進而以“惜”“十二花容”之“色最新”者,暗示了“惜新”,最後落腳於“愛新”(滿語“愛新”義為“金”)。這說明妙玉是愛新覺羅氏的一位金枝玉葉。

    前面說過,秦可卿是“情種”,是“誰”,這首專說妙玉的回前詩又說了一位“不知誰”(“不知誰是惜花人”),這位與 “誰”(“誰為情種”)相映相稱的“不知誰”就是妙玉:正如《紅樓夢十二支·引子》以“誰為情種”別解秦可卿是“誰”、是“情種”一樣,這首回前詩是以 “不知誰是惜花人”別解妙玉是“不知誰”,是“惜花人”。

    秦可卿是“誰”,妙玉是“不知誰”。“誰”是可知的,“誰”的表面身份是可知的,是可以告人的;“不知誰”是不可知的,這位“不知誰”的身份是不可告人的。因此,“誰”是“不知誰”的一個影子――這與從“情天情海幻情深”推斷出的、秦可卿是一個影子的結論完全一致。

    秦可卿是“影子”,也是“引子”,所以《紅樓夢十二支》的“引子”是針對秦可卿的這層“影子”身份說的。

    七、“影子”就是替身,“引子”就是“替生兒”;可卿是“秦吉了”,妙玉是“八哥”

    按照曹雪芹的用韻慣例,“引子”就是“影子”,說如上。而從意義上說,“影子”與“替身”相近(所以“替身”又叫 “影身”),那麼,“引子”也有“替身”的意義嗎?《紅樓夢十二支》的“引子”正是“替身”,不過《紅樓夢》是把“替身”這個詞說成了“替生兒”罷了。第十七、十八回借林之孝之口說妙玉家人為妙玉“買了許多替生兒,皆不中用”,“替生兒”就是平常說的“替身”。如此看來,“引子”(影子)與“替生兒”(替身)在別解的意義上是互相貫通的。這是從“引子”到“影子”,再從“影子”到“替身”,然後到“替生兒”;如果抽去“影子”、“替身”的中間傳遞,從“引子”直到“替生兒”也是意義貫通的:引,退也,退,廢也,廢,替也;子,用於使動義,就是“生兒”(生兒育女)。所以在別解意義上,“引子”就是“替生兒”,“替生兒”就是“引子”。引子、影子、替身、替生兒,果然是一脈貫通的。

    那麼,《紅樓夢十二支·引子》,作為題目的“引子”就是指秦可卿說的,說秦可卿是妙玉的“替生兒”(替身),是妙玉的“影子”(引子);既然“引子”就是秦可卿,秦可卿就是妙玉的“引子”,那麼《紅樓夢十二支》的《引子》理所當然地應當說到妙玉。可見《引子》最後說的那句“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中的“金玉”就是“金枝玉葉”的縮略:“懷金悼玉”不是說寶釵(金)、黛玉(玉)的,而是影射妙玉的。

    前面說過,秦可卿是“秦吉了”;秦可卿又是妙玉的影子,那麼,從這層含義上,妙玉應當是什麼?或者說,以曹雪芹的匠心,妙玉既然以秦可卿為影子,而秦可卿又是秦吉了,那麼妙玉該是什麼呢?曹雪芹讓以秦吉了為影子的妙玉當了“八哥”!八哥與秦吉了都是能言之鳥,而且長相十分相似,都是黑色羽毛,修身收尾;較之八哥,秦吉了只多了從目下臉頰到脖頸後的黃色角質花紋。要為八哥找“影子”,秦吉了是太合適了。那麼,怎麼證明妙玉是“八哥”呢?妙玉的名字原是從兌卦來的,看“兌”字怎麼寫:八、兄,原來“兌”字可以拆為“八兄”!這不正是“八哥”嗎?妙玉是廢太子胤礽的小女兒,太子的女兒例得稱“格格”,妙玉應當是胤礽的第八個格格,稱“八格格”,諧音“八哥哥”,正好就是“八哥”。原來妙玉從兌卦取法號(“兌為少女”),是衝著“兌”之字形裡包含的“八哥”去的。當然,妙玉為“八哥”,從而為“八格格”,曹雪芹是用“不寫之寫”的技巧暗示出來的,這種“不寫之寫”的技巧《紅樓夢》多次用過,而用於妙玉,則是最為神采飛揚的一筆。

    八、小結

    秦可卿,一個育嬰堂的棄嬰,由於先天的一段“情孽”(秦業),後來嫁為賈府長房長孫媳婦。從那時起,她被告知自己是廢太子的金枝玉葉。

    這段秘密,牽扯到可卿的死因,《紅樓夢》不便直書,便在一個“情”字上做文章,於是就有了可卿判詞及《好事終》的六個“情”字(可能是暗點“六親不靠”),再由脂硯齋虛描了一筆“淫喪天香樓”,以配合《好事終》的“宿孽總因情”,於是二三百年間的讀者就真的相信了可卿悲劇原因就是一個“淫”字。其實作為奕世公府的賈家,其敗落原因絕對不可能僅僅歸結為一個“情”字,更不可能是一個重孫媳婦秦可卿的一個“淫”字可以了得的。換句話說,曹雪芹和脂硯齋都為秦可卿之死的真正原因渲染了一層層雲山霧沼,而秦可卿的真實身份卻被掩蓋了。

    作為“八哥”的替身,“秦吉了”一死,換來了雙方鬥爭的暫時和緩。作為八格格的影子、引子的秦可卿死後,真正的八格格妙玉悄然入住大觀園之櫳翠庵,與其他諸釵繼續行演她們的人生悲劇。

  • 2 # 清風明月逍遙客

    秦可卿排金陵十二釵末位,雖出場時間短但卻是紅樓夢點眼與迷一樣的人物。

    秦可卿出身自養生堂,是個棄嬰。至於何人將她送至養生堂,書中未作任何交代。秦可卿與秦業非血親,只是養父與養女的關係。可卿小名喚可兒,生的嫋娜多姿,寶玉情犢初開得警幻仙子指導夢遺物件就是可卿,可見其風流美豔,在此暫且不表。因秦家與賈家素有些瓜葛,秦氏得以嫁入賈府,許與賈蓉為妻。

    劉心武先生在百家講壇指可卿出生皇族,是清康熙朝廢太子胤礽之女,並列出各事例證。多年前剛好看過這段,那麼我們讀者當然喜聞樂見紅學百家爭鳴。

    那麼,秦可卿到底是否出身皇族?我來淺談下,在封建社會官官聯姻是普遍現象,秦可卿能嫁入四大家族中賈家曾長孫這件事我們不可小視,雖然與秦家早有些瓜葛。畢竟政治聯姻是要抱大樹,而秦家早已不復當年,賈家也在走下坡路,元春也要在皇宮苦苦熬成皇妃保全家族可見一斑,所以我對可卿的出身保留皇族一說,這是其一。

    社會變幻,不管是何時,社會都有一種普遍現象。權者在世時,前呼後擁,門庭若市,逝世後分化成兩種現象,一種門庭冷落,一種依舊熱鬧非凡!熱鬧者,朝中依舊有人,並藉此獻媚。秦可卿命喪後天香樓後,葬禮是超越規格的,並犯忌!棺木是用的“忠義親王老千歲”的貴重壽材,何人敢受用?這是其二。

    幾百年後,現在的農村依然有路奠,敬奠老者為喜喪,無人可挑剔,敬奠青少者是有忌諱的,只有晚一輩參與。秦可卿死時應該在17歲到20歲,雖然古與今壽命長短不同,應該還是算青年者之類。秦可卿葬禮不僅超規格而且有權勢正隆的北靜王設路奠,我們可以設想下秦可卿的出身,這是其三。

  • 3 # 行業動態觀察

    秦可卿只出現在《紅樓夢》的前十幾回合,篇幅有限。可就是從這有限的篇幅裡也能看出,秦可卿這個人不簡單,有人說她是太子的私生女,我看極有可能。主要表現在一下幾個方面:

    1.臥房中的用品不同凡響。在賈寶玉偷試雲雨情一節,賈寶玉困了想要睡覺,秦可卿領著寶玉來到自己的臥房。剛一進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寶玉骨頭都酥了,連說“好香”。但見房間裡有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秦太虛的對聯,武則天用過的寶鏡,趙飛燕舞過的金盤,安祿山擲過的木瓜,壽昌公主的臥榻,同昌公主的連珠賬。寶玉連說“這裡好”。看看這些東西,有許多都是禁品,只有皇家才可以使用,否則就是大逆不道,是要殺頭的。而秦可卿卻堂而皇之地使用,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秦可卿是皇家人,否則解釋不通呀。

    2.受到寧榮兩府的共同看中。賈珍看重就不用多說了,就連賈母都認為秦可卿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可也沒看見,也沒聽說過她為兩府做出了什麼驚天動地貢獻,卻得到了如此好的評價。只能有一點,那就是她的身份特殊,她的存在就是對兩府的極大貢獻,所以才會如此看重。這也進一步證明了她的皇家身份。

    3.秦可卿生活淫蕩。在寧榮這樣的公侯之府,有誰敢睡了丈夫睡公公,睡了公公睡叔叔,只有秦可卿,也只有皇家的公主才可以這樣任性。

    4.秦可卿死後葬禮規模超常。秦可卿死後,賈珍傾其所有,大講排場,所用的棺木都是親王級別的,四王八公路祭,規模空前,不亞於死了王爺,難道他們都不怕犯忌?只有一點可以解說得通,那就是秦可卿身份特殊,具有皇家血統,否則也不敢這樣做呀!

    綜合以上幾點可以看出,秦可卿是皇族無疑,極有可能就是太子的私生女。

  • 4 # 萬里流708

    不是什麼皇族,她就是暗喻皇帝。

    看看她的葬禮:1、四王八公指的是四面八方。

    2、從脂批中可以看到來的人十二生肖全了,十二生肖全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全天下人嘛。誰死了能這麼臭屁?

  • 5 # 旁觀者嵐

    秦可卿決不會是廢太子遺孤。

    因為所提出的主要證據有著邏輯性錯誤。

    讓我們先看聽謂的證據吧。

    一、四王八公,送葬路祭。

    如果是廢太子的女兒,那廢太子旳懲罰肯定是圈禁及以上,因為如僅廢為庶民,孩子還可以自己養,不必送去育嬰堂。那麼這個女孩是違抗皇命偷運出來的。如果廢太子復辟,則是大功一件,除此外,不管廢太子能否赦免,這件事都不能再見光,否則仍然是抗旨不遵。

    那麼這將是一件極保密的事,關係到多少人的身家性命。賈府也不會有幾個人知道,也可能沒一個人知道。

    可是認為秦可卿是公主的最大根據卻是在秦可卿喪事上四王路祭,八公家人送葬,因為秦可卿身份是隱藏的公主。這不是奇談嗎?如果貴族圈的大半個都知道秦可卿是廢太子的女兒,又何談是秘密?清代皇帝在各大家族內都有眼線,這麼拿聖旨當兒戲的事,皇帝能不處理?

    另外最重要的是,如果都知道秦可卿是廢太子的女兒,又公開這樣大規模的送葬,路祭,等於是集體為廢太子招魂,集體向皇帝示威,那麼《紅樓夢》下邊也不用寫了,肯定是大規模的清洗。四王八公在奪嫡中是支援現任皇帝的,才允許他們繼續生存下去。

    二、關於秦可卿屋中的擺設。

    由於曹雪芹寫了一堆古皇后、公主的名字,大家都誤以為是多麼珍貴的古董,其實原意只是寫淫靡的氛圍,如果真是壽昌公主的臥榻,合昌公主的連珠帳,那幾千年了,還能看嗎,那打傷楊貴妃乳的木瓜早臭了吧?只是屋裡陳設豔麗,有幾件古董,寧國府還買的起。

    至於賈母對她好,就更不值一說了,她要真是廢太子之女,老太太躲都躲不急,賈珍更不敢扒灰。

  • 6 # 書華池

    謝謝邀請。《紅樓夢》本身就是小說,不是歷史,秦可卿的出身書中交待是孤兒,說她是皇族的遺孤是猜測,說她不是也是猜測,紅學家很多,而且都是有名的學者,他們的觀點也不一至。很多演義是基於史實的創作,書中人物與真實的歷史人物都有很大的差距,何況是創作小說。作者在塑造秦可卿人物形象時,根據故事情節需要,可能借用了皇族遺孤的成份,有皇族遺孤的影子,但也未必說秦可卿可能是皇族,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 7 # 白雲九段

    第一,秦可卿的出身令人懷疑。她雖然長的很漂亮,但只是秦業的養女,是秦業從養生堂抱來的身份不明的棄嬰。試想,一個身份不明的棄嬰怎麼可能嫁給四大家族之首的賈家的長房長孫?

    第二,秦可卿的臥室的陳設不一般,全是帝王公主貴妃使用的物品。什麼武則天用過的寶鏡,趙飛燕舞過的金盤,安祿山擲過傷過太真乳的木瓜,壽昌公主的臥榻,同昌公主的連珠賬。這些東西,有許多都是禁品,只有皇家才可以使用,而秦可卿卻敢使用,我們推測作者是在向讀者暗示秦可卿的皇族身份。

    第三,受到寧榮兩府充分重視。賈珍非常喜歡她,雖然是翁媳,但居然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就連榮府的賈母都認為秦可卿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但她為賈家做出了什麼貢獻了嗎?書中並沒有什麼交代。這就不能不引起讀者的懷疑。

    第四,秦可卿死的蹊蹺。本來只是偶感風寒,月經不調,怎麼可能很快就死了?我們看,她和公公賈珍的不倫之戀,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因為這個問題去死。我們發現,在張友仕張太醫看過病並開了一個藥方(方曰:人參白朮雲苓熟地歸身)後,她就命喪天香樓了。並且貼身丫鬟瑞珠一頭撞死,另一個丫鬟也守靈不歸,一切的一切都迷霧重重,怎麼不令人疑竇叢生?

    第五,秦可卿死後葬禮規模很大。秦可卿死後,賈珍痛哭流涕如喪考妣,大講排場,所用的棺木也是義忠親王老千歲的,來祭祀的人都是王公大臣,就連北靜王和宮中的掌權太監都來了,從中我們不能看出秦可卿真不是一般人。

    總之,秦可卿身上疑點重重,再加上康雍乾三代變幻莫測的奪嫡鬥爭,以及乾隆初年的迷霧重重弘晳謀逆案,都不得不讓人懷疑秦可卿的身份不一般,甚至是皇族。當然,劉心武老師也只是一個大膽的推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同時也正是劉心武老師的大膽推理,得出秦可卿是廢太子胤礽的女兒這一石破天驚的結論,才在社會上又掀起了一股紅學熱潮。以上陋見僅供參考。

  • 8 # 步武堂

    在中國,還沒有哪一部小說像《紅樓夢》那樣被很多人“解讀到極致”。這種解讀居然就成就了一個靠《紅樓夢》而存在的“紅學”,也有了紅學的佼佼者(紅學家)。

    平心而論,《紅樓夢》這部小說的確是一部“奇書”,它所包含的極為豐富的資訊量,足以讓很多人“浮想聯翩”。

    這部曠世之作的作者(之所以用作者一詞,是紅學界對《紅樓夢》的作者究竟是不是曹雪芹還是有不同意見的)生活閱歷之豐富,文學功底之厚,寫作技巧之嫻熟,讓《紅樓夢》之後的絕大部分作家不但望塵莫及還心存絕望。

    《紅樓夢》採用的“神秘主義”的寫作技巧,若隱若現的故事線索,和虛實結合的組合方式,讓很多人反覆玩味,欲罷不能。

    劉心武先生應該就是《紅樓夢》的痴迷者、超級鐵粉。他對紅樓夢的解讀,很用心,也很有見地。他相信紅樓夢當中的很多人物(主要人物,也就是金陵十二釵)都是有其現實生活中的原型的。

    其中劉心武先生對小說中“秦可卿”這個人物的解讀,獨樹一幟,並且邏輯相對完整,雖然不能做到“嚴絲合縫”,但是劉心武先生打心眼裡是把這個推論當回事的,沒有一點敷衍了事的意思。

    至少就這一點來講,我對劉心武先生還是很佩服的,他對秦可卿的研究現在被一些人稱之為“秦學”,應該看做是對紅學的不小的貢獻。

    《紅樓夢》裡面秦可卿這個人物,並不是小說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作者的著墨也不多,從第五回“賈寶玉神遊太虛境”到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龍禁尉”,沒有完整的故事。但就是在一些“碎片式”的描述當中卻蘊藏了兩個很引人注目的資訊,那就是她的出身和她在賈家的地位以及奢華的生活之間巨大的反差帶來的“身世之謎”,另外就是“淫喪天香樓”欲言又止的究竟是什麼?

    小說中秦可卿的身世和她的經歷有著巨大的反差,甚至是反常有哪些呢?

    首先是關於秦可卿的身世與其婚姻的巨大反差。小說當中說的很明白:秦可卿是個被秦業抱養棄嬰,秦業也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戶人家,但是秦可卿長大後卻嫁到了賈家這個“四大家族”之首,按照門當戶對的傳統,秦業和賈家的聯姻就是很有問題——以賈家的高貴,即使是秦可卿“生得嫋娜纖巧”,也斷不會是賈母眼中的“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

    秦可卿在賈家的輩分很低,是賈母的重孫媳婦,但是在整個榮寧二府,秦可卿的地位和受尊重的程度卻和她的輩分差異很大。秦可卿幾乎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存在,無論是她的出身還是秦業家的實力,都不足以支撐秦可卿在賈家“高高在上”。

    秦可卿的生活很優越,優越到“奢靡”的程度,她的臥室裡的擺設和用品,就是見多識廣的賈寶玉也是要對自己的見識感到懷疑的——唐伯虎的畫,秦太虛的對聯,武則天的寶鏡,趙飛燕的金盤,安祿山擲過的木瓜,壽昌公主睡過的臥榻,同昌公主制的連珠帳。這些東西簡直就是“皇宮用品”的一個展覽。秦可卿應該是沒有理由擁有這麼多的珍貴的收藏,秦可卿是個棄嬰,秦業的家裡,恐怕一件都拿不出來,就是賈家也未必就有這個本事。賈家也就是“白玉為堂金做馬”而已。

    當然,這樣的描寫也有可能是一種誇張,因為在這個描寫之後作者還寫了“西施浣過的紗衾,紅娘抱過的鴛枕”。但是作者要表達的“極盡高貴奢華”的意思是很清晰的。

    秦可卿的喪葬儀式的規模和規格高的嚇人。從規模上講,傳說中和秦可卿有染的她的公公賈珍願意花大把銀子把規模搞得多大都應該說得過去,但是規格如此之高,主要是路祭的包括北靜王府在內的“四王八公”的府上均設路祭,這種規格對於一個世襲爵位的寧國府的賈蓉來講,顯然是不合情理。除非這“四王八公”都很清楚秦可卿是誰。

    以上四點應該是劉心武先生對秦可卿真實身份的懷疑的依據,這的確值得懷疑。

    那麼秦可卿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劉心武先生做了非常細緻的挖掘以及推理,他的結論是秦可卿應該是康熙朝的廢太子胤礽的女兒。算是偷偷寄養在秦業那裡,對外宣稱是“養生堂”抱來棄嬰,長大後以出嫁的方式送到賈家,嫁給了寧國府實際掌門人賈珍的兒子賈蓉,從涉及到秦可卿和賈蓉的關係的描述甚至可以做這樣的判斷,秦可卿也只是“名義上”嫁給了賈蓉。

    我認為,劉心武先生的觀點,方向是正確的,也就是說秦可卿的真實身份絕對不會是一個“棄嬰”,但是對秦可卿就是廢太子胤礽女兒的結論還是持懷疑態度。

    按照秦可卿在賈家的高貴地位以及奢華的生活,就連和公公賈珍偷情這樣的事賈家都會“視而不見”甚至“刻意隱瞞”,說明秦可卿的身份遠比廢太子的女兒要高。

    眾所周知,康熙朝的廢太子胤礽兩次被廢,被終身圈禁,直到乾隆朝廢太子胤礽才去世。對於這樣一個沒有勢力也沒有實力的廢太子,賈家沒有任何理由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去保護他的一個女兒,況且,太子胤礽被廢,他的後代並沒有被株連迫害,當然,榮華富貴肯定是少了許多,但基本的“生命無憂”是可以滿足的,完全沒有必要將其女兒隱藏到民間。這樣做反而會給胤礽帶來更大的麻煩——欺君之罪是很嚴重的,對於廢太子和賈家來講,都無異於“謀反”。

    秦可卿在賈家被供起來的狀況,更像是一個皇帝的“私生女”。

    按照通常的一個觀點,曹雪芹的家族應該是一個因祖上有功勳而封爵,後來又和皇上家攀上了親戚的“功臣加國戚”的顯赫家族(小說中賈政的女兒元春進宮給皇上當了妃子)。曹家發跡於康熙朝,沒落於雍正朝,到了乾隆朝,已經破落的曹家後代曹雪芹寫了這部被很多人看成“曹家興旺沒落史”的傳奇小說。

    以曹雪芹(暫且認為他是小說的作者)對小說中賈家各個人物的細緻的描寫,對於一個擁有榮寧二府的賈家生活場景和人物感情方面的描述,曹雪芹本人應該是有這個生活積累,尤其是在他的青少年時期,那個時候的曹家應該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

    所以,曹雪芹筆下的主要人物都是一些“情竇初開”的少年。

    即使小說中的賈家要收留並保護一個身份高貴的女子的話,這個女子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康熙或雍正的“私生女”。

    既是皇帝的女兒,又不能公開身份,寄養在自己信任和放心的心腹大臣家裡,能給的奢華沒問題,想要的自由沒問題,地位特殊沒問題,甚至是任性而放蕩也沒問題。

    這個猜想,其實與劉心武先生的推論大方向是一致的,只不過本人認為秦可卿的地位應該比“廢太子胤礽的女兒”更高些。

    相反,《紅樓夢》裡面另外一個人物妙玉的身份似乎更符合“廢太子胤礽的女兒或私生女”,因為妙玉的身世更加特別,她的身份和她的舉止習慣更符合那種“落魄的皇家女”的特點。

    關於妙玉,在這裡就不做更多的分析了,那又是另一個“懸疑”。

  • 9 # 魯南散客

    秦可卿不可能出身皇族。作家劉心武所謂的“秦學”和秦可卿出身皇族的說法完全是主觀臆斷和猜測而已。理由如下:

    第一,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為什麼自幼會由工部營繕郎秦業撫養?即使其父兄“壞了事”,完全可以交給朝野內外皇室心腹權臣或名門望去撫養!

    第二,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為什麼會許配給“只有門前一對石獅子是乾淨的”寧國府裡荒淫無恥的浪蕩公子賈蓉為妻?

    第三,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為什麼會出現“淫喪天香樓”、與賈珍私通的情節?

    第四,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死亡之際為什麼要託夢鳳姐交待賈府的後路,而不是關心自己與皇室或身世有關的問題?

    第五,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身份特殊,應該是《紅樓夢》裡的一個重要人物,但為何死後作者再沒有提及,也沒有暗示其皇室身份的隻言片語?

  • 10 # 潤楊的紅樓筆記

    秦可卿的身世應該很高貴,若說出身皇族是廢太子胤礽的女兒,便有些牽強附會。

    一、秦可卿臥房的陳設不能證明秦可卿出身皇族。

    秦可卿臥房裡的武則天用過的寶鏡,趙飛燕舞過的金盤,安祿山擲過傷過太真乳的木瓜,壽昌公主的臥榻,同昌公主的連珠賬。這些都是賈府的東西,不是她秦可卿帶過來的!如果說這些東西證明是皇室身份,那麼賈府豈不是皇族了?

    秦可卿的身世證據書裡只有她以貧女身份當上了寧國府的嫡子正妻一個線索,沒有其他線索。妙玉身世的線索都比秦可卿多。

    二、她受到寧榮兩府的交口稱讚,不能說明她的身世。

    賈母喜歡她,是因為秦可卿符合賈母的擇媳標準。賈母跟張道士講了寶玉的擇偶標準,模樣好,性格好,即使家裡窮點也沒什麼。秦可卿兼具寶釵和黛玉的優點,模樣是最好的。秦可卿性格好,她又會辦事,賈府上上下下都得過她的照拂,因此賈府人都喜歡她,對她交口稱讚。秦可卿符合賈府的擇偶標準,所以成了賈府的兒媳婦。

    如果沒有她和公公扒灰的事,秦可卿真是賈府最好的媳婦,不愧是賈母“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

    三、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賈珍不敢褻瀆她。

    如果秦可卿是皇族,即使她的父母都並不在了,她的血統裡依然留著皇族的血液。古代人都有皇族崇拜情結。他們不敢褻瀆皇室人員。賈珍雖然混蛋,但是他還沒有失去理智,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冒犯褻瀆秦可卿。

    四、秦可卿葬禮的規模大,不能說明秦可卿是皇族,甚至是廢太子的女兒。

    四王六公和親朋 好友祭奠,看的是賈府的面子,不是秦可卿的面子。即使秦可卿是廢太子的女兒,這是一個秘密,四王六公不會知道。賈府的親朋好友,同僚更不會知道。因此他們來參加葬禮的唯一原因是賈府。

    五、歷史上胤礽的子女沒有面臨被殺的危險,不會亡命江湖。

    康熙皇帝廢掉胤礽,只是把他關起來,沒有要他的命,也沒有要胤礽兒女的命,因此他的兒女沒有必要逃跑,也不必亡命天涯。胤礽有十五位妻妾,生育二十六個子女,活到雍正年間的有七個兒子五個女兒,這些兒女,都得以善終。胤礽沒有流落到民間的女兒。雍正帝登基一個月以後,就把廢太子的第十子封為了多羅理恪郡王,再後來還被加封為和碩禮理王。其他兒子也都得到了王爵。

    胤礽的五個女兒被封為郡主、縣主。雍正皇帝還親自為她們尋了親事,把她們嫁出去。雍正把胤礽的第六個女兒,收為了自己的養女,封為和碩淑慎公主,嫁給蒙古的臺吉為妻。

    所以秦可卿不是廢太子胤礽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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